“曉來誰染霜林醉,總是離人淚。”當秦舞陽轉身離去時,唐心什麽都不能做,隻能默默的看著他遠去,但是唐心覺得自己的心好痛!這個抉擇對嗎?


    我好想一輩子就像現在這個樣子,輕輕的握著你的手,永遠的握下去,直到我們老了,都子孫滿堂的時候,我還能像現在這個樣子握著你的手。秦舞陽很想這樣說,他沒說過,但是秦舞陽相信唐心懂!但是現在呢?那一夜的溫柔依舊在心頭纏綿,唐心卻即將做別人的新嫁娘!


    也許這世上本沒有完美,在美好的背後是傷感與無奈。絢爛過後,一切終將歸於平淡。可惜,秦舞陽和唐心的愛情還沒有燦爛,就似小荷才現尖尖角就被無情的拍死了!


    站在門前,回想著那一段刻骨銘心,已成淒美絕倫的愛。歡笑,悲傷,幸福,淚水,點點滴滴,一齊湧上心頭,自古英雄多寂寥,淚水,一個曆盡創傷的男兒淚,從他那依然清秀的麵龐上緩緩落下。深沉似海的愛,絕美甜蜜的愛,淒楚無奈的愛,也如燃盡的灰燼一樣隨風飄散,沉在他的心底!


    “哇~~~~”一口鮮血噴出來,點點滴滴化作千般淚!


    “舞陽!”慕容洛驚住了!她沒想到秦舞陽竟然對唐心的愛已經這樣深!


    秦舞陽也不知道自己對唐心原來有這樣的深愛!不是心中沒有唐心,而是唐心早就深埋在心中!因為種種原因唐心一直埋在心底,在即將失去唐心的刹那間,一切都清晰了!


    我們之間會不會有明天,熾熱的纏綿能夠重新上演,就算天意變,滄海成桑田,那些誓言,還在人世流連……


    我們之間就算沒有明天,回憶再明顯,終究消散成雲煙,用青春容顏,去交換愛戀,我也情願,無悔無怨……


    “媽,我沒事。”秦舞陽淡淡一笑,大步走向外麵!走出去的瞬間,秦舞陽已經將有關唐心的一切都割離!伊人即作他人婦,空餘此心更付誰!


    “請新人交換戒指!”主持朗聲道。


    “不!等等!”唐心忽然開口了。


    男方,唐心定親的對象,中組.部副部.長的公子江河微微一愣!但沒等大家明白,唐心已經向門外跑去!


    “唐心!”江河不由叫了一聲,唐心卻是頭也不回地跑出去!大門外,唐心盯著地上的血跡發呆,唐心知道那是人血,人血和其他生物的血唐心分得很清楚!而是還是剛剛流出來的血!他為我吐血了?


    “唐心你怎麽可以這樣?”江河不高興的說。


    “我走了!”唐心頭也不回地道。


    “什麽?你給我回來!”江河大怒,然而唐心給他的回答卻是她越走越遠的背影!


    ……


    “兒子,你真沒事?”上了車慕容洛不放心的說。秦舞陽搖搖頭,慕容洛很內疚的說道:“我應該早把你抓來。”


    秦舞陽不語,隻是搖了搖頭,扭頭看向窗外,慕容洛輕輕歎息一聲發動車子,誰會想到秦舞陽的反應會如此激烈?看著秦舞陽平靜的臉容慕容洛覺得這就是黎明前的黑暗,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恬靜!一旦爆發將是驚天動地!


    “送我回去!”秦舞陽說。


    “冷靜點舞陽。”


    “端別人的飯碗身不由已!放心吧,我沒事,你兒子經曆了那麽多的事情,這點挫折我能經受得起。”


    “真沒事?”真沒事你怎麽會吐血?慕容洛心裏說卻不敢嘴上說,平靜中的秦舞陽帶給慕容洛太多的壓力!


    “吐出去了就沒事了!就怕吐不出去。”


    回到蕭山,秦舞陽一頭紮進了工作中,期間唐奧打過電話,秦舞陽沒有接,不過唐心中途走掉放了江河鴿子卻是讓秦舞陽有一絲意外。


    秘書工作沒有最好,隻有更好。秘書就代表著領導本人,要不然怎麽叫貼身秘書?秘字本義為“真實存在但不可看見”,轉義為“隱藏”,可見秘書工作之重要!


    秦舞陽不但將市長一係的關係理順記在心裏,更將蕭山市所屬完全記在心裏,用喬市長一句話——秦舞陽就是一部活字典,秦舞陽更利用自己秘書的身份主動,主動聯係市長一脈,中立一脈,旁觀一脈,喬安山不適合出麵的事情他都做了。


    喬安山對這個秘書可謂滿意到極點!用慕容洛一句話——秦舞陽這是用工作麻痹自己!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這個星期天,喬安山回省城,秦舞陽被藍舞拉著去佛窩中學看望了楊氏姐妹之後,又定下今天去水庫釣魚,釣魚是馮兆坤的最大愛好!自從見了劉詩婷之後藍舞不像之前對秦舞陽那樣胡攪蠻纏,多了幾分文靜,少了幾分張揚,看的黎海棠又是高興又是擔心!


    “兒孫自有兒孫福,莫為兒孫作馬牛!”馮兆坤如此勸慰藍舞,黎海棠剛鬆口氣,馮兆坤又道,“我看秦舞陽就很好!”


    “那你怎麽不把玉琢嫁給他?”黎海棠嗔道,四十歲女人的風韻絕對不是十七八歲小女孩可比的,尤其像黎海棠這樣風韻猶存的徐娘!


    馮兆坤哈哈一笑:“玉琢不是有對象了嗎?就不信你沒想過?”


    “我想過又怎樣?小舞還是個學生,還是個孩子!”


    “孩子總有長大的一天!馬上就是大學生了!你還管得住?”


    黎海棠想想也是,但是就是放不下心,馮兆坤道:“放心吧!小秦懂規矩!”


    四月天正是郊遊的好季節。於真也跑到蕭山來和馮玉琢幽會,所以這次水庫釣魚他也來了,別看平時於真咋呼的挺歡,但是說起釣魚這件事他還真的坐不住。不過,於真運氣不錯,不到一個小時就釣上一條半斤多沉的鯽魚,相比秦舞陽和馮兆坤的一點動靜沒有於真可算大獲全勝。


    釣魚就是這樣,運氣大於技術!


    於真正想高呼,卻被馮玉琢輕輕碰碰,指指馮兆坤和秦舞陽,這兩人就像泥塑的菩薩一樣一動不動。


    於真就有些泄氣,馮兆坤也就罷了,怎麽秦舞陽也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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