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陽以前可不這樣!比我咋呼的還歡實!”於真小聲說。


    “人都會變!”馮玉琢小聲說,兩人離得近,一股淡淡的芳香傳過來於真就有些心猿意馬,兩人耳鬢廝磨許久,雖然沒有動真的,但是於真什麽狀態瞞不過馮玉琢,馮玉琢白了他一眼,唇動不出聲:“色.狼!”


    於真就嘿嘿笑。


    “被發現你就死定了!”馮玉琢心虛地看了一眼正在釣魚的馮兆坤,低聲警告道。


    於真心說,也就是你老爸管的寬,其他人搞對象這時候床單都不知道滾了多少回?但這也看出馮玉琢的與眾不同!什麽時代了?家教是一回事,女孩子怎麽想怎麽又是一回事,更是凸顯出馮玉琢的珍貴!


    “羊群!”藍舞忽然驚喜地說。


    兩個中年人趕著一群羊走過來,羊群邊走邊吃草,大部隊順著水庫邊上就開了過來。


    “玉琢,我記得你說水庫邊上不能放牧,是吧?”正在心猿意馬的於真正好找到轉移的話題,二十多歲的吊絲傷不起啊,守著女朋友看得到吃不到,隻能天天找五姑娘,情何以堪啊。


    “我記得是。爸,是有這回事吧?”馮玉琢揚聲說道。


    “我今天是來釣魚的。”馮兆坤連頭都沒回一下。


    “真沒勁!我去問問!”馮玉琢拉著於真迎向了羊群,於真正好坐不住,跟著馮玉琢就走,馮兆坤不禁輕輕搖搖頭!


    “馮叔叔,咱們可是來釣魚的,別分心。”秦舞陽笑著說。


    “都是同學,唉!”馮兆坤搖頭。


    “龍生九子各不同!馮叔叔是想百花齊放?還是像新聞聯播的主播一樣百花盛開可就是一種花?”


    “你啊!釣魚!”


    不一會兒,馮玉琢兩人走回來:“爸,這個水庫是什麽時候建的?”


    “五六年前吧?你問小秦!”


    “他又不是蕭山人,知道個鬼。”馮玉琢不服氣道。


    “喬市長說秦舞陽是一部活字典,小秦,給她們講講這個水庫的來曆?”


    “我不信秦舞陽會知道!”馮玉琢一臉的不相信。


    “我相信秦大哥知道!”藍舞說。


    “錯的也是對的!”於真嘀咕一句,藍舞先是一愣,隨即俏臉微紅,狠狠地瞪著於真,於真一縮脖子笑嘻嘻的道:“聽秦舞陽講故事!秦舞陽開講了!”


    秦舞陽笑道:“我也隻知道這麽多,馮叔叔再多問我就不知道了!”


    “哎呦喂!剛說你胖就喘上了!你要是說不對看你有臉不?”馮玉琢不服氣的說。


    “唉,你已經是正科級幹部怎麽還這樣孩子氣!”馮兆坤歎氣道,馮玉琢送給老爸一個白眼,催著秦舞陽快講!


    “這個水庫叫八裏王水庫,立項是在十年前,但因為資金和搬遷問題遲遲無法動工,直到史書記上任市長之後才開始動工,前後用了五年的時間,動用資金共有五億兩千餘萬,搬遷人口三十多萬,實在是蕭山市十年來最大的民生工程!水庫的建成緩解了蕭山的用水難的問題,也一定程度解決了少電狀況,馮叔叔當年是修建水庫的副總指揮之一,知道的絕對比我詳細,我隻是知道一些皮毛!”


    “你還真知道啊!”馮玉琢服氣了。


    馮兆坤嗬嗬一笑:“要不說小秦怎麽是活字典呢,當年修建水庫可是窮蕭山市之全力,曆時五年才建成,想想當年的施工場麵……”馮兆坤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場麵。


    “我要向秦舞陽學習!”馮玉琢揮揮小拳頭。


    “應該!尤其小於更要努力學習。”


    “是,我一定想秦舞陽學習。”於真急忙說!


    “不過水庫這裏不能放牧,為什麽他們還要來?”藍舞說。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正說著,水庫派出所的巡邏民警騎著摩托來了,向著放羊的漢子喊上了,一嗓子下來,還真見效,兩個漢子就趕著群走了,隻不過他們把遊擊戰的精髓發揮到了極致,等警.察走了之後,他們又回來了!


    “遊擊戰!”藍舞脫口道。


    馮兆坤忍不住笑了:“小秦,你說說這種狀況怎麽解決?小於,你也想想。”


    秦舞陽道:“堵不如疏!我在書上看到過這樣一句話,吃肥了走瘦了!”


    “什麽意思?”藍舞問。


    “這種放養方式羊會很快長膘,但是,來回的行走奔跑讓這點膘又消耗掉,所以……·”


    “我知道啦,隻要他們知道這個道理就不會趕著羊到處跑啦。”藍舞歡快地說,“秦大哥你真厲害。”


    “不是我厲害,是知識厲害。”


    “是啊,小舞,你一定要好好學習,長大做小秦一樣的人。”黎海棠趁機說。


    “媽,你把什麽都引到學習上來,煩死啦。”藍舞嗔道,小臉掉的呱唧呱唧的。


    “不學習怎麽行?”黎海棠還想說教。


    馮兆坤道:“我看藍舞的學習交給小秦來負責很不錯,小秦,怎樣?”


    “小舞很聰明,哪用別人教?小舞這是不跟他們一般見識,如果小舞一發力絕對把她們甩得遠遠地,是吧小舞。”秦舞陽笑道。


    “嗯!”藍舞重重點頭。


    秦舞陽的魚竿忽然猛然一動,魚漂下沉,魚線繃得筆直,


    “大魚!”於真大叫,秦舞陽急忙甩杆,馮兆坤連忙道:“別甩!”


    薑還是老的辣,一看這樣子馮兆坤立即知道有大魚,直接甩杆會把杆擰斷:“溜它。”


    一上手秦舞陽就知道釣上了大家夥,馮兆坤一聲喊立即改變用力方式,卻被水裏的魚帶著向前衝出好幾步。


    “好家夥,絕對大魚。”馮兆坤來了興趣,也不釣魚了,在一邊呐喊助威,“溜它溜它快溜它,看看釣上多大的魚。”


    水裏開始翻浪花,隱約間幾人看到一個巨大的影子,絕對是個大家夥!


    “我來。”馮兆坤直接上馬,接過魚竿溜魚,


    溜了半個來小時,馮兆坤都溜累了也沒把魚溜上來,於真自告奮勇上前接手,於真別看年輕這活還真玩不了,好幾次差點魚竿出手。


    “你不行,換人,不能讓它跑了。”馮兆坤這時就像年輕人一樣歡快,


    費了好大得勁終於把這條大魚弄上岸,好大的一條,至少有三十來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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