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丁甲來找周某人,應該是想探聽一下他的動向,要報哪一殿,免得再跟強者撞車。


    隻有避開可能實力比較強的人,才能確保他這一次成功轉正。


    周某人在外門弟子裏算是小有名氣,實力很強的樣子,連一些天才弟子都打敗了,是需要重點溝通的對象。


    “丁師兄要去何殿一試身手?”


    “在下還沒決定,想先問問周師弟去何殿,免得撞車。”


    這樣想的人,肯定也是沒有特別擅長的項目,好像什麽都會一點,又都不精,確實很容易被別人撞翻。


    要說比較自信的,自然是煉器,周某人問:“有煉器殿吧?”


    “自然是有。”


    “條件如何?”


    “最低煉製寶器起步。”


    周某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要求也太高了!


    他至今還沒有開始煉製寶器呢。


    或許想煉的話,也有可能煉出來,但沒有太高的把握。


    畢竟他的沉澱不太夠,最近又把煉器放下了。


    在這裏,煉器上就沒有優勢可言了,除非隻有他一個人參與,才有可能保送。


    若是參與的人多,他就是被撞翻的那個人。


    最自信的地方,反而最不靠譜。


    周某人又尋思著問:“陣法方麵要求高嗎?”


    “不高,四五級陣法師都有可能成功,招收的人數也是最多的,三個。


    但參與的人也是最多的····”


    也隻能算了。


    一時間,周某人有些懵逼,除了這兩樣,其他什麽的····都不會。


    猛灌一口酒,無奈攤攤手:“在下好像什麽都不會。”


    丁甲說:“若是沒有其他把握大的特長,周師弟戰鬥力那麽強,就隻能走神武殿了。”


    “神武殿?”


    “神武殿是專事戰鬥的一殿,戰鬥能力強本也是一種特長嘛,應該比較適合周師弟。”


    說的也有道理,善於戰鬥本也是特長。


    經他這麽一提,周某人眼前一亮,不信打雜的人裏還有比他更會打架的人,妥了。


    “有幾個名額?”


    “這個不好說,被看得上的話,可能會有不少人入選,因為那樣的地方傷亡肯定小不了,若是這十年裏人員折損嚴重,就會多招些人。


    若是沒什麽折損,可能一個都不會招收。


    打打殺殺的地方,不好說不好說····


    神武殿選拔也需要跟別人比試,運氣也很重要,不碰上其他院厲害之人的話,可能性還是有的。


    周師弟這樣戰績標榜的人,成功機會很大。”


    打打殺殺的地方,風險確實極高,平時切磋的時候都有可能把手腳切磋掉,有點什麽事也得衝鋒在前,替聖地去戰鬥,傷亡肯定比斯文些的其他殿高太多。


    “哦····”


    習慣了經常戰鬥,又成了吃飯喝水一樣自然的事,不再畏懼,周某人反而有些喜悅。


    就算不僅僅隻是個外門弟子比試,周某人還是覺得自己去神武殿比較穩當,微微點頭,“值得一試。”


    丁甲本就沒考慮走神武殿,見他確定了方向,也是鬆了口氣,笑說:“在下預祝周師弟心想事成,還要去找其他人合計合計,就不耽誤周師弟寶貴時間了,告辭。”


    “不送。”


    “留步留步····”


    打發走了這人,神武殿這個名字出現在周某人麵前,善於戰鬥確實也是特長,任何勢力都會著重培養一些善戰者衛護,或者做打手打別人。


    宗門一般叫做戰堂,中聖地叫做神武殿而已。


    他雖然一路過來打了很多架,九死一生的殺過來,走的其實都是野路子,並沒有得過高人指點。


    若是能進入一個專業打架的地方好好學習一下,對他的戰鬥能力必然會有比較大的提升。


    越想越覺得神武殿就是自己最適合去的地方,有些小興奮起來。


    “周老弟,你這人也太沒良心了。


    把本城主丟在那裏不管不顧,回去看一眼都沒有,自己在這裏喝酒吃肉美滋滋,真是人心不古啊。”


    向城主找到了這裏來,站在上空罵他。


    確實把向城主忘幹淨了,又不是美女,想他幹嘛?


    “抱歉抱歉,實在太忙了,要看著這麽多猛獸,走不開。”


    隻能找個這樣的借口搪塞,“向城主來的正好,在下最近弄到了點好酒,下來好好喝一杯。”


    向城主就要比那個丁甲有膽色多了,飄然而下,也坐到了猛獸背上,離他很近,劈手就奪他的酒葫蘆:“你這人不夠意思,重色輕友,不是好人。”


    “說的你不重色輕友似的。”


    “本城主那是重友輕色的人····


    咦,這酒真不錯。


    你不知道本城主過的有多慘吧,沒錢····是沒有靈石,想喝點酒都買不起,你卻一個人躲在這喝酒吃肉,想想就傷心,交友不慎啊····”


    喝酒吃肉都沒想到他,不算朋友。


    “好酒好酒已經給你留起來了。”


    “虛情假意。”


    向城主不來,想不起他,來了,待遇又是最高的,最好的酒招待,五十年沉侯酒。


    這是舍不得拿出來喝花酒的酒,特意招待他,能說重色輕友嗎?


    “真的把最好的酒留起來給你了,不多,自己都舍不得喝,你說本王還不夠意思?”


    “勉強勉強····勉強吧。”


    向城主可不是斯文的喝法,狂飲一通,才舒出一口濁氣,“你知道在這有多無聊嗎,每天坐牢似的,還要跟那些老家夥嬉皮笑臉,沒勁透了。


    本城主不想在這耗下去了,打算悄悄溜走,特地跟你告個別。”


    周某人點頭:“也好,回去吧。”


    若是他一直在那個院子裏待著,早就跑了。


    如今想去神武殿看看,才又提起了勁頭。


    “回去後,就讓向二去器城?”


    “可以。”


    向二想去器城還不太容易,得一路漂洋過海,沒一兩個月到不了器城。


    “有什麽需要本城主做的事嗎?”


    “沒有····有有有····”


    好歹給喬八爺帶點禮物,免得說他這個後輩不懂尊老。


    一時間又不知道帶什麽好,就給了向城主一壇酒兩包糕點,“聖洲特產,帶給喬八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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