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的員工回來的時候臉上帶著濃濃的喜悅。


    從她喜悅的表情,自然就不難猜出結局應該是所有人都想要的。


    “聯係到了,那個姐姐現在嫁到了別的地方,過的很幸福!”


    任何一個人過的很幸福,這都是值得祝福的一件事情。


    但陳瀟覺得,如果是沒有任何隱瞞的生活,才是更加值得祝福的。


    否則的話,這對於另外一個人而言並不公平。


    當然,話說到底姑娘口中的那個姐姐過的好不好,實際上與陳瀟並無太大的聯係。


    陳瀟見她的電話已經是掛掉的狀態,於是問了句:


    “她確實在前站派出所呆過是嗎?”


    姑娘點頭:“嗯,她前後一共進去過三次,而且每次都是被前站派出所抓到的。”


    “有問過抓她的警官是誰嗎?”


    “她說兩位,一個人們叫他趙警官,一個叫左警官。”


    “趙錢孫李的趙,還是征兆的兆?”


    “額,這我沒問!”


    “那應該就是征兆的兆了,他們倆是同門師兄弟,在同一個派出所任職也不是沒可能。”


    陳瀟笑說著,於是便和那姑娘交涉了起來,準備親自和那位按摩界的老前輩聊聊。


    倒是張獻一臉無奈。


    和陳瀟在一起辦案的時候,他總是覺得陳瀟的運氣很不錯。


    這一次又是如此。


    祖國多大?


    人又有多少?


    就是這茫茫人海裏,還真就被陳瀟找到了被左庶抓過的按摩女。


    隻是,轉念一想。


    這一切好像也不純屬幸運。


    因為這並不是概率事件,而是有針對性的尋找。


    燕姐是老江湖,手下同樣也有一群類似的人。


    她們常年混跡於香都,深城一帶。


    而左庶他們曾經又是派出所的民警,而後成長為優秀的刑警。


    所以針對兩者的身份去尋找,這讓張獻略作分析之後也瞬間不再羨慕陳瀟的運氣。


    因為運氣,很多時候就是實力的體現!


    此刻。


    陳瀟已經撥通了那位頗有故事的女子的電話。


    因為燕姐的員工有打過招呼,所以對方也知道陳瀟這通電話的來意。


    兩人聊了兩句之後,陳瀟就進入了正題。


    對方聽後,很是詫異的問道:


    “原來您是想找我了解左警官的事情啊?”


    陳瀟嗯了聲;“沒錯,過去這麽多年你都還記得他,看來你對他的印象很深刻啊。”


    “怎麽會不深刻,當初幹我們那行的,真不是像現在這樣有可能是自己懶,有可能是自己急想要掙快錢。在我們那個年代,這樣的比例小很多很多。”


    “一部分人是因為遇人不淑,被騙了進去。有一部分,則是因為真正的窮,真正的需要快錢。當然,不可否認也一樣是有本身想法就不對的。”


    光這一番話,陳瀟就覺得對方確實是一個經曆了很多事情的人。


    而且,那個時候的香都和深城還並沒有真正的發達起來。


    那個時候去香都和深城,亦或者說去那一帶的人,很多人是為了去另外一個地方——港城!


    一旦遠離家鄉,遇到了個心思不良的人,毀掉的可能就是一輩子。


    甚至毫不誇張的說,那個年頭遠離家鄉能健健康康四肢健全的回歸故裏的,都已經是足夠幸運的人。


    “所以你三次被抓,都是那位左警官親自逮的。伱對他的印象如此深刻,是因為他很嚴苛,還是說對你們頗為照顧?”


    “我很感謝他!”


    “他做了什麽?”陳瀟輕聲詢問。


    電話那頭長長的一歎:“有兩位警官我印象很深,一位是兆警官,還有就是左警官。兆警官很嚇人,他隻需要一個眼神都能夠震懾到很多的人。”


    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陳瀟目光忽然一凝,甚至心頭都一咯噔。


    因為對方說的話,似乎和向賢說的對上了!


    不過向賢也即是林祖銘,他是一個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


    反觀電話那頭的女子,一個警察隨便一個眼神可能都會震懾住她。


    所以兆誠,可能就是很典型的嚴厲形象。


    陳瀟沒打斷對方的講述,後者也接著說道:


    “每次我們被兆警官逮到的時候,他是真想讓我們受一次從未有過的教訓。但每次,都是左警官在旁邊說算了算了,都不容易。”


    “而且很多人都不知道的,左警官一直很關心那些被他抓到過的人。我們被抓之後,左警官了解到了我們的事情,也會時常幫助我們。”


    “我記得最深刻的一次是,有一次我們得罪了人,差點被人當街打死。就是左警官來了,然後把我們兩三個姐妹全救了下來。”


    “那一次,左警官還因此得罪了人。”


    女子講述著,突然感慨了一句:“但後來他好像沒當警察了,我在電視上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大老板。我記得他和我說過的,人活一世要那麽多錢幹嘛。”


    “真沒想到,他最後也去賺錢了。”


    這句話是陳瀟打的這通電話,聽到的最有價值的一句話!


    “他當時是開玩笑,還是很認真的在說?”


    “記不清楚了,但印象裏,他很不支持也很反對我們那樣作踐自己來掙錢。可是,我們把自己的原因說出來後,他又氣又無奈。”


    “想來,他當時也隻是想警戒我們吧!”


    “或許吧。”陳瀟附和了一句。


    電話那頭短暫的沉默之後,女子就問了句:


    “你們怎麽找到小蝶問起左警官的事情了?”


    “因為有一起案子,需要了解一下有關於他的事情。”


    “案子?他怎麽了?”


    “他已經去世了。”陳瀟回道。


    電話那頭再次被沉默所取代。


    對於一個人來說,故人的突然離世會讓人在瞬間萌生出一種難以言喻,又極其錯綜複雜的感覺。


    陳瀟等了一會兒後,接著道:“感謝你為我們提供的信息,這邊我先掛電話了。”


    “好。”


    女子聲音有些不自然的說著,陳瀟沒有再多說半句,徑直的結束了通話。


    將手機遞給了那姑娘後,陳瀟看向張獻:“要不咱們按個腳再回去?”


    張獻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下意識的說道:“不了不了,晚點兒老婆要打電話來了。”


    這脫口而出的話,讓不少女孩偷笑了起來。


    陳瀟咧了咧嘴,道:“那行,咱們去下一站!”


    “下一站?”


    “哪兒?”


    “他們快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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