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對這個beta毫無辦法,就算心裏想得都快瘋了,也隻能當個老老實實的“人形香薰”。今天他剛陪秋池去過醫院,醫生說胎兒發育的很好,各項指標也都很穩定。回去的車上秋池的臉就開始紅,等傅向隅把車停在車庫之後,他才很悶地說了聲“難受”。傅向隅解開安全帶,湊過去貼了一下他的額頭。秋池又開始燙了。alpha於是釋放出一些信息素,秋池顫抖著說了句“不夠”,傅向隅於是就把腺體的“開關”完全地“打開”了。秋池顫抖著攬住他的脖子,牙齒抵在他的腺體上,從沒有人敢覬覦他的腺體,alpha隻覺得頭皮發麻,他輕輕掐住beta的腰,小聲警告:“不許咬。”秋池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含著他的腺體很癡迷地舔了起來。花香溢滿了他的感官,他感覺到了“安全”,隨即身體又開始難受起來。傅向隅忍得也很難受,beta每動一下,他額角的青筋就一跳。欲|望完全地膨脹了起來,傅向隅扯著秋池的後衣領把人拎開,很嚴肅地對他冷聲:“也不要舔。”秋池很難受,他已經難受了很久,每天的親吻都像是飲鴆止渴,大腦亂起來的時候,他總是分不清什麽可以,什麽不可以。“我很……難受。”他紅著眼睛,“你為什麽不幫我?”傅向隅氣他這樣子,可又心疼得厲害。他根本頂不住秋池的哀求,因此他把這個beta放在車座上,扯開的時候他愣了一下,問:“怎麽不穿……”秋池用手肘蓋住眼睛,很小聲地說:“……蹭到了會很難受。”“最近都這樣嗎?”秋池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小聲地“嗯”了一聲。傅向隅感覺自己真的要瘋了。他俯下身咬住他。很快他就把這個不知死活的beta弄哭了,他吃得很深,嘴裏全是那股很不一樣的橙子味。結束後秋池想要他抱,傅向隅俯身把他抱起來,兩人緩慢地吻在一塊,秋池閉著眼睛親他的眉心和眼皮。然後傅向隅聽見他很輕地和自己說了好幾聲“我愛你”。剛剛才滿三個月,他本來還想再等等,可是現在好像已經等不了了。……傅向隅想慢慢來,可秋池的手十分不安分,他第一次看見beta這麽急,傅向隅忍不住抬頭吻他的下巴,然後又很輕地咬了他一口。“等一會兒……”傅向隅托抱住這個跪騎在自己身上的人,“嗯……秋池!”他吸了一口氣,聲音啞得很複雜:“肚子不要了?”秋池什麽都聽不進去,抓著他背上的衣服,鼻尖抵在他的腺體上,斷斷續續地說:“我還要……聞。”“向隅,我要聞。”第84章 傅向隅現在每隔一個月就要到研究院做一次提取治療。今天秋池剛好上午沒課,因為每次去研究院,alpha都會“失蹤”近一個上午,秋池不想一個人待在家裏,所以就也跟著一塊來了。研究院裏的工作人員每個都行色匆匆的樣子,似乎並沒有人注意到他跟傅向隅。信息素的提取過程中會存在信息素陡然升高的情況,beta現在對傅向隅的信息素敏感非常,因此傅向隅就沒讓他跟著一起進治療室,隻讓他在外麵等自己。這一塊區域都還算安全,大部分研究員都是一年前剛招進來的新人,基本上是剛畢業的學生,履曆和思想都很幹淨。饒是這樣,傅向隅還是有些不放心,進治療室前他又檢查了一遍秋池腕上的手環,這個手環是特製的,不輸入正確密匙就無法摘下來,甚至秋池隻要心率波動過大,手環就會自動向他發出警報。“不要亂跑,”alpha小心叮囑道,“就在這裏等我。”秋池點頭。他剛坐下沒多久,有個看起來很年輕的研究員助理走過來給他倒了杯水,又問他:“需要點心嗎?”秋池搖頭說“不用”。水他沒有喝,因為之前在研究所的工作經驗,他本能的對這裏麵的人跟事物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又過了一會兒,他等得有些無聊了,一直頻頻看向不遠處治療室的方向,治療室是全封閉的,沒有玻璃窗,他看不到裏麵的傅向隅。然後他聽見有人叫了自己一聲:“你好,能幫個忙嗎?”秋池把視線收回來,朝著那個聲音的主人看去,麵前的男人很高、也很年輕,看上去可能和傅向隅差不多大,穿著一身純白色的研究員製服。在看清這個人的長相之後,秋池有些愣住了,他感覺這個人長得似乎有點眼熟,五官、眉眼,都跟傅向隅有很多相似之處。這種相像並不像是偶合,看見他的第一眼,秋池就感覺這個人必然跟傅向隅是有親緣關係的,而且是很近的關係。怔愣之間,秋池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他在這家研究院的鐵柵欄外眼巴巴地站了三天,遠遠地看見過的那個人影。他甚至還聞到了這個人身上的信息素氣味,跟傅向隅的很像、非常像,因此他天然的就對這個人有了一點好感。“什麽事?”他問。男人下巴一抬,指了指旁邊的小藥箱:“能麻煩你搭把手嗎?”秋池想了一下,問他:“拿到哪裏?”“沒多遠,”他說,“要是不方便的話我自己多走一趟吧。”秋池悄沒生息地又打量了他幾眼,他曾經在傅向隅書房的抽屜裏看見過一張略有褪色的一寸照片,上麵的alpha看起來非常年輕,眉眼跟傅向隅很像,隻是他的五官臉型要更偏柔和一些。眼下,那張舊照片裏的人跟眼前這個人完全重合了。所以他幾乎是下意識地站起身,說:“我幫你吧。”“謝謝。”離開的時候他給傅向隅發了條消息,說自己幫人搬東西去了。那個小藥箱很輕,拿起藥箱的時候,秋池幾乎都要以為裏麵其實沒有東西。他跟著這個“研究員”穿過好幾道門禁,最後一道門打開,秋池發現他們竟然來到了那棟別墅前,那片花園小道上仍舊種著許多淡紫色的鳶尾花。現在並不是鳶尾花的花期,但它們依然盛放著。“進來坐坐嗎?”男人打開門,邀請他。秋池在他身上察覺不出絲毫的敵意,於是他僅僅隻是猶豫了一下,就跟著走進去了。房子裏麵裝修得很好,不是很現代化的風格,家具擺設有種介於中式和西式之間的複古感。如果秋池曾經去過傅家主宅,那他很快就會發現,這棟房子裏的布局裝設和傅家那棟主樓幾乎一模一樣。男人給他倒了杯水,又和他聊了一會兒天,他們聊的很雜,但幾乎完全不涉及任何隱私部分。直到最後秋池才見他看向自己逐漸顯懷的肚子,輕聲問:“你懷孕了?”秋池遲疑地點頭,他看向這個年輕的alpha,也忍不住開口道:“……你一直都住在這裏嗎?”“是啊。”男人說,“我在這裏長大。”“為什麽住在研究院裏呢?”男人沒有回答,隻是看著他,微微笑。他笑起來的樣子跟傅向隅更像了,隻是那種笑容跟他的年齡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大相符。雖然沒有問,但秋池覺得對方的生理年齡應該比自己要年輕好幾歲,可他感覺這個人看自己的目光,卻有一種類似於“長輩看向晚輩”的感覺。男人垂眼看向他手指上的戒指,又問:“結婚了?”“嗯。”秋池對他實在太好奇了,他原本還想再問些什麽,但腕上的手環忽然震響了起來,是傅向隅打來的。秋池怕他著急,於是隻好匆匆跟這個奇怪的男人告了別。……剛在研究院裏的時候,傅向隅什麽都沒說,但一上車他就露出了不高興的神色:“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亂跑?”“而且誰那麽不長眼讓你幫忙幫東西了?”“隻是一個很輕的小藥箱。我本來是打算拒絕的,但是,”秋池頓了頓,然後才說,“他長得……真的跟你好像。”“還有信息素,也和你的好像。”傅向隅聞言愣了一下,問:“那個人多大了?”秋池道:“感覺很年輕,跟你差不多大吧,我也沒跟他聊太久。”“你們都聊了什麽?”“他問了我一些研究院‘外麵’的事。”alpha看起來像是有點猜到了他說的那個人是誰,但他並沒有多問。大約是十六七歲的時候,他曾經在家裏看見過那個人,隻是匆匆的一眼,是在傅霽的書房裏,和他看起來是同齡人的樣子。當時傅向隅還沒有見過自己母親的照片,但隻是那倉皇的一眼,傅向隅就莫名覺得心跳加速,有種很古怪的感覺。溫懷有句話說的沒有錯,傅霽真的太瘋了。傅向隅不認為那個被“複活”的真的是他的母親,死而複生……多麽荒謬的一件事,大概也隻有傅霽那個瘋子才會信。“池哥,”傅向隅把車停進車庫,忽然低聲叫他,“你覺得根據現有的技術,可以讓一個已經死了很久的人複生嗎?”秋池沒有看見過這樣的新聞,相關的學術論文也僅僅停留在理論階段,沒有實踐成果。於是他遲疑地搖了搖頭。“那你覺得,被克隆出來的那個人,還會是原來的那個人嗎?”傅向隅並沒有直說,但秋池已經差不多從他的問題裏,確認了那個男人的身份,他的脊背不禁有些發寒。“所以他是……”“對。”傅向隅說,“他是我‘被複活’的母親。”*到家後,傅向隅和他講了一個“故事”。他的母親姓冷,叫做冷昭,是一個s級的alpha.傅冷兩家是政治聯姻。傅霽原本的未婚夫其實是冷昭的omega弟弟冷葳,兩人的信息素匹配度高達97%,無論是樣貌家世,還是匹配度,他們都十分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