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美就當我們之間的秘密,不告訴徐澤。”趙書今起身站在光下,更顯得高大可靠,徐明美這才定下心,感覺自己有了倚仗,又覺得自己像個小特工,同時守護著哥哥和大哥的秘密事情。書今同明美又隨意閑聊,得知了徐澤對普通話考試的緊張,出門前還在背誦普通話的命題內容。“哥哥背的那篇普通話考試內容《我的朋友》,說的就是大哥吧,”徐明美興奮道,“趙書今是我去年認識的好朋友,他有著淺褐色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一米八七的身高,穿四十五碼的鞋子,是一位了不起的改裝車廠的董事!”趙書今聽著描述有些無語,又覺得耳熟,他想了挺久,才回憶起年前要徐澤送手表去天和劇院的時候,自己外放過這段語音,似乎被故友笑了挺久。出於無聊,趙書今推算出大致日期,找到了那段和徐澤的聊天記錄,那天徐澤發了三段六十秒的語音,書今點開了第一條,除了徐明美說的那段不靠譜的介紹之外,徐澤用當時還不算標準的普通話說著,“趙書今除了外表帥氣,工作體麵,還有非常善良的內心!他帶我買好衣服,好鞋子,讓我品嚐到美味佳肴。出於擔心我住在地下室的消防問題,就無私地讓我住進了他的高級小區,甚至擔憂我的工作和夢想,讓我重返課堂,學習普通話,努力考取導遊證明,甚至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無私地付出,資助我,幫我和妹妹渡過難關...”書今聽完了一條語音就把手機放下,沒有再繼續播放的意思,他發覺徐澤簡直是有讓人無語至極的神奇能力,這些無心做的破事,倒都被一一記下,聽著教人尷尬得直冒汗。趙書今雖是這樣想,可當腦內回蕩起徐澤的古怪口音和奇葩內容,竟有些難言的,微小的快慰,這快樂藏在輕視和嫌棄之下,似乎難以捕捉,卻又時不時地浮出不屑的水平麵,以至於叫書今突然對徐明美說道,“我們等會去接考完試的你哥哥好不好。”11.6.2徐明美聽說要去接哥哥,自是開心非常,坐上書今的車後說徐澤見到大哥來接一定十分快樂,趙書今當孩子話,沒做一回事。但當書今將車泊在考試大樓下,按下車窗喊住低著腦袋,背著雙肩包悶悶走向地鐵口的徐澤時,才知曉明美並沒有亂說。徐澤在看清書今的麵孔後,整個人都恢複了神彩,眼睛亮亮的向趙書今跑過來,喘著氣,笑容讓夕陽都有了朝氣,他大聲道,“書今,你怎麽來了!”趙書今並不似以往對這種過於顯眼的行為而不快,看向徐澤的眼神裏也流露出溫和道,“寶寶很開心?”“太開心了,書今我恨不得,”徐澤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副駕駛坐著眨巴著大眼,望向自己的明美,才收斂笑道,“明美也來接哥哥啊。”“嗯。”徐明美打過招呼,趙書今就要徐澤上車,徐澤看到明美才想了想說,“書今,謝謝你來接我,但是明美明天要上學了,我得把她送回遠郊,這裏剛好在地鐵口,我直接帶她走吧,就是麻煩你跑了一趟。”趙書今未想專程來接人,還要被趕跑,氣得好笑道,“你安排的倒妥帖。”徐澤以為他在誇人呢,就附和說,“那還是要感謝你把明美送過來。”趙書今沒轍,想了想晚上還要安排明天生日派對的事,送他們回遠郊也不現實,隻好說,“你上來,我送你到不用換乘的地鐵站。”徐澤想直達遠郊的地鐵站也不遠,就答應下,上了書今的車。徐澤告知書今他考得不錯,應該是能夠到二級甲等的,又對書今百般感謝,趙書今想起方才聽的奇怪語音,趕忙要徐澤打住,問他今晚回不回來,徐澤說了不回,又說但他明日會很早回來,為趙書今慶祝生日。書今聽完了說,“可以,”又說“那你盡早,明天我的生日派對在府遠路,出行前找人幫你收拾一下。”“啊,生日派對。”徐澤呆呆道,他知道府遠路都是曆史建築別墅群,大多房子不對外開放,是他想都不會想進去的處所。“不用擔心,大都是些你見過的人,海島那群。”趙書今簡單介紹說,徐澤想到是海島那些友善的朋友就放下心來說,“那我早些過來。”“嗯。”書今一麵應著,一麵將車泊在地鐵口,徐澤知他得帶妹妹下車了,明明是明天就見的事,卻因為書今專程來接他流露出不舍。他沒忍住伸手到駕駛位,小心地握了一下書今的手說,“謝謝你來接我,書今。”而後就立刻想把手收回去,卻被趙書今抓住手腕,回應似的握了一下,才回頭對徐澤揚揚下巴輕聲道,“去吧。”徐澤心下一暖,下車牽著妹妹走向了地鐵站。趙書今坐在駕駛位上,手掌還留有徐澤的餘溫,他虛虛握著方向盤犯了幾秒怔,但隻是很短的時間,待反應過來就快速的,無所謂地開車走了。11.6.3二日徐澤來家時,書今正同造型師協商領帶顏色,他這個生日會除了熟識,也確有新新的商業夥伴參與,多少有服裝上的考量。徐澤進門抱著一個大箱子,直接搬到了衣帽間,趙書今見到他蹙眉道,“徐澤,你搬的什麽東西。”“書今,這是生日禮物!”徐澤拍拍箱子道,“你打開看看,一定很驚喜。”趙書今不知他又鬧什麽主意,隻得把箱子一同搬進休閑室,將其拆開看清後,心下變得五味雜陳。徐澤送他的,是那個剛認識沒多久時,被徐澤失手砸壞的透明心髒雕塑,當時書今已經說了不要修補,而徐澤不知從哪裏找了金繕師傅,把破裂的心髒全然修好,和自己十八歲時,周景言送給他這件禮物的時候,除了幾條隱約的裂口,沒有任何差別。“書今,你不喜歡嗎。”徐澤見趙書今看了禮物,並無多少喜色,甚至變得沉重,有些擔憂地問。趙書今沒多話,隻是把雕塑放回了箱子,盯著它呆了呆,就對徐澤說,“謝謝你,挺好的。”徐澤被誇讚,才趕忙邀功道,“書今,你不知道多難修!這個交給我鄰居學陶瓷的,說修不好,他去找了學校的老師,老師說這是名家器物,又找了高級工匠才修完整!”趙書今聞言苦笑了一下,把徐澤攬過來,揉揉他的頭發道,“寶寶不容易。”說完他就帶著徐澤往外走,離開時還是掃了那個笨重的,被悉心包裹的箱子一眼,而後決絕地關上了門。作者有話說啊啊啊晚一點還有一話,我又看錯字數任務了(崩潰中...第50章 11.711.7.1徐澤隨書今進了衣帽室,便被推給造型師,且附言說,“幫他打理一下。”對方打量徐澤片刻,對書今笑道,“挺可愛的弟弟。”徐澤聞言想反駁說他不是,他已經二十四歲了,可還未開口,卻被趙書今抬手撫了額發,又聽他對造型師說,“那就讓他別看起來太可愛,成熟點。”徐澤的心都隨著書今的指尖撩動,他想如若書今覺得自己可愛,那就是被別人當做弟弟也沒有關係。不過書今的要求是變得成熟,說明可愛並非對書今而言有直接的魅力,於是在造型師將徐澤帶到梳妝桌後,徐澤有意臉拉長說,“請您幫我打一些摩絲,我不想要劉海了。”造型師筆畫幾下,說徐澤的五官沒有劉海會有點土,更像小孩子,應該八字劉海更為合適,徐澤一聽會像小孩,馬上改正說,“那請您幫我做八字劉海。”造型師覺得好玩,就逗他說剪成寸頭更合適更成熟,在專業人士麵前,徐澤最初的主見就似見了鬼,他即刻附和道,“那請您幫我剪寸頭。”趙書今於更衣室中聽到了造型師的笑聲,心下頗有疑惑,不過也未多想,就調整起了自己的著裝。書今僅著休閑西服,除了加以精小配飾,同平日著裝出入不大,他打點完就去到客廳,直至將重要的生日祝福逐一回複過,徐澤才變扭地從裏間出來。趙書今無意抬了一眼,先是看愣神,而後伴隨著下午三點鍾的陽光,露出了溫暖卻不燠熱的笑容。徐澤身著奶白色幹絲襯衫,對襟上橫穿一枚金色領扣,廓形板正的羊毛西褲有些長,稍稍蓋住鮮少穿著的皮鞋,順道矯飾了過厚的增高墊,遠看著,整個人有種瘦弱的清秀。“書今,這增高太高了,我像在踩高蹺。”徐澤為了掩飾自己穿正裝的別扭,沒話找話道。趙書今“嗯”的回應,也沒再多說,就通知助理可以出發,徐澤瞥見書今對自己的換裝毫無改觀,心下失落,但正逢別人生日也不便表露,就沮喪地去書房將自己的黑色雙肩包背上,快步入了電梯。趙書今按下地庫樓層,垂眸掃了幾眼徐澤,嘴角微微勾了勾,淡淡道,“怎麽今天還把書包背著。”“我準備了驚喜。”徐澤仍陷在自己沒有魅力的低落裏,拽了拽書包帶又說,“這個必須背著,我喜歡你買的這個雙肩包,很百搭。”趙書今說不清楚對徐澤奇怪穿搭的看法。或許是出於今天徐澤做了造型,碎發散在額頭上,不像平日厚重地堆著,幼稚被秀氣取代。加上增高墊的功勞,讓他終於有了青年人的模樣。在這樣難得的風采下,讓背著雙肩包的徐澤也不顯得過分唐突。趙書今看了一會兒,就上手碰了碰徐澤頸間打理過的頭發,書今的手剛撫上那細軟脖頸,就被徐澤快速拍開,認真道,“書今,這是小錢師傅做了一小時後的心血!”趙書今不理他,抬手就捏上徐澤的臉,低頭靠近他耳邊說,“你還挺擅長社交。”“擅長社交?沒有啊。”徐澤莫名其妙說,“我最不擅長社交了,書今,你生日派對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希望大家不要玩很難的遊戲...”他話音剛落,就感覺耳尖被柔軟的唇輕輕壓住,那溫熱一下子靠近,又轉瞬就退開,讓徐澤都沒反應過來是一個吻。徐澤呆了呆,不知道書今為什麽親人,雙目呆愣地望向趙書今,書今無事發生似的說著,“到了。”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電梯,以至於讓徐澤懷疑剛才發生的一切大概是自己的幻覺。11.7.2車駛了半小時方到府遠路,府遠路午後安靜平和,獨門獨戶的米灰色圍牆牆頭,時而探出春意的新綠,一叢叢,一片片的,讓本覺得這片區難以接近的徐澤也生出些喜愛。趙書今租借的別墅是過去外國公館改建的,裏間設施同一般別墅差不了太多,除了台球,棋牌,和舞廳,還開設了電競室之類的新新活動區域。別墅的後院有泳池和露天茶室,潔白長桌上布置有點心和酒水。書今領徐澤上到他們的休息客房,正巧遇見在樓道口同晶晶玩桌麵足球機的孫淩。兩人同書今打過招呼,都沒認出徐澤,隻當他是個新人,而聽到徐澤熱情打招呼後,才意識到這人是認得的,晶晶直呼道,“弟弟今天好帥啊。”徐澤從小至大就沒聽人說過帥,表現得十分驚異,讓孫淩和晶晶都覺好笑,一直拿他打趣,弄得徐澤明白被人取笑,又有點難過。趙書今這才插話道,“不說了,”又指指橋牌所在的房間問孫淩,“到了幾個人?”“重要的都在,”孫淩也放下手上的遊戲,攬過書今說,“就等你。”趙書今點點頭,對徐澤說,“想玩什麽自己去。”而後沒等徐澤反應過來,就同孫淩朝電梯走,而當書今進了轎廂,那門卻在關上後又被按開,趙書今探出頭對徐澤說,“賽車模擬器在二層有。”說完他便回了電梯,那窄門又合上了。“你喜歡玩賽車啊?”晶晶意外道,而後又反應過來羨慕地說,“怪不得趙書今總帶你。”徐澤連忙說並不是,隻說上過一次賽道,覺得挺喜歡的,也沒有很多經驗,又問晶晶去不去二層打遊戲,晶晶說不要,她在等小姐妹講八卦,徐澤隻好一個人下到二樓去玩賽車遊戲。最開始徐澤隻是一個人認真在開,慢慢天色晚了,別墅裏進來了各式樣的人,有看到徐澤開得還行,上來挑戰的,徐澤就很有興味的在遊戲室和人比賽,一玩玩得時間全忘記,等到肚子餓得開始叫喚,方才離開了遊戲室。下了樓來到後院草坪,來往的人有拿著酒水聊天的,有在茶座吃點心的,徐澤四顧並未見到書今身影,就猜他仍在牌室,便去泳池旁側的長桌尋覓食物。他取餐取到一半時候,有個身材高挑的男生,臉孔並無特別,他向徐澤打招呼道,“你好,我叫lucas,你很可愛,能夠認識一下嗎。”徐澤正在拿一塊果凍軟膏,突然被嚇到,手抖了兩下,那糕點就掉地了,他有些慌張想去撿,lucas忙要侍者收拾了,徐澤趕緊道謝,lucas說沒事,安撫了徐澤,又想打探他有沒有伴侶,就問道,“我是自己來的,你呢?”徐澤見對方有心攀談,就放下餐盤認真道,“我是和趙書今來的。”lucas笑說這是趙書今生日,大家不都是跟著書今來的嗎徐澤搖搖頭,從口袋裏摸出手機,雜牌機上的像素不夠清晰地顯示著一張背景照片,是他同書今在花都美術館金色大鍾下的合影,他怕lucas看不清,就挪到泳池邊緣亮一點的地方說,“這個是我和書今,他是我的男朋友。”lucas聽了隻覺得好笑,又看了看徐澤的照片,想了想摸出他的最新款手機,翻出一張書今和自己靠得親密的吃飯照片,徐澤不可思議地拿著看了好久,才確定真的是書今,照片上的兩人似乎在什麽昏暗的高級餐館吃飯,氛圍怎麽看都不是一般朋友。lucas看徐澤拿著手機完全呆住,笑道,“怎麽樣,照你這麽說,我也是趙書今的男朋友了。”徐澤的眼睛仍然沒從手機上移開,他壓抑著顫抖問道,“你這照片是什麽時候拍的?”lucas屏幕一滑,時間就顯示出來,他讀道,“去年12月29日。”徐澤不敢置信地將手機越握越緊,那就是在他和書今認識了三天後,怎麽會這樣呢?他們倆明明認識第二天就確定關係了!徐澤一麵念叨著“不可能,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一麵盯著手機無意識地前行,好像盯住時間夠久,就能把照片上lucas的位置換成自己。徐澤還沒走幾步,就聽到lucas喊到“小心!”可為時已晚,徐澤又穿著很高的增高墊,一時控製不好平衡,失足就朝泳池裏倒了進去。徐澤不會遊泳,又不知道泳池的水不深,害怕得直撲騰,反而朝泳池正中劃去。三月寒天未過,水池裏又涼,四座的人看熱鬧的多,倒是沒一個願意下水撈人,使得自己狼狽的。再說池水淺,人撲楞兩下除了丟人,倒是淹不死。就在徐澤撲騰得雙眼模糊,喝了好幾口水,以為自己就要淹死了,這時候泳池裏才跳下一個人,周圍也頓時變得嘈雜起來。趙書今劃到徐澤身邊,徐澤撲騰的手打了他臉好幾下,書今才把人托住,而後安撫說,“徐澤,冷靜。”徐澤感覺到支撐,立刻八爪魚一樣纏上趙書今,嚇得已經說不出話來。趙書今重複著“冷靜”和“是我”,好容易讓徐澤從害怕裏脫離,才摟著人慢慢挪向爬梯,而後狼狽地把徐澤和自己送上了岸邊。周遭有人為了氣氛歡呼,整個草坪因為鬧劇變得好熱鬧,趙書今也為了避免尷尬,和旁邊人一麵開玩笑,一麵摟著徐澤說,“我帶他上去換一身衣服。”他意識到徐澤冷得發抖,就將人護緊了一些,徐澤耷拉著頭,是一隻完完全全的落水狗模樣,白著臉什麽話都說不出了。11.7.3趙書今上了客房,把徐澤送進主臥的浴室,自己去了客臥淋浴,待兩人都洗暖和了,趙書今著單衣坐在沙發上抽煙,拍拍腿要出浴的徐澤坐過來,徐澤看他一眼,遲疑了一下就還是坐了上去。趙書今摟著人,把煙掐了問道,“剛剛怎麽回事。”徐澤環住書今悶悶道,“書今,我看到了你和lucas的親密照,你們在吃飯。”趙書今未想事情的由頭竟然是老套的情人吃味,但奇怪的是他並不煩惱,隻笑笑說,“寶寶,和我吃飯的人太多了,我都不知道lucas是誰。”徐澤看進書今的眼,他模樣坦誠,沒有任何虛掩,才鬆了一口氣,但心裏還是有些難過說,“那你也不該和別人這麽親密地吃飯。”趙書今笑道,“有的餐廳說話太大聲音不好,才會靠近說。”他頓了頓又道,“但就算是不開心,你也不應該跳水。”徐澤回想到剛才的失態,漲紅了臉辯解,“落水是純粹的意外!書今,我不是想讓你在生日派對上丟臉的。”趙書今看他洗了澡眼睛水水的,剛剛緊張後心情也放鬆開,就揉徐澤腰窩,探過頭在他頸間輕吻說,“可已經丟臉了,你說怎麽辦?”哪知道他話音一落,徐澤像是反應過來什麽,立刻從書今身上跳下來,去自己的雙肩包裏翻出了豎笛,站到滿眼迷茫的趙書今麵前,頗有緊張道,“書今,我給你表演一個節目,用來道歉!”趙書今聞言還未有所反應,豎笛刺耳的音色就在靜靜的屋子裏突兀地響起,先是一首吹破音的《告白氣球》,而後徐澤不好意思地笑笑,又吹了一首還算完滿的生日快樂歌。二曲結束後,徐澤對書今說了一句生日快樂,而後眼神期待地望向他,除了真誠和討好,再無更多意味。趙書今隔著一張長毯看向徐澤,一瞬間他有些茫然。趙書今什麽禮物沒收到過呢?貴的,用心的,整的轟動盛大,精美到獨一無二的,都沒這樣一份禮物來得粗糙和荒誕。它似乎竭盡心意,又似乎無足輕重,帶著一種最原始的純真感覺,那種曾被周遭人無數次否定的,卻始終被徐澤堅持著的無用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