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隅:哥~~~哥~~~~~雲落:?????你不要過來啊星監是一個可以預言未來的機構,忘記的寶寶們可以回顧一下第十六章 ,裏麵有提到過,雲落失去陸安歌下落的時候曾想要去求助星監卜上一卦,但因為害怕占卜結果是陸安歌真的死了,最後放棄。新文開更了!偽港風暗戀酸甜口,5號前會更3w字~~有興趣可移步隔壁支持一下,感恩!~~第112章 成大事,不舍不得兩人並肩邁出星監,走不出多遠,正遇上早已等候多時的雲峰。一如彌隅返s區時那樣,扶著手杖,身後一隊人馬,嚴陣以待。雲峰目光落上雲落手中那本熟悉的冊子時,倏地一暗:“你已經知道了?”話畢,又好似早已釋然,道:“果然是我雲家人,許久不見,還真是讓人意外。”雲峰身後所有人都全副武裝的模樣,唯有他隻是在通訊器裏推入了一塊淨化芯片。雲家的基因,總是在任何時候都盡顯優越。雲落下意識抬手,護在彌隅身前。忘記了他,不知道一身本事還記得多少。而後又環視一周,卻不見雲光啟身影。再見到雲峰,雲落竟有些陌生。畢竟上一次這樣麵對麵,似乎已是兩年前的事情。“意外什麽,意外我還活著?”雲落抬眼,眼底溢滿不服輸的神情,手臂依舊橫陳在彌隅身前,話語卻因為手裏的那兩本冊子多了幾分底氣,“逆天命,雲老將軍就不怕被天收?”“你錯怪我了,雲落。”雲峰的雙手依舊交疊在手杖頂端,說話間向裏握了握,“你以為這隻事關雲姓一家,其實不然。整個s區那麽多人,都身陷其中。要成大事,就不舍不得。雲落,我以為你明白。”明白什麽,他一人的命遠比不上s區所有顯貴的alpha重要?不需坐到雲峰的位置,他早就明白這一點。“別拿我做借口。我一個人,影響整個s區?”雲落硬擠出一句話來,“分明是你從前不信星監,偏要逆流而上;現在又不敢承認,其實是怕了我和彌隅。”拐杖上一雙戴黑色皮質手套的手倏地握緊了,又泰然自若鬆開。“雲落,你太年輕,無法想象當年我初次聽聞f區出現那東西的蹤跡,那一刻我有多興奮。有了那東西,聯邦在未來百年,都將所向披靡。”雲峰望天感慨一聲,“我年事已高,這是在為你們留福報。孰料你們大的小的,一個兩個都不領情。”一直沉默的彌隅卻在此時開了口:“要自己命的情,誰上趕著領啊?”雲峰卻睨他一眼,依舊對他的出身鄙夷不已:“我為了那東西布局多年,不能在此時毀於一旦。”他的視線回到雲落臉上,才繼續說:“這些年來,我從一個上將一路成為軍事主席,將雲家帶到如今這樣至高無上的地位,才終說服s區各大家族,在克洛索這件事上達成一致。“無人是永遠的盟友,克洛索的威力口說無憑,在真正靠它成為無敵的存在之前,我必須一直擁有他們的聲援。“那些井底之蛙,空口支票開得爽快,朝與你同心,暮就轉眼反目。我當然想要護你,畢竟你身體裏流著雲家的血。但怪你運氣不好,被人看出身份的端倪。若傳到那些人的耳朵裏,克洛索或許還未麵世,這計劃就要胎死腹中。“我隻是做了合理取舍。為了聯邦獻身,是雲家人的榮耀。雲落,我以為你有這樣的覺悟。”“那雲老將軍不如先自己獻身,好給雲落打個樣!”雲落尚未開口,先有熟悉的人聲替他出氣。幾人循聲仰頭,他們從f區開來的飛行艙正高懸於空中,艙門打開,陸安歌倚坐在門邊,未受傷的那條腿屈起,架一把狙,槍口正對準雲峰的額頭。顏言的聲音相繼傳來:“知道為什麽我們的同輩那麽多,堂兄堂弟數都數不清嗎?難道不就是為了這個時候,隨時準備推我們出去‘犧牲’?”沒了一個顏言雲落陸安歌,自然就有第二第三個。他們叫什麽本就不重要,在所謂的聯邦利益前,不過都是一個符號而已。雲峰交疊的手動了動,而後又從容笑道:“那些新奇的玩意兒是你做出來的吧?你留在的軍隊的那些資料...都是假的。”“我可對天發誓,我被您用槍頂著腦袋留下的那些資料,每一個字都是真的。至於這東西,”顏言晃晃手裏的克洛雷,“是我回到f區後靈光乍現的產物罷了。怪隻能怪您的人實在廢物,研究那麽些天,還不如我一個學醫的琢磨得快。”“孩子們都長大了...”雲峰感慨道,“好啊,好...怪不得是你們兩個和雲落做了朋友。”“你錯了。再德高望重,又或是身居軍事主席的位置,照樣也是您錯了。”陸安歌說著,準星卻一動不動,“那些人奉你的話為圭臬,但我們不一樣。既不願像您所說的那樣‘光榮地犧牲’,更不願坐以待斃。”雲峰卻不再言語,一隻手抬起來,朝身後揮了揮。顏言和陸安歌交換了一個眼神,消失在了飛行器的艙門後。雲峰身後的人收到了指令,繞開他向雲落和彌隅走去。“哎、哎”顏言從艙門再次露出個腦袋來,掌心握著幾顆克洛雷來回地揮,“警告你們不要輕舉妄動哦,你們身上的那些裝備,現在可是既怕我手裏的這東西,又防不住安歌手裏的槍。”雲峰眉頭皺了皺,顯然是不信,下了命令繼續讓人向前,自己卻不著痕跡後撤了一步。顏言在上麵跳腳:“還動!還動是不是!拿我說的全當耳旁風!”眾人注意力被艙上兩人分去的片刻,一直被雲落攔在身後的彌隅卻有了動作。他一步跨過去,與雲落靠得更近,一手攬在雲落腰側,另一手按上雲落靠近腰間槍托的手。而後就勢抓著雲落的手掏出槍,對著最前排的兩人,精準放出兩槍,正中有機玻璃麵罩。雲落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將手心一直握著的克洛雷擲出去,撞上麵罩上的裂痕,炸開一束藍色的火光,二人應聲倒地,抽搐不停。手中的槍尚未被捂熱,還殘留一點點涼意,手背卻被彌隅的掌心包裹,滾燙如那晚的溫情。雲落目光怔愣落了兩秒,才看向身側開槍的人:“你不是...不認得我了麽?”“但我總知道是你把我從那個地方救出來,我還不至於那麽善惡不分。”彌隅轉過頭來,竟然在這樣緊張的形勢下朝他笑了那麽一下,“我可不是知恩不報的人。”當時得知曾被救過兩次時,他也這樣說。帶來的這一隊人馬,在顏言和陸安歌的雙重壓製下,漸漸失去了優勢。低估了克洛雷的威力,雲峰見勢不好,並未打算戀戰。身旁的兩人收到他的授意,手中槍支立時舉起對準雲落和彌隅,不由分說便發射出去。速度極快,二人反應過來時,隻剩頸間的微微刺痛。順著痛感摸過去,從頸側拔出一根帶著針頭的藥劑,針管裏依稀還有液體的殘留,大多數應該早已借助方才的衝擊打入了他們的體內。雲落一陣眩暈,反觀彌隅卻好似沒事人一般,不見任何異常。雲峰麵露疑惑之際,雲光啟從他的身後現身:“您打算拿來對付他們的高濃度克洛索提取物...早就被我換掉了。那兩支...不過是普通的alpha抑製劑而已。”雲峰有一瞬的怔愣,而後又像早有預料似的轉了身,正撞上雲光啟麵露愧色的一句:“對不起,爸。”雲峰手裏的拐杖在地麵上戳了幾下,他回頭看看雲落,又看看雲光啟:“對不起...有什麽好對不起,大家都是心疼自己的兒子。”那樣鐵麵的角色,說出這樣的話,竟也能聽出幾分心酸。【作者有話說】時至今日,我終於醒悟大家在前麵說的“老登”是啥意思,原來是lbd不b了...崩潰,我這上了年紀的反應...第113章 恨是為了不成為你那一瞬間,雲落看清雲峰身上被自己放上的誤解。非他罔顧親情,隻是孫子不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他不心疼。他不忍再去看雲光啟的神情,木然間對著雲峰低聲呢喃:“不舍不得...我舍了您了,又能得到些什麽?”雲峰在僅剩的幾人掩護下,依舊在向後撤。一顆子彈破風而來,當著眾人的麵,無情楔進雲峰腳跟處的地麵。抬頭望去,陸安歌架起的槍管冒出一縷硝煙。“這出戲您唱到這差不多也夠了,以後就不勞煩您了。別再動小心落得和您的副將一樣的下場。”他似乎天生為了戰場而生,無論腺體受損前後。武器、炮火、敵人的傷血無一不是他的興奮劑,對著雲峰的那一槍放出去,他的嘴角竟漾起興奮的笑。說話間,幾架能夠穿梭星際的飛行器在天邊現身,上麵印有“ile”字樣。(intersterw enforcement 星際執法)幾個醒目大字,從出現那一刻起,便昭告著雲峰的一切野心大勢已去。一行執法者一身黑色,代表著全星際的最高權威,從飛行器上一躍而下:“我方接到匿名舉報,聯邦軍事主席雲峰私聯m國,證據確鑿,現以涉嫌幹涉他國內政、危害星際安全罪,依法逮捕,等候審判。”雲峰看著那幾個愈發逼近的身影,語氣卻漸趨平靜,安然迎接似曾在星監中看到過的結局:“你叫來的?”“我叫來的。”雲落應聲,持槍的手臂又抬起,黢黑的槍口距雲峰的額頭隻剩咫尺。不遠處縱然已有執法者大聲喝止,但若他下了決心,無人能攔住。說話間,他將保險扣下,食指虛懸於扳機之上:“你與m國之間所有通訊的信件和證據,我已經全部傳送給ile。可若你餘生就此在星際監獄中度過,想想我卻又不甘心。”星係中每日各處炮火戰爭不斷,無辜生命逝去、屍橫遍野之際,偏偏是星際法庭最講人道主義。即便是最高戰犯也不必付出一條性命,最多投入星際監獄,監禁終生。可那處所謂的監獄不淒涼、不寒苦,對雲峰而言,實在算不得懲罰,甚至比不上自己和彌隅短短二十年吃過的苦。雲落當然不甘心。一時間,在場除了另外三個年輕人,所有人都變了臉色。執法者就在現場, 雲落這一槍一旦開出去,他的身份將立刻從舉報者淪為犯案人,同雲峰一起被帶走。雲峰麵上不見懼色,他這一生戎馬,最不怕的便是被人拿槍指著腦袋。他似乎已不欲再說什麽,竟就這樣平靜地閉上了眼。望著那張借冠冕堂皇的理由數次要置自己於死地的麵孔,雲落心中的聲音放肆叫囂:開槍啊,一槍下去,便大仇得報,從此s區再沒人為難你,大步向前走,迎接真正的自由。自由,兩個遙不可及的字眼倏然間飄忽到眼前,他的鼻頭卻按不住地一陣泛酸。持槍的手竟在此時開始顫抖。那些執法者越靠近,便越抖。餘光瞥見一臉憂色卻不出一聲攔他的雲光啟時,就更抖。直到星際的執法者將他圍住,幾柄槍從不同的方向對準他的頭。頭頂的飛行器上,便有人不知好歹地將新型的武器對準了持槍者,才不管他們是不是全星係最不容侵犯的權力。雲落的手臂卻抖著、抖著,抖到輕輕放下了。雲峰察覺到什麽,才又睜開雙眼。麵前不見黢黑槍口,眼底一絲驚訝略過:“我以為,你會一槍要了我的命。”星監司令曾交給他的那一本冊子裏,僅僅提及了“地覆天翻”,卻不曾對他的終局給予一個明示。他自以為,這場爺孫之間的較量裏,不是他死,便是雲落亡。盡管未遂,他也真切曾想要過雲落的命。在所謂的宏圖霸業與血緣親情之間,雲落隻是他毫不需顧忌的一顆棋子。卻不曾想,雲落竟給他留了這樣一條路。“你身上背負了那麽多條人命,顏言、陸安歌、彌隅,你親手害了個遍。我怎麽可能想你活著,我巴不得你盡快去死。”沉默許久後,雲落開口,聲音在牙關咬緊,依舊充斥著痛恨:“可這個世界上,卻不是人人都會為了你的死而高呼痛快。隻要還有一個人會為你的死而感到傷痛,我就不能殺掉你。如果成為和你一樣的人,那對你的恨還有什麽意義。”他的視線隨著話音落在雲光啟的臉上,又目視著雲峰蒼老的手腕落上一副精鐵鍛造的鐐銬。雲峰平靜掃一眼雲光啟,又繼續同雲落說:“你很優秀,比雲家大多數alpha都優秀。可你的存在,挑戰著我的底線、s區的底線。即便我讓你活下去,聯邦議會也不會容許。因小失大,這樣的選擇,我不會做。”“雲老將軍。”雲落舉起手裏那本嶄新的冊子,一字一頓地對他說道,“您窮盡一生也未能探知的克洛索的秘密,星監早就知曉。從頭至尾,極其詳細,全記在這一冊裏。”雲峰顯然沒想到數十年聽命於他的星監竟有所隱瞞:“怎麽...”“這東西再現世,必是禍患。大家都懂得的道理,怎麽會隻有您不明白。”有說開的第一句,雲落索性不吝嗇地將所有雲峰想知道的秘密傾囊以告,“還有,您不是想知道,彌隅為什麽能分化成為alpha嗎?”停頓的瞬間,雲峰果然投來感興趣的目光。“因為我給他輸過血。他身體裏,流著一部分你引以為傲的雲家血。”在雲峰漸漸震驚的目光裏,雲落漸生出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f區本沒有任何一個beta能夠自然分化成為alpha。一直以來都本可以相安無事,所有發生過的是非,不過都是您的多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