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峻:“我之前玩過衝浪嘛,隻穿窄泳褲,又在海邊,接近全裸…… 聽我說完,後麵還有!”“你接近全裸還是對方接近全裸?”常錦星問。“大家都接近全裸。”嚴峻說:“男生嘛,布料要少…… 這隻是其中一個,後麵還有。”“第二個是那種。”嚴峻想了想,說:“家居男。”所有人:“???”“穿睡衣或者休閑裝那種嗎?”張宇文問。嚴峻:“對,有點像日式家居男,很想幹。”“為什麽要幹日式的家具?”鄭維澤沒聽清楚,問道。所有人瘋狂大笑,嚴峻又解釋:“就是給人一種『妻子』的感覺,溫柔的大男生,比如說在做飯……”大家一起看著常錦星。“不不,不是這種感覺。”嚴峻說:“最好是睡衣下麵,穿很性感的黑色三角褲,有點小腹肌,下班以後,從背後抱住,可以在廚房裏麵,直接就開幹,對方如果是個西裝控就更完美了。”“人妻。”陳宏幫嚴峻總結了。“人妻受?”嚴峻說:“是這樣吧?”“那你應該喜歡,某些電影裏的劇情。”霍斯臣a片還是看過的,說:“男生起來要去上班,女生隻穿著圍裙……”“對對!”嚴峻說:“但要把主婦換成受,隻穿著圍裙,做早飯。 攻已經換好西裝出來,一方正裝,另一方裸體,按在餐桌或者中島前開幹,就這種感覺,太爽了。 我班都可以不上,能在家裏幹上一整天……”大家又狂笑。“好…… 好吧。” 張宇文認為這也算性愛好的其中一種,他發現嚴峻雖然平時很少說,但他對性是充滿活力的,也許在他的性幻想裏,場景也充滿了陽光。“接下來看看是誰哦”大家被嚴峻的描述與其他人那層出不窮的補充,搞得都快把持不住了。 這就像大學時男生宿舍裏的熄燈話題,肆無忌憚地分享著各自的性經驗,隻是室友全換成了gay。當初張宇文念書時,每天室友們都會討論女生,他總不好一語不發,又不想出櫃,隻得假裝有興趣地應著。這個夜晚,簡直補上了他生活中缺失的一塊。輸過牌的三個人反正已經無所謂了,開始集中火力針對另外三個,很快,陳宏輸了。“你們猜我是什麽癖好?” 陳宏一邊洗牌一邊淡定地說。“我們怎麽知道!” 大家紛紛道:“又沒和你上過床。”霍斯臣與陳宏算相熟的,從客戶與教練的關係切換到現在的狀態,很是讓霍斯臣做了一番心理建設。“你……”霍斯臣說:“好像說過,你是西裝控?”“有一點。” 陳宏說:“我其實有好幾個癖好…… 先別鬧,讓我說完。 我覺得我有一點m,還有戀襪戀鞋,都是輕度的……”“哦。” 張宇文大致能猜到,戀襪是gay的一個比較普遍的愛好,也許陳宏的程度要稍高一點,但話說回來,足控是幾乎所有男性的偏好無論直彎,像黑絲、漁網、普通的絲襪與高跟鞋,本身就帶有這種性暗示。“展開說說這個m是怎麽回事?” 大家自動忽略了前一個,反而對m的傾向很好奇。陳宏說:“就是想找一個受,我必須以攻的身份當m,就像…… 有些片裏那樣,把一個精壯的猛男綁起來,嗯……”所有人於是開始想象陳宏被捆綁的畫麵。“然後命令我,玩我的雞雞,用腳踩也可以,對方如果是穿西裝的貴公子,就更完美了。”“…… 然後你的性癖就疊加了。”嚴峻打趣道,又引發了一輪大笑。“對!”陳宏非但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很坦蕩:“我練身材吧,就很想被人虐啊,被調教之後,再命令我幹他……”“你這個癖好真的很直男啊。”鄭維澤說:“這和用高跟鞋踩雞雞有區別嗎。”把性別調換一下,陳宏就是那種喜歡當狗的直男,隻是s的對象從女王變成菁英類型。“是吧。”陳宏說:“好像是這樣,你不說我都沒發現。”“你喜歡乳膠緊身衣嗎?”常錦星又問,同時打量陳宏身材,說:“你這個體型穿緊身衣,估計是人都會流口水吧。”陳宏說:“沒有試過,太gay了吧!”張宇文見這個討論快要冷場了,於是給陳宏點了個勁爆的。“你能接受,被捆著玩炮擊嗎?”張宇文說。大家又開始狂笑,陳宏說:“不,不行。 這個實在太重度了。”“炮擊又是什麽?”霍斯臣簡直滿頭問號。張宇文簡單解釋了下,又說:“可是你說你被攻過。”陳宏:“就是和我前任啊,我把自己當成他的騎士,他把我當狗,不是徹底的狗,就是教我,調教我…… 或者說……”張宇文找到了合適的詞:“馴養你。”“對!馴養我!那是我平生第一次,雖然很變態吧,又很沉迷。”“我靠。”嚴峻有點受不了了,但陳宏這麽一本正經地說著自己像狗一樣的心態,散發出一股莫名的誘惑。霍斯臣連電話都不接了,按了靜音,認真地聽陳宏說。“狗尾巴可以嗎?”嚴峻又問。陳宏伸手去按嚴峻腦袋,他倆關係一直很好,嚴峻開他的玩笑也更肆無忌憚一些。“不喜歡往菊花裏塞東西。”陳宏說。鄭維澤:“那口球可以嗎?”陳宏:“口球可以,哎你們不要想像啊…… 別這樣看著我。 打牌打牌,剩下最後兩個了哦,還有半小時。”“你有重要的事情嗎?”張宇文看了眼霍斯臣的電話,問道。“公司那點破事。”霍斯臣答道。張宇文於是不再過問,大家又開始打牌,這次鄭維澤已經放棄抵抗了,畢竟大家都中過一次真心話,他總不能置身事外。但就在這期間,霍斯臣又起身去接了個電話,陳宏馬上示意張宇文,張宇文哭笑不得,幫霍斯臣打牌。“總算輪到斯臣。”陳宏小聲道。但幾秒後,大家都聽見了霍斯臣充滿怒火在房間內交談的聲音。“你能不能讓我度個假…… 有什麽要緊的事非要現在說?你要我現在回去和你說清楚嗎?”於是眾人看著張宇文。“他合夥人。”張宇文說:“聽起來像情侶吧?合夥關係吵架就是這樣。”“你確認沒問題就行。”常錦星也是怕張宇文被騙。陳宏說:“我上課都去他家,他家裏一直隻有自己住,這個是可以確認的。”“我每天給你做死做活,過個聖誕節在飛機上還要加班處理……”霍斯臣的對話打消了眾人的疑慮,很快,他的聲音小了些,最後說:“我關機了。”接著,霍斯臣一陣風般出來,兩下呼吸,調整了情緒。“到誰了?”霍斯臣恢複了一貫的表情。他還是很有涵養,沒有把怒氣帶到這裏來,張宇文心想。“到你了。”陳宏觀察了霍斯臣的臉色,確認他沒有發怒,說道。“我幫你輸了。”張宇文說。眾人又大笑,霍斯臣一臉愕然。“說吧!”嚴峻道:“洗耳恭聽。”“這……”霍斯臣接個電話的時間,就被張宇文把老底輸了個光:“我…… 我…… 說來慚愧……”“你今天就算編也得編一個出來。”陳宏說。瞬間所有人笑得東倒西歪。霍斯臣一張帥臉紅到耳根,說:“要不我表演個節目?”“不要表演節目。”常錦星說。“誰要看節目?”張宇文道:“快說!你一定有。”“我……”霍斯臣說:“我剛才聽了這麽多,我都想試一下。”“噗哈哈哈哈。”大家又開始笑。霍斯臣:“真的,真的。”張宇文:“這個答案真的太敷衍了。”張宇文本想放過他了,霍斯臣卻有點語無倫次,說:“我喜歡戴黑框眼鏡的小王子,我想…… 那個詞怎麽說來著?下克上?剛才陳宏說騎士,對,當守護別人的騎士…… 哦不,我想到了,我覺得我喜歡…… 進入男生的後麵。”“這就是gay啊大哥。”張宇文簡直拿他沒辦法。“我就是覺得。”霍斯臣想了想,說:“肛交的時候,會讓我覺得很興奮,很刺激,因為……”“這個詞實在太醫學了。”鄭維澤都沒眼看。霍斯臣說:“有一點痛苦?也許吧?”“其實是有一點難受的。”鄭維澤答道:“但也有快感。”霍斯臣說:“看見喜歡的人這樣,就讓我很興奮,非常興奮,我可能有點s。 第一次在a片上看到做後麵,我很震驚,同時也像被啟動了一樣,哦,對了,還有。”陳宏本來想說“罰酒”,但大家都意識到了,霍斯臣原本應該真的是個直男。 對於gay來說很尋常的事,比如說進入對方的身體,對霍斯臣來說則是非常變態的行為。 但他在了解了這個行為後,又無意識地把它轉換成了自己的興奮點。同性戀本身就是性偏好的一種。“還有什麽?”張宇文笑道:“洗耳恭聽?”霍斯臣看著張宇文,說:“以前我…… 陽痿。”“啊?”所有人都一臉茫然。“什麽?”張宇文剛驗過貨,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霍斯臣說:“有段時間一直不舉。”“你隻是打飛機多了吧。”嚴峻說:“休息下就好了。”霍斯臣答道:“沒有,我很少用手,已經持續快兩年了。”張宇文懷疑地看著霍斯臣,霍斯臣又說:“但現在已經好了,完全恢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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