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天下大勢，大乾的奇襲
聽勸後，我造反成千古一帝 作者：不複少年時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查幹烏力消失不見了？”
林仲雲眉頭一皺，心中有種不妙的預感。
這也就意味著從一開始，查幹烏力救沒有真正的打算過回援，之所以派出追兵也不過是為了模糊他們的視線，為他的計劃提供掩護。
既然如此，那北蠻真正的計劃又是什麽？
他心中不斷翻騰著疑問，腦海中閃過一個個可能性。能讓北蠻冒著草原府邸被搗毀的風險而繼續進行下去的計劃，必定極為重要，且一定是針對義軍的。
就在他思索間，突然一聲驚呼從他心底升起：“大乾，是大乾！”
林仲雲的目光驟然一凝，心中如同被點燃的火焰般狂熱。他喃喃自語，似乎在試圖理清思緒：“大乾這段時間之所以保持如此安靜，沒有一點的舉動，不是因為劉武烈徹底絕望了，而是他在積蓄力量，與北蠻合謀，準備給義軍來個正麵一擊。”
隻是他雖然猜出了大乾在與北蠻合謀，隻是他們的計劃是什麽，卻是一點沒有頭緒。
到了這個時候，他們肯定會嚴格把控計劃，不泄露一點的情報。
就在這時，遠方傳來一聲巨響，震耳欲聾，仿佛撕裂了空氣。
緊接著，一道耀眼的火光直衝天際，照亮了整個夜空。那火光如同怒焰般四散開來，映照在林仲雲的臉上，令他麵色驟然變得鐵青。
“這是怎麽回事？”袁景新被嚇了一跳，臉色蒼白，循聲望去。林仲雲的心中一緊，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轉向那道火光。
隻見遠方的地平線上，火光肆虐，火星四濺，宛如一條火龍在狂舞，刺眼且灼目，仿佛在宣告著大乾反攻的號角開始了。
“是新豐城，他們的目標是我們剛剛運抵的糧草！”
林仲雲這個時候終於反應過來，他的語氣夾雜著徹骨的冷意，整個人身上也升騰起無比的忿怒。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後勤資源對於一場大戰的勝利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而後勤資源中又要屬糧草為重中之重。
這一批糧草是他們在被澹台傲破壞之後，緊急征調上來的。如今，火光肆虐，意味著他們的努力與希望都將化為灰燼。
即便是他們，在短時間內也籌集不到新的糧食，如若他們不盡快找到新的糧食補齊缺口的話，那麽義軍極有可能會不攻自破。
“這下完了！”
聽到那火光燃燒的是義軍的糧草，袁景新頓時眼前一黑，整個人徹底懵了，“可是大乾和北蠻又怎麽知道我們的糧草儲備在新豐城的？”
他整個人愣在當場，腦海中不斷思索著這一切，很快便想到這其中的疑點，立刻對林仲雲道：“殿下，隻怕我們義軍之內有內鬼啊，這內鬼一日不揪出來，我們的計劃就會被泄露出去……”
隻是他話還未說完，就被林仲雲怒氣衝衝的打斷。
“夠了！”他咬牙切齒的看向新豐城，心中的憤怒已然大到無邊，但他此刻還遠未被憤怒衝昏頭腦，深知目前最需要做到是補救而非其他。
“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快，立即派人去新豐城查看情況，能搶救一點出來是一點。”
他的聲音如同雷霆，回蕩在城頭之上，令袁景新心中一顫，感受到那股無形的壓力，不知道此刻該說些什麽了。
“是，屬下這就去！”但縱使如此，他還是立刻回應，心中雖然仍然驚慌，卻也被林仲雲的果決所感染，急忙轉身去安排。
“等等！”
就在袁景新轉身的時候，林仲雲再次叫住了他，繼續說道：“既然現在北蠻已經察覺我們的意圖，李忠武他們就沒必要繼續吸引注意力了，讓他即刻率兵趕回。”
“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要讓大乾和北蠻付出代價。”
他目光如火，直視著遠方新豐城肆虐的大火，心中暗暗發著毒誓。
他原本想著將大乾放在最後一個去解決，但目前大乾如此不識抬舉也就怨不得他了。
……
而此刻，伴隨著熊熊火焰，整個新豐城亂成一團。
耀眼的火光在城內不斷燃燒著，時不時傳來‘劈裏啪啦’的爆炸響聲，夾雜著城內百姓不斷的哀嚎之聲回蕩在片天空之下。
濃密的黑煙嫋嫋直上，將整個新豐城的上空這蓋住，火光爆發的瞬間，似乎要將這座曾經輝煌的城池徹底吞沒。
然而，就在這樣的瞬間，城頭之上的義軍仍然堅守著，麵向城外的大乾軍隊，目光冷峻而堅定，猶如巍峨的山嶽，屹立不動。
守城的大將林偉成看著那黑壓壓一片的大乾官兵，以及他們手上熾熱的火箭，他不由得咽了咽唾沫，甚至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火光映照著他的臉龐，映出他眼中的堅定與不屈。
縱使城內已經一片狼藉，城外敵軍環伺，但是他卻從未想過投降，因為他是義軍，他是新豐城的守城大將。
作為守城大將，他的職責便是守護城池，擊退來犯的敵人，他必須履行作為一個將軍的責任。
隻要城還在，人未絕，他就必須要站到最後一刻。
他深知新豐城對於義軍的重要性，一旦新豐城失守，那麽整個戰局的形式將徹底扭轉，義軍的命運也將岌岌可危。
況且新豐城出現如此大的動靜，武王肯定也察覺有到了不對勁，肯定會立刻派來援兵，他們就有希望反擊敵人。
因此，他心中並沒有多少擔心，這也正是麵對如此陣仗他們還能保持如此鎮定的原因。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這次大乾、劉武烈的目標根本就不是新豐城。
此次劉武烈禦駕親征，策馬來到大軍麵前，目光投向那火光映照之下仍堅守在城頭的義軍。
他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既有對敵人的憤怒，也有對義軍忠肝義膽的敬佩。
此刻，他終於明白，大乾在義軍麵前連連碰壁的原因了。
同樣是麵積對滔天的火災，駐守滁州城的劉九仞，大乾官兵選擇了棄城，慌忙逃竄。
然而此刻新豐城的這些守將們，卻一個個誓死守在城頭之上，不肯退步半點。
由此，高下立判。
試問麵對這樣一支英勇無畏的義軍，他們大乾豈有不敗之理？
這樣的一支大軍，就是他們夢寐以求的軍隊，隻是奈何這樣的軍隊卻是由林仲雲，是由那些義軍組成的。
劉武烈心中暗自苦笑，義軍的忠誠與勇氣讓他感到欽佩，但他清楚，正是因為這份忠誠與勇氣，他們才成為了最大威脅。
“可惜，如果你們不背叛我的話……”
劉武烈心中暗道，盡管心懷敬意，但現在可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對於這些義軍他絕不能輕饒。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複雜情感，轉而將目光投向義軍的城頭，聲音鏗鏘有力：“爾等不過寥寥，大乾國祚數百年豈是爾等說滅就滅的？”
“如今你們的糧草已經被我燒毀，若是你們現在就可以棄暗投明的話，朕可以對爾等既往不咎。”
劉武烈的聲音在空中回蕩，帶著無情的嘲諷與挑釁。他知道，隻有激怒義軍，才能激發他們的憤怒與絕望，從而削弱他們的士氣。
隻要這樣，才能激怒林仲雲，從而達到他的目的。
“你們的堅持，不過是對死亡的無謂掙紮！”他繼續高聲嗬斥，目光如炬，直指城頭上的林偉業。
城頭之上的林偉業聽到這話，麵目猙獰，睚眥欲裂，他知道這是劉武烈在離間他們。
“大家不要聽他的，如今漢州是什麽情況大家也知道。”
林偉成高聲喊道，聲音在火光與爆炸聲中顯得格外洪亮，“何況武王殿下已經發現這裏的事情，他肯定會派來援軍的，他們囂張不了多少時間。”
士兵們紛紛應聲，目光中燃起了鬥誌。
麵對這一切，劉武烈沒有氣急敗壞，反而表現的十分淡然，似乎早已預料到這一切。
事實上，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過要強攻新豐城。
新豐城距離雲浮城不過五十多裏，一旦出了事情，義軍的支援不須片刻便會抵達。
因此他此行的目的單純的就是義軍的糧草，如今義軍的糧草已經被燒毀，他的目的已然達到。
如果繼續留在這裏，極有可能會被支援過來的義軍包圍住，從而陷入前後夾擊的危險境地。
所以，他沒有絲毫猶豫，果斷的下令撤退。
當然，他的撤退並不意味著他服輸了，亦或是其他的緣故。
畢竟，這僅僅隻是他的第一步，後麵還有更大的在等著那林仲雲。
……
很快，新豐城被襲的消息傳遍天下，一片嘩然。
密雲城，密雲水庫。
王德一臉興奮的捧著密保來到袁成煥兩人麵前。
“好消息，好消息，陛下那邊已經行動了。”
他一遍激動的說著，一邊將情報遞給兩人，道：“陛下已經成功偷襲新豐城，燒了義軍的糧草。”
“聽說那林仲雲得到這個消息後大發雷霆，怒不可遏，第一時間親自趕往新豐城。”
袁成煥看著手中的密保，微微頷首，緩緩說道：“如今我們計劃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這批糧草是義軍緊急籌集出來的，短時間內義軍再不會有糧草補充。”
“嗯！”
中年儒生此刻點點頭，也是接下話頭，繼續說道：“義軍聲勢浩蕩，人數眾多，這也就意味著他們糧草消耗大，僅憑他們現有的糧草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在這種情況下，那林仲雲隻有兩種選擇，一是按兵不動，緊急籌措糧草，但先前緊籌集糧草，這個時候即便是尋常百姓家也沒有餘糧了，這無疑會大幅削弱義軍的占力。”
對於中年儒生的意見，袁成心中也是極為同意，暗自點頭。
說到這裏，中年儒生頓了頓，話鋒一轉，“不過那林仲雲向來不按常理出牌，他肯定會選擇以戰養戰，主動進攻漢州才對。”
對於這點，他極為自信。
現如今，義軍已經是騎虎難下，所有人都對林仲雲抱有莫大的期望，如果麵對大乾如此的挑釁還表現的如此無動於衷的話，勢必會讓一些人心寒，從而導致內部出亂子。
更何況一向無望而不利的林仲雲真的會甘心咽下這次的苦果？
“現如今，我們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他一步步按照我們事先規劃好的走向滅亡。”
他這般說道，目光閃爍，難掩激動的神色。
隻要解決了這棘手的義軍，那他們北蠻距離入主天下就隻差一步之遙了。
至於大乾？
如今大乾已經是半截入黃土的人了，麵對他北蠻的鐵騎又能抵擋多久？
而一旦北蠻統一了天下，那麽他將會是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師，受萬人敬仰，在青史留名。
此時，袁成煥突然開口：“不過，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林仲雲並非等閑之輩，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破解眼前的困境。我們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中年儒生點頭讚同，“你說得對，接下來我們更要密切監視林仲雲的一切動向，尤其是更要加強對計劃的保密，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出岔子，導致我們功虧一簣。”
王德當即應道：“這點請兩位放心，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整個計劃的人都已經變成了我們的人，那義軍絕對不會知道我們的真正意圖。”
“嗯！”
袁成煥點頭沉思片刻，繼續說道：“除此之外，你還要繼續稟告聖上，做戲做全套，讓守城的將士們拚死反抗，絕不能讓那林仲雲起了疑心。”
王德點點頭，立刻領命而去。
隨著王德的離開，袁成煥與中年儒生相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凜冽的寒芒。
現在，這場乎天下大勢的較量，正逐漸進入高潮。
誰將會是天下的主人，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袁成煥目光閃爍，計劃一切正常，他想了想，腦海中忽然想起劉武烈的密旨。
他抬頭瞧了瞧一旁的中年儒生，沉思片刻後道：“既然現在一切正常，你們也是時候派兵過來了。畢竟，越早部署也能讓人安心，以免發生意外……”
林仲雲眉頭一皺，心中有種不妙的預感。
這也就意味著從一開始，查幹烏力救沒有真正的打算過回援，之所以派出追兵也不過是為了模糊他們的視線，為他的計劃提供掩護。
既然如此，那北蠻真正的計劃又是什麽？
他心中不斷翻騰著疑問，腦海中閃過一個個可能性。能讓北蠻冒著草原府邸被搗毀的風險而繼續進行下去的計劃，必定極為重要，且一定是針對義軍的。
就在他思索間，突然一聲驚呼從他心底升起：“大乾，是大乾！”
林仲雲的目光驟然一凝，心中如同被點燃的火焰般狂熱。他喃喃自語，似乎在試圖理清思緒：“大乾這段時間之所以保持如此安靜，沒有一點的舉動，不是因為劉武烈徹底絕望了，而是他在積蓄力量，與北蠻合謀，準備給義軍來個正麵一擊。”
隻是他雖然猜出了大乾在與北蠻合謀，隻是他們的計劃是什麽，卻是一點沒有頭緒。
到了這個時候，他們肯定會嚴格把控計劃，不泄露一點的情報。
就在這時，遠方傳來一聲巨響，震耳欲聾，仿佛撕裂了空氣。
緊接著，一道耀眼的火光直衝天際，照亮了整個夜空。那火光如同怒焰般四散開來，映照在林仲雲的臉上，令他麵色驟然變得鐵青。
“這是怎麽回事？”袁景新被嚇了一跳，臉色蒼白，循聲望去。林仲雲的心中一緊，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轉向那道火光。
隻見遠方的地平線上，火光肆虐，火星四濺，宛如一條火龍在狂舞，刺眼且灼目，仿佛在宣告著大乾反攻的號角開始了。
“是新豐城，他們的目標是我們剛剛運抵的糧草！”
林仲雲這個時候終於反應過來，他的語氣夾雜著徹骨的冷意，整個人身上也升騰起無比的忿怒。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後勤資源對於一場大戰的勝利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而後勤資源中又要屬糧草為重中之重。
這一批糧草是他們在被澹台傲破壞之後，緊急征調上來的。如今，火光肆虐，意味著他們的努力與希望都將化為灰燼。
即便是他們，在短時間內也籌集不到新的糧食，如若他們不盡快找到新的糧食補齊缺口的話，那麽義軍極有可能會不攻自破。
“這下完了！”
聽到那火光燃燒的是義軍的糧草，袁景新頓時眼前一黑，整個人徹底懵了，“可是大乾和北蠻又怎麽知道我們的糧草儲備在新豐城的？”
他整個人愣在當場，腦海中不斷思索著這一切，很快便想到這其中的疑點，立刻對林仲雲道：“殿下，隻怕我們義軍之內有內鬼啊，這內鬼一日不揪出來，我們的計劃就會被泄露出去……”
隻是他話還未說完，就被林仲雲怒氣衝衝的打斷。
“夠了！”他咬牙切齒的看向新豐城，心中的憤怒已然大到無邊，但他此刻還遠未被憤怒衝昏頭腦，深知目前最需要做到是補救而非其他。
“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快，立即派人去新豐城查看情況，能搶救一點出來是一點。”
他的聲音如同雷霆，回蕩在城頭之上，令袁景新心中一顫，感受到那股無形的壓力，不知道此刻該說些什麽了。
“是，屬下這就去！”但縱使如此，他還是立刻回應，心中雖然仍然驚慌，卻也被林仲雲的果決所感染，急忙轉身去安排。
“等等！”
就在袁景新轉身的時候，林仲雲再次叫住了他，繼續說道：“既然現在北蠻已經察覺我們的意圖，李忠武他們就沒必要繼續吸引注意力了，讓他即刻率兵趕回。”
“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要讓大乾和北蠻付出代價。”
他目光如火，直視著遠方新豐城肆虐的大火，心中暗暗發著毒誓。
他原本想著將大乾放在最後一個去解決，但目前大乾如此不識抬舉也就怨不得他了。
……
而此刻，伴隨著熊熊火焰，整個新豐城亂成一團。
耀眼的火光在城內不斷燃燒著，時不時傳來‘劈裏啪啦’的爆炸響聲，夾雜著城內百姓不斷的哀嚎之聲回蕩在片天空之下。
濃密的黑煙嫋嫋直上，將整個新豐城的上空這蓋住，火光爆發的瞬間，似乎要將這座曾經輝煌的城池徹底吞沒。
然而，就在這樣的瞬間，城頭之上的義軍仍然堅守著，麵向城外的大乾軍隊，目光冷峻而堅定，猶如巍峨的山嶽，屹立不動。
守城的大將林偉成看著那黑壓壓一片的大乾官兵，以及他們手上熾熱的火箭，他不由得咽了咽唾沫，甚至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火光映照著他的臉龐，映出他眼中的堅定與不屈。
縱使城內已經一片狼藉，城外敵軍環伺，但是他卻從未想過投降，因為他是義軍，他是新豐城的守城大將。
作為守城大將，他的職責便是守護城池，擊退來犯的敵人，他必須履行作為一個將軍的責任。
隻要城還在，人未絕，他就必須要站到最後一刻。
他深知新豐城對於義軍的重要性，一旦新豐城失守，那麽整個戰局的形式將徹底扭轉，義軍的命運也將岌岌可危。
況且新豐城出現如此大的動靜，武王肯定也察覺有到了不對勁，肯定會立刻派來援兵，他們就有希望反擊敵人。
因此，他心中並沒有多少擔心，這也正是麵對如此陣仗他們還能保持如此鎮定的原因。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這次大乾、劉武烈的目標根本就不是新豐城。
此次劉武烈禦駕親征，策馬來到大軍麵前，目光投向那火光映照之下仍堅守在城頭的義軍。
他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既有對敵人的憤怒，也有對義軍忠肝義膽的敬佩。
此刻，他終於明白，大乾在義軍麵前連連碰壁的原因了。
同樣是麵積對滔天的火災，駐守滁州城的劉九仞，大乾官兵選擇了棄城，慌忙逃竄。
然而此刻新豐城的這些守將們，卻一個個誓死守在城頭之上，不肯退步半點。
由此，高下立判。
試問麵對這樣一支英勇無畏的義軍，他們大乾豈有不敗之理？
這樣的一支大軍，就是他們夢寐以求的軍隊，隻是奈何這樣的軍隊卻是由林仲雲，是由那些義軍組成的。
劉武烈心中暗自苦笑，義軍的忠誠與勇氣讓他感到欽佩，但他清楚，正是因為這份忠誠與勇氣，他們才成為了最大威脅。
“可惜，如果你們不背叛我的話……”
劉武烈心中暗道，盡管心懷敬意，但現在可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對於這些義軍他絕不能輕饒。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複雜情感，轉而將目光投向義軍的城頭，聲音鏗鏘有力：“爾等不過寥寥，大乾國祚數百年豈是爾等說滅就滅的？”
“如今你們的糧草已經被我燒毀，若是你們現在就可以棄暗投明的話，朕可以對爾等既往不咎。”
劉武烈的聲音在空中回蕩，帶著無情的嘲諷與挑釁。他知道，隻有激怒義軍，才能激發他們的憤怒與絕望，從而削弱他們的士氣。
隻要這樣，才能激怒林仲雲，從而達到他的目的。
“你們的堅持，不過是對死亡的無謂掙紮！”他繼續高聲嗬斥，目光如炬，直指城頭上的林偉業。
城頭之上的林偉業聽到這話，麵目猙獰，睚眥欲裂，他知道這是劉武烈在離間他們。
“大家不要聽他的，如今漢州是什麽情況大家也知道。”
林偉成高聲喊道，聲音在火光與爆炸聲中顯得格外洪亮，“何況武王殿下已經發現這裏的事情，他肯定會派來援軍的，他們囂張不了多少時間。”
士兵們紛紛應聲，目光中燃起了鬥誌。
麵對這一切，劉武烈沒有氣急敗壞，反而表現的十分淡然，似乎早已預料到這一切。
事實上，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過要強攻新豐城。
新豐城距離雲浮城不過五十多裏，一旦出了事情，義軍的支援不須片刻便會抵達。
因此他此行的目的單純的就是義軍的糧草，如今義軍的糧草已經被燒毀，他的目的已然達到。
如果繼續留在這裏，極有可能會被支援過來的義軍包圍住，從而陷入前後夾擊的危險境地。
所以，他沒有絲毫猶豫，果斷的下令撤退。
當然，他的撤退並不意味著他服輸了，亦或是其他的緣故。
畢竟，這僅僅隻是他的第一步，後麵還有更大的在等著那林仲雲。
……
很快，新豐城被襲的消息傳遍天下，一片嘩然。
密雲城，密雲水庫。
王德一臉興奮的捧著密保來到袁成煥兩人麵前。
“好消息，好消息，陛下那邊已經行動了。”
他一遍激動的說著，一邊將情報遞給兩人，道：“陛下已經成功偷襲新豐城，燒了義軍的糧草。”
“聽說那林仲雲得到這個消息後大發雷霆，怒不可遏，第一時間親自趕往新豐城。”
袁成煥看著手中的密保，微微頷首，緩緩說道：“如今我們計劃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這批糧草是義軍緊急籌集出來的，短時間內義軍再不會有糧草補充。”
“嗯！”
中年儒生此刻點點頭，也是接下話頭，繼續說道：“義軍聲勢浩蕩，人數眾多，這也就意味著他們糧草消耗大，僅憑他們現有的糧草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在這種情況下，那林仲雲隻有兩種選擇，一是按兵不動，緊急籌措糧草，但先前緊籌集糧草，這個時候即便是尋常百姓家也沒有餘糧了，這無疑會大幅削弱義軍的占力。”
對於中年儒生的意見，袁成心中也是極為同意，暗自點頭。
說到這裏，中年儒生頓了頓，話鋒一轉，“不過那林仲雲向來不按常理出牌，他肯定會選擇以戰養戰，主動進攻漢州才對。”
對於這點，他極為自信。
現如今，義軍已經是騎虎難下，所有人都對林仲雲抱有莫大的期望，如果麵對大乾如此的挑釁還表現的如此無動於衷的話，勢必會讓一些人心寒，從而導致內部出亂子。
更何況一向無望而不利的林仲雲真的會甘心咽下這次的苦果？
“現如今，我們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他一步步按照我們事先規劃好的走向滅亡。”
他這般說道，目光閃爍，難掩激動的神色。
隻要解決了這棘手的義軍，那他們北蠻距離入主天下就隻差一步之遙了。
至於大乾？
如今大乾已經是半截入黃土的人了，麵對他北蠻的鐵騎又能抵擋多久？
而一旦北蠻統一了天下，那麽他將會是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師，受萬人敬仰，在青史留名。
此時，袁成煥突然開口：“不過，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林仲雲並非等閑之輩，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破解眼前的困境。我們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中年儒生點頭讚同，“你說得對，接下來我們更要密切監視林仲雲的一切動向，尤其是更要加強對計劃的保密，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出岔子，導致我們功虧一簣。”
王德當即應道：“這點請兩位放心，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整個計劃的人都已經變成了我們的人，那義軍絕對不會知道我們的真正意圖。”
“嗯！”
袁成煥點頭沉思片刻，繼續說道：“除此之外，你還要繼續稟告聖上，做戲做全套，讓守城的將士們拚死反抗，絕不能讓那林仲雲起了疑心。”
王德點點頭，立刻領命而去。
隨著王德的離開，袁成煥與中年儒生相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凜冽的寒芒。
現在，這場乎天下大勢的較量，正逐漸進入高潮。
誰將會是天下的主人，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袁成煥目光閃爍，計劃一切正常，他想了想，腦海中忽然想起劉武烈的密旨。
他抬頭瞧了瞧一旁的中年儒生，沉思片刻後道：“既然現在一切正常，你們也是時候派兵過來了。畢竟，越早部署也能讓人安心，以免發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