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傅總又被小替身拿捏了 作者:春風無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祁奚羞赧地瞥開了眼睛不看他,聲音細得快聽不見地回答他,“有一點。”“那我可不可以再做多一點?”祁奚還沒有明白傅簷川要做什麽,傅簷川就又吮在了他喉結上麵,像是要從上麵吸出什麽他的血液般,他難忍地輕輕“嗚”了一聲。傅簷川終於放過了那裏,然後用唇舌流連在他的頸間,往處塗上水漬,沒有了可以塗的地方他終於從喉結,親到了他的耳朵,又落下去咬了他的鎖骨,最後從下巴翻過來抵在他唇邊,命令一樣地沉著聲音說:“張嘴。”他微微啟開了唇,就被傅簷川緊密地封住了,不屬於他的溫度入侵過來,與他糾纏在一起,官能的反應讓他不自覺又緊張起來。傅簷川察覺到了,突然離了出去,輕吮掉祁奚唇上被帶出來的水漬,對他說:“放鬆,看著我。”祁奚迷離的雙眼向傅簷川看去,傅簷川問他,“害怕?”他點了點頭,又搖頭,傅簷川輕咬著他的唇說:“別怕,我不會傷害你。”“嗯。”他沒有意義地點頭,傅簷川的另一隻手圈緊了他的腰,與他貼得更近,又問他,“祁奚,我可以再繼續嗎?”“可以。”祁奚剛剛回答,他在下邊的手就捏住祁奚腰間最軟的地方,祁奚微微一顫,他誘哄地說:“再近一點。”祁奚覺得他都快要和傅簷川粘在一起了,不知道還要怎麽近,可他還是聽話地把手摟住傅簷川脖子,將最後的間隙也填上。“這樣可以了嗎?”傅簷川一隻手掌控地握住了祁奚的脖子,笑起來,“你怎麽這麽聽話?”“你不喜歡聽話的替身嗎?”傅簷川的手驀地收緊,有些粗暴地咬到祁奚的唇,祁奚被他嚇得一縮,他還是頃刻溫柔下來,卻沒再問祁奚的意見侵了進去,肆意地逮住了想逃但無處可逃的舌頭,像是要懲罰一樣極致地纏磨上去。祁奚覺得傅簷川突然變凶了,他抱著傅簷川的手變成了想推開,卻絲毫沒有作用,他的身體也變得不受他控製起,哪裏都沒有力氣,隻能趴在傅簷川身上任傅簷川擺弄。有過了兩回的經驗,傅簷川對祁奚的反應有了些防備,感覺到祁奚胸口起伏急起來,他的手掌離開了祁奚的腰,安慰一樣舔過祁奚的口腔壁,然後撤兵出來將人按在了懷裏,“好了,放過你了。”祁奚在呼吸失控的前一刻被傅簷川壓了下來,他靠在傅簷川肩膀上用力喘著氣,傅簷川擦掉了他唇上銀絲拉出的水漬,手掌輕輕撫在他胸口問:“難受嗎?”“嗯。”祁奚突然拉起傅簷川的衣服把臉藏進去,聲音悶在裏麵說:“我、我差一點、差一點就……in了。”傅簷川驚了一下,他想過祁奚可能對自己的性向都不確定,可能對同性會完全沒有反應。他微不可聞地笑了一聲,碰了碰祁奚露在外麵那隻紅透的耳朵,“乖,我們下次再繼續。”祁奚過了好一會兒才把臉放出來,反而不滿意地問他,“就這樣夠了?我們不是要在這裏大幹特幹?”傅簷川對著祁奚毫無邪念的雙眼,聲音發啞地回:“下次別再這麽問。坐回去。”祁奚覺得傅簷川有時候變臉變得很快,他傅簷川就像親完不認帳的渣男,他緩緩爬起來,車裏本來位置就小,還有這樣那樣的障礙,他起了一半又跌回去。傅簷川接住了他,扣緊他的腰不動,呼吸燙人地打在他頸邊。過了半晌,傅簷川突然把他抱起來,放回副駕的椅子,再替他扣好安全帶退回去。“等等。”祁奚突然拉住傅簷川,拿起傅簷川之前摘下的眼鏡,給他戴回去,欣賞地說:“我還是最喜歡這樣的簷哥。”傅簷川抓住祁奚給他帶眼鏡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再放回祁奚身上,終於坐回去,目不斜視地把車開出去。回去之後桌上剛剛擺好晚飯,廚師在他們進屋後離開了,傅簷川讓祁奚先去洗澡再來吃飯。祁奚不同意,“為什麽?現在還這麽早!我睡覺的時候再洗。”傅簷川退了一步,“洗臉。”“我臉又不髒。”傅簷川盯著祁奚到處都被他吻過的脖子,沉默地把人帶去了衛生間,擰毛巾去給他擦洗脖子。祁奚從鏡子裏看到了他喉結上麵已經淡下去的紅印,破天荒地聰明了一次,對他說:“簷哥,你是在嫌自己的口水髒嗎?”傅簷川的手頓了下,當作沒有聽到,繼續細致地把祁奚露出的皮膚都擦了一遍,“去吃飯吧。”祁奚不動,審視地盯著傅簷川半晌,突然貼過去勾到他的脖子,踮起腳往他脖子上親了一下,還故意舔上了水漬,再站回去盯著那處說:“簷哥,你也被我弄髒了。”“你和誰學的!”傅簷川一把扣住了祁奚,將人禁錮在懷裏,祁奚眨著眼睛對他說:“你呀,我也幫你擦。”祁奚說著要去拿傅簷川手裏的毛巾,傅簷川不給,放開了他說:“去吃飯。”他發現傅簷川有時候有點難以理解,突然之間就冷淡了,他看著傅簷川,用手去抹掉了傅簷川脖子上的水漬說:“你自己擦吧。”傅簷川看著祁奚出了衛生間的門,轉過臉盯著鏡子裏剛被祁奚碰過的那處,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吃完飯後,祁奚去畫畫,傅簷川去了另一個空置的房間,這個房間本來設計的是健身室,但他在祁奚來之前很少長時間在這裏,最多是晚上睡一覺,所以這個房間一直空著。他在房間裏給權叔打電話,“明天叫人過來,把我這邊空的房間整理一下,給祁奚做畫室。”權叔聽到這個吩咐一點不意外,詳細詢問傅簷川要求。傅簷川眼睛掃描著房間進行規劃,權叔聽完後頓了頓,告訴他,“董事長今天去找了祁奚,沒有見他,隻是看了看。”權叔說完等了半天,傅簷川都沒有別的話,以為要掛斷時,傅簷川突然叫住他。“先生,還有什麽吩咐?”權叔以為他要說傅振榮去看祁奚的事,結果傅簷川卻是說:“這個房間空太久了空氣不好,把我書房騰一半出來,把祁奚的畫室放進去。”空氣不好開窗透風不就行了?權叔一時沒有維持住他的職業素養,表情不受控製地抽了一下,回答道:“好的。”這一晚祁奚沒有睡好,11點的時候傅簷川來他房間提醒他睡覺,可是躺上床腦子就不受控製回憶在車上時。他抱著枕頭在床上從左滾到右,又從右滾左,滾了好幾個小時好不容易睡著,結果一早不用鬧鍾他又自己醒了。“大聖,我好像失眠了?”橘貓用爪子撓了撓他的頭,他驀地撲過去用臉擼了一頓貓,揉著亂糟糟的頭發出去喝水,結果又剛好撞見跑步回來的傅簷川。他光顧著想沒有睡好,忘了傅簷川出房間要穿整齊的規矩,看到傅簷川還自然地跑過去,抱著傅簷川偷摸了一把他心心念念的腹肌,然後裝作什麽也沒幹地問:“簷哥,你每天都要去跑步,所以才練得肌肉這麽完美?我也想要。”傅簷川額頭的一滴汗從鼻尖滑下來,滴到了祁奚仰對他的臉上,他伸手去抹掉,然後說:“下次帶你去鍛煉。”祁奚立即展示出他看不見的肱二頭肌,“沒問題!我們去練什麽?我也要像你這麽完美的肌肉!”傅簷川捏住祁奚纖細的手臂,比起他想的要結實許多,他按下去說:“遊泳可以嗎?”祁奚為難了,“我不怎麽會。”“我會教你。”祁奚頓時立定,向傅簷川鞠了個躬,“好的,請傅教練多多指教!”第27章 畫室吃過早餐後, 傅簷川等了祁奚一起下樓,他開車,司機送祁奚去學校。已經告了別,祁奚又跟到他車門前和他說:“傅教練, 不要忘了教我遊泳, 我們什麽時候去?要是不是周末的話我, 我要提前去請假。”“你很想去?”“也不是。”祁奚避開傅簷川的視線, 他想的是傅簷川遊泳肯定穿泳褲,他就能更加細致地觀察傅簷川完美的肌肉。傅簷川一眼就看透了祁奚的心思, 對他說:“等我安排好時間,上車去。”“好吧,簷哥再見!”傅簷川等祁奚走了才將車開出去,他去辦公室上了兩小時班,帶著一個精工雕刻的盒子去了一個壽宴。過壽的是他的二伯, 當初傅振榮的奪權爭鬥,唯獨沒有參加的就是他二伯傅盛昌。傅盛昌今天過73歲的生日, 他不喜歡熱鬧, 壽宴基本上都是傅家這一大家子。因為他年輕時生過一次大病, 之後就一直在半山的別墅裏休養, 沒有娶妻, 隻有一個對外宣稱養女的親生女兒, 和一對今年5歲的龍鳳胎外孫。傅簷川停好車下去, 正好碰到了這對龍鳳胎,兩個小孩在院子裏逗狗玩,見到他就向他跑來, 一人扒住他的一條腿,異口同聲地對他說:“簷叔叔, 你好久沒有來了。”他彎下去一手一個,將倆小孩抱起來,他們逗的狗追著他繞圈。屋裏麵已經有了許多人,傅簷川抱著孩子進去,看到了他們的媽媽,也就是他堂姐。堂姐叫傅琬意,在傅家沒有什麽存在感,卻因為秦輝與傅簷川的關係不錯。傅簷川把兩個孩子放下來,傅琬意立即說:“你們出去玩,別這裏搗亂。”龍鳳胎很不解地看向傅簷川,他們又不是自己要進來的,立即叫著小狗的名字跑出去。傅簷川難得地做了一件多餘且無用的事,轉向傅琬意看去,傅琬意突然問他,“你真的要結婚了?”“別聽人胡說。我不結婚。”傅簷川說完,旁邊過來一人把話接過去,“你們不是連訂婚的時間都定了,就差發請帖了,怎麽不結了?”說話的是傅簷川的一個表姐,他四姑姑的女兒。傅家從傅簷川太爺爺那一輩傳到現在,是一個極其講究血緣的家族,當初傅振榮成了傅家的一家之主,為了再避免子女森*晚*整*理爭權的事發生,隻生了傅簷川一個孩子。傅簷川一出生就作為傅家的繼承人,一直很優秀,每一步都幾近完美地向未來傅家的掌權人成長。直到他18歲那年向傅振榮出櫃,說他隻喜歡男人,甚至和喬野出國胡混了兩年。這件事對傅家,對傅振榮,甚至傅簷川來說,都不過人生中的一次叛逆,傅簷川回來了,一切都沒有改變。可是到現在所有人才意識到這件事的重要性,傅簷川不接受女人,就不會有孩子。也就是說,傅簷川如果一輩子都沒有孩子,在看重血緣的傅家,將來在傅簷川之後,掌握傅家的會是傅簷川的某一個侄子或侄女。傅振榮想方設法逼傅簷川結婚,而還想著把權利奪回去的傅家人,自然費盡心機不想傅簷川結婚。傅簷川在外麵藏了個男孩這件事,就是傅簷川的這位表姐告訴給何家的,婚結不結何家一直卡在那裏,她沒想到傅簷川竟然親自帶著祁奚去向何小姐承認了。何家終於和傅振榮翻臉,這件事氣得傅振榮發了好幾天火。傅簷川麵不改色地向表姐看去說:“我真要結婚了,豈不是枉費了慧姐的心意?”表姐被看得往後退了一步,她拿不準傅簷川的態度,不確定傅簷川是真的打算一輩子不結婚生子,還是在以退為進,讓覬覦他位置的人露出馬腳,再一招摁死。“七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