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傅總又被小替身拿捏了 作者:春風無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結果出來,李醫生拿去向傅簷川匯報,“祁奚先生的檢查結果和你們之前的一樣,他的體質本來就比較弱,突然換了地方氣候,又吃了冷熱相衝的東西造成的急性腸胃炎,這段時間吃食注意一點,好好養一養就好了。”說到這裏他刻意觀察起傅簷川,謹慎地詢問,“精神緊張也可能是腸胃炎的誘因,祁奚先生這兩天有再犯過過呼吸嗎?”傅簷川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也沒有回答。李醫生猜到了結果,雖然不知道什麽事讓祁奚過度緊張,肯定發生了什麽。他小心向傅簷川囑咐,“還是要注意一些,犯得多了症狀可能會變嚴重,盡量別讓他太緊張。”傅簷川還是沉默,他不敢再多說,給祁奚開了藥,傅簷川就把人帶走了。祁奚不知道醫生和傅簷川說了什麽,今天的車又是那輛座位分開的,半天都在路上,他沒力氣倒在中間的扶手上,用手去拽傅簷川的衣袖。等傅簷川向他看來,他才說:“簷哥,我老是生病,你會不會嫌我沒用?”傅簷川不說話,眼神直直地盯著他,祁奚不知道傅簷川在看什麽,摸了臉問:“我臉上有什麽?”傅簷川還是不說話,將他推起來,傾過中間的扶手向他湊近,手捏到他的脖子,拇指的指腹又摩挲著他的喉結。他不自覺呼吸用力起來,以為傅簷川又要親他,可傅簷川卻鬆開手把他按回座位坐好,轉回去語氣嚴肅地說:“坐好。”第25章 動心祁奚到家見到了闊別一天的橘貓, 抱起來就轉著圈舉高高,舉完揉在懷裏臉貼下去蹭了又蹭,“大聖,你有沒有想我?你一個人是不是很寂寞?是不是都睡不著?害不害怕?”“喵。”橘貓平淡地回答了一聲, 祁奚不管, 就當是他的貓想死了他, 又貼過去蹭了一遍, 突然想起來,“你有沒有想簷哥?來, 去找簷哥哥抱一下!”傅簷川在後麵擰行李箱,祁奚忽然把貓舉到他臉上,強行讓橘貓和他貼一起。他斜過視線,與橘貓的雙眼對在一起,奇異地讀出了同樣的無奈。他把貓接過來放走, 對祁奚說:“你別亂跳,醫生叫你好好休息。”“簷哥!”祁奚已經忘了傅簷川立的規矩, 傅簷川不讓他抱貓, 他就去抱傅簷川, 摟著傅簷川的腰像橘蹭他那樣, 蹭著傅簷川的胸口得意地說:“你怎麽這麽關心我?是不是也喜歡死我了!”傅簷川放開箱子把祁奚的手摘下來, “你和學校再請幾天假, 最近這段時間我讓人給你準備三餐, 別再隨便點菜。”“那你呢?”祁奚脫口而出,傅簷川這兩天幾乎和他形影不離,他潛意識生出了想傅簷川一直在身邊的念頭。傅簷川盯著他半晌, 突然用指節碰了他的臉,告訴他, “我晚上會回來。”“每天?”“每天。”祁奚笑了,又一次忘了傅簷川的規矩,抱住了傅簷川,還連腿也圈到傅簷川身上,耍賴地說:“簷哥,抱我。”傅簷川沒反應,他又提起了合同,“合同簽的你要照顧我,我現在生病了。”“所以、先去吃藥。”傅簷川像摘樹獺一樣,掐著祁奚的腰把人扯下來,轉身去倒水,再將藥一起拿到祁奚麵前。祁奚從小吃了許多藥,吃得他都能當糖吃了,但是他這會兒恃寵而驕。傅簷川和他一起坐在沙發上,他非要靠過去,讓傅簷川給他把藥拿著,一口水一顆藥,吃了半天,吃完了靠在傅簷川的肩膀上說:“好難吃,我要吃糖。”他隻是撒個嬌,沒想到傅簷川真的變魔術一樣給了他一顆巧克力糖,他好奇地問:“你哪裏來的?”傅簷川沒有回答,他把糖剝進了嘴裏,嫌棄地說:“好甜!你喜歡吃這麽甜的糖?”“不喜歡。”傅簷川沒有語調地回答,祁奚更奇怪地看著他,“那你森*晚*整*理還買?”雖然祁奚嫌糖太甜,但傅簷川給他的他還是吃下去了。時間已經過了中午,午飯是直接有人送來了,傅簷川吃完之後就去上班了,祁奚無聊地沒事可做,想起了那張人體,立即回房間把畫架擺出來。傅簷川想趕在吃晚飯前回去,但還是晚了,他進屋時已經快8點,看到桌上蓋著保濕罩的菜,他這回直接去了祁奚的房間。祁奚現在畫的是另一幅畫,傅簷川在門口看了片刻走進去,祁奚他太專注,被他嚇了一跳,從坐墊上跳起來問他,“簷哥,你回來了?”傅簷川盯著祁奚的畫,是一隻看起來詭異、難以形容的可怕怪物,在一個同樣詭異恐怖的場景中,可在畫的最下麵卻有一個看起來柔弱渺小的人影,怪物的爪子碰到了那個小小的人,讓整幅透出了無法比擬的愛意。他問祁奚,“你畫的是什麽?”“怪物之愛。”祁奚解說起來,“是柏總跟我約的畫,我才畫了一個草稿。”傅簷川不理解地看過去,“是那個渣什麽給你接的,你還畫做什麽?”“可是我已經接了,既然接了就要畫完。”祁奚以為傅簷川在擔心他又被渣哥騙,連忙說,“我不跟他聯係,我直接加了柏總,雖然我也不想理他,但是隻說畫的話還是可以的。”傅簷川直盯祁奚,他不理解祁奚為什麽還畫不公平合同下的畫,可是他卻理解了祁奚為什麽明明連接吻都做不到,卻總說著要和他上床。因為祁奚的理解,他找替身就是為了上床,祁奚答應了就要做到。他說不出這一刻心裏的感覺是驚訝,還是不知來路的怒氣,或者難過。他把祁奚手裏的筆取下來放好,然後說:“吃完飯再畫,你要按時吃飯。”祁奚不知道傅簷川這一瞬間腦子裏想了什麽,他手上沾著顏料,急忙地跑去衛生間,“我洗了手就來。”傅簷川站在原地,又不由地看向了祁奚的畫,畫裏麵透露出來的那種突破一切隔閡的愛意,讓他震撼。接下來幾天,傅簷川做到了每天都回來,祁奚白天畫畫,晚上和他吃完飯就不畫了,寸步不離跟在他旁邊,他做什麽也不打擾,就在旁邊看著。他不禁地問:“祁奚,不無聊嗎?”“不啊,你知道畫畫最重要的是什麽?”傅簷川停下動作向他看去,他笑著說起來,“畫畫最重要的就是觀察,無論多小的細節都要觀察,我現在就在觀察你。”“所以,你在畫我嗎?”祁奚頓時一臉被看破的表情,但堅定地否認,“我沒有,上次之後我就沒畫了。”傅簷川靠著沙發,祁奚趴在他旁邊,他轉過身俯下去,貼近了說:“我允許你畫,可以把你畫的給我看嗎?”祁奚一點沒發現自己暴露了,還裝著他沒畫地說:“哦,那等我下次畫了給你看。”“好,我等著。”祁奚的病好了,終於回學校上課,但是傅簷川讓他不要再去食堂裏吃飯,他以為傅簷川的意思是讓他去學校外麵吃。雖然現在知道渣哥騙了他很多錢,但錢還沒有還給他,他根本沒那麽多存款天天在外麵吃,傅簷川給他的卡他也不刷得太多,怕超過了他的工資。到了中午,祁奚還在為難去哪裏吃飯,突然接到了權叔的電話,說是來給他送午飯的。他震驚得張圓了嘴,找過去果然看到權叔拎著保溫桶等在那裏,他感動得抱著權叔說:“權叔,你怎麽也對我這麽好!”權叔笑著說:“是先生吩咐的。”“你給我送來也很好!先生也很好!感謝傅先生!感謝你們!”祁奚感謝完接過保溫桶,權叔告訴他,“你吃完帶回去就行,我會叫人過去拿。”“好的,謝謝權叔。”“不用謝我,這是我的職責!”祁奚不認同地說:“誰說的是職責就不用感謝!我就要謝!謝謝權叔。”權叔笑了一聲,“你快去吃吧,別餓著。”“那我走了,權叔再見。”權叔看著祁奚跑遠才轉身,走出了校門往停在路邊的一輛車走去。車後座的車門打開,他站在門邊恭敬地對著裏麵的傅振榮說:“董事長,您要見見他嗎?”傅振榮不屑地冷哼,“傅簷川那點心思以為我不懂?他就是為了拒絕和何家的婚事,故意弄個人來讓何家知道,然後主動反悔。”權叔不敢接話,傅振榮靜了片刻突然問:“你覺得這個祁奚是個什麽樣的人?和簷川在一起是為了什麽?”權叔思忖著措詞回答:“小祁先生是個很單純的人,應該沒有那麽多心思。”“現在哪有什麽心思單純的人,越是單純越是裝的,就簷川就吃那一套,和當年那個秦輝一樣。”傅振榮說完又突然問:“秦輝死了有幾年了?”“5年了。”權叔答完,傅振榮就把車門關回去,關門的響聲就像是他的不滿。祁奚下午隻有一節課,回去才4點,他今天十分高興,因為傅簷川對他太好了,回來的一路把保溫桶當寶貝一樣抱著。他打開門剛換好鞋,見到傅簷川從房間裏出來,像是也沒有料到他會這麽早回來,佇在了原地看著他。“簷哥!”他叫著傅簷川跑過去,繞著傅簷川轉了一圈,回到傅簷川麵前上下地打量。傅簷川好像是專程來換衣服的,脫下了他平時仿佛鎧甲的西裝,連頭發都放下來了,穿著休閑的昵外套,整個人添了一層溫和的氣質,雖然還是氣場壓人。祁奚終於打量完,滿眼欣賞地說:“你怎麽這麽帥!穿成這樣是要去和誰約會?”傅簷川喉嚨裏的話壓了幾遍都沒有壓下去,他還是說出來,“我去看望一個人,你願意陪我去嗎?”祁奚沒有問是誰,也沒有問在哪裏,毫不猶豫地回答:“你等我,我去放書包!還有簷哥叫權叔送的愛心午餐!等我!”傅簷川看著祁奚跑回房間去放書包,可過了半分鍾他又背著書出來,把保溫桶放到廚房,再回去房間。來來回回了好幾趟,祁奚終於站到了他麵前,“走吧。”祁奚跟傅簷川上了車才問:“簷哥,我們要去看誰?”“到了你就知道。”傅簷川今天開的是那輛帶祁奚去醫院的越野車,從市中心開到了比較偏遠的城中村區。這裏是城市發展遺留下來的區域,本來曾經屬於城市的中心,可是隨著新的中心不斷偏移,慢慢成了被遺忘的角落,連外來的打工人租房都不會租到這裏,留下的隻有仿佛也被這個城市遺忘的一群老人。巷子裏的公路早就被歲月衝刷得凹凸不平,車開過去像坐過山車一樣,祁奚趴在窗上往外看,有坐在門口的人看到他,他就笑著和人打招呼。車七彎八拐終於在一處樓房前停下來,祁奚跟著傅簷川下車去,傅簷川轉去後備廂擰出了許許多多的生活用品,有米油有肉,還有紙巾洗衣用品。他去幫傅簷川拎了兩袋,然後跟著傅簷川往那棟樓房進去。這裏的房子都是上世紀建的,不算違建最高隻有三五層,全是好幾十年前的青磚,許多地方已經斑駁脫落。祁奚覺得這裏比他外公的房子還要舊,樓道裏的路燈不亮,他大聲地喊:“我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