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饞竹馬作者:綠夢文案夏成宥少年時期都在暗戀竹馬。竹馬是天之驕子,但就是恐同。所以表麵維持著好朋友人設,實際天天在心裏yy竹馬。直到愛慕快藏不住時,溜了。*八年後重逢,竹馬已是事業有成的總裁,冷靜自持。看著夏成宥的眼神意味不明。而夏成宥還透著幹淨的少年氣。站在竹馬麵前有些發怵,坦白自己出櫃了,心虛地保證:“我絕對不會對好朋友有非分之想。”嘴上保證過了,可心裏還是饞。總是yy竹馬是自己老公,某次喝醉還漏嘴喊了一聲:“老公*我。”醒來後甚是想死。*終於有一天,夏成宥決定放下執念,再次離開竹馬。飛機在其他城市落地後,給竹馬發消息:淮嶼,我走了,後會無期。然而某天醒來,發現雙眼被領帶蒙住,雙手被皮帶綁住。有變態想尖他!掙紮著喊:“救命,淮嶼救我!”卻聽到床邊傳來無比熟悉的聲音,嗓音陰測測的,令人頭皮發麻:“嗯?不喊老公了。”欲拒還迎撩完就跑受&禁欲腹黑欲罷不能攻*開篇即重逢*受隱性萬人迷(不太明顯)*攻隱性瘋批占有欲極強(一旦開葷毫無節製)*暗戀文學*每天六點更文。評論區隨機發紅包^o^內容標簽: 破鏡重圓 青梅竹馬 輕鬆 日常 暗戀搜索關鍵字:主角:夏成宥&周淮嶼 ┃ 配角: ┃ 其它:一句話簡介:竹馬竹馬暗戀文立意:努力靠近太陽的時候,全世界都擋不住他的光第1章 【好久不見】夏成宥抱著紙箱子站在實驗中學外不遠處的公交車站,紙箱子裏裝著他辦公桌上的所有東西。此時還是八月份,盛暑時節,高中還沒開學。但高三學生已經提前一個月開學了。陸陸續續有學生進校園,但是沒有注意到公交車站旁的夏老師。他們還不知道夏老師被學校辭退了。不過班主任遲早會告訴他們,因為這學期公招來了一個美術老師,所以辭掉了代課的夏老師。夏成宥低著頭看紙箱子裏的東西,神情落寞。他大學畢業就到實驗中學任教,至今已經四年了。盡管他為學校的美術比賽拿了很多一等獎,指導了不少學生取得冠軍,很受學生們的喜愛,也不妨礙他被辭退。明明還有幾個不如他優秀的美術老師,都是編外的,怎麽偏就把他辭退了呢。哦對了,那幾個美術老師是校長的親戚,領導看菜下碟,專挑軟柿子捏。軟柿子夏成宥憤憤不平地想。開學後學生們得知他被辭退了會不會難過呢?學生們難不難過他還不清楚,反正現在他是難過的。心裏的委屈都快淹沒金山寺了。突然晴空一道乍雷,驚得夏成宥抖了一下,抬頭看天。剛才還藍天白雲烈日的,現在就要打雷下雨了。不過夏天就是這樣,暴雨來得快去得也快。隻是這公交車站也沒個遮雨的,得快點找個地方躲雨。剛邁了幾步,暴雨就落了下來。原本夏成宥今天穿著很清新的淺藍色襯衫,直筒牛仔褲,經典白色耐克板鞋。身材修長,骨架勻稱,加上他那陽光帥氣的臉,以及美術老師的氣質,走在人群中就是最靚的崽。然而現在成了最靚的落湯雞,苦哈哈地想要阻止雨水淋濕紙箱裏的書,狼狽極了。這幅鬼樣最好不要讓自己的學生看見。於是夏成宥趕緊去攔出租車,結果每次都被前麵的人截胡。今天是什麽倒黴的日子?!夏成宥在心裏呐喊。怨氣都快比頭上的烏雲還黑了。此時正往校門口走的幾個女生,看到不遠處攔車的帥哥背影好像夏老師。“好像真的是夏老師。”“他沒有帶傘,快把傘給他一把。”“等等,好像有人來接他了。”幾個女生看到一輛黑色的阿斯頓·馬丁db9停在夏老師跟前。“是輛豪車誒,好酷哦。”“你們看,車裏那人好帥啊!”車窗緩緩下降,夏成宥疑惑地微微彎腰透過副駕駛,看到了駕駛位坐著的……誰?周淮嶼?他像被點穴一樣愣在原地。怎麽會在這裏遇見竹馬,怎麽會在這麽狼狽的時候遇見竹馬?!車裏的人不確定地問:“夏成宥?”夏成宥從點穴中回神,應道:“呃嗯。”隨即周淮嶼眉頭擰了起來,夏成宥周身都被淋濕了,頭發上的水像水簾洞一樣一直往臉上流。身上淺藍色的襯衫也薄薄地貼身皮膚上。而夏成宥渾然不覺似的還傻站著。“上車。”周淮嶼語氣冷硬。夏成宥立刻打開副駕駛位的車門坐了進去,嘭地一聲關上門。校門口的幾個女生看到夏老師上了一個帥哥的豪車,八卦之魂熊熊燃起。她們早就知道夏老師性別男,性向男。之前還給夏老師介紹過男朋友,但夏老師的眼光很高,都沒看上。難道今天這個來接夏老師的超級大帥哥,是夏老師的男朋友?夏成宥還不知道自己的學生在背後怎麽臆想,把紙箱放在腳邊後才想起竹馬有潔癖,他全身都是水,打濕了座椅,竹馬肯定不高興。果然,夏成宥側頭看向周淮嶼皺著眉頭,真是不高興了。“抱歉啊,我等會給你擦幹。”夏成宥說。雖然很有禮貌,但這禮貌中透著陌生和疏離,像是在跟陌生人交流一樣。畢竟上一次見到周淮嶼還是在八年前,那時他和周淮嶼高中畢業。記憶還停留在那時,已經快忘了兩人從小到大相處接觸的感覺。此時突然接觸,有些尷尬和無措。而且這麽多年沒見,差點沒認出來。因為周淮嶼變得更成熟,更帥了,氣質裏也完全沒了少年氣。周淮嶼臉色更沉了,他聲音平直:“係好安全帶。”然後踩著油門駛離這裏。“拿紙擦一下。”周淮嶼一邊開車一邊說。夏成宥抽了幾張車上的紙擦真皮座椅。“擦你。”周淮嶼有些無語。夏成宥訕笑了兩聲,尷尬地又抽出幾張紙擦自己的臉。真是丟死人了,這腦子被雨淋傻了吧。很快臉上的水和頭發上的水擦幹了些,但身上還是黏黏糊糊的不舒服。雖然夏天淋雨也不會感冒,但就是不舒服。這個不舒服更多還是因為以這樣狼狽的狀態坐在竹馬的豪車上。車裏安靜了一會兒,周淮嶼又開口了:“你去哪裏?”夏成宥坐直身體,報了自己租房的小區。然後周淮嶼打開了導航,汽車有條不紊地行駛著。“你在實驗中學外麵幹嘛?”周淮嶼視線一直看著前方的道路,沒有分一個眼神看夏成宥。夏成宥神情又落寞了下來,蔫蔫的,道:“我被學校辭退了。”周淮嶼聽了也沒什麽反應,不知道在想什麽,眼神很難懂。車裏又安靜了下來,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夏成宥覺得越安靜就越尷尬,他搜腸刮肚、絞盡腦汁找話題,終於腦子裏靈光一閃,問:“你怎麽來江城了?”他記得周淮嶼是考的南城本地的985大學,而且畢業以後也在南城工作。此時紅燈亮起,周淮嶼的車穩穩停下。他看著紅綠燈,修長的手指摩挲了一下方向盤,回答:“來參加一個研討會。”“噢噢,那意思是結束就回南城?”夏成宥問。周淮嶼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又道:“待三天就走。”“那、那今天是第幾天?”夏成宥視線落在握著方向盤上的手上,那雙手還是如記憶裏那般好看,手背像是白玉扇骨,手指修長有力,像是藝術品。不管是寫作業的時候,還是打籃球的時候,還是在黑板上板書的時候,亦或是抓著他書包拉著往前走的時候,都很好看。紅燈還有五秒變綠。周淮嶼終於側頭看夏成宥,回答:“第二天,明天下午就走。”五秒時間結束,綠燈亮起,周淮嶼回頭繼續開車。夏成宥“哦哦”了兩聲,沒有再問什麽。但其實他很想問周淮嶼現在在做什麽工作。記得當年周淮嶼說喜歡it,不知道是不是從事的這個行業。這個問題問出來可能周淮嶼會生氣,畢竟當年他們約好考南城本地的大學,而他卻偷偷改了誌願,獨自來了江城。“誒,你從南城來江城怎麽自己開車啊,坐飛機不是更快嗎?”夏成宥忽然好奇地問。周淮嶼方向往右打,沒什麽表情地說:“想看看開車從南城到江城八個小時是什麽感覺。”“那什麽感覺?”夏成宥問。周淮嶼頓了一下,道:“沒什麽感覺。”夏成宥想了想說:“肯定很累吧。”周淮嶼沒回答夏成宥。夏成宥摸摸鼻子,又摳摳衣服,緩解尷尬。之後兩人在車上再沒有交流。已經八年沒見,夏成宥已經不太了解周淮嶼了,就像個熟悉的陌生人。曾經那些年少時的回憶也被時間淡化,沉寂在了歲月洪流裏。今天相遇隻是一個意外,下車之後也不會有什麽接觸了。所以也沒什麽值得惋惜的。夏成宥想。終於汽車駛入一個小區的地下車庫,在空車位上停好車以後,夏成宥下車,抽了幾張紙開始擦被自己弄濕的真皮座椅。但也隻能擦表麵上的水漬,滲透進去的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