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中途撞鬼似的遇到了前男友外,這一天的工作順利結束。“小渡,今天第一天上班感覺怎麽樣?”溫渡下班打卡時那物業管理殷勤地跑過來詢問今日情況,這哪是問溫渡,這不問那先前開賓利的男人和他什麽關係嗎。溫渡假裝聽不懂對方話中所指:“有領導的照顧感覺這份工作很有盼頭,之後我也會繼續認真的堅守崗位。”管理臉上的笑容一僵:“那就好,這裏的業主都不一般,他們有什麽要求就盡量滿足。”管理以為自己暗示的已經非常明顯了,哪知溫渡油鹽不進:“好的領導,保證完成任務。”物業管理:這小子。溫渡無辜地露出一個微笑。好不容易應付完管理,溫渡準備去騎自己想小電驢回家,剛出物業門迎麵走來一個熟悉的阿姨,是今天上午被他叫姐姐的其中之一。阿姨看到溫渡喜出望外:“哎呀這不是小渡,有沒有空幫我個忙?”溫渡麵露難色。確實不忙,但現在是他的下班時間。“叮微信收款五百元。”溫渡站的筆直:“保證完成任務。”……每天晚飯後,如果沒有會議傅承會下樓在小區內夜跑,順便逗逗隔壁鄰居家的大金毛。這金毛能自己把家上了鎖的柵欄打開,玩夠了又自己回去,自我管理意識極強。今日有些奇怪,隔壁花園裏看不到那個毛茸茸的金色身影。傅承挑眉,正感歎那狗今天恐怕玩不到它的費列羅時突然有個兩個身影從房子後方一路狂奔過來,金毛大狗首當其中,伸著舌頭四個爪子狂奔速度快到甚至都出現了殘影,拉拽著後麵那個半死不活的青年。“棉襖。”男人開口,大金毛在男人麵前來了個急刹,看著眼前這個穿著一身黑色運動服的人超級乖地“汪”了一聲。傅承眼底帶笑,半蹲下身用那隻依舊戴著手套的左手摸了摸它的頭,隨後將視線移到牽著狗繩,捂著胸口大喘氣的青年。漂亮青年不知道被狗溜了多久,細碎的劉海被風吹的淩亂,運動後臉頰染上的淡紅讓他整個人顯得更加楚楚可憐。黑色的保安製服被青年扯開了最上邊的一顆扣子,露出內裏那片晃眼的白。“汪唔……”大金毛用頭頂了頂男人的手,似乎在不滿自己被忽視了。傅承敷衍地摸了下狗頭,看著常年宅辦公室和家裏完全不運動的青年開口:“我還第一次見被狗溜的。”怎麽在哪都能遇到這人。溫渡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他就知道這五百塊不好賺,要是能提前知道遛個狗都能遇到這人給他八百他都不幹。先前想著那麽大的小區,這男人不可能24小時擱小區裏轉悠吧?嗎的,被僥幸心理害死了。“你不是在當保安?我記得保安的工作似乎沒有幫人遛狗這一項。”“保安手冊第一條,業主的要求盡量滿足。”傅承看著溫渡有些發紅的耳廓,一眼就看出了這人在撒謊:“它的主人委托你幫忙遛狗?”溫渡:“不是,我看阿姨一個人遛狗太累,正義的保安會出手相助。”“嗯,恭喜。”溫渡看著男人不明所以,這人在恭喜他什麽?--------------------傅老板為什麽會叫“郭不程”之後會有解釋捏!不是隨便取的!和明星等三次元的人無關!ps:後續時間線一部分是碎片的 建議不帶腦子看(猜起來會很累) 最終會進行一條線的梳理 把碎片串起來第4章 寵物傅承抬手,將手裏的費列羅玩具拋了出去,金毛大狗眼睛一直盯著傅承手上的玩具,現在撒腿就去追,溫渡一時不查沒抓住狗繩,沒了限製後金毛的速度更是提升了不少,一下子跑沒影了。“它是我鄰居養的狗,叫小棉襖。”溫渡看著那隻能夠輕易將他拽跑的大狗:這可一點都不小。“我的鄰居有個習慣,每當她相中一個女婿就會讓女婿去溜她們家狗。”察覺溫渡變化的臉色,傅承淡淡地掃過在自己玩球的大狗,“厲害,第一天來就已經當上人家女婿的候選人了,準備嫁入豪門?”溫渡:?他隻是想賺個工資外的外快多吃頓火鍋,哪知道這裏邊還有那麽多門道。這男人語氣中的陰陽怪氣不難察覺。溫渡:“天氣太熱出現幻聽了,剛剛怎麽有狗在叫。”叼著球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的小棉襖:?男人狹長的鳳目微微眯起,表情十分危險。“我隻是提醒你一下。”傅承與溫渡那雙幹淨的眼睛對視。溫渡無話可說,這事他確實不知道。“你很閑?”傅承抱起手,下巴微仰:“確實,沒事下來逗逗寵物。”嘴上說著逗寵物,眼神卻半點也沒分給旁邊早已把球叼回來躺在地上的小棉襖,他就這麽和青年對視。和曾經不同,這人的眼神多了幾分淩冽的侵略性,隱隱還有些上位者獨有的壓迫感。溫渡恍惚間察覺,這人好像要比先前要更加成熟許多。“如果不想惹上麻煩,我建議你早些和它主人說清楚。”結果就是,溫渡在和傅承互懟了一番告別後,忍痛把五百塊還給了那阿姨,表明自己性取向為男。白給人家遛狗不說還被傅承話裏話外因為跑不過狗嘲笑了一番。溫渡鬱悶地一路騎著小電驢顛著回去,剛騎到半路就接到房東打來的電話。壞了。他就說自己忘記了啥事。“小溫啊,我半個月前通知你搬走怎麽到今天還沒動靜?”溫渡騎著車停靠在路邊,找了個安全的地方以防被其他車撞飛出去。他東西不多,之前下班回家後在睡前陸陸續續都收拾完了,也就兩個行李箱那麽多,都是衣服。離職、聚會、新的工作。近日的日程太滿,他根本沒想起來還有這麽一茬。房東給他的最後期限是今天,但迄今為止他並沒有找到他日後居住的房子。“抱歉我忘記了,我剛下班,東西都收拾好了,馬上可以搬走。”房東那邊表示希望他盡快。溫渡沒有辦法隻能匆匆趕回去,巧的是在樓底遇到了來找他的沈悱桐。男人騎著一輛溫渡沒見過的黑色機車,同色係的黑色夾克上的裝飾閃爍著金屬的光澤,那人長腿一跨從車上下來,將頭盔放在後座,隨意地撩起起額前銀灰色的發絲,將車橫停在溫渡小區樓下擋住了他的去路。是溫渡的男朋友,沈悱桐。“快看,我新買的車。”溫渡對這些不感興趣,單純看著那車上的標感歎:“你的卡被你哥解封了?”沈悱桐是溫渡前一任工作的甲方,一次合作後這人百般糾纏,溫渡本身無聊,就想著隨意處處看。“哪能,就是為了買這輛車才被停了卡。”灰發男人輕輕拍了拍車身,“要出去兜圈嗎?”“現在?”溫渡驚訝。“嗯。”“現在不行。”沈悱桐看著溫渡臉上浮出的苦笑,疑惑:“怎麽了?”“房租到期了,我現在得搬出去。”現在輪到沈悱桐訝異。這也太突然了,溫渡都沒告訴他這件事。“找到住的地方了嗎?”溫渡點頭:“嗯。”華麓添夏小區當保安包吃包住,有專門的保安宿舍就在物業廳後邊。先前有一個保安住裏邊,現在搬走了,如果要住宿舍那隻有他一個人。他可以在保安宿舍暫時待一會,不然住酒店是一大筆開銷。……還了那阿姨的五百後他目前的經濟狀況就是一疊金幣,金幣的外殼撕開後裏邊是巧克力。慘。沈悱桐被溫渡的眼神逗樂了,像變戲法一般從口袋裏掏出個黑色的小盒子,盒子上用細窄的淡粉緞帶係了個精致的蝴蝶結。溫渡接過小盒子:“這是什麽?”“送你的禮物,看看?”沈悱桐總會時不時給他送點小玩意,上一次送的是一個透明的魔方,不知道是從哪搞來的擺件。溫渡打開盒子,發現裏邊是一顆黑曜石耳釘。“耳釘?”溫渡有些意外。“嗯,覺得很適合你,就買下來了。”沈悱桐彎腰湊近了漂亮青年,有些意外的看著他的耳垂,“壞了,忘記你沒耳洞了。”溫渡:“……”“走。”男人從後置箱中拿出另一個頭盔,強硬地塞到溫渡懷中,“現在去打。”溫渡往後一縮,他怕疼。雖然很早有這個計劃但是一直都沒去。“……我還得搬家。”沈悱桐二話不說掏出手機打了兩個電話,不過十分鍾就有一輛搬家車駛入小區,五位搬家工人看著眼前的兩個行李箱臉上寫滿了問號。沈悱桐拉著溫渡就往外走,溫渡一路慘叫著和搬家公司說搬到的地址:“放到華麓添夏物業管理部就行”沈悱桐聽到地址後有些驚訝。“你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