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麻衣!!


    綾子發出激烈的聲音拍打著我的臉。


    麻衣!!


    是綾子的聲音。我一下子睜開雙眼。綾子的臉跳進我被眼淚濕潤了的視野之中。


    就在那時,我正在大叫著。從身體的深處大叫起來。雖然因為喉嚨以沙啞了不能好好的發出聲音來,總之就是要叫喊。直到把自己體內殘留著的恐懼全部驅出體外為止。


    麻衣!振作一點!麻衣!!


    身體像是痙攣似的顫抖著。我隻是拚命的緊抱著綾子。綾子溫暖的手正拚命的撫摸著我的脊背。


    振作一點。這隻是夢而已,沒事的哦。


    來吧,的被這樣催促著,我抬起了頭。有人把一個杯子遞到我的麵前。


    要喝水嗎?


    真砂子的非常擔心的臉。我終於冷靜了下來接過了杯子。我的手還在劇烈的顫抖著,像是要把杯中的水全部灑落出來似的。


    嗯。麻煩你了。


    聲音也在顫抖著。眼淚啪噠啪噠的掉落下來。


    到底怎麽回事了?


    我做了一個可怕的夢。


    真的,很可怕


    你說的夢是


    正在綾子這樣問道的時候,門被猛勁兒地敲響了。


    剛剛這裏有人發出慘叫了是嗎?


    從自己的房間裏飛奔過來的是和尚他們。


    不好意思。是我做惡夢了。


    你說的做惡夢是你


    鐵青著臉的和尚在床邊蹲下。安原和約翰也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和尚把臉埋進被子裏。


    你就不要再嚇唬我了啦。


    對不起。


    安原用僵硬了的臉笑了笑。


    還以為是誰發生了什麽事還好。


    約翰也呆呆的笑著。


    真的是太好了。


    和尚突然抬起頭。


    你說的做惡夢,難道是那些夢嗎?


    嗯,我想是的。


    怎樣的?


    我不想回憶起來。就算隻是剛想著要回憶起來也會感覺有血的氣味飄來。


    你是有第六感的女人吧?——


    我被殺死的夢。


    大家盯視著我的臉。


    你說的被殺是


    坐在我的旁邊的綾子望著我的臉。


    來了2個男人呢,他們把我拖到一個奇怪的貼著瓷磚的房間裏。那裏有一張像是手術台似的床,房間裏麵血淋淋一片。我在那裏被他們割開喉嚨了。


    我還清楚地記得血液噴出來時的感覺。


    我想還有很多其他的人都在那裏死了。是處刑場哦,那裏。


    在我這樣說著的時候,我的眼淚又湧出來了。


    我還以為真的會死。真的,可怕極了。


    綾子拍著我的脊背。眼淚一次又一次的湧出來想止也止不住。


    像個傻瓜似的哭了一通,在我抬起頭的時候我看見了林先生站在一直開著的門那裏。naru不在。


    為什麽不在呢?


    為什麽那時不在呢?


    明明無論什麽時候naru都會出現在我的夢裏,會告訴我各種各樣的事情,也會給我幫助。無論何時也會對我微笑。明明應該是這樣,為什麽。說:總覺得說這幾句話的麻衣很可憐:()


    因為他很冷漠。因為他真的是一個冷漠的人。


    不知怎的胡思亂想起來,毫無意義的眼淚又一次的掉了下來。我慌忙低下頭,拚命的掩著臉。現在不是哭鬧的時候。大家都在擔心我。


    不知道是誰敲了敲我的頭(會做這樣的事的我想是和尚吧),我總之先點了點頭。沒事了。我已經冷靜下來了。


    突然傳來一陣紅茶的香味。聽到了幾下小餐具碰撞發出的聲音,我抬起了頭。麵前有人遞個我一個茶杯,我呆住了。


    沒事吧?


    沒有起伏的平靜的聲音。抬起頭,naru正把杯子遞給我。他正穿著一件薄薄的灰色的睡衣。總覺得這很少見,我不自覺地冷靜了下來。


    我輕輕的接過杯子。嗯,沒事了。雙手也好像停止顫抖了。


    大家,對不起。謝謝。


    我拿著杯子低下了頭。綾子輕輕的拍打著我的脊背。


    naru就這樣站在旁邊,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然後。


    發生什麽事了?


    這樣問道。


    我靜靜的把話說完以後,安原低聲說道。


    鈴木小姐或者厚木先生也許他們都已經死了哪。


    喂喂,少年。不要說的那麽輕鬆啦。


    和尚兩眼圓瞪。


    因為,穀山同學見到了嘛,也許是發生在某處的事情呢。


    哎?


    這也就是說麻衣和某個人的精神同步了,也就是說接收到了心靈感應嗎?


    專業的東西我是不大懂的啦。實際上被殺的是鈴木小姐或者厚木小姐,穀山同學把厚木先生的經曆宛如自己的親身經曆般感受到了,所以也應該有這種可能性吧。雖說這種事情,真的存在還是怎樣的我也不清楚啦。


    和尚像是要征求意見時的看著坐在綾子床上的naru。naru用語重心長地聲音說道,


    這種心靈感應的夢也不是沒有先例的,不過麻衣擁有這種程度的力量嗎。


    嗚。算什麽嘛~,這種說法~。


    比起這個,那間房間更讓我在意呢。


    naru一邊說著,黑色的眼睛看著天空。


    我想還沒有和那間處刑室符合的房間。既有暖爐又有壁櫥的房間,我也不記得有見過。所謂的綠籬也是正體不明。如果這樣的房間是真實存在的話,那種情況下,處刑室有可能是完全未經改築的哪。


    說起來,我那時是穿著和服的呢。


    不管怎樣說,平麵圖的空白部分很讓人在意。


    不是隻能把牆打穿了嗎?


    我不由自主地說出了這句話,和尚大大的歎了一口氣。


    在想些什麽的啊,你這個大小姐。你說的把牆打穿是由誰去打穿啊?


    那個當然是,林先生和和尚和約翰還有安原


    嗯,一般的話都會覺得討厭吧~。


    先不說大橋先生準不準許,我們的人手也不足。如果在這裏雇用工作人員,然後又有人失蹤了那可讓人吃不消。


    想是這樣想的啦。


    這個想法不錯呢。


    厭倦了的naru的一句話。


    喂,不要開玩笑了。把那些牆全部打穿嗎?


    伴著和尚的慘叫,naru的臉上浮起一個不安的笑容。


    如果找不到隱藏的通路的話,這也是沒有辦法。總之在夜晚結束之後開始吧。


    對失蹤的人的搜索呢?


    他們不在我們眼睛能看到的範圍裏麵。是這樣的話肯定待在我們眼睛看不到的地方。發現得到隱藏的房間的話問題就自然解決了,這種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說的也是啦。


    和尚用怨恨的眼光望著我。


    對不起啊。但是,因為我們是義工嘛。加油哦。


    在我發出參加的時候是半夜2點。這之後我也淺淺的小睡了一會,在天亮的同時就起床了。梳洗好了以後就去吃早餐。說是這樣說,就算是我今早也是什麽都吃不下呢。然後就到base集合。林先生正在進行器材的檢查。說起來,昨晚也是器材一點動靜也沒有。


    總之先繼續昨天剩下的2樓以上正確的調查。


    如果還是不行的話就往能牆上打洞的方向調查吧。


    伴隨著naru殘忍的話語,我們開始了工作。


    2


    哪~,麻衣。


    嗯?


    一邊在地板上放置好水平測定器,我轉頭看向和尚。


    你在夢中見到那2個男人,你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嗎?


    嗯。那個啊,雖然我拚命的看了他們的臉,但是對他們的樣貌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哦。總覺得是那種才剛看見轉眼就忘記了的感覺。看見的時候是知道,但到底長個什麽樣卻不清楚。


    和尚在蹲著的我的旁邊蹲下來。


    哪,隻在這裏我才說的啦。


    嗯。


    因為我們說話的聲音變小了,約翰和安原也靠了過來。


    那個你覺得在這裏的職員之中有沒有那兩個男人?


    哎?!


    噝,的和尚把手指擋在嘴唇上。


    我想難道是哪,這裏的家夥做了些什麽了吧。


    哎哎哎。


    同樣蹲著的安原探出身子。


    啊,這種場麵電影裏不是都有嗎。


    是吧?


    明明知道有隱藏的房間和隱藏的通路卻不說,也有這種可能性呢。


    就是這樣。是那些家夥把失蹤了的兩個人藏了起來,這樣的話


    和尚把手放在頭上。


    安原不停點頭。


    這樣的話我們就是犧牲品呢。對我們說什麽讓媒體知道了會很為難的把我們關在這裏,然後逐一的讓我們消失。到最後我們一個也不剩


    那個叫大橋的其實是個殺人狂之類的啊。


    或許這裏是崇拜惡魔的秘密教會也說不定哦。


    同樣蹲著的約翰抱著頭。說:嚇得我家約翰醬~~)


    那些家夥,不是說過沒有看見過什麽奇怪的東西嗎。他們在這裏準備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是吧?說什麽事情也沒有,有這個可能嗎?


    就是哦。這裏的職員也沒有出現過失蹤者。細想一下的話,和這個房子有直接關係的人都沒有失蹤呢。靈能力者、潛入這裏的不良少年、前來搜索的消防團員


    是吧?


    我不由自主的看了看他們倆的臉。


    呢,你們是認真的在說的嗎?


    哎?


    不是那個。


    我覺得在這裏偷懶說這些無聊的事情也解決不了問題。


    和尚和安原的臉轉向一邊。


    而且這種東西naru也不會接受的。反正我們不得不在所有的地板上放上水平測定器。到最後也不得不把牆打穿,是吧?


    麻衣。


    什~麽?


    你啊,真的是一點也不可愛哪。


    多餘的說話。


    哼。


    就在那是。


    稍微等一下。


    約翰一副嚴肅的表情輕輕的舉起手。


    怎麽了?


    剛才安原同學說的話。和這個家有關係的人都沒有失蹤,這句話。


    等等,約翰。那些隻是開玩笑而已,你可不能當真啊。


    約翰藍色的眼睛望著我。


    但是,這是事實吧。


    你說的事實是


    住在這裏的鉦幸氏沒有發生什麽事。經常逗留在這裏的宏幸氏也沒事。就連各個職員,到今天為止也是安然的在這裏住著。


    喂喂,約翰。


    和尚用吃驚的聲音搭話。相對的約翰是一副非常認真的樣子。


    失蹤的全都是外麵的人。這個真的是沒有意義的嗎。


    你難道你真的認為這裏的人是犯人嗎


    約翰搖了搖頭。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著會不會有關係呢。


    關係。


    厚木先生以奇妙的方式消失了。如果如錄像一樣的話是沒可能失蹤的。這個,果然是靈的所作所為嗎。


    也許呢。


    這樣的話,這裏的靈不就是有選擇犧牲者的愛好嗎?這裏的靈不會傷害和美山家有關係的人,之類的。


    和尚陷入沉思。


    但是,這裏的職員最多也不過是傭人吧,也沒有血緣關係。


    這樣的話,這裏的靈也許喜歡年輕的人也說不定。


    哎?


    職員們不都全是上年紀的人嗎。相反的失蹤的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不是嗎?


    說得對。


    和尚點了點頭。


    我站起身來。


    我去跟naru說。


    等等。


    和尚叫住我。


    我們全員都是三十歲以下的吧。約翰的想法是正確的話,我們全員不都是很危險嗎。


    是嗎。


    小naru說得對。絕對不要單獨一個人為好。


    3


    在我們四人回到base的時候,naru和林先生、綾子和真砂子回來了,不知怎麽的一臉緊張。


    怎麽了?


    我開口問道,綾子一副嚴肅的表情轉頭看著我。


    太好了呢,你們回來了——又有人失蹤了哦。


    失蹤了?!再次?!


    是誰?!


    和尚問道。


    叫做福田小姐的。


    她多少歲的?


    和尚的問題的意義,隻有宅內探險隊的人才明白吧。


    綾子也稍微愣了一下。


    年紀的話不清楚啊。25嗎,大概這麽大吧。


    南心靈調查會的女生是吧?那個年輕的小姐嗎?


    是啦


    果然。


    naru一副驚訝的表情。


    然後?


    和尚向大家說出約翰的說話,naru陷入了深思。


    原來如此哪


    naru嘟噥著,然後抬起頭,轉向我和安原。


    你們兩人絕對不能單獨一人。


    嗯。


    然後他轉向綾子。


    鬆崎小姐,我能信任你到什麽程度呢?


    什麽嘛,你這句話。


    現在可不是爭論的時候。麻衣也好安原同學也好,現在我們是需要他們二人的。但是,這裏很危險。我能依賴你到什麽程度呢?


    綾子很不滿似的說道。


    退魔法的話這種程度的還可以依賴我。


    我明白了。


    naru環視了我們一下。


    鬆崎小姐和原小姐絕對不能分開行動。兩人能夠相互緊跟嗎?


    我想可以吧


    綾子點著頭,真砂子斷言道。


    鬆崎小姐的話我會不安的。


    什麽意思嘛,你這句話!


    naru向著綾子輕輕的舉起手,然後用深邃的雙眼看著真砂子。


    原小姐。我基本上是除了這裏的成員以外其他人都不信任的。能夠依靠的人很少。怎麽說你也是一個靈能力者,這樣的話起碼也能保護自己吧。


    嗯。


    安原同學是完全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對他的護衛需要能夠十分信賴的人。


    是


    看見真砂子點了點頭,naru說道。


    和尚和約翰不要離開安原同學的身邊。絕對不能看漏一眼。


    所謂的十分信賴的人,說的是他們二人嗎。


    請等一下。


    林先生大聲說道。


    這是說穀山小姐由我來護衛嗎?


    就是這樣。


    就讓我明白的說好了。你應該連退魔法都不能用的,不是嗎?


    說得也是。naru單純的隻是一個超心理學研究者哪。


    你的立場幾乎和安原同學是一樣的。對你來說是需要護衛的。


    林,總會有辦法的。


    我不是開玩笑。你這樣說我會很為難的。naru的護衛由我來做。


    這樣堅決的說完,林先生看向我們。


    瀧川先生保護安原同學。穀山小姐就拜托布朗先生。


    和尚一個人太勉強了。說:約翰一個不勉強嗎不過麻衣總算也會點退魔法~)


    喂喂,小naru。


    我這不是在看輕你。我隻是在說這裏有危險到這種程度的可能性而已。


    那樣的話,請其中一個人回去就好說:林桑真狠)。隻有讓naru單獨一人這件事我做不到。要是你有個什麽萬一的話,我該怎麽向教授解釋才好?


    教授?


    請你也稍微考慮一下雙親的感受。


    林。


    你沒有忘記自己隻是一個17歲的小孩這件事吧。


    naru用嚴肅的眼神看著林先生。


    要是對我有什麽不滿的話,你可以回去。


    請不要會錯意。當然,我是可以回去的。


    林先生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


    你忘記了的話我會很為難。我可不是為了照顧你而來的。我可是為了來監視你的。


    監、監視?


    突然,安原站了起來。


    我退出吧。


    喂,少年。


    隻有我退出的話就應該沒什麽問題了。我總算是澀穀的所長,之後把一切都交托給調查員,這樣說著退出也沒有什麽所謂的吧。


    說是這樣說的啦。


    我回去諏訪做森小姐的助手。我個人也有一些在意的事情。


    經過深思以後,naru點了點頭.


    安原代理所長坐上因雜事要到市內去的職員的車子離開了這棟房子。雖然被其他的靈能力者故意大聲的挖苦說是逃走了的。


    一邊被遇見的人挖苦著,我們一邊進行福田小姐的搜索。盡管我們著手搜索了,果然還是沒有找到福田小姐的蹤影。


    她說著要到外麵散步一下之後就走出了南先生一行人所使用的base,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剛好那個時候在大廳裏有職員在打掃,最起碼說看見她走出了大廳的事情也沒有。隻是消失了而已,隻能這樣說了。


    南先生因此非常狼狽。其他的靈能力者們,還沒有叫來幫手嗎的不斷揶揄著南先生。其他的先不說,自己調查會的成員不見了,也應該讓我們看看博士的活躍吧,其他的幫手應該也到了吧,之類的話。


    我們看著這場騷動,最後終於忍受不住回到工作中去。細心的完成剩下來的測量。黃昏時結束了測量後,我們得知了一個意外的事實。


    這棟房子是中央高出來的構造來的。


    林先生一邊在電視上輸出房子的斷麵圖一邊說著。


    我們清楚了一樓的地板是向著中央微微傾斜的,中央處附近比外部的周邊大概高出2米左右。


    和尚歪著頭。


    到底是什麽要造出這樣的房子呢?


    就是啊。


    反複的進行增築,因此也才造出了x樓之類的東西嗎?


    naru了冷淡的反問道。


    這樣說的話?


    我覺得這不是有意圖的這樣做的哦。這肯定是出於什麽目的才造出來的,這種房子。


    目的呢。


    約翰也歪著頭。


    這棟房子,最初是什麽樣子的呢。


    naru點著頭,取過打印出來的圖紙。


    從窗戶的布置來想,房間都是靠著中央的小建築物的,越向外側延伸房間變得越大的樣子,到這裏為止是清楚明白的


    和尚大大的歎了一口氣。


    那,果然還是中央的那一大片空白可疑呢。本來,明明沒有中庭,到二樓為止還是通風良好這點也太奇怪了。問題是到底那裏有小道進去


    naru彈了一下圖紙。


    如果本來就沒有什麽小道的話?


    哎?


    沒有小道這樣說的話,喂。


    那片空白並不是隱藏的房間,而是被封閉的房間的話?


    啊!


    是這樣啊,恐怖電影裏經常出現的情節。牆壁被破壞後的另一麵有一間被封閉的房間,在那裏有什麽東西在的情節。雖然空白處過於巨大而我們淨是考慮隱藏房間的可能性,本來也有可能是那片空白是不讓人出入的


    我們也著手搜索過小道。這是個古舊而汙穢的房子,我們當然會認為隻要找到小道這種東西,失蹤了的人要是使用過的話我們就會知道。被弄亂的灰塵、腳印,靠著這些之類的東西——無論我們在這裏怎樣搜查,我也不認為這裏有小道這類的東西。先不說建築物是由中央向外增建,隻能認為這是為了要隱藏在中央的什麽東西而進行增築的了。


    說得對。


    和尚說完望向天花板。


    但是,說要藏起來的,是要藏什麽?難道是,處刑室。


    到底是怎樣的哪,這種東西是存在還是怎樣。明天調查一下牆壁的另一麵的話就知道了。


    真的要這樣做嗎?把牆壁打穿?


    當然。我已經取得大橋先生的了解了。


    和尚一副otz無力說:otz是我加的啦~~)的表情。


    就在那是。和平時一樣,有人敲了敲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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