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吸了吸了!!!來自親媽的歡呼!!!!第42章 42.葉斯低頭吻他說起耳洞,鬱光倒是想起些別的藏在心底的疑惑。當時他否決梵文麵具背後的男人是葉斯學長的猜測便是因為耳洞他曾無數次窺探過葉斯學長,絕不會記錯,學長的耳垂光滑如白玉,無一絲瑕疵,更沒有穿耳洞,但那個隱藏在梵文麵具背後的【同類】卻在左耳戴著十字架耳飾。聲色犬馬的嘈雜酒吧裏,燈光打在男人的耳釘折射出的晃眼白光他記了很久。但現在他所見種種都在告訴他,葉斯學長就是戴梵文麵具的男人。這無疑違背常理。耳洞是永久性標記的痕跡,一旦留下就是終生印記,即便是耳洞長攏也會留下環痕。那為何戴梵文麵具的男人有的耳洞,葉斯學長卻沒有?鬱光想轉頭問問從身後抱住他的男人,但又實在困頓。葉斯溫涼的體溫包裹著,耳邊是男人勻稱而有節奏的呼吸,還有窗外雨滴滴落的白噪音。一切的一切都太容易讓人陷入困倦,更不用說鬱光失血後本就倦乏。掙紮一番,他放任自己沉入黑暗。-再次醒來似乎窗外已是漆黑一片。他睜眼望著微風撩起紗簾,從狹窄的縫隙能看到窗外黯淡月光下影影綽綽的樹木。腰間一緊,“寶貝醒了?”耳廓被吐息掃得發癢,刷的紅透了,鬱光縮縮肩膀,往薄被裏埋。被子下的手局促抓緊了衣袖,但他隨即發現觸感有些不對。自己傳來的白襯衫和黑色短褲被換成了舒適的睡衣,絲綢緞麵質地,很貼身。“換了睡衣嗎……”他小聲嘀咕。身體突然僵住冰冰涼涼的東西貼上了他的後頸。鬱光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貼在後頸的是葉斯的唇,他想起陷入沉睡前的那場獻祭。血液打破內循環,汲汲不斷湧去葉斯嘴裏,尖銳獠牙刺入到極深的皮肉下仿佛鷹隼的利爪,不死不休的瘋狂。當時他從背後被葉斯鎖入懷裏,看不清男人的神色,卻能感覺到對方比平日更急促的呼吸。那種隱秘的、藏在冷靜外表下的邪肆,如毒藥一般讓人上癮。睡衣領口被葉斯撥開些,他過長的尾發也被對方撩開露出光潔的後頸。“別擔心,是我給你換的睡衣寶貝腰好細。”葉斯的唇緊貼著鬱光後頸那一小塊隨少年低頭而凸起骨頭的皮膚,說話間每一個字都伴隨著唇瓣摩挲皮膚的癢意。鬱光完全招架不住這樣的撩撥,特別在對方還是葉斯學長的情況下。渾身都泛起股難以言喻的燥熱,逐漸匯集到下腹,燒起一把邪火。突然地,鬱光左耳耳垂一涼。像一塊細小的冰丟到滿鍋沸騰的水裏,地瞬間便已融化,隻餘下些水蒸氣嫋嫋娜娜。葉斯將他側躺著壓在床上,左耳耳垂朝上,正捏著棉簽給他塗酒精消毒。‘睡醒之後打個耳洞吧?’‘寶貝的耳垂真好看,帶耳釘的話一定更漂亮。’……鬱光腦海中閃過睡前混沌彌蒙的耳邊落下的兩句話,意識到對方並未跟他開玩笑。“要、要打耳洞嗎……?”鬱光暗自滾了滾喉結。“寶貝想打嗎?”鬱光抿唇不知道怎麽回答的時候,房間的燈突然開了。葉斯的手半懸空放在他眼簾上,鬱光愣了下,意識到對方是在給他遮擋突如其來的光線。鬱光緩緩眨眼,直愣愣盯著葉斯的掌心看了半晌,大抵是燈下黑的緣故,他看不清男人掌心的紋路。等眼睛適應了從昏暗環境到光亮,蓋在他眼簾上的手才移開,在之後的幾分鍾裏,鬱光視線都還跟隨著落到對方手上。葉斯不知從哪兒拿出來一方小黑盒,鬱光隱約有種預感,這似乎是葉斯早有預謀的計劃。小黑盒裏是一枚紅寶石碎鑽耳釘,中間是小巧的一顆鴿子血寶石,邊緣鑲嵌一圈細碎鑽石。璀璨、耀眼、渾然天成,如天神淚墜凡塵。鬱光不太懂珠寶首飾,但看見它的第一眼就覺得漂亮,想來價值不會低。因此他有些猶豫。葉斯那雙洞察一切的眼睛似乎看透了他的心,神色忽然冷淡下來。“不許拒絕。”他聽見男人微涼的語氣。眼皮顫了顫,他真的不喜歡學長用這樣冷靜的神情看自己。他還是喜歡對方失控的模樣,像狂奔在理智的岸邊,被海水沾濕了腳踝。在這一瞬間,他已經決定了學長如果喜歡他帶耳釘的樣子,那就打。但在此之前他還有個疑問。鬱光從薄被裏伸出手蓋住了自己的左耳,連帶著耳垂也一並遮住。他眼瞧著葉斯鋒利的眉因他的動作而緊蹙,心中竟升起些許微妙的愉悅感。“學長為什麽左耳耳垂沒有耳洞?”他捂著耳朵微微側臉去看葉斯的耳垂。葉斯蹙緊的眉頭漸乎鬆泛開,繼而勾起個似是無奈的笑。男人鬆開對他的禁錮,“等我。”葉斯很快回來,手中捏著那顆眼熟的銀十字架耳釘。在他難以置信的注視下,男人直接將耳釘針尖對準自己的耳垂,用力按下。暗紅的血從銀質耳釘下滲出些來,不似人類新鮮血液的鮮紅。鬱光瞳孔緊縮,瞧著那暗紅液體逐漸匯集成一顆顆血珠,順著蒼白的耳垂滴落。亮堂堂的吊頂燈光映照著,明暗交接光影輪轉……暗紅的血珠似乎與那顆紅寶石重疊在一起,妖冶得讓人心顫。葉斯將染血的指尖遞到他唇邊,濃鬱的鐵鏽味混合著木質香衝進鼻腔,讓鬱光短暫眩暈了一秒。就在他愣神之際,帶血的手指用力擠進了他微張的唇縫,將粘稠的血抹在他下嘴唇的軟肉。葉斯食指在他口腔裏攪了攪,淡淡道:“舔幹淨。”鬱光的臉紅了個徹底,粉色從嫩白中透出,仿佛瓷窯裏上品的粉白釉。男人的指甲修剪得圓潤幹淨,掃過脆弱的口腔內壁時並不會劃傷或刺痛。葉斯斂著眉眼靜靜看著少年,指尖頂了頂小家夥的口腔內壁,能清楚看到少年臉頰凸起一個小鼓包。莫名覺得有些色.氣。鬱光並不知道葉斯學長內心所想,事實上,他現在緊張得渾身僵硬。學長叫他‘舔幹淨’……可他不敢,亦或是說,太過激動反倒不知如何是好了。口腔自動分泌出唾液包裹外來入侵的物體,鐵鏽味濃鬱得像是他一頭紮進了爆裂開的血霧中。鬱光屏息嚐試著動了動舌尖,甫一觸碰道葉斯的指尖就閃電般的縮了回去。“嗬”男人輕笑一聲,沒再為難他,輕佻地抽出手指。唾液粘乎乎地在空中牽出一道銀白絲線,藕斷絲連似的,將葉斯骨節分明的手指都覆了層亮晶晶的水膜。鬱光不敢多看,心虛地撇開眼。耳邊傳來的摩擦聲,大抵是男人抽了紙巾擦手。口腔裏還殘留著葉斯的血的味道,腥甜,他後知後覺想起對方曾經給他喝的‘紅糖水’和‘暈車藥’……似乎與這個味道相差無幾,隻是濃淡不同而已……葉斯突然開口打斷了他的思緒。“寶貝,看我。”鬱光下意識看過去,撞入男人幽暗如古井的眼眸。莫名的,他仿佛被吸入了那片涔涼的井水裏,水波漾漾。左耳耳垂驟然一疼,尖銳刺痛瞬間將他從致幻感中拉了出來。“嘶……”他小聲抽氣。葉斯冰涼的手按在他耳垂,寶石貼皮膚也是冰透的溫度。但冰涼隻短暫存在了幾秒就被火燒火燎的熾燙所代替。他能感覺到銀針紮過耳垂軟肉的穿透感和血液滲出時的濕潤。葉斯眸色徹底暗下去,神情在燈光投射的陰影下晦暗不明。男人撚住他滾燙的耳垂揉搓幾下,實在是很疼,鬱光沒壓住低聲嗚咽。更多的血湧到葉斯指尖,一滴、兩滴……又被盡數抹回鬱光的唇瓣上。他不太理解對方這個舉動的原因。直到男人俯身下來,寬闊的身形擋住吊頂白晃晃的燈光將他鎖在在影子裏。葉斯低頭吻他。腥甜的血液在彼此唇舌間纏綿,盡數被男人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