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拋棄後我跟天花板HE了 作者:南亓鹿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被拋棄後我跟天花板he了 作者: 南亓鹿簡介: 腹黑大佬寵妻狂魔攻(秦照)vs溫柔自卑懂事善良受(沈鶴清)甜寵文,攻就嘴硬了開場那一段,鐵妻奴一個,很甜~來!張嘴吃糖!簡介:沈鶴清自幼不順,一直是被拋棄的那個。 朋友說:你這麽厲害,錯失一次機會又不會怎麽樣,讓給他吧。 親生父母說:是我們對不起你,可安安在我們膝下十八年,實在無法割舍。 哪怕麵對最愛的人,所有一切也都逼著他放棄。 秦照表白被沈鶴清拒絕,他麵無表情地點點頭,轉身出國,並未在意青年蒼白的麵容,誰知經年再見,沈鶴清把自己折騰的不成樣子。 秦照告訴自己不能心軟。 秦照:我記得你當年很狂啊。 沈鶴清:有些難受…… 秦照:快來!我抱抱! 一開始的秦照嚴謹、矜貴、倨傲無雙。 黏上沈鶴清三天後:媳婦兒……媳婦兒?媳婦兒!!! 二、曲城誰不知道秦總說一不二。 幾個冤種兄弟:嗬,讓他家那位張口試試!第1章 秦照回國了,你知道嗎?“你的腿傷已經痊愈了,為什麽跟我不說?”沈鶴清質問。他站在門口,嗓音清冷,夾雜著些許疲憊。斜躺在沙發上玩手機的趙溫荀聞言坐起來,他陷在燈光照不亮的地方,顯得陰沉。片刻後,趙溫荀不在意地聳聳肩:“你都知道了?”沈鶴清:“我去找了主治醫生。”上次複查時主治醫生就說恢複的可能性很大,但都這麽久了,沈鶴清也不見趙溫荀去醫院,於是放心不下跑了趟,得到的結果卻是這人已經康複三個月了。而趙溫荀在沈鶴清這裏白吃白喝整整三年。期間他像是手腳都斷了,一應開銷全是沈鶴清負責。所有人都覺得沈鶴清養了一個廢物,隻有兩個當事人清楚,他們不是情侶,隻是簡單的債主跟還債人關係。趙溫荀的腿是因為沈鶴清廢的,他當時就問沈鶴清:“你想放手不管我?”沈鶴清搖頭:“我會照顧你。”三年來兩人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卻像是點頭之交,一個努力掙錢,一個好吃懶做,詭異至極。“你沒什麽要對我說的嗎?”沈鶴清問。趙溫荀伸了個懶腰,臉上是漫不經心的笑:“還想著過幾天通知你呢,擇日不如撞日,我走了,咱們該說拜拜。”沈鶴清一愣:“你……什麽意思?”趙溫荀拿起扶手上的棕色皮夾克,一身流裏流氣,上前湊到沈鶴清耳邊,“如你所願,你終於擺脫我了。”沈鶴清欲要爭辯:“我從未……”“沈鶴清。”趙溫荀打斷:“你這人真的很無趣。”沈鶴清蒼白的唇抿了下,無從辯解。“東西這兩天我喊人來搬。”趙溫荀淡淡:“咱倆之間的恩怨,就到此為止吧。”許久,沈鶴清“嗯”了一聲。趙溫荀低頭,安靜看著沈鶴清,三年時光將這人磋磨得失去全部光澤,蒼白的脖頸似乎一折就斷,他救不了沈鶴清。“對了,秦照回國了,你知道嗎?”“秦照”兩個字針紮一樣落在沈鶴清心上,他目光有些空曠。趙溫荀譏諷一笑。關門聲驚醒了沈鶴清,他抬頭看向無比安靜的房間,終於確定,趙溫荀走了。沈鶴清坐下後給自己倒了杯水,其實趙溫荀的離開對他沒太大影響,是輕鬆了一些,但更多的是空落落的感覺,從前他還能因為照顧趙溫荀而努力工作,現在呢?沈鶴清按住胸口,有些疼,他盡量不去想秦照,可一整個晚上輾轉反側,夢中是一張模糊又懷念的臉。翌日早上沈鶴清六點半就醒了,他泡了碗麵,吃了兩口實在咽不下去,索性穿戴整齊去公司報道。所謂公司,就是曲城知名的俱樂部,沈鶴清大學沒念完,相當於高中學曆,進不了太好的企業,他又缺錢,好在形象漂亮,一米七八的身高,削瘦板正,第一眼甚至讓人驚豔,可細看,那雙眉眼又好似被揉開般,清冷無感,當時負責人一眼相中了沈鶴清。沈鶴清幹的不錯,勤快,能吃苦,能受委屈,畢竟來這兒消費的都是有錢人,一言不合就是潑果汁扇耳光,沈鶴清照單全收。負責人覺得他很省心。第2章 見麵了“你先休息休息,十一點左右會來一批客人,非常重要,你跟劉醒還有蘇博一起,別搞砸了!”一進門沈鶴清就被負責人拉到一旁說話,字裏行間十分重視,沈鶴清點了點頭。其實他想告訴負責人做完這個月就不做了,趙溫荀的債還完了,他想回老家。但看負責人忙得腳不沾地的樣子,沈鶴清琢磨著等忙完今天。“晦氣!”剛進更衣室就聽到刺耳的話,沈鶴清絲毫不受影響,打開自己的櫃子。蘇博拽了拽劉醒,“你別這樣。”“幹嘛跟他一起?”劉醒不高興,“倒黴死了!”劉醒跟蘇博個人條件也不錯,同沈鶴清一樣,年輕,二十出頭的年紀,長得白淨,娃娃臉大眼睛,經常來俱樂部的一個胖老板就很喜歡他,雖然俱樂部定了規矩,來這兒的客人不能跟服務人員扯上關係,但那是說給資格不夠的人聽的,不然找這些好看的做什麽?之前有個年輕老板看上了劉醒,劉醒對他也有意思,誰知這老板一個轉頭看到了沈鶴清,自此移不開眼,劉醒哪裏能高興?兩人的仇怨就這麽結下了。至於蘇博,他跟沈鶴清關係一般,主要蘇博總覺得沈鶴清死氣沉沉的,本能地不想跟他靠近。沈鶴清換好燕尾服,身材勻稱腰還細,從背影看都勾魂,再配上他清冷的神色,無端引人的禁欲氣息。“你不用這樣。”走到門口,沈鶴清忽然說道。劉醒扭頭看他,一臉挑釁。“我幹完這個月就不幹了。”沈鶴清又說。連蘇博都有些驚訝,“為什麽啊?”沈鶴清淡淡:“不缺錢了。”他唇上沒什麽血色,好像體內一直支撐他的精神氣也沒了。今天客人出手闊綽,直接包了整個頂層,這裏層層上遞,消費價格一層比一層高。沈鶴清他們的工作就是端茶倒水,來回招呼,要得體要優雅,一旦有客人看上了他們中的……就要看這個客人夠不夠格了。電梯層數不斷往上,連沈鶴清都打起精神。叮電梯門打開,先出來幾個保鏢,分兩側站好,然後才是裏麵的人。“姓秦的,你還知道回來?爹為了給你接風洗塵,這排場不錯吧?”沈鶴清恍惚了一瞬。緊跟著一道低沉含笑的聲音接道:“不錯,多謝郝總。”沈鶴清腦子“嗡”一聲就炸開了。按照規矩他不能抬頭的,卻有些忍不住,沈鶴清隻是掀起眼皮,就跟那雙漆黑的眸子對上,平靜死寂的心門倏然被蠻力劈開,深刻的絕望山呼海嘯般湧來,沈鶴清麵上看隻是臉色蒼白,可喉間已經嚐到了血腥味。他行將就木至此,老天還是不願意放過他。是秦照。秦照一八五的身高,加上略顯鋒利的發型,讓他在男人中都出類拔萃,是矜貴偏冷那一卦的長相,哪怕笑著,也帶著生人勿近的疏離感,簡單的西裝三件套被他穿得玉樹優雅,黑褲包裹著修長的雙腿,晃人眼睛。四周陷入死寂,沈鶴清就那麽大膽地秦照對視,直到秦照平靜地、毫無波瀾地移開視線。沈鶴清心口像是被生生捅爛了一個窟窿。第3章 我沒興趣郝揚也看到了沈鶴清,跟身邊的季秋庭對視一眼。季秋庭動了動他纖長的睫毛,寫滿了“關我屁事”。季秋庭不喜歡這種場合,而郝揚則被他親爹拉去公司cao練,忙得頭暈目眩許久沒來,所以都不知道沈鶴清在這裏工作。見秦照朝沙發走去,郝揚為兄弟打抱不平,生出幾分火氣來,同沈鶴清皮笑肉不笑:“哎呦,這不是a大出了名的才子嗎?怎麽餘尊降貴來這種地方?”沈鶴清低下頭,腦海中全是秦照剛剛那個冷漠的眼神。按理來說他對這些羞辱應該免疫了,可當著秦照的麵,多少臉上火辣。郝揚忘不掉當年是沈鶴清拒絕了秦照,他眼瞎嗎?經理倒吸一口冷氣,但凡是個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今天的客人跟沈鶴清犯衝,他等郝揚等人坐下後,不動聲色過去推了沈鶴清一把:“快走!”沈鶴清踉蹌一下,應道:“好。”“慢著。”就在沈鶴清的手接觸到門把手的那一刻,秦照開口:“他金貴,不能服務我們?”經理立刻陪笑,“哪兒能啊?這不是擔心……”“過來倒茶。”秦照往後一靠,雙腿交疊氣場十足,眼眸森冷地攝住沈鶴清,像是在蔑視毫無抵抗力的獵物。沈鶴清的指甲幾乎陷進肉裏,他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緩步上前。隔著一張桌子,沈鶴清站在秦照對麵,他再也不敢看這個人。沈鶴清熟知沏茶步驟,可這會兒卻有些手抖,好幾次器皿間都發出令人不悅的響動,他希望秦照不耐煩,開口讓他滾,可秦照頗有耐心,等著他弄完。“好了。”沈鶴清啞著嗓子,聲音幾乎要消失。視野中闖入一隻骨節修長的手,秦照拿起抿了一口,淡聲道:“手藝很差。”沈鶴清抿唇,朦朧間想起在運動場上,他倒水給那個耀眼奪目的青年,而後青年笑著說:“很甜。”哪裏甜不甜的,明明就是開白水。如今他們之間確實可以用“很差”來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