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鰥夫教授的凶神男友回來後 作者:鱷人行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文懷君站在實驗室外麵翻看死因報告,心髒砰砰跳得飛快,直到他一眼看到總結,擰巴著的心才一下解開。那報告寫著:“經調查,兩名死者是西國xx非法組織的成員,由於他們的意外歸來引發該組織內訌,被該組織在同一時間用非法藥劑滅口。”……文懷君看著那行字,甚至有點想笑。好,不愧是你,西國人。他們的死亡和飛機事件沒關係,其他人的健康檢查也都沒問題,像警報解除。文懷君鬆了口氣,心情舒暢不少,打開微信告訴了許晝這個消息。文懷君回到辦公室,嘰嘰喳喳的研究員們突然詭異地安靜了下來。他倒沒覺得有什麽問題,平時也是這樣,隻是現在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淡淡的詭異。米婭挑著眉毛,用唇語靜默地告訴戰友們:那我去了啊?其他人目不斜視地點頭,用腦電波給她支持。八卦先鋒隊員米婭端著筆記本電腦挪到文懷君的座位邊,清了清嗓子:“咳,老板,我剛剛review數據的時候,看到這裏疑似有個異常,不知道是不是正常的……”文懷君從她手中接過電腦,認真地檢查。米婭卻繃直了背,保持麵部表情,目光下垂,精準地在文教授脖子上掃視一圈,然後定住不動了。臥槽!真的啊!米婭抿緊嘴唇,生怕自己泄露出分毫聲響,雖然她現在就想尖叫大笑,哇哈哈哈哈,老板也有今天!“你對比之前的數據,就能發現這是在正常波動值範圍內的。”文懷君淡淡地指著一個數據。“啊……哦!”米婭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帶著笑意“嗯”了一聲,“謝謝老板。”米婭抱著電腦快步往回走,那群八卦的人像一窩嗷嗷待哺的雛鳥,伸長脖子等著米婭的匯報。米婭壓低聲音,情緒激動:“真的!實打實的hickey,love bite!我的天哪!”眾人倒抽一口氣,低低地響起各國語言的“臥槽”。十分鍾後,周凱抱著一份報告站在了文懷君身邊,有禮貌地說:“文教授,這是明天會發給哈德森教授的報告,關於結論的部分我有些不確定,您可以幫我看一下嗎?”文懷君掃了兩眼,把報告翻到前麵,指著一個用紅筆勾出來的地方,抬頭看著他:“你上周問過一樣的問題了。”周凱慌忙把視線移開,“噢噢,對,不好意思,謝謝老板。”周凱一路小跑地回到座位,迫不及待地:“我靠,是真的啊!”米婭開始不負責任地亂猜:“以我兼職fbi側寫師的身份,我合理推論,文教授平時那麽嚴格,對象應該是個成熟的人,至少30歲。”周凱略一點頭:“我猜測對方也是教授,或者商界大佬。”安德烈補充:“肯定是個和文教授氣質一樣強的人,不然文教授不可能任人‘宰割’。”米婭又加一句:“文教授雖然魔鬼,但很有師德,對方肯定不是學生,年齡不會太小。”於是他們很快勾勒出一個成熟成功人士的形象,不確定性別,但30歲往上走應該是肯定的。“你幹脆直接開口問問。”米婭慫恿安德烈。安德烈瞪她:“給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啊!”剩下的人就像沒親口吃到瓜的猹,探頭探腦地躍躍欲試。等到第六個人拿著弱智問題來詢問自己時,文懷君皺眉冷道:“今天都沒帶腦子?”辦公書瞬間墜入冰窟,所有人噤若寒蟬。文懷君真的想不明白,他手下的研究員是今天都吃錯藥了嗎,一個接一個地跑來問他弱智得不能更弱智的問題。米婭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鼓足勇氣問了一句:“老板,您今天有沒有什麽開心事想要分享的?”今天的開心事?文懷君想了想,無非就是確認那兩個人死因與飛機無關,許晝安全了。但這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於是文教授也懶得花心思去想了。“想起來了。”文懷君的語氣毫無波動:“明早給我203號實驗的數據整理。”辦公室響起一陣淒慘的嚎叫,饒命啊,再也不敢打探老板的隱私了!米婭抓緊最後一點時間向八卦同誌們發表感言:“總之如果以後讓我碰到了老板的對象,我一定狠狠祝福他們倆。”-排練房裏,許晝收到了文懷君發來的消息,說那兩個的死亡與飛機沒有關係。許晝很淺地笑了一下,回給他一個“好”。顏羽庭吊兒郎當地睨他:“跟前男友發消息呢?”許晝“嗯”了一聲。“你們真就這麽藕斷絲連啊?”薑藍問。許晝點點頭,覺得他今天實在是袒露了太多心聲。“還是希望解決問題之後能重新好起來。”薑藍護短,恨鐵不成鋼地歎了口氣。心想好你個低年級渣男小狼狗,如果以後碰到你,本姑奶奶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你一頓再說。作者有話要說:讓薑藍聞風喪膽的某教授:揍誰?7位小天使請查收許晝親手做的牛肉麵一大份!第37章 預約聽歌“you made me a, you made me a believer”許晝的和聲漸低,薑藍清澈的嗓音唱出最後一個詞“believer。”最後一個鼓點正好落下。四人皆是酣暢淋漓,滿身薄汗。“這一遍, 完美。”薑藍總結道。顏羽庭站起來活動身子:“沒想到啊, 老許看上去文文靜靜,爆發力那麽強。”believer是首鼓點很重的歌, 唱腔也要放得很開。薑藍主唱聲音很炫, 是很有顆粒感和力量感的女聲,沒想到許晝的和聲直接讓這場表演從優秀變成了驚豔。如果說薑藍的聲音是在天空自由搏擊的隼,那許晝的聲音就是她身後翻湧的濃烈岩漿, 雖然是襯托,但別有一番辛烈的觸感。“許晝在台上就像換了一個人。”周術語說, “酷得有點暴戾。”許晝還沒從澎湃的心緒中緩過來,這會兒全身都是舒展的, 毛孔中湧出熱汗, 說的話也很直接:“有沒有想過我本來就是這樣一個人呢。”顏羽庭心直口快:“其實本來我們找你之前,還覺得你太文藝, 要是搞不來暴躁的東西怎麽辦。”她爽朗一笑:“現在看來是想太多了。”許晝挑眉:“都說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對了。”薑藍看著hex發的文件,嘖嘖道:“hex還是挺會搞事的,他們開業第一天,為了吸引我們學校的學生去玩, 搞了個假麵主題,還歡迎大家畫花裏胡哨的妝去。”“現在離萬聖節還早著呢。”顏羽庭吐槽。“到時候姐一定把你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啊。”周術語翹起小拇指, 一個個人點過去。“周術語學過化妝, 專業的。”薑藍介紹道。許晝捧場:“牛。”“我們一直在自己練。”薑藍托著下巴說:“我在考慮找幾個人來看看我們的表演, 然後提點建議。”“可以啊。”顏羽庭很快答應。“你們課上不是有幾個西國老哥以前玩過樂隊嗎?要他們來看看。”“行啊。”薑藍爽快地應下,“我等會兒就去課上問問。”四個人收拾東西出門,顏羽庭在藝術樓門口站定,跟薑藍說:“我們送你回宿舍吧。”薑藍輕鬆道:“姐,我現在要去上課,下次一定給你機會,啊。”“怎麽了?”許晝捕捉到空氣中的一份異常。“上次你提前走了,有個男的在薑藍回宿舍的路上堵她。”周術語說,“幸好我和顏羽庭想起來還有東西在薑藍哪兒,過去找她的時候發現那男的在給薑藍告白。”“他那叫告白?”薑藍嗤笑一聲。薑藍和這男的曾經一起參加過一個誌願者項目,男生加了薑藍的微信,時不時就找她聊天。兩人斷斷續續講了幾天,薑藍覺得煩,便說和他說清楚不要再找她了。結果沒過兩天,他自己找上門來了。薑藍和周術語顏羽庭分別後,一個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他突然出現,手裏拿著一把花和兩張電影票,邀請薑藍周末出去玩。薑藍皺著眉往後退:“不了。”他很執著,嘴上說著很甜蜜的話,把花往薑藍手裏塞,手不經意地碰到了薑藍的手指。薑藍徹底冷了臉,快步往前走。男人兩三步追上她,陳述道:“我偶爾看到有男生送你回宿舍,我也可以。”“滾,老娘不需要。”薑藍把那把花扔到地上。“是我比不上他們嗎?”他問。顏羽庭和周術語就是在這時候到的,老母雞護崽一樣把薑藍護在身後,質疑的眼神盯著那人,男生隻好走了。“事情大概就這樣。”薑藍麵無表情地對許晝說:“很嚇人,他居然知道我宿舍。”“難以想象他已經跟了你多久。”許晝氣道:“我們以後都送你回去。”“其實看到他第一眼我覺得還挺帥的。”周術語說,“但現在我隻想,嘔。”“你知道他叫什麽嗎?”許晝問薑藍:“可以報告給學校。”“忘了。我才懶得注意他。”薑藍說著,打開手機翻聊天記錄:“我找找。”薑藍劃了一會兒,把屏幕亮到許晝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