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鰥夫教授的凶神男友回來後 作者:鱷人行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周術語:終於輪到我們掌控局勢了,啊哈哈。顏羽庭:之前都是我們被耍,現在有種媳婦熬成婆的感覺。薑藍惡狠狠地:我要看他們倆麵對麵下跪!作者有話要說:顏:那畫麵太美我不敢想。謝謝大家!提前給小天使們分喜糖(x第83章 【正文完】許晝拉開行李箱, 左側夾層裏放著一條針腳粗糙的紅色圍巾,是文懷君當年送他的元旦禮物,像是已經成了行李箱的一部分, 許晝不論去哪都會帶著。可惜現在正是盛夏, 圍巾全無用武之地,許晝拿出來觀賞了一會兒, 又疊好放回了箱子裏。手指一挑, 許晝勾出了一隻小木盒,盒蓋翻開,裏麵是一對溫潤的木戒指。這本來是他做給文懷君的回禮, 但還沒送出去兩人就分手了,現在終於擁有了送出去的機會。許晝私下裏聯係了一個珠寶工作室, 為素淨的戒指加了一圈低調奢華的寶石。拿到成品的時候許晝很滿意,但他還是有些擔心文懷君會不喜歡, 畢竟是他自己設計的, 不是什麽大牌子。拿到戒指回家的路上,許晝接到文懷君的電話, 問他晚上要不要回家一起吃飯。文懷君補充道:“在我爸媽家, 還有文懷卿。”許晝緊張了一下,心髒咚咚跳。他從來沒和文懷君的父母一起吃過飯,對見家長的恐懼是刻在每個人骨子裏的,現在他們邀請許晝到家裏吃飯, 是準備正式接受他了嗎?聽許晝在猶豫,文懷君的聲音便落了下來:“沒事, 之後再說, 他們太急了, 反正還有很久可以吃。”“我去的。”許晝彎起眼睛, “我高興還來不及。”“不用勉強。”文懷君又說。“就這樣定了,我去。”許晝強硬道,“你等會兒來接我。”這句話立刻取悅了文懷君,他好喜歡被許晝指派任務。這是許晝第二次來文懷君的家,心境卻大不相同,文懷君正大光明地牽著他的手。別墅周圍種上了更多的花木,外觀也翻新了,旁邊還新擴建了一個遊泳池。還沒進屋,許晝就聞到濃鬱的中式飯菜香氣,燉湯、炒菜、煮熟米飯的香味氤氳著,和街頭巷尾裏的每個平凡家庭沒有任何不同。一打開門,迎麵“噠噠噠”地跑過來一隻棕色的毛絨小狗,衝著文懷君汪汪叫。“哥,你們來了?”文懷卿穿著休閑短袖和人字拖走過來,揶揄道,“你太久沒回家,焦糖都不認識你了。”小泰迪抬起圓溜溜的黑豆眼睛,看到許晝,立刻邁著小爪子跑到他腳邊,自來熟地蹭許晝褲腿,尾巴搖得飛快。誰能拒絕小狗呢?許晝笑逐顏開,一邊叫著“焦糖”,一邊蹲下來想摸摸他。然後焦糖就突然被抓住了命運的後頸,文懷君兩指一拎,把焦糖放在了一米開外。許晝無語地看著文懷君。文懷君淡道:“它是個小流氓。”梁蔓也出來了,熱絡地招呼許晝進屋,文厲雷還在廚房裏忙活。客廳裏站著一個金發碧眼的高個子老外,一個卷毛小男孩在安靜看書,另一個比他小的女孩一直在他耳邊嘰嘰咕咕地講話,中英混雜,像聲音軟糯的外星人。文懷卿向許晝介紹道:“adrian,我男人,這倆小的,你叫他們卷卷和鬧鬧就行了。”噢,是卿老公。許晝笑著和他打了招呼,接著衣角就被藍眼睛黑頭發的小女孩拉住了。“鬧鬧,叫哥哥。”文懷卿教她。鬧鬧笑得很甜,脆生生地喊許晝:“哥哥!”文懷君不樂意:“為什麽她叫我舅舅,喊許晝哥哥。”文懷卿對她哥百懟不厭:“你畢竟一把年紀了……”許晝莫名其妙地很討小生物喜歡,倆小孩兒和一隻小狗都圍著他轉,哥哥長哥哥短地喊,小狗汪汪叫。文懷君鬱悶至極,被隔離在兩米開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焦糖快要蹭到許晝身上的時候把它提溜開。焦糖被扯煩了,轉頭對著文懷君就是一頓嗷,文懷君黑著臉訓狗:“焦糖,蹲下。”毛絨小狗仰著腦袋轉一圈,壓根不理他。梁女士路過,看到許晝和兩個小孩兒玩得開心,場麵溫馨,旁邊是兩狗對峙,僵持不下。“焦糖,過來。”梁蔓輕輕一喊,小狗就屁顛屁顛地朝她跑了過來,留下文懷君一個人蹲在地板上。梁蔓又招招手:“文懷君,來端菜。”文懷君無法抗命,隻能不甘心地走去廚房,後知後覺地發現梁蔓叫他和叫狗的語氣毫無區別。草,這是什麽家庭地位。吃晚飯的時候,文懷君自然地坐在許晝身邊,鬧鬧身手矯健,立刻占了許晝身邊另一個位置,一臉得意地看著她哥哥。卷卷悶聲不響地站在文懷君身邊,靦腆地喊:“舅舅。”文懷君對小孩是沒有辦法的,尤其是這個乖巧的小外甥,於是好聲好氣地問他:“卷卷,怎麽了?”卷卷揚起小臉,中文有點不標準:“我想和許晝哥哥坐一起。”許晝聞言就笑了,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如此搶手,看著文懷君陰沉的臉色,覺得再不救場他就要火山噴發,便跟小男孩打商量:“卷卷,你坐在妹妹旁邊好不好?”小男孩因為許晝的話猶豫了一下,但身子沒動,眼裏還是閃著期待的光。文厲雷剛把圍裙脫下來,隔空瞥了一眼文懷君,目光冷厲,有警告的意思。“……”文懷君翻著白眼,不情願地站起身,走過半圈,換到另一個空位置上。桌上的位置就變成了文懷卿,卷卷,許晝,鬧鬧,adrian,文懷君。文懷君和許晝正好隔著最遙遠的對角線距離。雖然許晝是第一次參加文家家宴,但他並沒有被賦予客人的身份,飯桌上也沒有人查他戶口,對他盤問。一家人的話題零散而輕鬆,鬧鬧是個活寶,童言無忌把全桌人都逗得直樂。卷卷是個善於思考和觀察的孩子,他扯了扯文懷卿的袖子:“媽,許哥哥和舅舅是什麽關係呀?為什麽舅舅那麽想和他坐一起。”隻聽文懷卿自然地回答他:“他們是愛人。”怕混血小孩聽不懂,文懷卿又補充:“意思是lover,就像爸爸媽媽一樣,他們互相愛著對方。”許晝因為這句話紅了半隻耳朵,但也向小男孩解釋:“而且要一起過一輩子。”卷卷懂了:“我是媽媽的愛人。”這話又引得一桌人大笑。許晝沒有體驗過家庭的幸福,家對他來說一直是個冰冷壓抑的概念,直到現在才終於改變。敬酒的時候,文厲雷和許晝碰杯:“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了。”許晝眼眶有點酸,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梁女士也說:“多帶文懷君回來幾趟,要不是你,他指定這個暑假都不回家了。”許晝一愣,笑著說好。這話說的,到底誰才是親兒子?文懷君和許晝隔著大半張桌子吃完了一餐飯,自從進屋他就沒什麽機會近許晝的身,怨氣越積越多,終於在吃完飯之後爆了表。文懷君拉著許晝就往房間走,一秒都等不了。“文懷君。”梁蔓喊了一聲,“過來一下,我跟你說句話。”文懷君無奈地鬆開許晝,走到他老媽麵前。梁女士指著正在埋頭吃狗糧的焦糖,意有所指道:“現在已經是夏天了,連焦糖都不發情了。”文懷君臉色又青又黑,一口氣沒喘上來:“媽,我有那麽狗嗎?”梁蔓懶得再跟狗兒子講話,視頻裏看到的許晝還曆曆在目,她能讓人家在自己家裏被亂折騰?“對了許晝!”梁女士朝他揮揮手,“文懷君房間的桌子上有他爺爺送來的寫真集,你記得看哈。”許晝樂得合不攏嘴,被一臉沉色的文懷君拖進了房間。房間燈被啪地打開,許晝的笑聲漸漸落下去,這裏的一切他都太熟悉,好像不久前他才和文懷君來過這裏,然後被年輕的文厲雷逮個正著。文懷君富有掌控欲的氣息從背後撲來,許晝被捂著眼睛按到在床上,下一秒嘴唇就被凶猛地含住了。許晝被親得嗚嗚叫,手推著文懷君的胸膛,被他不留情麵地壓製。文懷君大概真的很會長吻,掠奪盡氧氣,讓許晝在時序混亂中七葷八素。他嘴唇移開時,許晝渾身都是軟的。“小孩兒和小狗好玩嗎?”文懷君壓著問他。許晝直覺意識到他語氣裏的不滿,用冒泡的大腦權衡一番:“都沒你好…玩。”文懷君姑且哼了一聲以表通過。許晝濕潤的嘴唇折射亮光,呼吸不穩地埋怨:“我要被你親死了。”這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一道熾熱的目光掃過來,許晝脊背一僵,一個骨碌從床上翻起來,轉移話題似的往桌邊溜:“咳,來看看你的童年寫真吧。”幸好許晝溜得快,不然他很懷疑自己明天是否可以自由活動。桌上還真有一本寫真集,精裝,很厚,和一些其他的厚冊子擺在一起。文懷君自己都對這本寫真沒什麽印象,許晝一頁頁地細品,笑聲就沒斷過。小小隻的文懷君穿著鯊魚開襠褲,嬰兒肥的包子臉上擺著一副深沉的表情,手裏抱著個海豚玩具,一臉的苦大仇深。許晝沒忍住,指著照片裏的開襠褲,很輕地在文懷君耳邊評價:“好小。”“嗯。”沒想到現在文懷君竟然不惱了,優哉遊哉地:“一會兒在床上讓您體驗最新版本。”許晝錘他:“大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