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裝乖啦 作者:桃九文案:受視角:宿星野偷偷喜歡白宴丞好久了。某一天,他恰巧聽到別人談論白宴丞的性取向,其中包括對方喜歡的類型。“白博士多斯文的一個人啊,肯定喜歡又乖又軟的男孩子。”又乖又軟....宿星野照了照鏡子,瞬間失戀。他天生一張招蜂引蝶的臉,不僅不乖,反而又浪又野,武力值爆表脾氣還不好,完全不是白宴丞喜歡的類型。若想追到心儀的男神,隻能裝乖了。攻視角:外麵的人都傳白宴丞喜歡乖的男孩子,事實相反,他喜歡撒潑又黏人最好還帶點脾氣的小作精,可惜靠近他的男孩一個比一個乖,沒意思極了。受恩師所托,白宴丞不得不照顧一個叫宿星野的小師弟。小師弟長的非常有野性,可偏偏說話輕還是那種輕聲細語的調調,標準的三好學生。白宴丞有些失望,暗暗決定還是當弟弟吧。直到有一天,他無意中看到小師弟被幾個混混圍在中間,就在他要出麵英雄救美的時候,接下來的發展卻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樣。平時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小師弟,居然擼起袖子三兩招輕而易舉的製服小混混,還耀武揚威地對手下敗將口吐芬芳,暴躁的一批。見此情景,白宴丞退後幾步將自己藏了起來,嘴角揚起一抹愉悅的笑意。嗯,有點可愛了。努力裝乖的爆嬌受vs配合演出的腹黑攻cp:白宴丞(攻)x 宿星野(受)ps:1年上受追攻,互寵。2主角搞科研,本性天才,腦回路清奇。4小攻很溫柔,他喜歡的樣子小受都有,想不在一起都難。5極端攻控/受控,作者誰也不控。6追文別忘看第一章作話,私設很多,無邏輯。微博@渣渣桃九內容標簽: 都市情緣 情有獨鍾 業界精英 甜文搜索關鍵字:主角:白宴丞,宿星野 ┃ 配角: ┃ 其它:預收主攻文《結婚以後》一句話簡介:野貓變家貓立意:做一個好人第1章 一天最美的時刻,正是夕陽熏細草,江色映疏簾的畫麵。s市航天試驗技術研究所的工作人員結束一天的工作,可以踏著晚霞下班了。白晏丞是第一個走出研究所大門的人,一八六的身高,長相清俊有氣質,在滿是禿頭中年和佝僂背教授的單位裏無疑是最亮眼的顏值擔當,也是隻在業內名聲大噪的風雲人物。他有一個特點,除了上級的死命令以外,他是從來不加班。下班不積極,思想有問題。這是白博士的回家格言。“嘀”一聲突兀的車喇叭引起了白博士的注意力。他邁開步子,朝著停在街邊的一輛車緩步走去。開著路虎來接人的是他的小學同學、發小、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人帥嘴還欠的花有渝。花老板有一張遊戲人間的俊臉,但人不壞,還很夠義氣,是一個非常珍惜友誼的人。他坐在駕駛位,一隻胳膊搭在窗沿,手中夾著燃火細長的香煙,另一隻手摸著方向盤,微微歪著頭,目光帶笑地看著白晏丞。“晏丞,上車。”白晏丞依言打開車門鑽進副駕駛,係好安全帶,輕聲問:“你怎麽來了,我不是說自己去取嗎?”花有渝滅掉煙,快速啟動車子,一邊打方向盤一邊說:“我順路,就等你十分鍾唄,反正離花匣子很近,省得你自己走過去。”花匣子是花有渝和別人合資的酒吧,位置離白晏丞的單位和住處很近,下班之前兩人約好了,白晏丞要去取東西,上次去酒吧不小心落下一件外套,花老板沒說給他送回來,他隻能自己去取。“其實我就是想讓你去坐坐,你好久不現身,兄弟們都想死你了,每次你去酒吧生意都能火起來,你簡直是哥們兒的招財貓。”花有渝就是這樣,說話總是不著調,卻意外的不討人厭,反而會派上用場,比如冷場時用來活躍氣氛。“最近所裏忙。”白晏丞說完低頭擺弄著手機,嘴角躍上愉悅的微笑,看起來心情不錯。安靜不到兩分鍾,就在花老板張開嘴巴想大談特談時,扔在擋風玻璃前麵的手機“嗡嗡嗡”響起來。他按了接聽鍵,戴上耳機,笑著道:“哪位......哦!小舟啊.....呦,你那個高冷又傲嬌的老大終於肯出山了.....行啊,你和你的幾個小哥們一起來,沒問題!”說完就掛了。花有渝摘了耳機,沒等白晏丞問,主動解釋道:“玩音樂的幾個小弟弟,玩的不錯,想借個地方開心一下,搞不好以後能成為常客。”白晏丞關閉手機,抬起臉,微微一笑沒說什麽。他眼裏閃爍著別樣的光芒,落在花有渝眼裏,就以為他對什麽都不感興趣。航天研究所和花有渝的酒吧都在北四環,這邊校區和寫字樓特別多,這個時間段稍微有點堵車,原本五分鍾的路程硬生生堵了二十分鍾才到目的地。白晏丞下了車就說:“還不如我自己走過來。”他不喜歡坐車,也不喜歡開車,除了車技不好還因為他更喜歡腳踏車。花有渝笑道:“你就當空出一點時間陪哥們兒聊天了。”兩人並肩走進花匣子,晚上七點的酒吧還沒有開業,工作人員不見人影,大廳隻有零零星星幾個人在打掃衛生。花老板出現之後,立馬有一個身穿製服的男侍者從吧台裏竄出來,手裏拎著一個袋子朝他們快步走來。“渝哥,白博士的外套,幹洗過了。”侍者小哥把袋子遞給花有渝,一臉殷切的模樣。白晏丞伸手接了過來,笑著點頭:“謝謝。”“您客氣。”侍者的語氣輕鬆愉悅,明顯對白晏丞很熟悉。老板的好朋友,從事科研工作,單位涉密具體情況不詳,也沒人打聽。反正是酒吧的常客,偶爾還會充當酒吧的調酒師。白晏丞這人很怪,喜歡調酒,卻滴酒不沾。他對任何人都很友好,是大家眼中平易近人的高人。酒吧裏所有的工作人員,包括打掃衛生的保潔阿姨,在麵對他的時候都能做到輕鬆自如,毫無心理壓力。時間一晃過去三個小時,白晏丞和花有渝坐在一起聊了許多話題,從包間裏出來已經九點鍾,花匣子正式營業。客人成雙成對地來了不少,沒一會兒大廳的卡台就爆滿了。酒吧燈光變幻,暗藍色的燈光襯得牆壁上用來裝飾的鮮花更加神秘美豔,隨著客人增多,燈光越來越暗,幾乎看不清人臉,這確實是花老板的風格。白晏丞坐在自己熟悉的位置,靠在最左側無人關注的沙發區,他整個身子都陷入了黑暗,從他的視角出發,可以觀察到大廳每一個角落的動態。花說渝坐在他身旁,叫來飲品和小吃,自己開了一瓶洋酒倒半杯,給他倒了一杯氣泡水,開口道:“晏丞,今天不露一手嗎?”“不了,”白晏丞掃一眼吧台正在展現技術的調酒師,“我一會兒就走。”“別呀,急著回去幹嘛。”花有渝為了讓他留下,又招手叫來侍者點果盤。他轉頭看著好友模糊的輪廓,聲音淡淡:“早點回去睡覺,明天早起上班,領導視察。”花有渝“哦”了一聲:“那行吧,還想著讓你放鬆一下呢。”白晏丞習慣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無框眼鏡,笑起來:“我現在就很放鬆。”看他的神態就知道,他確實放鬆,隻要一到這種環境,他就自然而然變得開心。酒吧的工作人員背後都說他怪,對此他不以為然,他的好友花有渝也從不為他辯解。因為在朋友心裏,他從小到大確實是一個不正常的人。他出生於一個普通家庭,父母都是平平無奇的打工人,但是他從小就展現出驚人的高智商,三年級開始跳級,十六歲保送,二十歲獲獎,可謂是一帆風順。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學識淵博的青年才俊,到了夜晚,他不似人們刻板印象中的科研人員點燈耗油地窩在實驗室裏,反而拒絕加班,經常來這種地方放鬆找樂子。更奇怪的是,他從不喝酒,也不跳舞,他喜歡看別人喝酒跳舞甚至耍酒瘋,並且樂在其中。花有渝曾經問他:“你是不是特別喜歡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他當時就像方才一樣推了推眼鏡,發出悅耳的輕笑聲:“應該是眾人皆醒,唯我糊塗。”花有渝至今也沒明白什麽意思,這人可是他們十八線城市走出來的代表人物,親朋好友眼中的驕傲和天才,怎麽可能糊塗?不過花老板懶得去理解,隻知道和白晏丞做好朋友是一件讓人既驕傲又安心的美事。大廳的燈光閃爍變幻,變成了冷色調,一時間陷入安靜,舒緩的音樂前奏響起。多數時候,花匣子並不是一個熱鬧狂歡的酒吧,而是一個讓人在暗處聽音樂欣賞“假花”的愜意場所。花有渝還貼在白晏丞耳邊說話,但此時白晏丞的注意力已經被大廳的舞台吸引。“自己的事兒有沒有著落呢,我看姓肖的真不錯,要不就跟他試試吧。”花有渝像小麻雀一樣在他耳邊嘰嘰喳喳,話題變得越來越離譜了。他不理人,眼神悠長,目光注視著台上正在敲打樂器的兩個年輕人,仿佛沉浸在了什麽回憶裏。花有渝繼續喋喋不休:“咱們都快奔三的人了,也該為終身大事考慮考慮,你天天悶在實驗室裏接觸不到人,圈子擴展不開,好不容易認識了肖總,你可別錯過良緣,肖總真不錯,有顏有錢,為了你還給研究所捐了一大筆錢,誠意滿滿,我都感動了.....”說了一大堆,白晏丞還是那副模樣,也不知道聽進去幾句。“嘿!晏丞,跟你說話呢。”花有渝用酒杯敲響大理石台麵的茶幾。白晏丞敷衍點頭,語氣中帶有一絲悠然的笑意:“嗯,考慮考慮。”“這是你說的!”花有渝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笑得像個采花賊,“下周找一天時間,我替你約肖總吃飯。”白晏丞薄唇微啟,剛要開口說話,恰在此時,大廳響起一段貝斯solo的音樂聲瞬間捏住了他腦海裏那根活躍的神經。他果斷拋棄苦口婆心的花有渝,集中注意力朝台上看去。舞台上不知什麽時候又多了一個高挑的青年,修長的身影站在架子鼓和電子琴前麵,單肩背著名為貝斯的流行樂器,樂器橫在胸前,修長白皙的手指熟練地撥弄著琴弦,發出陣陣直擊心靈的美妙旋律。這段單人solo吸引了大廳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剛剛還在極力勸說白晏丞處對象的花有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