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兒半路兄弟不是最愛當連體嬰兒嗎,怎麽沒見陳東暮跟著過來?“他在好好複建呢,本來也想來的,但高空飛行對傷口恢複不利,作為他的專職醫生,我負責任地大筆一揮,禁止了他一切遠距離外出活動。”陳東暮能這麽聽話?之前不是還生他弟弟的氣,一副高嶺之花,誰也不理的樣子嗎?現在怎麽成了乖乖被管,坐穿牢…不是,病房的那個?肯定有貓膩,伍執決定還是親自去審審。於是,終端上的信息如下:“維護聯邦和諧,倡導文明養麅。”“…怎麽說?”“不拴繩就放他出來亂咬人,是不是不太文明。”“哦,比起他在這裏,晚上被我弄出動靜,吵得病友睡不著,其實還好。”“?!”“一會兒聊,該做檢查了。”…真是有什麽麅就有什麽主人!不過怎麽有種暗戳戳炫耀的味道,伍執覺得自己一定錯過了很多很多。*在驚蟄星的時候,大家都是死裏逃生,即便骨相再好,也扛不住風吹雨打的糟踐,經常被搞得灰頭土臉。而如今回到了首都星上,燕殊穿起貴族的裝束,雖然仍是休閑隨意,但那股子簡約奢華的氣質是蓋不住了。就像花園裏的玫瑰掛上露珠,更美更嬌豔了。三人組紛紛覺得,他們副隊可算是撿到了寶,怪不得之前藏著掖著就是不說,原來真是怕被別人搶了去啊。燕殊今晚終於也拿出了小少爺的氣派,他讓田叔定了a區最好的飯店,說晚餐請大家一起去吃 ,感謝大家之前的照顧,以及來看望伍執的心意。在燕殊陪伍執去做檢查的時候,田叔先招待大家去了飯店。“還包住宿?”伍執略有不滿,“吃個飯就算了,還買那麽好的酒,喝個酒也就算了,還給他們訂那麽好的套房,由奢入儉難,別把這幫小兔崽子養壞了。”“我養了你那麽久,也沒把你養壞啊,他們本質就都很純樸的,都是很好很好的人。”小鼴鼠說的貌似也有幾分道理,這一陣伍執像個古代皇帝,美色一旁陪著,錦衣玉食供著,自己才是最大的享樂者,哪有什麽立場說別人。“其實他們變壞也無所謂,打一頓就行。”伍執機智地轉換了話題,扶著燕殊的腰,在回病房的路上,又拿人家當人形拐杖。“就是…讓我老婆辛苦安排大半天,太不應該。”沒錯,這才是最讓他最不忿的點。燕殊把心智蛻化嚴重的alpha安頓在病房,匆匆忙忙就趕去飯店找王梓宵他們匯合了。被獨自留下的副隊長,鬱悶又煩悶,默默盤算怎麽才能早點出院。就在這時,陳東暮的電話進來了,跟算計好了時間,知道現在就他一個人似的。“喲,你也被落在醫院裏,獨守空閨呢?”陳東暮式的開場,通常不正經。“也字用的挺好。”伍執回敬他彼此彼此。陳東暮笑笑,正經了點,“你和陸隊怎麽樣了?”“我沒什麽大礙了,陸隊前兩天也醒了,大光他們來了也都見著了,你呢,腿怎麽樣?”“沒什麽事兒,天天就是複健唄。”伍執眯起眼睛,狐疑地問:“你就腿上挨了一槍,怎麽搞得比我們倆傷得還重?”陳東暮隻是右腿大腿中彈,沒傷及動脈,將養個個把月就沒有事兒了,可他住院的時間,要比伍執和陸任還長。“沒辦法,身子比較金貴。”“切,要不是你弟答應人z區院長留在那裏當長駐,你也沒這高等病房的福利待遇吧?”高等病房是個套間,可比宿舍舒服多了,伍執懷疑,是他太摳門,把病房當經適房住上癮了。“一方麵吧,但不是主要原因。”“哦?我聽聽,讓我們老奸巨猾的東哥扮演傷殘,拒不出院的主要原因是什麽?”陳東暮笑得痞壞痞壞的,還真跟伍執說了,可這說完,反倒讓伍執更鬱悶了。原來跟陳東暮比,自己從燕殊身上刮哧的這點福利,也就是個嬰兒車級別。第142章 被質疑xxx了,嗬嗬這段時間,伍執沒少趁大夫查完房的時候,對老婆上下其手,吃豆腐占便宜。最刺激的一次,是肖泓發來“秘密線報”,告知他們燕烈出差不回家的那晚。伍執拉著人家燕殊的小手就是不願意放人走,燕殊到底也是舍不得,內心掙紮了一小會兒,還是同意,陪自家alpha睡一晚。兩人合衣躺下的,起先規規矩矩,蓋著棉被純聊天。然而後麵伍執意誌不夠堅定,還是擦了邊,把omega摟在懷裏磨磨蹭蹭,終是得到了小鼴鼠的親自撫慰。事後,伍執在燕殊耳邊回味餘波,喘息舔吻,並說了一些很流裏流氣的話,比如:喜歡畫家老婆白皙纖長的手,更喜歡老婆剛才用手給我…伍執本以為自己這樣已經夠不要臉,可萬萬沒想到,陳東暮比他還能更不要臉。在陳東暮解釋了“動靜太大”的操作奧義之後,伍執替被他們吵到的病友默哀了幾秒。這對兒半路兄弟完全就是在傷風敗俗,根本沒有什麽公德心可言。然而,出於a競的心理也好,獵奇的心理也罷。伍執對在醫院這麽神聖肅穆的地方做這事兒,居然起了那麽一絲絲期待。這想法一經產生,伍執就捂了臉,暗罵自己過得太安逸,還是墮落了。可他沒忍住又仔細再想了想,自己和燕殊是合法伴侶,做這事兒按說天經地義。伍執搖了搖身下的病床,挺結實,半點不鬆動。於是更加覺得有可行性,隻要動靜小點不被發現,也別吵到隔壁病友,沒什麽說不過去的嘛。有些想法不能有,特別是對行動力超強的這種人來說,一冒頭,必執行。於是,在收到燕殊信息,說已經將大光他們都送到了酒店想再過來看看的短信時,伍執一反常態,沒有回複讓他直接回家好好休息。基地醫院的待遇還算可以,伍執的病房雖不是套房,但也是個小單間,他對陳東暮的一番指教半信半疑,不過還是先去洗漱間裏衝了個涼,中間聽到門開了的聲音,猜想應該是燕殊回來了。小鼴鼠十分乖巧,每次伍執洗澡或是去檢查,他都會刷刷終端或看看書,安安靜靜地在病房裏等著。這次也不例外。伍執隻圍著一件浴巾,光著上半身出來的時候,燕殊正在捧著本書看。伍執還是比較謹慎的,強製的事兒不能幹第二回 ,所以他就以這樣“美a出浴”的標準裝束,在病房裏晃了半天,保證燕殊一抬頭就能看到自己長的背溝,緊實的腰肌。半晌,小鼴鼠終於察覺到伍執出來了,果真從書本裏抬頭,往他那邊看了一眼。這一看嚇了一跳,燕殊又羞又地躲回了書的後麵。“那個…你怎麽不穿好衣服呀,不要著涼了。”“沒事,開著空調,病房裏熱。”伍執邊吹頭發,邊從鏡子裏觀察小鼴鼠的反應,小鼴鼠發紅的耳根,說明也在思考什麽不健康的問題。沒過一會兒,小鼴鼠又偷偷從書裏露出兩隻大眼睛盯著他看,視線還在他背部大麵積裸露的肌膚上遊走了一遍。伍執心想,這招果然有戲,陳東暮嘴欠歸嘴欠,但在這群隊友裏麵,還真算最靠譜的。身上的水珠差不多都幹了,伍執心裏有了底,也不再迂回,大喇喇地坐在了燕殊身邊。“在看什麽呢?”“啊?沒有,就是…看書。”伍執沒有直接戳穿小鼴鼠,而是看了看小鼴鼠手裏,從自己出來就一動沒動的書頁,給了他個“真的嗎?”的眼神。燕殊從來都是個好學生乖寶寶,老師沒教過他如何圓好一個謊,隻教過他撒謊是不對的,知錯就要改。所以,在紅了臉很多秒以後,燕殊認命般合上了書,乖乖向冒著白鬆香氣的alpha靠攏。“我剛才在看你呢…”伍執成功當了一回大尾巴狼,卻被老婆這副乖得要命的樣子,激起了那麽一丟丟的罪惡感。“害羞什麽,想看就看,我就是故意讓你看的。”伍執幹脆把自己的心思主動戳破,他本來就是耿直不扭捏的性格,想色誘,成功了,他當然高興,摟著小鼴鼠往懷裏拽,抬起人家下巴就啃了上去。病床上嘻嘻索索了一陣,伍執的浴巾被蹭掉了,燕殊身上被扯得也就剩下一件襯衫了。“別在這吧…這是病房,隨時可能有人進來呢。”小鼴鼠還是保留了幾分道德感的,樓道裏總有人過來過去的,他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據說…這叫緊張感增壓式情趣,咱們可以試試?”伍執對於陳東暮胡亂編造的新詞,毫不質疑且興致勃勃,於是又是嘻嘻索索了一陣。眼看到了氣氛最濃的緊要關頭,伍執眼睛都在發紅,某些地方更是憋得厲害,可燕殊卻再次推開了他。“等等…你傷還沒好呢,能、能行嗎?”空氣瞬間安靜,伍執的表情從迷醉轉為凶戾。這個危險的提問,讓伍執終於意識到,這麽多天小鼴鼠連跟自己親吻都是淺嚐輒止的原因。原來,剛回來那天,自己接吻沒站穩的事情,讓小鼴鼠對自己的x能力產生了懷疑。嗬嗬。“老婆,你們老師有沒有教過你,不能隨便問一個alpha行不行?”小鼴鼠被alpha的東西頂在那裏,十分難耐,但還是勉力認真地想了想,“我們老師,沒教過這個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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