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離婚後被頂級A求婚了 作者:雲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鬱辛沒有想到自己的父母會做到這種地步,他很早以前就察覺到不對勁了,甚至去提醒過鬱辛不要回家,但沒料到他們會這樣計劃。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這次發情期父母收走了他所有的抑製劑,他本以為,他們隻是想用發情期的痛苦來折磨他……到底,還是他想得太簡單了。至於對象為什麽會是傅恒郢……鬱幸緩緩看向傅恒郢,他心裏知道理由。他的父母,心高氣傲,在他們的眼裏,身為高等omega的他,應該匹配最好的alpha。可他們的生活圈子受限,身邊能看到接觸到的alpha等級都不高,傅恒郢,是他們這一生,能接觸到的,最好的alpha。於他們而言,這是不可多得的好姻緣,是難得能與他們的小兒子相配的alpha。可這是他哥哥的伴侶啊!瘋了,全都瘋了。鬱幸整個心如刀剮,他跌跌撞撞的從床上下來,他拖著被單扔給傅恒郢,“趁我還能保持清醒,把我綁起來。”他不能確保自己不會因為發情,而對傅恒郢做出些什麽,因為這是來自生理的本能。如今在他麵前的alpha,就如一塊香餑餑,他隨時可能不受控製的撲上去。如果是別人,有什麽事情發生了就發生了,但眼前的是傅恒郢,他哥哥的伴侶。他不能做出對不起鬱辛的事情。“先別急。”傅恒郢說。“你想幹什麽?”鬱幸問。隻見傅恒郢從口袋裏拿出手機,遞給鬱幸,“先給你哥打個電話。”“就說,救我。”接過手機的鬱幸愣住了,他不明所以,擰著眉頭看著傅恒郢,問:“你要做什麽?”隻見傅恒郢看向他,麵色平靜,但卻可怖。鬱幸看著,心慌了一下,一種名為畏懼的情緒在心中彌漫開來。然後他就聽見傅恒郢說:“你上次不是說,讓鬱辛不要再回這個家了。”傅恒郢站起身,在房間裏搜尋了一圈,拿起一隻玻璃筆筒,狠狠地砸碎在地上。鬱幸聽見清脆的破碎聲,心頭都跟著一顫。他看著傅恒郢,喉結微微滾動,第一次感覺到這個看起來溫和的alpha,實際上有多可怕。今天發生的一切,父母是設局者,他和鬱辛是受害者,而傅恒郢,是主動入局。他早知道這裏的一切都是一場陰謀,但他還是來了。而目的……鬱幸還來不及繼續想,濃烈的血腥味充斥他的鼻腔。他聽見傅恒郢說:“我覺得,這個建議不錯。”作者有話要說:昨天二更第59決心“師傅能快點嗎?”鬱辛著急的催促著司機。司機看了他一眼, 有些淡淡的無奈,回答:“老板,城市路段限速,開不快了。”聽他這麽說, 鬱辛也沒辦法, 隻能按下自己焦躁的心。手機鈴聲在這時響起, 鬱辛低頭看去, 是傅恒郢打來的電話。鬱辛幾乎沒猶豫的接通了電話, “傅恒郢,你在哪?”“哥……”回答他的不是傅恒郢的聲音, 而是鬱幸。鬱辛在聽見這聲音的瞬間愣住了, 他的腦海裏閃過無數個念頭,傅恒郢的手機怎麽會在鬱幸手上?在他被關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鬱幸?”“哥……”鬱幸的聲音聽起來很不對勁,帶著強做鎮定的顫抖,聽起來似乎很難受。鬱辛隻聽鬱幸繼而說:“我發情了, 救我……”話音落下, 電話在這時被掛斷, 讓人浮想聯翩。鬱幸發情了,而傅恒郢的手機在他手上, 這也就意味著,傅恒郢現在正和發情期的鬱幸在一起。鬱辛的人體生理學很好, 他知道alpha和發情的omega待在一起這意味著什麽。omega發情時的信息素會釋放大量誘導alpha強製進入易感期的氣體因子, 這種氣體因子,幾乎沒有alpha能抵擋的住。一旦誘導進入易感期,之後會發生的事情, 就算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鬱辛相信傅恒郢, 但是他不知道麵對這樣的局麵時, 傅恒郢為了防止自己進入易感期,會做出怎麽樣的行為。他或許會傷害自己來保持清醒,又或許別的……鬱辛根本不敢深想,他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再次撥通過去卻是已經無法接通了。這讓他更加不知所措,似乎能做的也不過是繼續催促司機快些。車輛忽然一個急刹停了下來,鬱辛正想問怎麽了,就看見堵在他們車前麵的一輛熟悉車輛。宴樞從車上下來,出現在鬱辛視線中的那一刻,就宛若救世主降臨。鬱辛急忙下車,他踉蹌著腳步跑到宴樞麵前,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一定狼狽透了,但他已經顧不了那麽多。“宴助,傅恒郢呢?”明明已經知道答案,但鬱辛還是懷揣著僥幸心理的問道。“傅總被您父親叫去您家了。”宴樞表情嚴肅,“在去之前,他囑咐我找到你。”鬱辛聽著這話,一整顆心都亂了,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不能再耽誤時間了。“送我過去。”鬱辛腳步匆匆的拉著宴樞便往車那邊走。“鬱先生,你的傷……”宴樞一邊被拉著一邊說。鬱辛頭也不回,“不用管它。”然後就見鬱辛腳步微頓,他扭頭看向宴樞,眼眶已經紅了,他說:“宴樞,要快。”看著這般模樣的鬱辛,宴樞愣住了,他見過鬱辛許多次,這個性格溫和的男人,卻是很堅韌,從來沒有因為什麽事情紅過眼眶。但今天,他卻是紅了。宴樞在這瞬間,不再猶豫,以最快的速度發動了車輛。宴樞開得很快,在不違反交通規則的情況下,城市限速對他來說好像不起作用。不一會兒,鬱辛就到了家樓下。這個鬱辛回來過無數次的家,每一次心情都各不相同,有過歡喜,有過害怕,有過畏懼,甚至有過想逃離,但是今天這種情緒卻是第一次。這種情緒,名為憎恨。憎恨這些年來這個家給他的所有不公,憎恨明明他已經忍受了很多年,但他們卻要對他為數不多的幸運下手。鬱辛快步走上樓梯,在推開門的瞬間,徐愛蘭和鬱文華看見他大驚失色。“鬱辛,你怎麽……”徐愛蘭從沙發上站起來,指著鬱辛的手顫顫巍巍,語氣中帶著難以置信。鬱辛看著他,眼神冷漠,並沒有理會他的問題,而是徑直往屋內走去。但他卻被徐愛蘭和鬱文華攔住了,看著攔著自己去路的兩雙手,鬱辛的眼眶瞬間又紅了。他看向自己的父母,那兩張幾十年來他看過無數遍的臉,但此時此刻卻覺得無比陌生。他曾為這兩個人難過過,傷心過,再到如今心灰意冷。他滿腔熱血期盼過他們愛自己,如今他不在期盼了,他們卻又要搶走最愛他的人。他們就似是一對儈子手,要斬斷所有鬱辛得到的好。“爸,媽。”鬱辛眼睫微顫,“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他分明心裏已經不存有希望,但卻還是想給他們最後一次機會。但這機會,並不是每個人都需要。徐愛蘭打碎了鬱辛最後一絲心軟,她聽著鬱辛的話,說:“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正因為知道,我更不能讓你過去,崽崽發情了,沒有一個alpha能抵擋住發情的omega。”“鬱辛,你懂事些。”鬱辛,你懂事些……鬱辛聽著這話,忽然就笑了,他實在不知道徐愛蘭怎麽有臉說出這樣的話。懂事?他還要怎麽懂事?他又憑什麽懂事?那裏麵被他們關著的,是傅恒郢,是他的伴侶!到底是什麽,讓他的母親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居然還能如此理直氣壯。鬱辛不理解,也無法理解,他已經不願再和麵前的兩人再多費一句口舌。“讓開!”鬱辛冷下臉,吼道。徐愛蘭沒有理會,反而說:“我讓開有什麽用,你現在過去,該發生的也都發生了。”該發生的都發生了,這句話深深刺入鬱辛的耳朵。他本垂著的眸子一瞬抬起,看向徐愛蘭的眼神冷得幾乎能淬冰。徐愛蘭從沒有見過鬱辛這樣的眼神,對上的瞬間,因為恐懼,她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但很快又繼續攔住鬱辛。鬱辛見此,毫不猶豫的伸手,一把推開了擋在身前的徐愛蘭。徐愛蘭到底是個女人,被鬱辛這麽不留餘力的一推,幾個踉蹌就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