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離婚後被頂級A求婚了 作者:雲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恭喜。”鬱辛心中雖然已經有了猜測,但聽到小周這話,還是覺得高興的。“老師,你是第一個知道的哦,醫院裏還沒有別人知道,你幫我保密。”小周說。鬱辛笑著答應,“嗯,一定給你保密。”“不過,為什麽不想告訴別人?”鬱辛有些好奇的問。小周抿了抿唇角,“其實陽老師是想說的,是我不想說。”“他現在帶我實習,我怕別人知道了會有閑言碎語。”小周說,“就算要公開,我也希望是我離開科室以後。”“老師,我這樣是不是有點自私啊?”小周惴惴不安的問。鬱辛聽著小周的話,想了想以後,搖了搖頭,“閑言碎語傷害的不止你一個人。”“不過,你有將你的想法告訴他嗎?”小周點頭,“告訴了,陽老師說尊重我的想法。”“那就沒問題了,一件事情不止有一個答案,兩個人有商有量的,一起決定好怎麽去做,那就沒有自不自私一說。”鬱辛遞給小周一個橘子,“別擔心,他都說了理解你。”伴侶的相處當中,最重要的就是溝通和彼此信任,這是傅恒郢教給鬱辛的道理。現在,鬱辛將這個道理也告訴了小周。兩人說著話,喝著茶,臨到離別時,小周說起了醫院的情況。“老師,你走以後,徐珠就被醫院退回學校,結束實習了。”小周說這話時,眉頭微微蹙著,或許實在為徐珠遺憾。兩人是同一所學校來到醫院的同一批實習生,所有實習生都清楚,實習這件事對於醫學生而言有多重要。就單拿不滿八個月實習,就不能或許護士資格考試資格這件事來說,就已經足以說明徐珠被退回,後果有多嚴重。鬱辛聽著徐珠的話,拿著茶杯的手頓了頓,最終隻是沉默的笑話了一會兒,不置一詞。於鬱辛而言,徐珠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他不評價,也不想評價。“還有顧醫生,因為他出事的時候,醫院還沒有開除他,也正是上班時間,醫院就承擔了他的全部治療費用。”“目前他雖然還在icu,但是我聽同事說,他已經醒了。”“但是……”說到這,小周的表情變得舉棋不定起來,她看著鬱辛,似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繼續說下去。“但是什麽?”鬱辛問。小周想了想,最終還是說出了口,“但是,我聽說他失憶了,現在每天都吵著要見你。”“顧醫生好像還以為和你沒有離婚……”這倒是出乎預料的結果,鬱辛愣住了。然後他就聽小周問他,“老師,你會去見他嗎?”鬱辛不能理解,顧淮就算失憶了,也不應該到每天要鬧著要見他的地步。畢竟,他們的感情從來都不算深厚。隻怕這背後還藏著別的原因,鬱辛沒有將心裏的想法告訴小周,隻是很堅定的回答:“不會。”他不會去見顧淮,無論任何理由。作者有話要說:又到了一月一次的例假時間,肚子好像有拳頭在打我,快要躺下了嗚嗚嗚嗚今天的二更我看看還能不能努力一下,如果不行就挪到周六補上。第82失憶醫院, 神外普通病房。顧淮已經從icu轉出來好幾天了,這幾天有源源不斷的同事和家人來看他。這些同事和家人,見到顧淮以後,說的第一句話無例外的是問:“你還記得我是誰嗎?”但得到的結果全都是顧淮茫然的眼神和否定的答案, 這讓大家都更清楚的認定一個事實, 那就是顧淮失憶了。對於顧淮失憶的原因, 從片子來看, 醫生表示顧淮的大腦恢複的很好, 並沒有出現任何畸變,按道理來說不應該有這種症狀, 但也不能排除是車禍中大腦重創導致出現的後遺症。大腦本就是人體極為複雜的結構, 目前醫學領域也還存在許多未知方向,對許多現象得不到具體解釋。所以對於顧淮的失憶,醫生隻能說再做觀察,至於這次失憶會是長期失憶還是暫時性失憶, 因為病因未知, 也得不出準確結論。對於這樣的結果, 顧家夫婦心裏說不介懷和擔憂一定是假的,但看著自己死裏逃生的兒子, 又覺得就算顧淮一直都記不起來,也沒關係。隻要人活著就好。但這僅僅隻是他們這樣想而已, 顧淮出事以前, 身上背了好幾起案子,他的失憶,讓查案的警察很難辦。按道理來說, 隻要案件證據齊全, 哪怕犯罪嫌疑人失憶了, 警方也是可以依法逮捕的,但是問題就出在證據不齊全上麵。顧淮身上一共背了兩個案子,一個是身為醫生,故意開高劑量藥物,有蓄意謀害病人的嫌疑,這個目前隻有錄音一個證據,而另一個是毆打徐珠,故意傷害,這個目前隻有徐珠單方麵口供可以證明。警方到底還是需要從顧淮這裏再得到一些線索。“今天情況好些了嗎?”警察走進病房的時候,顧淮正在吃早飯。聽到聲音,顧淮和顧母都看了過來。顧母坐在病床邊,看著再次來到的警察,臉色有些不太好。“好些了。”但她的禮貌和教養是骨子裏的,雖有不悅,卻還是態度很好的回答,“警察同誌吃早餐了嗎?”來辦案的是兩個警察,一個年紀大些,一個年級小些,嫩生生像剛畢業的大學生,兩人應該是師徒。年紀小些的聽著顧母的話,表情嚴肅的回答:“吃了,謝謝阿姨。”年紀大些那個,則是臉上帶著笑,看起來和藹可親的,和顧母攀談起來,“吃過了,顧醫生早上吃了什麽?”“青菜瘦肉粥啊,這個有營養還好消化,這麽稠,一看就是你媽媽給你精心熬的。”老警察說著,還搬了張凳子在顧母身邊坐下,“我以前生病我媽媽也愛給我煮粥喝,但她前幾年過世了,我每次看到您照顧顧醫生的樣子,就會想起自己的媽媽。”他說著,似是真的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模樣也變得傷感起來。一旁的小警察看著自己同事這樣,手悄悄扯了扯師傅的衣角,表情欲言又止。老警察一把拍開小警察的手,他看向顧母,手擦了擦眼角,然後不好意思般的說:“說得有點多了,您別介意。”顧母是個心軟的女人,況且自己又有小孩,看著老警察傷心的模樣,心中有些動容,然後說:“沒事,警察同誌,觸景傷情,在所難免。”“唉。”老警察歎了口氣,說:“我看我年紀比你大,你也別老叫我警察同誌了,叫我老劉就好。”“他呢……”老警察指向一旁的小警察,“他是我徒弟,年紀輕輕老板著臉,你就叫他小正經算了。”小正經被師傅調侃的臉紅,有些惱羞成怒的瞪了老劉一眼,而後看向顧母,說:“阿姨叫我謝遇安就好。”“遇是遇見的遇,安是安全的安。”他一本正經的介紹著自己的名字,顧母聽得一愣一愣的,點點頭。老劉擺擺手,指著謝遇安表情無奈的開玩笑道:“你看吧,我就說他是個小正經。”顧母聽著這話,忍不住笑了。兩個人在病房裏待了一會兒,謝遇安一直想說些什麽,但每次都被老劉打斷,隻能看著老劉和顧母閑扯家常幹著急。走的時候,老劉還幫顧母把垃圾給帶走了,兩人一副老友告別的模樣,顧母將老劉送到病房門口,老劉一邊揮手一邊說:“不用送了不用送了。”走出醫院以後,到了大馬路上,謝遇安終於憋不住了,他看著手裏提著垃圾袋,表情雲淡風輕,心情還很美妙的老劉,有些氣不打一處著。但他良好的素養到底沒讓他發火,隻是說:“師傅,我們過來,是來辦案的。”言外之意就是,我們是來辦案的,不是來扯家常的,你這坐在那半天,半句和案子相關的話都不問,是要幹什麽?老劉聽著謝遇安的話,輕輕瞥了謝遇安一眼,搖搖頭,說:“年輕人啊,還是太急躁。”“我急躁?”謝遇安不可置信,指著自己說。老劉沒理會他,隻是拍拍謝遇安的肩,將手裏的垃圾袋遞給謝遇安,“去把垃圾丟了。”謝遇安先是不肯接,但看著老劉半天沒打算收回的手,終究是屈服了,接過垃圾袋不情不願的丟了。他再回來的時候,老劉正蹲在路邊抽煙,眉頭微微蹙著,似是思索著什麽。謝遇安見此,想到剛才老劉的行為,似是意識到了什麽,走過去蹲下,“師傅,你是發現什麽了嗎?”“什麽發現什麽?”老劉含糊不清的問。“你表情這麽嚴肅,一定是發現什麽了。”謝遇安很肯定的說。老劉聽著這話,他彈了彈煙灰,忍不住哼笑了一聲,“老子是被太陽曬得睜不開眼。”“你啊。”老劉搖搖頭,表情無奈,“我知道你想讓我直接問他們關於案子的事情,但咱們前兩天不都問了嗎?”“結果是什麽?”謝遇安陷入沉思,結果就是顧淮失憶了,什麽也記不得了,他們反複的逼問反而讓顧家父母不愉悅,話語隱晦的將他們趕走了。說起來,今天倒是顧母對他們臉色最好的一天。可是,他們辦案,要家屬臉色好幹什麽?謝遇安還是不理解。老劉看著他這副模樣,點了點他,“辦案呢,你就將他必做一根彈力繩,要講究鬆弛有度,抓太鬆,繩子鬆垮垮的不成型,但有時候抓太緊,繩子就斷了。”“所以,偶爾鬆一下,反而這線索有時候還就自己一直連著了。”“別太緊張。”老劉拍拍謝遇安的肩膀,“一般人犯罪了,假裝失憶的目的無非就是一個,逃脫罪責。”“他說覺得他失憶了,我們這邊證據不全,就定不了他的罪。”“但狐狸哪有不露出尾巴的時候,他要裝就讓他裝。”“那他不是裝的呢?”謝遇安問。老劉看了謝遇安一眼,嗤笑了一聲,掐滅手中的煙,沒回答,隻是說:“走了。”警察離開後,病房內隻剩下顧淮和顧母兩人。“媽,我是不是犯了什麽錯,所以警察天天來找我去。”顧淮看著自己的母親,一臉擔憂和內疚的問。顧母聽著顧淮這話,手一頓,她看向顧淮,心中天人交戰。如果按照顧母一想的品性,這時候她該是要將顧淮做的那些事都告訴他的,因為自己犯的錯誤,終究要自己承擔責任。但是想到車禍的發生,顧淮差點就死去,顧母到了嘴邊的話,就又說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