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暴躁電競大神穿成豪門後媽/19歲電競大神穿成豪門後媽 作者:小文旦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無論他好說歹說,鍾都不願意出來拿早餐,怕被實時傳送到大廳的屏幕上。丟人。而職業選手平時都吃住在基地,除非打比賽完全不出門,霍折寒過了整整一周見不到老婆的日子,送早餐隻能當做外賣送到大鐵門,等老大爺開門轉交露露。中間兩三天,own又飛去中部地區打了最後一場比賽。雖然比賽結果沒有懸念,但是主辦方極力邀請,粉絲都買了票,職業選手要講競技精神,四個人仍然全力以赴。地區聯賽是國內電競的新生力量,能與一流戰隊對局,對於提升他們的操作意識都極大的幫助。哪怕出於扶持新生力量的緣故,own也得好好打。這次鍾的安保做得很好,請了三個保鏢如影隨形,粉絲都在猜哪個是視頻裏的。真正的“保鏢”霍總,等老婆終於打完最後一場,才敢吱聲。“再這樣下去,我可能沒辦法偷偷地追你。”鍾警鈴大作:“不可以送玫瑰花到基地!”霍折寒:“不送玫瑰花。”玫瑰又不長眼,他還能在花束裏裝監控啊?霍折寒決定親自去。五場比賽後,戰隊回到基地的第二天,理療師如約上門,還帶了個助手。老張仔細盤查訪客的底細:“以前不都一個人來嗎?”霍折寒:“我是他的翻譯。”老張上下打量霍折寒,他老家隔壁有個小姑娘念同傳的,聽說經常出席國際會議,可厲害了。他尋思著,這人一身西裝,看著也像是分分鍾要參加國際會議。沒錯,隔壁姑娘也是這樣的,穿西裝的更專業。“進去吧。”老張用對講機通知裏麵。鍾已經在理療室等著了,為了不發生英語對話,他都提前來,然後戴上耳機裝睡,平放雙手,理療師來了就能自主按摩。理療師一看見鍾又裝睡,就嘰裏呱啦地跟霍折寒告狀,你看,你老婆就是這樣。霍折寒點點頭:“我知道。”鍾以為師傅在跟他說話,心想他都這樣了,怎麽還說個不停,乍一聽到霍總的聲音,眼睛猛地瞪圓,差點從床上掉下來。“你、你怎麽在這?”他看向霍折寒後邊,被哥哥看見了怎麽辦!霍折寒:“親自給你送花。”鍾:“敢拿出來我就塞你嘴裏。”垃圾桶都不能扔,會被阿姨看見。霍折寒把門關上,坐在鍾另一邊,握住空閑的那隻手,“開玩笑的,來陪你。”鍾低聲:“我十九歲了,不需要人陪。”霍折寒:“有些人三十歲了還要大人陪著去體檢,你才十九歲而已。”他看著鍾的手,土牛戰隊那件事後,他其實一直提著心,想好好看看鍾的手,一寸一寸檢查過去才能心安。但是因為種種場合不合適,一直竭力克製著。火的太快容易遭人嫉妒,鍾突然殺進電競圈,動了太多人的蛋糕。此刻,握著鍾的手,他才真正從那場衝突裏平定心緒。他捉住鍾的手指貼在唇邊吻了一下:“我說錯了,我不該說有危險要喊老公。”“沒有危險的下次了,我保證。”鍾手指仿佛被燙了一下,猛地縮回手。還縮錯了手,把理療師按摩的那隻手給收了回來。理療師熱愛八卦,不滿地用中文控訴:“你們在說什麽!”說好的給他當翻譯師聊天呢?就你們兩個聊。鍾眼神冷酷:“敢翻譯你就死定了。”霍折寒冷靜地用英語道:“我老婆說一段時間不見他很想我,謝謝你帶我進來。”理療師多愁善感地詠歎:“啊,羅密歐與朱麗葉!”鍾:“他說什麽?”霍折寒:“說你打遊戲很厲害,還不傷手。”第58章 鍾閉了閉眼,真當他沒文化到羅密歐和朱麗葉都聽不懂嗎?不跟臭會英文的計較。霍折寒大概也知道自己胡說八道站不住腳,蹭蹭鍾的手指,笑了出來。理療師對羅密歐文學很感興趣,喋喋不休,霍折寒隻能一心兩用,一邊跟鍾說話,一邊跟理療師聊出了一個全新的愛情故事,雙軌並行,互不影響。霍折寒:“露露,你什麽時候有假期,我想帶你去玩。”鍾:“秋季賽要開始了,我們不放假。”霍折寒:“一天也行。”鍾:“等秋季賽結束,是亞洲杯。春節有放假。”其實偶爾請假也是可以的,寫好原因鍾經理都會批假,但是難道他要寫“跟霍折寒出去玩”嗎?理療師放鬆完手指肌肉,開始按摩穴道,想讓一個八卦理療師專心,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安靜。霍總暫停聊天,網絡搜索:“電競職業選手的對象都是什麽職業?”考慮換一個職業。底下回答:小說裏,跟隊長談。現實裏,跟網紅談。霍折寒是兩邊都不靠,且往哪一邊發展都有瓶頸。理療師給鍾按摩了一小時,該換下一個選手。鍾站起來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霍折寒要怎麽出去?等理療師一起出去,那至少還要呆兩個小時,被哥哥發現的概率極大。鍾趕緊推霍折寒:“你快點走,就說助理的活兒幹完了。”篤篤篤。木製門板突然被敲響,鍾臉色一變。卓飲的聲音隔著門傳來:“輪我了嗎?”鍾破罐破摔地開門:“到你了。”卓飲一抬頭看見淡然處之的霍折寒,十分震驚又意料之中,他張口:“隊長,你”鍾:“閉嘴。”卓飲閉嘴,稍稍停頓兩三秒之後,道:“我就是得罪隊長我也要說”鍾麵皮燥紅起來,把外人帶進基地,被隊友指出不適合,自己居然還想以權壓人,愧對隊長這個身份。卓飲:“你哥回來了,再十秒就進門。”鍾頓時頭皮發麻,想也不想催促霍折寒:“快躲起來!去廚房,不對,哥哥會進廚房,去樓上!”一層樓無論哪裏都不安全,鍾會很負責地巡視每一個功能室,除了選手的臥室。鍾十萬火急拽著霍折寒上樓,一步三個台階。霍折寒在他身後伸手虛虛護著,嚴防他突然踏空,霍喻學走路的時候都沒被這麽操心過,愛摔摔,爬起來拉倒。到了三樓,鍾氣喘籲籲地擰著自己臥室的門把手,他體力沒有這麽差,純粹是不敢喘氣緊張的。霍折寒沒想到今天會以這樣的方式進鍾的臥室,下意識整理了一下袖口,莊重得仿佛要打開婚禮殿堂的大門。鍾一頓,後退兩步,去陽台看了一眼。霍折寒跟在後麵,善意提醒:“我跳下去可能會去世。”鍾瞥他一眼:“誰讓你跳了。”他昨天好像聽見老張提起,今天要請假回老家去喝喜酒,十月份秋高氣爽,結婚的人尤其多。果不其然,鍾外出回來,站在大門和老張談話。鍾心提了起來,生怕老張說今天理療師帶了助理,好在他們的交談並不長。老張拎著準備好的小皮包走了,鍾把基地大鐵門關上落鎖,隨後進了屋。讓卓飲放個風,等哥哥什麽時候上廁所或者看不見大廳的情況了,就把霍折寒送出去。鍾開了臥室門,他除了電競沒有其餘愛好,單身男生的房間陳設簡單,許多溫馨的小擺件,都是哥哥給他弄的。棄神現在有了自己主動放置的大擺件,霍總。他指著床鋪:“你坐在這裏,不要亂動。”霍折寒:“好。”霍總坐得跟出嫁前一樣端正,目光追著鍾瞧。鍾在房間裏走了兩圈,覺得這樣太奇怪,道:“你隨意一點。”霍折寒失笑,隨意地把鍾拉進懷裏,“金屋藏嬌你要負責的。”鍾站在霍總分開的腿間,這個姿勢過於親密,明明霍折寒坐著,卻感覺自己被對方掌控全部退路。“小心我哥放狗咬你。”霍折寒:“不怕,我明天去打個狂犬疫苗,一次能管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