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我來啦-3-笨蛋小狗今天給哥哥買了隻聰明的小狗。推推姐妹的文,快完結啦,很好看!感興趣的寶可以去瞧瞧-3-《鹹魚暗衛掉馬後》by我選擇貓車:沈今風穿成書裏的同名炮灰,因為遭到大太監妒忌,被送進皇宮的影司當暗衛,從此過上每天戴著麵具,不見天日的生活。他不太喜歡這份工作,遂渾水摸魚日日擺爛。別的暗衛爭著立功表現捉刺客,他在宮裏撩貓逗狗玩蛐蛐兒。終於有一天熙元帝忍無可忍,把他叫到了麵前:“麵具摘了,朕有話問你。”沈今風高高興興把麵具一摘,心想:聖上終於要把他開除了。熙元帝看他半晌,悄悄地紅了臉:“你今後便不必在西廠當差了。”沈今風:好耶!“今晚來我寢宮報到。”熙元帝蕭望舒登基時尚未婚配,宮中舉辦大選,選上來的秀女畫像中不知怎麽混進了一張男像,還生得驚為天人。小皇帝自此再欣賞不了別的佳人,心心念念要找到那畫中的男子,可惜把皇宮、皇城翻了個底朝天,舉國懸賞都沒能找到。蕭望舒就這樣單身到了十九歲,直到他發現那畫中人,是自己的暗衛。身穿,身體是小沈自己的;外冷內純少年明君x扮豬吃虎漂亮暗衛;1v1,he;「高亮」建議不帶腦子食用的沙雕文,朝代背景全部架空,私設極多第29章 “我說你一上午怎麽這麽安分呢。”言翹著腳坐在沙發上, 腰後靠著褚如栩怕他不舒服,特意給他擱的軟墊。言挑了挑眉,看著眼前的一人一狗:“不介紹一下麽?”盤腿坐在地毯上的褚如栩立馬笑起來, 一把把乖巧端坐著的小狗撈進懷裏, 輕輕捏著它的兩隻前爪, 朝言邊晃邊捏著嗓子,假裝在自我介紹似的說:“我叫布朗尼, 賽季血統的隕石邊牧,下周就有兩個月大啦。”“汪汪!”小布朗尼在褚如栩斷句處,配合地叫了兩聲,也不知道是聽懂了, 還是單純喜歡湊熱鬧。言原本還繃出一副「家長」似的嚴肅模樣, 這下徹底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別看我小, 但我可聰明了,會的東西可多啦。”褚如栩雙手托著, 把小不點抱了起來,擋在臉前,力求一個「效果逼真」, “我會自己上廁所, 會起立坐下,會轉圈,會握手, 會撒嬌, 還會哄你開心。”言點了點頭, 揶揄道:“不錯, 除了不會說話, 其他都跟你差不多。”“哎!”褚如栩把腦袋一歪,從小布朗尼背後露出了雙眼睛,他微微眯了眯,意味深長地壓低了嗓音,語氣曖昧地威脅道,“哥哥,現在是積極陽光、健康向上的親子活動時間。”“不要逼我帶你回床上,再感受一下我倆最本質的區別。”想起這幾天的荒唐,以及自己被磨搓到發軟的骨頭,言果斷選擇見好就收。挑釁精力旺盛的男大學生,可不是吃過虧的聰明人會做的選擇。“這還有未成年呢,少說葷話。”言朝他比了個投降的姿勢,帶著笑意安撫道:“好了好了,你很厲害,不需要證明。”褚如栩滿意地朝言眨了眨眼,又恢複了平常的溫順模樣。“汪!”受到忽視了的小朋友,奶聲奶氣地喊了一聲,試圖將兩個人類的注意力重新吸引回自己的身上。褚如栩立馬用下巴蹭了蹭小布朗尼的後脖頸,保持著托舉的姿勢,繼續說道:“雖然我是個健康的小男孩,但主人也要好好照顧我。”“不要把空調溫度調太低,不要晚上睡覺忘記關窗,不要因為懶得動,就不和我一起準時吃三餐哦。”言微微一怔,似乎從對方的話語裏聽出了些許不同尋常。這些都是自己日常生活裏的壞習慣。和褚如栩相處的這段時間,言沒少因為這些小毛病被他念叨。“你要走了麽?”言反應得很快,並在得到這個結論的瞬間,脫口而出道。沒去思考這個問題是不是不合時宜,也沒想到這個問題會不會暴露,自己對於褚如栩已經逐步建立成型的依戀。在離別這件事,言總會有些莫名的敏感。即便他從不願意承認,也不願意直白地表現出來,可他的確是很享受有人陪伴的。但如果對方要走,他卻也做不到挽留。將自己高高在上地安放在「不在乎」的位置上,總比可憐兮兮地去請求、去期待,最後還是得到拒絕的答案,要來得體麵吧。短暫的焦躁一閃而過,言很快將狀態調整成無事發生過的樣子,他唇角微微揚起的弧度完美,努力地讓自己看起來足夠從容,仿佛根本不在乎褚如栩的答案似的。“對呀。”褚如栩倒是坦誠。可還沒等言感到失望,下一秒,對方就站起身,走到了他的麵前:“明天就期末周了,八門課,我連半個字都還沒開始看呢。”褚如栩將小布朗尼輕輕放到言的腿上,語氣輕柔,討巧賣乖似的繼續解釋:“我倒是很想繼續在這賴著。”在對方溫和的話語裏,言剛剛有些失衡的心跳,逐漸恢複了平靜。哦,他不是已經玩膩了啊。那就好。言眸色低垂,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著懷裏小狗的下巴,轉移注意力似的,仿佛這個動作,可以不讓自己為方才的急迫感到羞窘,也順便能不被褚如栩發覺自己的過度在意。“那你賴著吧,大不了補考重修。”言不去看褚如栩,隻是小心翼翼地撫摸在自己腿上乖巧趴著的布朗尼,語氣戲謔地調侃道,“哥哥有錢,給你交重修費。”褚如栩看著言極其克製、但顯然是還在別扭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了聲:“那可不行。”“談戀愛影響學習,那倒還可以理解,因為給有錢的漂亮哥哥當情人,被勾到舍不得出家門……”褚如栩頓了頓,像是在思考該怎麽形容,“哎呀,這個理由聽起來好澀哦。”“汪!”被言撫弄得舒服,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的小邊牧,困倦中迷迷糊糊的還不忘應和,像是在讚同褚如栩的說法。言:……家裏這是又多了個小叛徒。可以,你們哥倆好,不用管我。還有,開完葷的十九歲小男生,腦子裏除了這些,是就沒有別的東西了麽?怎麽三句不離帶顏色的……“誰勾你了,少誣賴人。”言被他鬧得有些無語,失笑著,撈起身後靠著的軟枕,就朝褚如栩丟了過去,不走心地罵道:“要走趕緊走,我正好清淨兩天,看省得到你就煩。”他話中帶笑,語氣輕飄飄的,句尾打著轉兒地上挑,哪有半點惱怒的意思。褚如栩反應快,動作也靈敏,抬手就抓住了言用來砸他的「武器」,他微微俯身,手掌落在對方蝴蝶骨的位置,輕輕托起言的後背,行雲流水地又把它墊回了言的腰下:“別亂動嘛,待會不舒服了,又要跟我鬧脾氣。”“雖然我很喜歡。”褚如栩湊到了言的頸側,撒嬌一樣蹭了兩下,然後聲音低沉性/感地耳語道,“但還是得學會克製。”“不然真該舍不得回去了。”午後的陽光耀眼,透過偌大的落地窗,四麵八方地從外麵灑進室內,照得整個客廳都亮堂堂的,找不到半個昏暗的角落。言整個人都被曬得懶洋洋的,慵懶地仰著頭,任由褚如栩捏著下巴擺弄,散發出一種疲於反抗的享受姿態。隻要不是在床上,褚如栩的吻都極其克製輕柔。每次兩人摟抱著聊天或者做些別的事情的時候,言總會有種奇妙的感覺褚如栩對自己太小心了,像是在侍奉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得不到他的準允時,連最基礎的索取都要飽含歉疚。想到這,言難免起了逗弄的心思。他總會對褚如栩生出這樣的心思。雖然他以前就知道,自己對於捉弄人這件事,那確實是有些熱衷在身上的。可從來沒有誰像褚如栩一樣,不管做什麽,好的、壞的、又或是不痛不癢的,哪怕他隻是燦然無害地朝自己笑一下,都能激起言惡劣的想法。也許人確實容易對可愛的事物,產生想要「欺負」的欲望。言一邊心不在焉地同褚如栩接吻,一邊不輕不重地點了點布朗尼的鼻子,直到聽到腿上的小東西,做著夢,委屈地哼唧了兩聲後,才總算滿意了。不能怪自己。言心裏輕鬆地想著。要怪隻能怪褚如栩身上,與一隻溫順親人又可愛的小動物,實在是有太多共通的特質了。任何人都很難抗拒這種天性裏的「破壞欲」。越完整的東西就越想撕裂它,越潔淨的事物就越想看它染上泥濘,越完美挑不出缺點的好人,就越是想將他弄得亂七八糟,或者……看他因為自己而混亂、迷茫,墜入不顧一切的瘋狂。這種晦暗的渴望讓人著迷。“嘶……”褚如栩停下了愈發深入的動作,吃痛似的,與言的唇瓣分離,但姿勢卻依然保持著,單腳支撐,另一隻腿半跪在言膝蓋之間的姿勢。回過神來的言,這才發現,自己又情不自禁地咬了褚如栩舌頭。他雖然覺得好笑,但為了自己不再吃苦頭,還是選擇迅速道歉:“我錯了,下次不會了。”“原諒我吧。”言抬起頭,討好似的望著褚如栩,纖長細密的睫毛輕顫,眼睛彎成了兩條漂亮的線,晶瑩的瞳仁隱約在其中閃爍著動人的光彩。狡黠、可憐,卻又不像是會長記性的樣子。“寶貝。”言忽然換了個更曖昧稱呼。大概不是情不自禁的表露,就是故意要鬧。他雙臂勾上褚如栩的脖子,半真半假,態度輕盈地哄著,還不忘往前探探身子,主動索著吻。褚如栩頓時暗了暗,喉結微微顫動,像是在極力克製著什麽。幾秒後,褚如栩忽地站起身來,一把撈起在言身上睡得香甜的布朗尼,走到沙發旁的狗窩前,將小東西安安穩穩地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