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nkgirl 78瓶;therice 70瓶;北亞燒鵝 50瓶;顧裏、城. 20瓶;appreciate、與朔、月升、荔枝酒、老婆貼貼!!、斯金納的老鼠、赫莎、38746703 10瓶;檸檬巧克力溏心蛋 9瓶;我曾追逐你 7瓶;長翅膀的夢、阿布呀 6瓶;31329921、脆皮小年糕、拾陸、花枝鳴秋山 5瓶;楊夫人、民政局、belief 4瓶;攀登 3瓶;new病啊、epiphany. 2瓶;myshoto、閑小魚、江橘、胡圖.、好餓啊、尋魚、散裝百香果、秋水長天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44章 “這還是你第一次主動找我。”二十一歲的柏鷺笑著對十九歲的言說道, “我很意外。”可他的表情卻一點都不意外,無框眼鏡後形狀銳利的眼睛微彎,唇角揚起的弧度禮貌疏離, 給人一種時刻會被他算計的精明感覺。“你想和我在一起對麽?”言坦蕩地與他對視, 那雙漂亮的眼睛裏卻不見平日紛雜的光彩, 像被什麽陰翳朦朦朧朧地罩上了一層暗淡的霧,“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男人, 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你。”言頓了頓,繼續說道:“但我想嚐試一下。”“和你嚐試一下。”柏鷺臉上的笑意更濃,甚至隱約有些興奮,可卻不太像被愛慕的人回應心意後該有的欣喜, 倒是與將一個油鹽不進的目標攻克後的成就感類似。他從倚坐著的窗沿上跳了下來, 緩而堅定地走到了言的麵前。柏鷺俯下身輕柔地吻了吻言的額頭,低聲呢喃, 語氣鄭重地承諾道:“沒關係。”“喜歡這個詞太虛浮,我不在乎。”“你隻要願意陪在我身邊就好。”一陣風吹過, 將窗外叢叢白丁香的花瓣卷落飄零,像一場紛飛在初夏的雪……“暢暢,快出來, 下雪啦!”畫麵瞬間跳轉。十二歲的言背著書包從屋裏走了出來, 笑著將一條披肩搭到言子悠的身上,效仿著他父親那樣,動作溫柔地幫對方整理著鬢角的發絲, 貼心地提醒道:“冷, 等明天陽光好的時候再出來畫畫吧。”言子悠聽著言變聲期有些怪異的沙啞嗓音, 竟然有些莫名的恍惚, 像是在此之前, 完全沒意識到,兒子早已經不是那個奶聲奶氣、隻會軟綿綿喊「媽媽」的小朋友了。可明明他們每天都生活在一起。但言子悠並不會因此做任何程度的反思,她也隻是短暫的怔了一瞬,片刻後,便再次綻出了燦然的笑臉。簌簌飄落的雪花襯得她精致的五官格外明豔。言子悠微微低下頭,注視著言那雙和她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睛,若有所思地感歎著,語氣裏似乎蘊著點惋惜:“暢暢什麽時候長這麽大了呀?”言清楚母親的性格,對對方這些跳脫早已見怪不怪,他如同逗弄小孩似的哄道:“昨天吧,也可能是今天早上,太突然了,我也還沒反應過來。”言子悠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像個花季正盛的少女。“媽媽如果要去很遠的地方,暢暢願意陪我麽?”言子悠突兀的問道,態度卻是一如往常的輕盈。言沒有多想,隻當這是對方每天無數奇奇怪怪的問題中,最普通的一個。“媽媽總是有爸爸陪著就夠了,我沒有那麽重要。”言平淡地答道,用不在乎的口吻極力掩飾著情緒裏的落寞。言子悠看著他沉默的笑著,像是有些說不清的眷戀。“也對。”她溫柔地撫摸著言的發頂,罕見的流露出了幾分母親對孩子的疼惜態度。像是在陳述事實,又像是在許一個美滿的願望。言子悠將言攬進了懷裏,意味深長地輕聲說道:“我們暢暢還要好好長大。”“還要自由的生活,在未來與無數愛你的人遇見。”“媽媽不用你陪,你也不要想媽媽……”……言睜開了眼。意識逐漸回籠,可他卻有些茫然。夢到柏鷺除了晦氣,倒也沒別的稀奇,畢竟對方已經成了觸發褚如栩「永動機模式」的關鍵詞。可他為什麽會夢到言子悠呢?還是這樣一段莫名其妙的回憶。這大概是母親去世半年前,兩人在家裏花園的幾句零星對話。沒什麽特別之處。言實在有些奇怪,這些年他極少夢到對方。或許是母親那句「你也不要想媽媽」真的是在許願,即便是她剛離世的那段時間,言也夢不到她。這麽多年過去,他甚至以為,自己已經無法在沒有照片提醒的情況下,將那張明媚的笑臉具現於眼前了。然而夢境實在是個奇妙的東西。言甚至能聞到她發絲間梔子花的味道。……“怎麽不多睡一會?”身後傳來了褚如栩含混的聲音。半夢半醒間,對方條件反射般將環住言腰的力道加重了幾分。箍得言有些喘不勻氣。安穩熾熱的懷抱,迅速將他被夢魘叨擾的不安蒸騰,言不禁扯了扯嘴角:“睡不著了。”他將褚如栩搭在自己側腰上的手抬了抬,在騰出了些許空間後,順勢翻了個身,正麵摟住了對方。“陪我聊天吧。”言將下巴輕輕擱到褚如栩的頸窩處,像隻藏著壞心思的貓科動物,自己不困的時候,那其他人也不要想著能休息。情侶般依偎著的姿勢,總會給彼此帶來親昵的感受。仿佛不需要給兩人的關係定性,他們依然是誰也分不開的。言甚至覺得,激情過後黏膩的貼蹭比性/事進行時還要更曖昧。後者隻關乎短暫的生理性迷戀,前者則是由後者衍生出的、近似於愛情的錯覺。言很久沒有理發了,閑散的假期不需要他無時無刻保持出那副精英模樣。耳後的碎發隨著他的動作,掃過褚如栩的臉側,帶來酥麻的癢感。褚如栩緩緩地睜開眼睛,半眯著盯著言看了兩秒,便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懲戒似的捏了捏對方的腰,又把手覆到了言的枕部,將他們之間的距離再次縮短。“對我的表現很滿意麽?”褚如栩自然地吻了吻言的額頭,慵懶地打趣道,“怎麽這麽主動?”掌握了他喜好的褚如栩玩得很瘋,花樣也很多,大概是剛考完試,急需釋放掉前段時間密集的壓力,過程中言被弄得幾近失去意識,但他卻舍不得強硬地拒絕對方。褚如栩實在太聽話了,一旦言露出真切的不滿情緒,他一定會慌亂地立刻停止,並可憐兮兮地誠懇道歉的。事後,回憶起那些細節的言猛然發覺,他似乎對此並沒有任何反感,甚至有些享受這種特定情況下的低價值感。好像這樣,他就可以暫時脫離緊繃的人生,坦然將自己放縱進底層欲望裏。不需要時刻惦記著要為自己、為他人的行為負責,言笑著微微抬眼,又低頭在他鎖骨處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回答時語氣挑釁:“還湊合,後麵我無聊得都睡著了。”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褚如栩笑出了聲,隻覺得言實在太招人了,他眸色深沉,將柔軟的唇順著對方的眉骨與鼻梁,緩緩下移,最後絞纏著與言交換了一個綿長的深吻,才啞著嗓子將事情的真相還原:“是無聊得睡著了,還是累得暈了?”言瞥了他一眼,故作漫不經心道:“不累,我體力好著呢。”“哦”褚如栩恍然大悟般挑了挑眉,又重重啄了啄言的發頂,像個得到了心愛玩具、有些愛不釋手的孩子,怎麽也喜歡不夠似的。他字裏行間滿是溫柔的笑意:“不是累的。”“是舒服得暈了。”言實在有些哭笑不得。什麽溫順乖巧,都是虛假的。純情大男孩這種形容詞,跟褚如栩半點關係都搭不上。這人除了第一次時有點不知所措的生澀,之後不管是情/事中取悅他的技巧,還是調情上的信手拈來,完全不像個初戀都沒有過的小朋友。“你真的沒談過戀愛?”言捏了捏他的臉,逗弄似的問道。褚如栩好脾氣的任他搓圓捏扁,眨了眨眼睛,故作無辜:“哥哥要跟我談麽?”“你答應我的話,那我就總算是談過了。”言彎了彎眼角,這次他沒再試著去回避,而是坦然地答道:“我考慮考慮。”沒想到能得到回應的褚如栩難免一怔。顯然,呆愣著不敢輕舉妄動的樣子,確實給他添了幾分傻氣。言不自覺地抿了抿唇。這個樣子倒有點單純懵懂男學生的意思了。不然平時是真沒什麽帶壞小朋友的實感。褚如栩得心應手得像個相當適應成年人遊戲的會所頭牌。“真的麽?!”褚如栩顯然察覺到了言態度上的鬆動,興奮地驚呼一聲,瞬間從床上彈坐了起來。言也撐著疲軟的身體,倚靠在床頭,「嗯」了一聲後,輕飄飄地答道:“就這幾天吧。”“很快給你答複。”他抬了抬眉梢,說話方式像是在逗弄,可語氣卻很認真。褚如栩高興得不知道怎麽表現好了,撲上來捧著言的臉,無死角地落下一個又一個不含任何欲念、甚至可以稱得上惱人了的吻。和布朗尼發起瘋來一個樣。但褚如栩畢竟年紀稍長,還是有一定自控能力的,隻是幹巴巴的親了又親,還沒癲到伸舌頭舔的地步。言簡單聯想了一下,忍不住又笑了。“我想抽煙。”言撚了撚指尖。最近事多,抽得有些頻繁,又把他那點零星的癮給勾了起來。褚如栩倒也不加阻攔,乖巧得很:“我去給管家打電話。”言滿意地點點頭,又「恃寵而驕」地使喚道:“把手機遞給我。”褚如栩扯過床頭的浴袍,虛虛掩掩地裹上後,便走到屋外的將言的手機找了回來。趁著對方找管家聯係方式的時候,言順手查看一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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