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咽下去後,林腓還是不滿足:“還想要快樂水。” 沒等紀霽把快樂水遞在他嘴邊,就聽到對麵床鋪傳來聲音。 “哥哥,我想要喝那個!”一個室友躺在另一個室友的臂彎中。 另一個室友用著嬌柔做作的聲音回道:“好的,寶貝,來喝吧。” “謝謝哥哥,真好喝。”躺在臂彎裏的那個室友嬌羞的看著對方。 林腓:“……” 真無語了。 在床下看書的室友簡直要笑瘋了:“為什麽差不多的動作,你們倆做起來都讓人止不住地反胃,但是林爺和紀哥做起來就那麽賞心悅目呢?” 紀霽嘴角微微翹起,沉默未語。 “當然是我倆更帥唄。”林腓非常自信的回道。 這話讓大家無法反駁,畢竟林腓說的可是實話。 躺在臂彎中的那個室友也被自己惡心的不行,連忙起身,拉住床欄杆,利索跳下去。 “林爺,你和紀哥之間有問題啊。”終於有人,問出了他們心中的疑惑。 不是問題,而是有大問題。 林腓直接承認:“我倆在談戀愛。” 雖然說的是實話,在場的人卻沒一個相信的,越是表現得基的人,往往越是直男。 有人甚至道:“就算林爺和紀哥現場親一個,也不會有人認為你們是一對的。” 林腓挑眉:“你以為我不敢親?” “敢敢敢。”室友隨之附和道:“你林爺什麽不敢?” 明明說的是真話,卻沒有一個人會信,林腓無奈道:“等我和紀霽搬出去同居,看你們信不信。” 就算是同居,他們也不會相信的。在室友眼裏,這倆人就是純純大直男。 相信母豬會上樹,都不會相信這兩人會彎的。 這時候室友們都以為林腓這話出來逗著他們玩的。 直到林腓收拾東西那天,室友們表示非常震驚。 同時也表示非常舍不得。 “林爺,你們走了我好舍不得。” “林爺你走了,我們寢室就沒有白嫖的零食水果宵夜吃了。”一個室友抱住林腓的腿,大聲哭道。 林腓滿頭黑線,嘴角直抽:“你們這哭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今天要送我上山。” 怕也不是舍不得他,而是那些白嫖的水果零食宵夜吧。 “好兒子,別傷心了,中午午休我還是會回來的。”林腓拍了拍抱他大腿的那個室友。 在校外居住的地方距離學校有十多分鍾的車程,中午為了避免麻煩,林腓並不打算回去。 大家也是真舍不得林腓,一起生活兩年,現在突然就要分開了。 一一安撫好室友做好告別,讓他們有時間一定來參觀,順帶好好聚一次。等到拉著行李上車時,已經是傍晚了。 “好困啊。”林腓剛坐上車,便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紀霽揉揉他的腦袋:“那邊已經布置好了,待會兒去洗個澡就可以好好睡一覺,晚點我叫你起來吃晚飯。” “不用睡覺。”林腓急聲道。 他可還有大事要做呢。 為了等到今天的到來,林腓自己一個人可做了好幾次排練呢,誓必要試探出結果來。 紀霽看出了林腓的反常,但也沒多在意。 出來住的房子都是紀霽一手安排的,林腓沒管過這方麵的事兒。 所以等一看到房子時,林腓臉上是難以掩飾的開心:“紀霽,我太愛你了。” 房子的布局和林氏別墅的布局簡直是一模一樣,隻是空間方麵沒有林氏別墅大,但幾乎不用讓林腓有適應的時間。 林腓攬住紀霽的脖子,飛快地在他嘴角親了一下。 隻要林腓開心就好。 紀霽把人送到樓上浴室中,放好泡澡水和沐浴球:“有事叫我,我去收拾行李。” “好的。”林腓眼底劃過一絲精光,很聽話的回答。 找了個借口出去一趟,順帶把許文清給他的衣服帶了進來。 等紀霽收拾好行李後,第一件事情肯定會去洗澡 而他可以穿好衣服,裹在被子裏,等到紀霽來找他時,給他一個驚喜。 嗯,真是一個好主意。 這時的林腓可就一點都不了,躺在浴缸中, 耳朵高高豎起,仔細聽著外麵的聲音。 覺得差不多了,林腓便從浴缸中起身,擦幹含#哥##整#理#淨身體上的水珠,根據之前許文清的指引,紅著臉換上裙子。 看著浴室中鏡子裏的自己,林腓感覺一點都不像自己了,臨到跟前,林腓心跳飛快,紀霽真的會喜歡這樣的自己嗎? 按照許文清所說,待會兒要用到兔子尾巴,是不用chua ……的。 林腓咬著唇瓣,低垂著眉眼不肯去看鏡子裏的自己。 剛彎下腰去拿盒子裏的其他東西時,隻感覺pg上涼颼颼的。 掛著空檔的感覺林腓並不能很好的適應。 等到一切都穿戴妥當後,林腓收拾好現場的作案工具,帶著尾巴飛撲向房間。 準備就緒,隻差紀霽來找他。 紀霽收拾好行李,果然如林腓所料先去洗澡,洗完澡後第一時間也是來房間找林腓的。 平時林腓就喜歡窩在被子裏玩手機,紀霽打眼一看,被子裏有動靜,自然認為林腓沒在睡覺,便問道:“晚餐是想出去吃還是在家吃?” 好一會兒,沒聽見林腓的回答。 紀霽怕是林腓身體不舒服,皺眉走過去,坐在床邊,輕輕把被子拉開。 便對上林腓羞澀的雙眼。 “紀霽哥哥,兔子尾巴掉了,要替兔子……嗎?”林腓聲音帶著俏意,圓溜溜的眼睛中帶著十分大膽的勾、引的意味。 黑色的兔子耳朵發箍有些被壓彎了,為了避免掉落,發箍兩頭帶著細繩,綁在脖子上。 脖子上戴著鈴鐺,隨著林腓的動作而叮鈴響著。 裙子是低xio g的,又因為林腓是半俯著身體的緣故,紀霽還能看到他腰上的鏤空愛心露出大片大片白皙的皮膚。 裙子真的很短,短到不該露出來的部位紀霽能一覽無餘。 前麵是粉色的,後麵也是粉色的。 林腓望著僵著身體的紀霽,心想該不會是失敗了吧,紀霽是不是根本不好這口。 難不成是他的打扮還不夠誘人。 正在反思中的林腓壓根沒發現紀霽的神情變了。 眼底跟沁了墨似的幽深嚇人,微微眯著眼睛,神情愉悅。 直到被紀霽抓住了不該抓住的東西時,林腓才陡然反應過來。 “呃啊” “紀霽,放手,嗚、呃。” 過了好一會兒,林腓微弱的聲音才停止。 紀霽坐在床邊,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上……。 安靜坐在床邊的紀霽無端讓林腓感覺到害怕。 就像是仿佛即將要吃人似的,下一秒就該把自己拆吞入腹了。 “紀霽?”林腓弱弱喊道,到現在他還是認為紀霽是不喜歡這一身裝扮:“你要是不喜歡,我就去換掉吧。” 話語中不乏有著失落,畢竟這件事情他策劃好久了,費了許多心思,沒想到紀霽卻不喜歡。 “不用。”紀霽出聲道。 林腓疑惑望著他,正好紀霽側過頭來,露出泛著猩紅的雙眼。 “我很喜歡。”紀霽愉悅的笑著。 紀霽修長的手指握住林腓遮住喉結的鈴鐺,撥弄兩下,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不等林腓反應,便粗暴地將林腓拉過,用尖齒咬住林腓的耳朵:“你身體虛,放縱這一次也就算了,接來的時間,就別……” 話落,林腓瞳孔驟縮,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等一下,腎虛的難道不是……” 話還沒說完,林腓的嘴就被堵住了:“唔……” 這一次,林腓總算見識到社會的險惡。 狗ri的許文清,你特麽害我不淺!!! …… 林腓腦袋昏昏沉沉了許久,身體無力的癱軟在床上,直到有人給他喂了點溫水。 “嗚嗚嗚,這裏好疼。”林腓哭喪著竭力地將手放在大腿根部。 這裏被mo po 皮了,一動就疼,不動也是火辣辣的疼。 神智稍微清醒一點,林腓回憶之前發生的事情,便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