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把秘密這麽輕易就都賣了嗎? “我今晚的表現你覺得還有問題嗎?”紀霽一字一句重聲問道。 慫到極致人就硬起來了,林腓非但不承認錯誤,甚至還開始大膽點評:“就一般般吧。” 這個回答倒是挺違心的。 都說到這份來了,林腓幹脆不管不顧硬氣道:“誰讓我之前親你都沒反應不說,用力撩撥你還是跟個苦行僧一樣,我不懷疑你懷疑誰啊?” 這番話把紀霽氣得發笑,他經常因為林腓一句話就能輕易勾起心底的燥熱。 但在林腓眼裏,自己居然是這副清心寡欲的模樣。第六十一章 灌醉他後再引誘他 咖啡廳內。 許文清輕啜著手裏端著的咖啡,低垂著頭,死活都不肯抬起眼睛。 坐在他對麵的林腓眼神幽怨的望著他。 “求求了,你別這樣看著我。”會讓許文清產生一種自己欺負小孩子的錯覺。 雖然說,勸說讓林腓去試探紀霽這件事兒他的確有著報複的心思在。 “尾巴用了嗎?”許文清挑著眉頭,意有所指問道。 林腓眼神極其不自然,用雙手托著下巴,搖了搖頭:“沒有。” 他也是第二天才知道,那尾巴究竟是什麽東西。 等知道後,那一整套衣物都已經消失不見,林腓也沒好意思問紀霽那堆東西的去處。 許文清皺起眉頭,覺得太不可思議了,猶豫半天才緩緩道:“紀霽真像個忍者神龜。” 也太能忍了吧。 雖說紀霽那方麵有沒有問題已經證實了,但真的很難讓人不多想。 許文清放下手裏的咖啡,一字一句緩緩道:“為什麽都這樣你都沒挨……” 話說到一半,許文清就及時製止,在他看來,林腓還是一個單純的小孩,車速不能太快。 顯然,林腓也沒有聽懂他話裏的意思,疑惑問道:“挨什麽?” “沒什麽。”許文清神情複雜。 “這樣也好,現在你談戀愛之際還可以享受一下能好好睡覺的時候。”許文清溫聲勸慰道。 林腓還是一副悶悶不樂模樣。 “你真的很想跟紀霽**?”許文清不解問道。 若真的是很想,許文清也不是沒有辦法。 “不是這個。”林腓歎氣。 在許文清吃瓜的目光之下,林腓終於開口:“之前我對紀霽告白,被拒絕了。我以為他拒絕的原因是因為那方麵有問題。” 現在證實了紀霽那方麵沒問題,那紀霽拒絕他告白的原因究竟是什麽? 這個問題困擾他良久,卻始終得不出答案,紀霽又不肯對他說實話,自己又查不到,這讓林腓怎麽能不鬱悶。 林腓看向許文清,詢問道:“換作是你和陸庭的話,你會怎麽做?” 許文清:“灌醉他後再引誘他,正所謂酒後吐真言,雖然吐出來的不一定全是真話,但肯定會在假話中夾雜著隻言片語的真話。” 但這個方法並不適合林腓和紀霽兩人。 他和陸庭之間關係很複雜,兩人情愫是沒成年那會兒就起了的,但陸庭還有點良心,等到許文清成年那會兒才搞在一起。 兩人這麽多年來經過不少風風雨雨,對他們來說越是簡單粗暴,才越有作用。 所以在許文清看來,林腓和紀霽對待感情方麵的問題時都很別扭,甚至一個比一個別扭。 “要不然我試試你這個方法?”林腓心裏也知道並不適合。 但如今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死馬當活馬醫。 許文清:“反正他也不敢真那啥你,你可以大膽試一試。” 突然有些羨慕林腓了,陸庭真是一個老qi shou,他每次用這辦法,第二天感覺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說幹就幹,許文清領著林腓去買了瓶度數稍高的酒。 分別之前,特意叮囑:“把人灌到有點醉意就好,別一不小心把人灌醉,否則引誘的時候就睡得跟死豬一樣。” 林腓捧著酒表示自己明白:“我記住了。” 等會兒陸庭就會來在這裏接他,而林腓今天是背著紀霽出來的,需要自己打出租回家。 許文清望著林腓背影離去,這才發覺林腓走路姿勢似乎不太對勁兒。 七天時間有五天晚上都在健身,而一健身就是兩小時起步的老司機許文清一下子就明了。 看來這沒開葷的紀霽也是老qi shou一個啊。 不過,許文清總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些什麽。 快要想起來之際,一輛非常亮眼的紅色跑車穩穩當當的停在他跟前,車窗緩緩降下,露出陸庭戴著墨鏡的臉。 才招收的年輕司機卻落座後排,工作被老板搶走了。 墨鏡很快被取下,讓陸庭更能看清楚許文清今天的裝扮。 視線黏在許文清xio g前許久,才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來,沒發出聲音,隻用嘴型說了兩個字。 隨後才道:“寶兒,上車。” 那兩個字他說的很慢,許文清自然是看清楚他說的什麽,輕哼一聲,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罵道:“一個二個都是老qi shou,這老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經常挨這種罵的陸庭非但不生氣,雖然還是享受。 陸庭滿臉壞笑的湊近,咬住許文清的耳垂,低語幾句。 旁若無人的兩人默契地忽略了後排的滿臉通紅的司機。 司機隻能隱約聽到乳、jia、一天、感覺……這幾個字。 字眼有限,但是信息量足夠大,沒有見過大世麵的年輕司機也能輕而易舉的推測出老板話裏的全部意思。 隻想感慨一句,豪門都這麽會玩兒嗎? 若不是此刻陸庭坐在駕駛位上,許文清真想揍他一頓。 還能感覺怎麽樣? 許文清這一天都在忽略異樣的感受,如果不是陸庭的那過分要求,今天他也不至於穿女裝,更不至於穿高領的女裝。 . 林腓懷裏抱著酒,下了出租車後,因為對路不太熟悉,經過一番周折,這才回到家中。 等打開門時,發現紀霽就坐在客廳中。 “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林腓傻眼了。 按照平常的時間,這會兒紀霽應該還在回家的路上。 紀霽的目光停在了林腓懷裏抱著的酒瓶上,緩緩回答:“下午是和陸庭談的生意。” 所以陸庭走了,紀霽自然也就走了。 “這是許文清慶祝我們喬遷之喜送的酒。”林腓看到紀霽的視線還停留在酒上,連忙解釋道。 紀霽淡淡的嗯了一聲。 但林腓不知道自己每次撒謊的時候,紀霽都能從他的眼睛中發現端倪,這次也不另外。 更何況,林腓下午偷偷去見許文清這件事他知道,後來去買酒的事兒他也知道。 今天林腓和許文清談了什麽紀霽也能很輕鬆的知道,但他不能做那麽過分。 林腓沒發現此刻紀霽的異常,滿心滿眼都是想要把紀霽灌醉。 “今晚一起喝點?” 紀霽:“算了吧。” 怎麽能算了,他可是要從醉了的紀霽口中套話。 “但是我就想喝一點點啊。” 林腓絞盡腦汁想著勸說的法子。 未想出來,就聽見紀霽的聲音:“也行,反正你明天也沒課。” 林腓也顧不得紀霽會看出點什麽來了,他實在是太想弄清楚為什麽紀霽不願意跟他在一起。 “把酒給我吧。”紀霽起身,走到林腓身邊,順手把門關上。 等到林腓交過來後,紀霽帶著他朝餐桌走去,飯菜早已經送來:“先吃飯吧。” 因為今晚上有要緊的事兒,林腓也不磨蹭,一改之前的拖拖拉拉,飛快的吃完飯,趁著紀霽洗碗之際跑去洗澡。 等到紀霽也洗完澡出來後,就對上一雙亮晶晶的眼眸,便意有所指問道:“你今晚好像很期待?” 林腓挑眉:“很明顯嗎?” 他自己都能感覺確實很明顯。 這就是赤裸裸的明謀,就算是紀霽看出來,也必須得往裏跳。 下樓後,紀霽拆開包裝盒,裏麵是一瓶酒精度數較高的威士忌。 林腓對酒不太了解,走到紀霽身邊問道:“要怎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