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腓嗚咽著用唇瓣去蹭著紀霽的臉頰,卻始終不得章法,為什麽紀霽不幫幫他? “我都已經那麽乖了。”林腓語氣已經帶著點氣憤。 林腓威脅的輕咬住紀霽的喉結,苦苦哀求:“幫幫我……” 在喉結被咬住的那一刹那,紀霽瞳孔瞬間縮小,整個人周身彌漫著一種危險的氣息,讓駕駛位的司機差點握不住方向盤。 因為藥物的作用,林腓壓根感知不到,眼淚滴落在紀霽的頸間,不僅沒有惹起紀霽的憐憫,反而點燃了紀霽心底的某些惡劣因子。 他想把這人狠、狠、打、開,讓林腓流幹眼淚。不管林腓再次如何苦苦哀求,都不能結束來自紀霽的折磨。 而這些隻是第一步。 再把林腓衣服扒幹淨,關入沒人能找見的高塔之上。 至於避體的衣服,見不到人的林腓不需要那玩意兒。 日複一日,肚、子、裏始終是鼓鼓漲漲的,因為害羞,林腓全身都會變得粉粉嫩嫩的。 沒有衣服避體,林腓隻能捂著肚子蜷縮在被套裏或者他懷裏,哪兒都不能去。 而林腓的身體會因為連續不斷的gua 、gai和開、fa變得柔軟至極,任由紀霽隨意胡作非為。 當然,現在不行。 紀霽不想和林腓的第一次會在林腓毫無理智的情況下度過。 終於,到家了。 家庭醫生已經早早趕來。 查看過林腓的狀態後,就讓紀霽抱著上了樓上浴室。 冷水能減輕林腓身體上的不適感,為了能控製住林腓,紀霽一起進了浴缸。 醫生站在浴缸外緩緩道:“這種藥物價格便宜,隻需一點點就能發揮極大效果。萬幸作用時間短,藥物會隨著身體的代謝慢慢排出體外。” 紀霽語氣依舊陰沉:“有沒有副作用。” “沒有,隻是林少爺會遭些罪。”醫生如實回答。 醫生又問道:“那抓回來的那個人怎麽處置?” 紀霽聲音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狠戾:“我親自處理。” 醫生倒吸一口涼氣,替那人感到憐憫。 惹誰不好,偏要犯到紀霽手裏。 . 再一次醒來,林腓依舊是在紀霽懷中,身上穿著紀霽的襯衫。 他記得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回想起自己央求著紀霽想要對自己做一些非常過分的事情。 甚至在浴缸裏,林腓都主動把自己與紀霽的衣服都剝光了,親密地坐在紀霽的大腿上,主動帶著他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著…… 啊啊啊啊!!! 自己怎麽就這麽沒有控製力呢? 不過,這也讓林腓陷入懷疑,自己的身體對紀霽就那麽沒有吸引力嗎? 在那種情況下,紀霽居然還能讓柳下惠。 藏在被子下的腳趾頭因為羞恥蜷縮著,林腓跟做賊似的朝旁邊看去,紀霽因為照顧他太疲累,現在還處於熟睡當中。 這也讓林腓狠狠鬆了口氣,隻要他現在逃走,就能避免紀霽醒了之後的尷尬。 悄眯眯從紀霽懷中逃出來,林腓也不管身上隻有一件襯衣的窘迫,光著腳走向衣帽間。 剛觸及到門把手,林腓就聽見身後傳來一絲響動。 林腓緊繃著身體,脖子有些僵硬的朝後移動,見紀霽沒醒,連忙開門,大步朝外跑去。 殊不知,床上的某人嘴角的笑意已經壓不下去了。 半個小時後,林腓渾身上下穿著紀霽的衣服,走到車庫選了一輛紀霽不常開的炫酷跑車,踏上回家的步伐。 這段時間公司事務不多,林煦也懶得出門,正好休息幾天。 林腓回來時,林煦還在看報。 抬眸看見林腓穿的衣服時,眉頭狠狠皺起,忍不住說教兩聲:“以後出去和紀霽鬼混記得跟家裏人說一聲。” 自從林腓出門,已經過去三天時間,期間毫無音訊,若不是紀霽及時打電話來告知林腓的情況,林煦急得都要報警了。 不知想到什麽,林腓臉頰迅速發紅發燙,急聲反駁道:“我和紀霽已經分手了,自然沒有和紀霽鬼混。” 林煦冷著眼盯著林腓身上明顯不合身的衣服,問道:“你覺得我很像傻子嗎?” “還有,被紀霽那什麽的時候節製一點。”對自己弟弟,林煦也說不出那個令兩人都尷尬的字眼來。 “你是男子,身體構造和女子不同,很容易受傷。別讓紀霽那個狗比玩意兒好言好語哄你兩句,你就夠不著北了。” 對林腓和紀霽兩人之間誰是上麵,林煦心裏就算再偏頗林腓,也不可能閉著眼睛說瞎話。 林腓睜大雙眼,覺得他哥是誤會了,急聲解釋道:“我不是,我沒有,我和紀霽之間清清白白的。” 這番話不僅不能證明清白,反而讓林腓越描越黑。 林煦為了掩飾尷尬幹咳一聲,勸說道:“我雖很不讚成你與紀霽的事兒,但這種事情是很正常的,你不必感覺到羞恥。” 既然於女士不在,林煦覺得隻能自己來擔任大家長來開導林腓。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就別怪他抹黑了。 “哥,我坦白吧。”林腓沉重開口。 “其實,紀霽那方麵不行,他不舉!” 林煦先是一臉不可置信,隨即又大笑開來:“這是好事兒啊!” 林腓被這反應嚇到了,神色呆呆的:“啊?” “這是天大的好事兒啊!”林煦一拍大腿:“既然紀霽不舉,你倆在一起後你不就可以在上麵了嗎?” 自家弟弟能把不可一世的紀霽壓在身上,那得多牛啊。 不管紀霽在外如何囂張,回到家依舊的滿臉嬌羞的躺在自己弟弟身、下。 林腓無奈捂臉:“……” 原本他隻想抹黑紀霽在他哥麵前保全名聲,沒想到卻引起這麽大一個烏龍。 看著林煦沉浸在喜悅中的表情,林腓沉默上樓,選擇破罐子破摔。 換好自己的衣服後,林腓坐在書桌前煩躁不已。 他和紀霽之間…… 唉,算了,還是擺爛舒服。 一件煩心事兒可以擺爛,但是還有一件必須立馬處理。 季時安的所作所為,林腓絕不姑息。 大叔也算是季時安的半個監護人,林腓首先得讓他知道。 撥打電話,顯示空號。 林腓心中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想。 大叔想包庇季時安。 但轉念一想,林腓就覺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大叔雖平時寵溺季時安,但在大事兒上隻要季時安犯錯也是絕對不會姑息的。 林腓有打電話給大叔隊裏的同事。 打完一串人的電話後,林腓得到的消息卻是,大家都不認識大叔和季時安這兩人。 林腓又打電話給酒店負責人,對方恭敬表示讓林腓不需要管這件事兒,紀少爺會處理的。 季時安雖然罪有應得,但是大叔是無辜的啊。 就在林腓猶豫要不要跟紀霽打電話時,下一秒,紀霽的電話就來了。 “乖寶,不要擔心,事情我已經解決好了。”紀霽聲音裏帶著笑意。 林腓問:“大叔去哪兒了?” “我沒動他。”若不是怕林腓生氣,紀霽肯定會動手解決的。 季時安雖然沒死,但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見到林腓。第八十五章 被紀霽嚇到的林腓 既然事情已經被解決,林腓的生活再次陷入無聊。不是在家打遊戲,就是整日在家以睡覺荒度光陰。 這天,林腓吃完晚飯就躺在沙發上發神,被林煦看在眼裏,“明天跟我去公司吧。” “不去。”林腓幹脆利落的拒絕。 林煦一直都想分一半股份給林腓 讓他跟自己一起掌管公司事務。 不管林腓是不是林家親生的,但他是林家養大的,就是林家一份子,這些是他應有的待遇。 林煦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去公司也就是個閑職,不影響你玩樂的。” 他就是想讓林腓出去走走,一天天窩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也不怕憋出病來,可真是愁死林煦了。 這時候,林煦就在想自家弟弟是一個隻喜歡吃喝玩樂的紈絝二世祖就好了,至少有狐朋狗友一起約出去玩。 在家這麽久,林腓骨頭都懶了,聲音也懶懶的:“好麻煩的。” 現在才七月,距離過新年滿打滿算得還有六個月左右的時間,夠林腓再次出去野一圈了。 難搞的就是還沒找到一支靠譜的隊伍。 林腓倒是一個人想出去闖闖,但他也知道自己一個人,林煦是絕對不會同意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