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1314?”席曉柔不明所以的問道。


    “徐明,這幅畫裏隱藏著秘密。你們過來看看。”我很是興奮的把我的發現告訴了她們。也顧忌不到席曉柔還在跟徐明嘔著氣。但是工作歸工作,席曉柔還是分得很清的,她跟徐明一起來到了我的位置上麵。朝著我所指引的位置望去,仔細看了一段時間,確實看到了我剛才說的那幾個數字。


    “這是給我們的什麽提示?”這回輪到席曉柔發問。


    “暫時還不知道。我想知道這個真是玲子畫出來的嗎?”徐明還是無法相信,玲子根本不會畫畫。


    “那你在室內發現過別人的進來的痕跡嗎?”我不答反問道。


    “沒有。”徐明搖了搖頭回答道。拳霸諸天


    “我沒猜錯的話,玲子是被人催眠了。催眠後的人會變成另外一個人。”


    “催眠?另外一個人?”徐明驚詫道。


    “是的。另外一個人就是說可以達到催眠師想要的那種程度的人。”席曉柔解釋的說道。


    “催眠不是得麵對麵嗎?她今天沒有和陌生人接觸過怎麽能被催眠了呢?”徐明還是不懂,玲子怎麽會被催眠到了。


    “你一天都和她在一起嗎?”席曉柔投來了狠厲的目光瞪向他,徐明迎上她的目光感覺很是不自在,便別過頭不再看她。


    其實徐明正中席曉柔的質問,差不多這一天徐明都和玲子在一起吧。自從玲子看到那影像後就有些心神恍惚。徐明一直留意著她,下班後他們一起吃完飯,徐明就把玲子送回了家。並叮囑她不要出門了,這才放心的離開。但沒曾想即使這樣還是會出事。


    “哎!”席曉柔歎了口氣,其實她知道昨天徐明一直都和玲子在一起。所以她的心中不免也有些憤憤不平,如果不是因為玲子出事了,那她定不會再理徐明了,她也隻能安慰下自己徐明也是為了工作。


    “你進入了一個誤區,催眠不是非得麵對麵才能實施。催眠術可以憑借一個介質來做載體,由施術人通過介質傳給被催眠的人。”雖然席曉柔的語氣還是很冰冷,但總歸是沒有不理他。


    “介質?都是什麽?”我問道。


    “音樂、影像、聲音等等。在昨天看那個錄像時,玲子就有些不對,我想那時玲子就已經被催眠了。”


    “嗯。”徐明也有些同意席曉柔的話,他回想起昨天和玲子在一起的時候,她仍舊是很緊張的樣子,好像再怕什麽?和她以前完全兩個樣子。


    徐明一個閃靈,腦中出現了一隻貓,黑夜中那個蠢蠢欲動的幽靈。他急忙又問道:“那動物可以嗎?”


    “動物?”席曉柔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反問道。


    “動物可以充當介質嗎?例如貓!”徐明他不知道為什麽會問出這樣的話,自從在小木屋裏看到了那堆貓的屍體後,就總感覺貓就在他的身邊,剛才在樓道裏的黑影就是一隻貓。


    “沒有這樣的先例。”席曉柔說道。


    聽到這樣的答案,讓他心情有些平複了下來,他不想越陷越離奇越複雜這些都太偏離他的科學觀了。徐明寧願相信是一個人給玲子催眠了。


    “不過,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隻要介質能完全表達出施術者的意思就可以。”席曉柔這一說讓徐明的心又寒了幾分,難不成他們的敵人會這般厲害嗎?玲子是被那隻貓施的催眠嗎?才會做出那些可怕的舉動。


    “你在想什麽?”我打斷了他的思考。


    “沒什麽?”徐明不想把這些他推斷出來可怕的事情告訴我們,畢竟他還不知道這個是不是真的。於是他拿出相機把那血畫拍了下來。


    “我們走吧。”徐明建議道,這裏還要盡快的清理掉,沾了這麽多詭異的東西,他希望以後那些東西不要再回來,永久的離開這裏。


    關上門我們離開了那所房子,詭異的紅色被留在了裏麵,房裏再也沒有其他聲音,這時,有一雙黃色的圓圓的眼睛,裏麵是一枚桃核的瞳孔,在房中的某個角落裏悄無聲息的窺視著這裏的一切。我們又回到了有生命的世界中,這時的太陽灑出了溫暖的光,足可以驅散我們心中的寒。


    重案組辦公室,


    “1314,他要告訴我們什麽呢?”我看著那張血畫想的出神,不由的自言自語道。


    “1314,一生一世。”席曉柔在他身邊說道。


    徐明搖搖頭,道:“不能這般淺顯,他一定是要告訴我什麽信息。”


    “這好像是一個門牌號。”徐明的同事小王接過來說。


    “嗯,和我想的一樣。”徐明讚同道。那個小王聽到徐明的肯定後臉上有些得意,能和他們的頭兒想法一樣也是一個很大的肯定。


    “但這個會是哪座樓的門牌號呢?”我疑問道。“如果那是一個門牌號,前麵的13或許就代表著層高而後麵的14可能是第14間房間。像這樣的房子在我們城市會有上千間。難不成我們要一間一間找嗎?”


    “不能用這種辦法,我想這幅畫裏一定還有提示隻是我們還沒有發現罷了。”我肯定的說道。


    “那會是什麽呢?”他們反問道。我歎了口氣,室內的氣氛有些壓抑,沒有人再說話各個都沉默下來了。真是越不想來什麽就越來什麽。這時討厭的電話響了起來,攪亂了我們的深思。


    “喂?嗯,什麽?我馬上到。”能看出來他的神色緊張,臉色竟然變得很難看定是出了大事。


    徐明放下電話,聲音有些沉悶的說道:“於工,出事了。”果不然,真是不抗念叨。席曉柔心中暗道。


    徐明來不急再做手中的工作,帶著我跟席曉柔就往醫院裏奔。


    於工的病房被鎖上,門前有兩名保安把守,鏽跡斑斑的大門隔絕了一切希望、美好、生命,關住了絕望、醜陋、死亡。


    當我們來到醫院那鐵門才被開啟。映入眼簾的那一幕居然成了他們幾人永生不想記起的噩夢,甚至比他們看到於工發瘋還要恐怖。


    於工穿著病人的服裝,頭發披散在臉前遮住了眼。他跪伏在床邊的地上,一隻胳膊肘撐在床邊,手死死的抓著一根布條的一端,另一端還在嘴裏,滿手都是血。另一隻手同樣也抓著布條隻是現在已無力的垂了下來。


    他的病床淩亂不堪,床單已被撕成一條條的布,散落在不大的房間的每個角落裏,而最多的地方是他的嘴裏完全被塞滿了,以至於嘴角被撐開撕裂足有一寸多長。有沒塞進去的布條還在嘴外麵晃蕩著。原來他手上的血都是他嘴角染上去的,雖然現在嘴邊沒再流血,幹涸龜裂的血口子像被裂開的膠皮娃娃醜陋、猙獰。


    幾名同來的同事都驚住了不敢上前,隻有我跟徐明靠近用手扒開於工的頭發,那猙獰的表情顯露出來。有一隻帶眼珠的眼裏三分之一的黑色瞳仁快要翻過去了,剩下的都是眼白,眼中含著恐懼和怨恨還有不甘。那一隻沒有眼珠的空洞像吞掉一切東西的宇宙黑洞。


    我即使做好了心裏準備也被震住了,這一切都超出了我們的承受範圍,我深吸了幾口氣才穩住了心神。然後我慢慢的收回手,把眼落到了那滿床淩亂的被單上,我突然看到了一個用血寫成的字母“c”。


    那個字母是無意中留下的還是於工再臨死前給他們的提示,或者是凶手給我們的某種暗示?


    這時其他人也是順著我的目光望去也看到了那個字母。紅色的、彎彎的猶如那一條通向不歸曲折的道路,他的起點是這裏,那終點會是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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