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曉柔走了之後,徐明陷入了沉寂期,在席曉柔走了之後,我也是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可是我並沒有去質疑徐明的做法。


    一直以來我都是知道徐明的傷痛點的,梅子的事情我也是知道一二的,可是當時徐明將梅子的事情告訴我的時候,線索實在是太少了,基本上可以說是什麽都不知道,再加上誰也沒有料到這件事情竟然是李局在背後作怪。


    有李局壓著,這件事情確實查不出什麽線索,所以我能夠理解徐明放了席曉柔,我也一直在想,這要是我自己的話,我會不會也會像徐明一樣這麽做呢?


    當然一切都是未知的,而徐明在席曉柔走了之後就一直將自己關在房子裏麵,他怕了,他把自己鎖在屋子裏麵。


    當正義無處伸張,那麽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對還是錯呢?


    我這段時間經常去看徐明,雖然徐明自己將自己鎖在屋子裏麵,不過看上去還好,我也是稍微放心下來。


    警局裏麵現在也是一片混亂,李局倒了,想要上位的人自然是有很多的,而重案組裏麵的徐明現在也是精神不振,警局裏麵一片混亂,當然重案組裏麵好在還有著玲子,可是玲子的能力還是要差上一截的,所以我也會時不時的去幫助一下重案組,不管怎麽說好歹我也是重案組的人啊。


    銀河大酒店是我市高級娛樂會所,集各種娛樂休閑為一體,淩晨三點的時候,如雪走出大門口,姐妹們早已走遠,不過想著離家也就十分鍾的路程,便匆匆趕回家了,不過,剛走三分鍾來到小巷子的時候,一個男人突然跳出來,迎麵給了她一耳光,然後感覺一把冰冷的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如雪心怦怦直跳,但是多年的經驗告訴她,遇事必須冷靜,於是朝背光的人影說:“大哥,您這是要幹嘛?要是劫財,小妹立刻把所有的錢都給您,要是劫色,小妹本來就是做這行的,保準把大哥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算你識相,不要喊叫,不然老子捅死你。”那男人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沒等那男人拖拽,如雪便跟著過去了,男人拉著她七拐八拐,到了僻靜處,急不可耐的就要撕扯如雪的衣服,如雪後退一步說:“大哥,我自己來,這事情我比您熟練。”


    說完三下五除二的脫去自己的衣服,然後幫助那男人脫衣服,男人手中的刀緊緊握著,如雪笑道:“大哥,別擔心,我不會喊叫的,除非做那個的時候。”


    男人把刀扔在一邊,如雪從包包裏掏出杜蕾斯說:“我們做這一行的,難保沒個什麽病的,大哥您就戴著這個做吧。”說著幫男人套上。


    ……


    完事之後,那男人惡狠狠的說:“算你配合,這錢就不劫了,不過我警告你,不準報警,不然就算老子進去了,頂多三五年又出來啦額,到時候不但要殺了你,還要殺了你全家。”


    天一亮,如雪便到了附近的派出所,派出所內室一群睡眼惺忪的警察,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男警察見如雪進來了便問:“什麽事情?”


    “警察同誌,我被人強奸了,就在淩晨三點多。”


    周邊的警察一聽說強奸兩個字,仿佛打了雞血一樣,精神得不得了,一個三十多歲,胡子拉碴的男警察走了過來,拿著記錄本說:“姑娘別急,慢慢說,”


    如雪把案情詳細的報告了一遍,三十多歲的警察兩眼放光的問:“說說細節,那男人的口音是哪的,他大概多高,高矮胖瘦,他作案的凶器,關於證據方麵,你反抗的時候有沒有抓到他,你指甲裏有沒有他的皮膚,身上有沒有他的毛發還有精ye之類的東西。”


    “他拿著刀,我哪敢反抗,不過精ye倒是有的,”說著如雪從包裏拿出一個皺巴巴的杜蕾斯,這個是我偷偷撿起來的。


    “事情發生的過程中他和你談話了嗎?”


    “基本沒有。不過結束的時候他說:‘我的技術是不是很棒,你滿足了嗎?’”


    “他和你做那個之前有吻你嗎?”


    “他吮吸了我的ru房,別的部位都沒親吻。”


    “他取走你身上的什麽物品了嗎?比如錢,內衣之類的。”


    “內褲被他拿走了。”


    “那他記你的電話了嗎?”


    “沒有。”


    “你的衣物完好嗎?絲襪,凶兆有沒有被撕破。”


    “因為他拿走刀,所以我就自己主動把衣服脫掉了,所以都保持完好。”


    “你先回去吧,我們要到你所說的地方進行實地偵查,還有證據要留下進行檢驗,如果案件有進展會隨時通知你。”


    記錄的警察叫楊威,今年二十五歲,剛來警察局兩年。他邊記便分析,這是一個證明能力型和權力自信型綜合體的強奸犯,可能已婚,四川口音,無交通工具,是個慣犯,提前備有凶器,犯罪正在升級階段。分析完之後,楊威喊:“老張,咱們到犯罪現場看看吧。”


    “看你妹啊,事情再明顯不過了,一名ji女被人強奸了——那差不多等於是自願的,連絲襪都沒破。你要是閑著沒事幹,還是看看那樁入室盜竊案吧,那家夥真是囂張,偷完東西竟然在櫃子裏拉了一坨屎,我懷疑這是在向咱們公安挑戰。”


    這一日楊晨特別不爽,老公說好的要帶自己找樂子,到銀河大酒店去剛喝了幾杯酒,老公就勾搭一個美女開房去了,自己要跟著看,老公說什麽也不同意,老公滿嘴酒氣的說:“要看的話自己勾搭一個男人,錄下來慢慢看。”


    楊晨雖說是k市首富楊漢根的女兒,但是這長相實在和身份不搭配,三角眼吊梢眉,塌鼻子大嘴巴,身體是上下一樣粗,雖說是黑絲襪,皮褲裙,漏胸裝,但是轉來轉去,竟然沒有釣上一個凱子。不由得氣悶,因此就多喝了幾杯,迷迷糊糊的開了間房便休息了,一覺睡到淩晨兩點,打老公的電話無人接聽,出門看到老公的車不在了,再打電話,老公不耐煩的說:“我已經回家了,你自己打個車回來吧,實在不行你打電話給司機,讓他去接你。”


    “我一個人在外麵你就能放心。”


    “姐姐,你長的安全的很,再說我戴的綠帽子還少嗎?多一頂少一頂的有所謂嗎?”


    楊晨立刻把電話掛了,她拒絕了酒店的叫車服務,決定一個人清醒清醒,昂首望天,天空稀稀疏疏的幾顆星,因為是初三的緣故,月亮早早的落了下去,微風吹過,她忽然感覺很悲哀,雖然很有錢,但是生活總覺得少了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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