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十個,到底是七十個,還是八十個啊?由此看來,你這兒子好像也不是很親啊!連到底有多少個都不知道,還說親兒子,你好意思嗎?”我說。


    我說這番屁話,是為了故意讓那養蛇佬分神的。隻有在他分神之後,哥才好偷襲他嘛!


    “你居然敢用言語戲耍老夫?”養蛇佬用手指著我的鼻子吼道。


    “不用言語用什麽啊?”我笑嘻嘻地問。


    養蛇佬的臉,立馬就讓我氣得青紫青紫的了。這時,他大概是懶得跟我廢話了,他直接拿起了笛子,放在了嘴邊,看樣子,他這是要吹響進攻的號角了。


    不過,讓人遺憾的是,養蛇佬剛一張開嘴,還沒吹出氣,哥手裏的銀針,便已經飛了出去,直接射到了他的額頭上。


    哥這一針,有一個霸氣的名字,它的名字叫做定海神針。也就是說,哥這一針出去,哪怕養蛇佬現在正在翻江倒海,他也得立馬給我安靜下來。


    養蛇佬被哥這一針給定住了,他養的那些蛇蛇們,在見到他被定住之後,立馬就變得有些蠢蠢欲動了。


    “快招呼住你的這些蛇,要不然,我不給你解針,你要不了一個小時,就得命赴黃泉了。”我說。雖然我這話是嚇唬養蛇佬的,但是,哥現在畢竟已經把他給定住了,而且,哥手裏還有一大把銀針。哥若是想要那家夥的性命,那隨時都是可以的。


    因此,哥這也不算是說大話,哥這說的,應該算得上是大實話。隻是,那養蛇佬願不願意接哥這招,那可就不好說了。


    畢竟,從養蛇佬目前給哥的感覺來看,這老頭,好像並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我反正都是一把老骨頭了,一命換兩條命,值!”養蛇佬說。


    “我們隻是想過個路而已,你有必要這麽咄咄相逼,非要逼我們刀兵相見嗎?這樣拚個你死我活的,你覺得有意思嗎?”我問。


    “你們殺了我的蛇,就該死。除非,你們能讓我那七八十條死去的蛇活過來,我就放你們下山。”養蛇佬說。


    “不就是七八十條蛇嗎?大不了下山之後,我去市場上給你買來賠你就是了。蛇這玩意兒又不稀罕,到處都有賣的。你想要肥的,我就給你肥的,你想要瘦的,我就給你瘦的,你覺得怎麽樣,我這個提議還不錯吧!”我說。


    這漫山遍野的蛇,我就不信,每一條跟養蛇佬都很熟。根據哥的估計,玲兒毒死的那七八十條蛇,應該也就是些普通的蛇。所以,我覺得我隨便去市場上給養蛇佬買個七八十條就能賠他了。


    “市場上買?我的蛇可都是在蛇山上養大的,每一條都是價值連城,你在市場上買得到嗎?”養蛇佬很不屑地回了我一句。


    就幾條破蛇,還價值連城,開什麽玩笑?


    “那你要怎麽樣?”我問。


    “要你們死!”養蛇佬說。


    看來哥剛才給養蛇佬的那一針還不夠火候,這老家夥的嘴還是那麽的硬。也就是說,哥現在必須來更狠一點兒的了。於是,哥再一次把銀針拿到了手上,然後向著養蛇佬射了過去。


    我這一針,射到了養蛇佬的喉嚨上。這一針,是我最新發明的。在射到喉嚨上之後,養蛇佬就會感覺喉嚨裏有痰一樣。癢癢的,咽又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來,總之,那感覺會非常的不爽。


    果然,在中了我這一針之後,養蛇佬的表情有些抽搐了。我知道他是努力想吐痰,可是,他試著弄了好幾次,都沒能把痰給吐出來。


    “怎麽樣,好玩嗎?你要是不放我們走,有你好玩的。”我說。


    我這話剛一說完,那些蛇們,便向著我和玲兒圍了過來。玲兒見狀,趕緊拿出了小瓶子,圍著我們灑了一圈。


    還別說,玲兒那小瓶子裏的藥,還真是挺管用的。那些蛇們一靠近藥,便不敢再往前了,隻能在原地呆著了,也不敢來進攻我們了。


    “你的藥還能管多久?”我問玲兒。


    “三五個小時,絕對沒問題。”玲兒說。


    玲兒這麽一說,我就算是吃了定心丸了。三五個小時沒問題,那就意味著,哥有三五個小時的時間,可以用來收拾養蛇佬。這麽長的時間,我覺得用來降服養蛇佬,應該是綽綽有餘的了。


    哥這麽一想,立馬就輕鬆了好多。


    此時,那養蛇佬還在跟他喉嚨裏的痰做著鬥爭,並沒有要跟我說話的意思。


    “你到底想好沒有啊?你要是還沒想好,我可又來了喲!反正你現在養的這些蛇又不沒法靠近我們,你已經沒有反擊的能力了。你說,你這是何苦受罪呢?”我說。


    “養蛇佬是不會投降的!”養蛇佬一邊在那裏“咳咳”地咳嗽著,一邊費力的說道。


    “不投降啊?”我賊賊地笑了笑,說:“哥最喜歡你這種不投降的人了。你要是投向了,我反而還會覺得沒意思。”


    說著,我又是一針射了過去。這一針,我射到了養蛇佬的手上。他的手在中針之後,立馬就像發了雞爪瘋一樣,在那裏抖了起來。因為他那笛子是在他的手上的,所以他的手那麽一抖,便把那笛子給抖掉了。


    “哐當!”


    養蛇佬的笛子掉落到了地上,恰巧當時他的手下方有一條悲劇的蛇。那笛子悲劇的落到了那蛇的身子上,蛇給砸了一下,然後溜到一邊去了。


    “怎麽樣?我這針灸技術還行吧?還想不想玩啊?”我問。


    “你就嘚瑟吧!等你們那藥效過了,我看你們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養蛇佬還在說狠話,他心裏很清楚,時間拖得越長,對我們就越不利。


    “我怎麽會不知道我們是怎麽死的,我們肯定是被蛇咬死的啊!你這裏這麽多蛇,隨便咬我們兩口,我們就歇菜了。”我說。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還在這裏跟我廢話什麽?”養蛇佬冷冷地說。


    “你能搞定他嗎?”就在哥正準備跟養蛇佬繼續扯淡的時候,玲兒居然插了這麽一句嘴。


    “肯定能啊!不過你得再給我一點兒時間。”我說。


    “我看你是搞不定他的,你還是幹脆把他直接給殺了吧!免得夜長夢多。”玲兒說。


    殺人,怎麽這個詞從玲兒的嘴裏說出來是這麽的輕鬆啊!要知道,養蛇佬雖然看上去有些可惡,但他至少還是罪不至死的啊!我幹嗎要殺他啊?再說,哥可是警察,是不能隨便殺人的。就算養蛇佬犯了死罪,那也應該由法律對他進行懲罰,而不是由我來殺了他。


    “他敢殺我嗎?他可是警察,警察是不能隨便殺人的。”養蛇佬道出了我的心聲。


    不過,從養蛇佬這話來看,他之所以敢這麽的無所顧忌,那是因為他知道哥的弱點。


    我擦!這年頭還真是好人難當啊!哥不過就隻是想當當好人嗎?養蛇佬卻這麽來利用哥,這養蛇佬,真是太沒節曹了。


    “誰說我不敢殺你啊?”我冷冷地接過了養蛇佬的話,說:“我並不是沒辦法一針結果了你,隻是,我覺得吧!就這麽把你弄死,那太便宜你了。你這麽作惡多端,我再怎麽也得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感覺吧!”


    我說這番話的時候,無論是表情、動作,還是語言的腔調,那都是拿捏得很到位的。也就是說,哥這一次的表演,那絕對是專業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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