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市,一所豪華別墅內,楚陽端著一杯紅酒,臉色陰沉地站在窗前。


    就在剛剛,他收了一組照片,瞬間就氣炸了。


    照片中一共有兩個人,一男一女。


    雖然麵容有些分辨不清,但他卻可以肯定女人是他的老婆——夏侯扶醉。


    “嗬嗬,扶醉,你口口聲聲跟我說治病,你犯的是淫、賤病吧。”


    一咬牙,他再次拿起手機,看著上麵的照片。


    給別的男人脫鞋,洗腳,還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懷裏,這些待遇連我這個當老公的都沒有享受過,你可真讓我意外啊。


    一口紅酒喝下,他陰沉一笑,撥上了夏侯扶醉的電話。


    這麽晚還接到楚陽電話,夏侯扶醉嚇了一跳,心裏頓時虛晃了起來。


    她看了許九善一眼,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電話啊,你怎麽不接?”


    聽到許九善疑問,她就更加為難了。嗬嗬一笑,說道:“我,我去外麵接,你先睡。”


    “好吧,那你去吧。”


    看到她這個樣子,許九善自然知道給她打電話的是誰,直接擺了擺手。


    夏侯扶醉如蒙大赦,立馬小跑到了門外,接起了電話:“喂,楚陽,這麽晚你怎麽還不睡啊?”


    “想你啊。扶醉,你不是告訴我馬上就回來了嗎?這都幾天了,病還沒治好?”


    “啊,快好了,你再等等好嗎?我很快就回去的。”


    聽到夏侯扶醉的回答,楚陽心中冷哼,接著說道:“還是你的病重要,治不好我也擔心。隻是敦皇集團這次讚助了一次國畫大賽,分量有些重,你這個總裁如果不到場可能有些說不過去的。扶醉,要不你先回來一趟,把賽事辦完了再走?”


    夏侯扶醉打死也沒想到會有這麽一出,心裏頓時一驚。


    東山舉辦國畫大賽的事情,她是知道,可她怎麽也沒想到敦皇會成為大賽的讚助方。


    身為敦皇集團的現任總裁,她深知這件事的重要性,如果不出席這個活動,會說不過,。但如果出席,她就必須離開資州。


    夏侯扶醉現在不想離開資州,更不想離開許九善。如果一旦離開,紅衣老鬼說不定真會把她弄死。


    進退兩難,她一時陷入了困境。


    “扶醉,怎麽不說話了?”


    “啊,我,我在想該什麽時候回去,楚陽,大賽什麽時候舉行?”


    “四天後舉辦。”


    “好,那我三天後回去。”


    咬了咬牙,夏侯扶醉還是答應。


    她之所以答應下來,就是想用這三天時間勸說許九善,讓許九善陪她一起回東山,這樣事情就好多了。


    聽到她的話後,楚陽微微一笑:“好,那我在家等你。時候不早了,你睡吧。”


    “好,晚安親愛的。”


    等夏侯扶醉掛斷電話,楚陽眯起了眼睛,嘀咕道:“哼,賤人,等你回來,看我怎麽收拾你。敢給我戴綠帽子,那就別怪我不念夫妻之情了。”


    這話說完,一個身穿黑色睡衣的女人從樓上走下,輕聲問道:“楚陽,誰的電話?”


    楚陽扭頭,邪魅一笑,放下酒杯向女人走去。


    “孩子睡著了?”


    走到女人麵前,他將她摟在懷裏,很是溺愛的樣子。


    女人點點頭,嗯了一聲:“剛喂完奶,睡下了,誰的電話?”


    “你表姐的。”


    一聽這話,女人臉色一驚,有些慌張地問道:“扶醉姐,扶醉姐要回來了嗎?”


    “可不是,她知道你個小騷貨給我生了個大胖小子,要回來捉奸了。”


    楚陽邪魅一笑,一把捏住了女人的胸口。她的睡衣瞬間被奶水濕透,而女人的臉色也在那一刻血色全無。


    “啊,她,她知道我們……怎麽辦?楚陽我們該怎麽辦?”


    女人臉色緊張,瞬間失了方寸。


    作為夏侯扶醉的表妹,她很清楚,如果夏侯扶醉知道她跟楚陽私通,肯定沒有好果子吃,更何況她還給楚陽生了個孩子。


    看到女人那個慌張樣,楚陽的手慢慢探進了她的那裏。


    “啊,你,都這個時候,你,你還這樣。不行,我得趕緊帶著兒子離開,晚了,真會出事的。”


    “看把你嚇的,我騙你呢。你表姐不知道的,而且她三天以後才回來。”


    “啊?你,你壞死了,就知道嚇唬人家。”


    女人鬆了一口氣,舉起粉拳砸了楚陽的胸口一下,然後伸手在他那裏愛撫著。


    見她有些興致了,楚陽微微一笑,說道:“安玲,兒子喂飽了,接下來是不是該喂我了?我也想嚐嚐。”


    “討厭,就沒見過跟兒子掙東西吃的爸爸。”


    那聲爸爸讓楚陽心頭一顫,忍不住哎了一聲後,直接扯開女人的衣服,紮了下去。


    他肆意地吮吸啃咬著,貪婪得如同一個餓了好久的餓狼。


    女人被他弄的胸口一陣脹痛,卻仍舊死死地按著他的腦袋,那個樣子恨不得把他按進自己的體內。


    “啊,好老公,你輕一點,咬痛了。”


    “那老公讓你還回來,你也咬老公怎麽樣?”


    “討厭……”


    說完,女人直接跪在了他的麵前,兩手輕捏,吹笛奏簫……


    另一邊,夏侯扶醉為了能說動許九善,打算給他個甜棗吃。


    回到房間之後,她沒有立刻上床,而是站在許九善身旁,做著最後的思想鬥爭。


    便宜他一次,一次就好,反正是用嘴,不算失貞的。


    這麽想著,他便坐到了許九善身邊,麵露羞色地看著他。


    許九善不知道她想幹嘛,就有些疑惑地問道:“怎麽了?你有事嗎?”


    “我,我想咬你。”


    有病吧,打電話回來就咬我,電話裏有狂犬病毒啊?


    嘴角一抽,許九善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說道:“小醉,咱們不能學狗,咬人是不對的。”


    夏侯扶醉……


    看到許九善那張呆萌臉,夏侯扶醉覺得有些好笑。


    不能學狗,你是認真的嗎?


    想著,她哎啊一聲說道:“不是那種咬,是那種咬。”


    “那種咬也不行,總之咬人就是不對的。”


    “哎啊,你笨死了,是這樣的。”


    心裏無語,夏侯扶醉一把掀起被子,把頭紮了下去。


    還沒等許九善反應過來,不可描述的一幕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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