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中酒店總統套房。


    此時剛過十二點,許九善站在窗口抽著煙,麵色相當紅潤,人還有些迷惑。


    如果再仔細看,你就會發現他是夾著腿的,樣子就跟被人剛剛硬上的小媳婦一樣。


    他打死都沒想到,高貴無比的夏侯扶醉會給他口。


    許九善自認是個臭不要臉的,但真被人口了,還真跟做夢一樣,半是好夢半是噩夢的那種。


    這也難怪,畢竟九哥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高端服務,而夏侯扶醉又是第一次做。


    妹的,差點就給哥們咬斷了。


    你說你不會就不會唄,幹嘛硬來?


    弄得你難受,我也……我倒是有那麽點爽。


    想著,許九善扭頭一看,夏侯扶醉正好剛從衛生間出來,手裏拿著一張紙巾,正在擦嘴。


    剛剛那一次,夏侯扶醉是真醉了。


    許九善這個禍害,差點就把她的嗓子眼捅破了,而且,而且,還在她的嘴裏吐了。


    想想就惡心。


    不過,不過,被他摸的還有些想要了。


    紅著臉,夏侯扶醉下意識地低頭一看,微微夾了一下腿。


    從東山來這裏,她已經很長時間沒體會到那種快活了。


    雖然表麵上她是高高在上的商業女王,但女王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想那種事自然也正常。


    可就算再想,她也不會跟許九善那樣。


    這點自控力她還是有的。


    羞澀了一會兒,夏侯扶醉偷偷看了許九善一眼,輕聲說道:“你,你那裏還疼嗎?我,我第一次沒經驗。”


    我也是第一次,我也沒經驗,但我知道這玩意是含的,不是用牙咬的啊,大姐。


    心裏無語,許九善搖了搖頭,說道:“沒,沒事,你,你以後別這樣了,我,我……”


    “不這樣,你能留在我的身邊?”


    夏侯扶醉打斷許九善的話,慢慢走到他的身邊。


    反正已經給他做過了,那就再大膽一點,讓他徹底拜倒在我的腳下。


    想著,夏侯扶醉從後麵抱住了許九善,胸口緊緊貼著他的後背。


    許九善被彈了一下,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哆嗦。


    我靠,你還來,就不怕我做出一些禽獸行徑嗎?


    算了,老子還是禽獸不如一回吧,忍了。


    被抱得一動都不敢動,許九善說道:“就算這樣,我,我也不可能一直留在你的身邊。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咱們都有自己的生活,在一起是不可能的。”


    “我也說了,我現在已經喜歡上你了,隻要你答應我,我就離婚,跟你在一起。九善,我都這麽做了,難道你還不答應我嗎?”


    許九善很是無奈,說不喜歡夏侯扶醉那真是假的,就憑她的長相,隻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會心動,更何況許九善?


    再加上今晚的小溫馨,許九善早就被她暖到了。


    不過他已經有蘇晴了,而且還有個未婚妻,如果再招惹上這位,直接可以湊桌麻將了。


    想想一家四個人在一起和和氣氣地打麻將,也是挺不錯的。


    嗬嗬,當真能和氣嗎?


    還打麻將,不打架就已經很不錯了。


    許九善敢肯定,如果真有那麽一天,他肯定會被這仨娘們合夥揍,不死也得去層皮。


    這種事就不能讓他發生。


    想著,許九善果斷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任何。


    見他這樣,夏侯扶醉心裏便有些惱火了。


    本來她就是因為心懷鬼胎才這麽做的,許九善現在又不上當,她自然氣憤。


    眼中恨意一閃而過,她將下巴抵到了許九善的肩膀上,假裝有些難過地問道:“我到底要怎麽做,你才會答應我?”


    “我……”


    “好吧,我不逼你了。”


    夏侯扶醉歎了一口氣,鬆開他上了床,臉上一陣失落:“過幾天我要回東山一趟,你能陪我去嗎?不會耽誤你太多的時間,最多兩天。”


    東山?


    必須去啊,老子還得想辦法給小媳婦弄門票呢。


    想著,許九善有些驚喜地問道:“你回去幹嘛?”


    “東山近期會舉辦的一個國畫大賽是我公司讚助的,我得去露個麵,後天你跟我去,大賽一完……”


    乖乖,原來比賽是小醉讚助的啊,簡直就是天助我也,這下就不用愁了,哈哈。


    沒等夏侯扶醉把話說完,許九善眼睛一亮,急切地說道:“別後天啊,明天就去,我陪你就是了。”


    一聽他的話,夏侯扶醉有些懵逼了。


    他怎麽那麽興奮啊?


    難道他對國畫大賽還感興趣?


    心裏嘀咕著,夏侯扶醉就聽許九善問道:“小醉,既然這大賽是你讚助的,到時候能不能放放水啊?”


    “放啥水?你要參加比賽?”


    夏侯扶醉眉頭一皺,高看了許九善一眼。


    沒想到這個土鱉還懂繪畫,真是小瞧他了。


    隻是剛想完,就聽許九善說道:“我就算了,丟人現眼。但我很想要比賽的獎品,就是那張巴黎名畫展的門票。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幫我找個人參加比賽,幫我拿到獎品啊?”


    許九善好不容易求她一次了,夏侯扶醉當然要把握住,沉思了一下,她點了點頭:“嗯,我可以試試,不過行不行就不一定了。”


    “一定行的,實在不行,就用錢砸,多少都無所謂。”


    “好。”


    夏侯扶醉冷淡地回應了一下,心想:“還用錢砸,你有錢嗎?還不是得我出。”


    不過,隻要許九善跟她去東山,花多少錢她也願意。


    夏侯扶醉相信,隻要她出馬問題應該不大。


    見夏侯扶醉答應了,許九善大喜,立馬爬到床上將她摟在懷裏,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額頭一下,然後說道:“睡覺。”


    無端被親了一口,夏侯扶醉有些不爽,但也沒發作,輕嗯了一聲,抱著許九善甜甜睡去。


    噩夢不再,便是她現在最大的幸福。


    很快,兩個人便睡了過去。


    夜很靜謐,靜到就算落根針都能聽到。


    就在他們睡去不久,房間裏慢慢升起一團黑氣。黑氣很快幻化成人形,正是紅衣老太太。


    看著床上緊緊相依的兩個人,紅衣老太嘴角一勾,露出一絲詭異又深沉的笑意。


    今晚所發生的事情她已經知道了。


    夏侯扶醉都主動給他口了,那離交合應該也不遠了。


    哼哼,算你識相,隻要跟他交合了,老婆子便留你一命,以前的恩怨就算了。


    畢竟,你也隻是她的一條走狗罷了。


    想完,紅衣老太太歎了一口氣看向許九善,鬼眼深沉如黑洞一般,仿佛這一眼再次回到了千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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