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客服(鍾馗):我的】 【??????】 【我的小眼睛是否看錯了什麽???】 …… 【媽媽!我磕的cp是真的!!!】 【仰天長嘯,我麻了】 【地府的各位現在都玩的這麽大嗎???】 …… “不是一共十四個玩家嗎?”孔玲奇怪道,“為什麽多了這麽多人?” 程麗佳瞥了眼一旁另一個男人,沒等他開口,就聽方才開車來接他們的丁檸道:“這次是分組的,我們一組的有十四個人,都在這裏了。” 孔玲有些懵:“那我們車上遇到的那些人是另一組的嗎?” 丁寧點了下頭:“應該是,我們一開始到拉薩的時候也遇到了那組人,發現兩邊的任務是不一樣的,他們是盜墓的,我們是來還文物的。” 孔玲“哦”了一聲,捧著熱水抿了一口,也不再說話了。 坐了沒一會兒,時不言又伸手在顧淮頭上探了一下,發現燒的更厲害了。 眉心一蹙,抱著他站起來:“臥室在哪裏?” 方才要回答孔玲問題的男人站起來,大家這才發現他個子出奇地高,似乎都要快兩米。 朝時不言走過去,說:“我帶您去。” 時不言點了下頭,跟著他出了門。 · 範無救帶著他到了二樓的房間,屋裏是人提前暖好的,一開門就烘出一股暖白的氣。 時不言進門前問:“那東西在這裏嗎?” 範無救一愣,反應過來搖了下頭,恭敬道:“必安推測他很可能會在下一次的輪回出現。” “知道了,回去吧。”時不言應了一聲抱著顧淮走了進去。 範無救道了聲“是”,幫他把門帶上才下樓去了。 · 時不言坐在床邊幫脫了鞋釋放被雪水浸濕的襪子。 露出的瑩白腳背在暖黃的電燈下裹上了一層暖意,腳背上隱隱的青筋微微突起,腳踝細的好像能一手捏斷。 他抬頭看了眼不遠處的暖水壺,把顧淮放到床上走過去倒了盆熱水,用熱毛巾浸了一會兒才擰幹幫顧淮擦了濕透的身上,蓋了被子讓他沉沉睡了過去。 外麵的雪勢已經緩了下來,黑雲漸漸褪去露出泛著冷白的月,月光不帶一絲溫度的從窗外映進來照亮了側躺著的人睡熟著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 我忽然發現這是個年下,我又忽然發現千萬不能腦補大美人閻羅綁著袖子抓老鼠第79章 大黑天·拾壹 清晨,天還隱隱泛著黑,顧淮被嗓子裏似火灼燒一樣的疼痛感擾醒。 他撐起身下地,四肢的關節處帶著些許的酸脹,隱隱的頭疼非但沒有減緩反而有隱隱加重的趨勢,他有些昏沉地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下,冰涼的液體順著喉管緩緩流下暫時清涼了一下煩躁的心髒。 顧淮剛放下水杯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時不言手裏端了碗清湯,見他醒了幾步過去把碗放在一旁的桌上,又從門外端了盆熱水卷了毛巾遞給他。 顧淮垂下眼皮看了眼毛巾,又抬頭在時不言臉上盯了盯,神色有些猶豫地說:“我不是殘廢了……” 時不言一噎,抿了下唇,一把把毛巾糊到他臉上:“我幫你擦、擦!” 說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生怕別人聽不出他氣得都要翻白眼。 【哈哈哈哈哈,這是什麽絕世大直男】 【綠茶要氣死了】 【明顯故意!堅定故意的!】 …… 擦著擦著,時不言手一頓,總覺得這對話似曾相識,但又忘了到底是什麽時候聽過。 擦完臉,時不言又親手把清粥端給他,看著顧淮喝下去,又幫他擦擦嘴。 顧淮:“…………” 宛如一個智障。 “什麽時候出發?”顧淮放棄治療,把碗遞給他問。 時不言接了碗,“剛才他們說半小時後開車去另一座山上的喇嘛廟找人帶路。” 順便還把這輪玩家人數的不同跟他大致解釋了一下。 顧淮了然地點了下頭,披上他帶來的厚衣服裹著走了下去。 · “吱呀——” 門被人推開,一早上人都起的七七八八了,各個裹著個棉襖縮在爐子前取暖,這會兒顧淮進來,全都停了動作看過來。 他一打眼就對上了雙熟悉的眼睛,兩人都是一愣,孟江還沒說話顧淮就先移開了視線。 孟江悟了,這是要裝還沒記起來。 沒一會兒孔玲和丁檸也起來了,吃了飯後圍著取暖。 葛楠問:“任務讓我們歸還大黑天,這大黑天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一尊佛像。”顧淮說著,取了背包從裏麵拿出那個盒子。 丁檸皺著眉:“怎麽在你這裏?” 顧淮道:“我家傳下來的。” 他打開盒子,掀開蓋子露出裏麵通體黝黑的詭異雕像,周圍連著幾個人紛紛一臉嫌惡地別開了眼。 孔玲好奇地問:“這雕像有什麽不對勁嗎?” 孟江一手捂著眼,一手跟她擺了擺:“我們不對付。” 孔玲:“……” 你他媽跟一個佛像不對付??? 您怕不是有個大病。 【哈哈哈哈哈佛道互相看不上】 【大黑天嚴格說是個外國神了吧,不愧是我們的本土客服,嚴重排異反應】 【各位都非常敬業了】 【等等等等,我忽然想到,如果綠……不不不,時不言真的是閻王,閻王有老婆嗎?顧淮又是誰啊??】 【看你們一個個慫的,外號都不敢叫了】 …… “這東西看著咋這麽邪門兒?”葛楠目光在大黑天上掃量了半天,就是不敢上手,生怕染上什麽更邪門兒的東西。 孟江“嗬嗬”笑了一聲,“能不邪門兒嗎,這會兒藏區的這些神鬼祭祀都是拿活人血祭的。” 這話一出,殺遍全場。 沒人再敢碰那雕像了,一個個避之不及生怕撞邪。 【他還是這麽幽默】 【他還是這麽愛說相聲】 【他還是這麽……想不出來了!】 …… 休息了有一會兒,大家見外麵天徹底大亮,這會兒的雪雲還沒聚集起來急忙收拾了東西準備趕路。 外麵走一段路後還停著一輛車,是屋內剩下的人來時坐的。 為了不出亂子,大家安排的還是來時的樣子。 顧淮和時不言跟著葛楠上了車,時不言把從房間裏抱著的毯子遞給他,又坐回了副駕駛。 民國這會兒,汽車才剛剛發明沒多久,車裏更是不可能有現代車那樣的空調等設備,僅僅是一個隻能稱作“車”的移動工具。 在雪地裏停了一夜,車又是塊兒鐵皮子拚起來的,處處都散著寒意。 顧淮這一會兒就好像又起了高燒,渾身發起寒,改了毯子就在車身輕微搖晃中又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 悠悠轉醒時天又下起了雪,他摸了下額頭燒還沒退但比早晨醒來時滾燙的額頭要涼上一些,頭還是疼而且嗓子像被硫酸蝕過一樣話都說不出來了。 時不言餘光瞥到他的動作,回頭看了眼,“好些嗎?” 顧淮點了下頭,麵色有些白,神色懨懨說不出話。 車又在雪中咯吱咯吱扭了半小時左右。 所有人在山頭上看到了一間半大不小的喇嘛廟。 葛楠謹慎地跟在前一輛車後寸著油門一步一步開上了山,才小心翼翼在喇嘛廟前停穩。 顧淮一下車就被風吹的打了個冷顫,時不言走過來跟他站在一起,等後麵的車都停穩,才跟著去廟門口敲了敲門。 最後一個輛車上坐的玩家是個翻譯,就是藏區人,也不知道有多巧又把他送來了藏區的副本,活生生詮釋了什麽叫學以致用。 · 吱呀—— 廟門被人拉開,露出個老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