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他問話,江鶴的唇就強勢侵占了他,放在他身上的恒古未變的溫柔退卻了,隻餘下凶狠和霸道:“一天天的就知道勾我。”  晉遠被江鶴吻得喘不過氣來,蘇麻感不停地往上湧,微分開唇,吐著熱氣問他:“這麽會玩,以前玩過?”  江鶴給了他半分鍾喘氣的機會,又將他的唇給堵上了:“體驗sm的時候,學過。”  他不說,晉遠都快忘了,他第一次和他見麵的時候,都胡扯了些什麽,讓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小白去學這些,真是太罪過了。  現在報應全換到他身上來了,但好像感覺也不是那麽糟糕。  “嗯……”晉遠輕哼了聲,低頭看了看身前,眼尾勾著媚態地問江鶴,“會解這個東西嗎?”  這可是他扣了好久才扣好的,他就不相信江鶴會那麽輕易的解開。  正想著,啪地一聲,衣服上的扣子,就被江鶴單手給全部解開了。  單!手!  全!部!解!開!了!  這可是他扣了至少有二十多分鍾,才扣好的衣服。  就這麽輕而易舉地叫他給解開了!  “這麽熟練?”晉遠咬了咬江鶴吻住他的唇,略略不滿。  江鶴無視掉疼痛,用力勾過晉遠的唇,攪弄著:“以前,怕在你麵前出糗,有刻意研究過。”  兩人第一次見麵,晉遠表現的太浪蕩了,江鶴怕自己是個新人,什麽也不會惹得晉遠不快,特意找資料學習了一下,結果一樣也沒有用上。  晉遠挑開被吻得發熱的眼睛,在黑暗裏描繪著麵前的男人:“想不到你還挺悶騷。”  江鶴沒有回答,隻是繼續吻著他的下巴,不斷往下。  “嗯哼……”  晉遠被他伺候得舒服地哼出了聲。  感受著晉遠的狀態,江鶴從一旁拿過一個小包裝袋咬開,叼著裏麵的東西,低下了頭。  “唔……”  晉遠呼吸發窒,咬了咬唇,問仍在繼續的江鶴:“什麽時候學會的這個?”  “你偷偷貼膏藥的時候。”江鶴按著晉遠的肩膀,慢慢往下坐,一抬頭就看見,晉遠通紅著一張滿是汗漬的臉,無措而又緊張地咬著下唇的模樣,沒忍住笑了笑:“媛媛,你好純啊,都做過這麽多次了,還害羞?”  晉遠緊抿著唇不說話了,是做過很多次了,但這樣被江鶴摟著做還是第一次,以前他覺得他身為上位者,就算不行也得行,完全沒有想過還可以讓江鶴自己來。  這樣好像有點恥辱,畢竟攻方讓受方自己動什麽的,好像挺沒用的。  但江鶴現在帶給他的感覺太舒服了。  什麽尊嚴,什麽自尊,什麽他都不想管了,他隻要爽到了就可以。  晉遠被刺激得眼眶發紅,張開雙唇,脖頸往後仰,發出舒服而又滿足的喟歎聲。  不知道多久過去,江鶴慢了慢動作,微微皺了皺眉:“好像破了。”  旋即他又什麽都不管不顧地甩了甩頭發上的汗水:“算了,又不會懷孕。”  聽見江鶴的話,晉遠抖了抖全是汗水的眼皮,含住江鶴的耳朵,濕潤粘稠的水聲在他耳膜裏響起:“萬一真的懷孕了呢?”  不知疲倦的江鶴喘了喘氣:“嗯?”  晉遠唇裏吐著要人命的氣息,魅惑道:“給你生個寶寶好不好?”  江鶴以為他在開玩笑,也沒怎麽在意,隨意應承道:“好,寶貝,我們一起好不好?”  還不等晉遠回答,一陣蘇麻感直抵頭皮,耳邊響起一道溫柔而又喑啞的聲音:“來了。”  結束後,晉遠的指尖在身上點了點含進嘴裏,望著躺在他身旁筋疲力竭的江鶴,魅惑地說:“我吃了,很快我們就會有寶寶了。”第92章 寶寶  雖然晉遠強調了好幾次要給江鶴生寶寶的事,但江鶴都沒有放在心上,以為他說的都是床上的情趣。  可好長一段時間過去,江鶴逐漸發現,晉遠好像來真的了,時常一個人對著電腦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做什麽,晚上一起入睡的時候,也經常以在懷孕為理由,拒絕他,甚至偶爾還要求單獨睡,理由是懷孕同房影響寶寶的發育。  搞不清楚他想做什麽的江鶴時常被他弄得莫名其妙,甚至在他的潛移默化下,會下意識地向他的腹部看去,幻想一下他真的懷孕的樣子。  不過次次都被他那纖細緊致到沒有一絲多餘肌肉的腰腹給打回現實。  好在晉遠也就偶爾這麽鬧一下,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行動,江鶴見他沒有做什麽不可理喻的事,就由他去了。  自得到晉遠父母的認可以來,江鶴也沒有放棄掉每個月回去探望他們的行程。他很喜歡晉軍和林英身上那種為為人父母的氣質和他們家那個小飯館人間煙火的氣氛,因此一有空就會飛回去看看,陪著晉軍和林英聊聊天,幫著小飯館做一些他力所能及的事,感受一下晉遠小時候生活的氛圍,感覺一顆孤寂的心都安定了下來,就像是在海上飄蕩的帆船,終於有了停靠的港灣一樣,平靜舒適。  江鶴有個項目要出半個月的差,怕晉遠一個人在家孤單,臨走前特意去了晉遠辦公室一趟,沒成想,何洛在晉遠辦公室裏打遊戲,一抬頭瞧見江鶴,魂都嚇飛了。  何洛:“江……江總?”  何洛手忙腳亂地關電腦上的遊戲界麵,整個人被嚇得手足無措。  上班的時候被老板當場逮捕在摸魚打遊戲,他這職業生涯也算是走到盡頭了吧。  何洛正忐忑不安的時候,江鶴隻是淡淡地窺了他一眼,點頭嗯了一聲,隨即問道:“你們晉總呢?”  何洛不敢隱瞞,老實交代道:“項目技術那邊出了點問題,他過去解決了。”  江鶴頷首,低垂著眼眸瞧著他大大咧咧地坐在晉遠的辦公椅上,微微皺了皺眉。  何洛被他看得渾身雞皮疙瘩都泛了起來,再被他一皺眉嚇得肝顫,意識到自己還坐著的時候,後脊背一僵,立馬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朝江鶴畢恭畢敬地說:“江總,你請坐,你來找我們晉總是有什麽急事嗎,要不我去技術部那邊把他給叫回來。”  江鶴上前兩步來到辦公桌邊上,但沒有順勢坐下去,而是拾起晉遠放在辦公桌上的文件翻了翻,不鹹不淡地說:“也沒什麽事,就來問問你們晉總願不願陪我一塊出個差。”  “哦,這樣啊,那我還是去幫你催催他吧。”和頂頭boss待在同一個空間下的壓力不可謂不大,何洛感覺辦公室裏的空氣都被江鶴給吸走了,叫他窒息得厲害,因此聽見江鶴這個回答,也沒多想,隨便搪塞了一下,就飛快地出了晉遠的辦公室,飛奔去技術部把晉遠叫了回來。  晉遠正在技術部和一眾項目員工測試著技術,聽見何洛說江鶴找他,囑咐了幾個員工幾句,就返回了辦公室。  看見站在他辦公椅上翻看他文件的江鶴,很自然地問了一句:“有什麽事嗎?”  何洛還跟在晉遠身後,在晉遠還沒想好要不要在他的朋友麵前公布他的事前,江鶴也不多事,隻是道:“找你說點事。”  江鶴這麽一說,晉遠就懂了,故意支開何洛道:“洛洛,江總腰疼,我辦公椅太硬了,你去給他找個抱枕來墊一墊。”  何洛巴不得遠離江鶴,一聽晉遠這樣說,立馬應承下來,出去給江鶴找抱枕了。  他一走,晉遠上前環抱住江鶴,手掌貼上他的腰,輕柔地替他按壓了兩下,輕聲問道:“怎麽了?”  江鶴說出來意:“我看你們項目組最近不是很忙的樣子,正好我要出差半個月,把你一個人放在家裏我不放心,就來問問你願不願陪我一塊兒出個差。”  晉遠好笑,明明就是江鶴自己粘人精舍不得離開他太久,就連黏著他也要說得這麽冠冕堂皇。  想了想,他還是拒絕了:“我手頭上的項目技術上出了點問題,暫時還離不得人。”就算技術不出問題,他正在秘密進行的事,也到了收尾階段,這個時候還真走不開。  江鶴略略失落地嗯了一聲。  聽出他語氣的晉遠笑了笑:“不跟你一塊兒呢,也是為了讓你多養養腰嘛。”  江鶴這時才注意到晉遠放在他腰上替他按摩的手,頓時好笑不已,自那次他們交換了位置過後,他第二天隨口說了一句腰好酸,晉遠就給惦記上了,時不時的就打著維護他腰的名義,幫他按摩。  為了不再使他那可憐的自尊心爆炸,江鶴也隻得裝出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不久,何洛找了一個舒適的抱枕進來,晉遠也順勢將放在他腰上的手收回,將抱枕遞給江鶴。  江鶴拿著抱枕順勢就墊在了辦公椅上,坐靠了上去,翻來他剛剛看的文件,給晉遠指正了幾處了文件上的錯誤。  既然來了,他也沒打算隻是給晉遠說出差的事,順便也跟進了一下項目的進度。  兩個人聊到工作上的事就嚴肅正經了多久,完全就是一副上下司的模樣,讓剛反應過來,想問晉遠怎麽知道江鶴腰疼的何洛,立馬把腦袋裏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給打消了,心想晉遠當了經理人都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這都開始學會討好老板了。  江鶴跟晉遠談項目的事,一直談到他要出發前才離開。晉遠說是不跟江鶴出差,心裏還是不舍的,見他要走了,當著何洛的麵,沒忍住叮囑了幾句:“江總出差要多注意安全,另外也小心一點身體,防寒保暖工作這些都要做好。”  江鶴一一聽著,到點頷首走人了。  望著江鶴離開的背景,何洛碰了碰晉遠的肩膀,笑嘻嘻地道:“可以啊,你。”  晉遠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什麽?”  “這麽會討好老板,你看江總那受用的樣子,”何洛笑得愈發燦爛了,“看來等這次的項目做好了,沒準你還能往上再走一走。”  晉遠升職就意味他也能跟著升職,如何叫他不開心。  晉遠抿了一下唇,像看傻子一樣看了一眼何洛,深深地覺得傅總真可憐,遇上這樣一個頑固不化完全不開竅的二貨。  江鶴出差的半個月時間裏,晉遠可一點都沒有閑著,每天公司家裏來回跑,好在家裏有家政,忙的時候家裏的家務事情都由家政阿姨幫他打理好,讓他可以專心忙他的事情。  家政阿姨雖然對大名鼎鼎的江總喜歡的女孩居然是一個男人這件事感到震驚不已,但為了這份高薪工作還是識趣地緊閉上了嘴巴,盡量淡定地看待他們。  和晉遠相處一段時間後,她覺得晉遠雖然是個男人,但模樣、性格各方麵都很優秀,尤其是他和江鶴兩人的感情也十分好,相處起來十分自然,漸漸地她也看開了,把晉遠當作跟江鶴一樣的雇主相處。  忙碌的時候,時間過得飛快,很快,半個月的時間一閃而逝,江鶴也到了回來的時候,晉遠的低血糖考不了駕照,沒有辦法去機場接江鶴,他將家政阿姨支走,一大早地就在家裏布置來開。  江鶴回到家的時候,迎接他的是鋪滿地的玫瑰花瓣和一個拿著一支玫瑰花,身上穿著白襯衫模樣清雋勾人的青年。  “這麽隆重?”江鶴一進家門,連電腦包都還沒有放下,就把晉遠擁入了懷中,吻了吻他,溫潤的眼眸裏盡數是被他給勾起的火苗。  被他抱著,晉遠也隻是笑:“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當然得隆重一點才行。”  “……特殊的日子?”江鶴要眼波閃了閃,在腦中把他和晉遠所有值得紀念的日子都快速地翻了一遍,結果自然是毫無頭緒。  “當然,”晉遠將手中的玫瑰花交給他,俯下身從他手裏叼了一片玫瑰會瓣,嘴裏細細研磨,要多魅惑有多魅惑,“今天是我待產的日子。”  江鶴被他勾得一顆心都在居然的震顫,但下一刻就聽見說出待產兩個字,哭笑不得的同時有頓覺好奇:“待產?”  “嗯。”晉遠應了一聲,便不再往下說了,把江鶴的好奇心給吊得死死的。  江鶴想知道晉遠在玩什麽把戲,顫了顫喉,輕聲問他道:“那寶寶生出來了嗎?”  “馬上了。”晉遠嚼完玫瑰花瓣,唇瓣上都殷紅的花汁,抿唇一笑,拉起江鶴就往客廳中央會客的餐桌走去,“就等著你回來生出來給你看了。”  被晉遠牽著,江鶴感覺他在理智在拉扯,一邊是浴火焚身,一邊是被吊住了胃口的好奇心,他在想他究竟該選那一邊好。  直到被晉遠拉到客廳中央,看著會客餐桌上那被白毛巾包裹著像個粽子一樣的手提電腦,江鶴那顆被晉遠吊住了好奇心的心才放心下來。  他剛剛差點還以為晉遠真的給他弄了個孩子回來,原來隻是一台電腦啊。  好奇心頓時煙消雲散,將手中的電腦包扔進沙發進,不管不顧地將晉遠強拉進懷裏,眼眸幽深地親吻著他:“又勾我?”  舌尖掃過他唇瓣上的花汁,狠狠地吮吸進唇裏,這半個月他過得太煎熬了,晉遠一點都不安分,天天深夜給他發他各式各樣的出浴圖,要不出差地在國外,當夜他就該連夜坐飛機回來收拾人。  晉遠被他吻得呼吸急促,喘息著問他:“不先看看寶寶嗎?”  一回來就看見這副模樣的他,江鶴才不相信他的鬼話,摟著他的腰向客桌抵去:“什麽寶寶,你就是我的寶寶。”  話音行落,晉遠的腰一碰上桌上的鼠標,一直處在黑屏中的電腦驟然亮起,裏麵傳來一道跟晉遠聲線像似,但稍微稚嫩的驚喜聲:“pa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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