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46人全部被控製在市公安處,曹順德、劉勇、包擎三位主犯已被關押,李昌搶救無效死亡,請問死亡人員該如何處理?” 趙鶴鳴看了陸霜明一眼,輕描淡寫地說:“李昌聯合曹順德綁架律師,分贓不均發生衝突,被對方失手殺害。證據做的漂亮點,槍的事知道該怎麽處理吧。” 警員不停地點頭:“知道知道,就說驗屍發現是利器紮中了心髒。” 趙鶴鳴露出一個公式化的笑,站起來挽了挽袖口:“感謝各位配合,這件事辦的幹淨利落,明年的新槍就不用去議會求爺爺告奶奶了,我從軍研部給各位拿點好用的新玩意。” 散會後接待室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趙鶴鳴抬眸掃了一眼乖如鵪鶉的陸霜明:“早上好,有事嗎這麽著急?” 陸霜明笑著走到他身邊,拿起他桌上的資料看了看:“早上好,我能有什麽事,我是怕你有事。” “我昨天激素失調,很多話說的不得體,你聽過就忘了吧。”又變回了那副拔無情的臭德行。陸霜明偏不吃他這套,雙手摟過他的腰把他擠到牆角:“還真把我當按摩棒了?睡了我就要負責,這句話我原樣奉還。” 趙鶴鳴別過了頭,長睫低垂:“昨天是我太任性了,你沒義務聽我那些廢話,我向你道歉。” 陸霜明抬起膝蓋頂了頂他兩腿中間:“沒義務,你是想說沒權利吧?發泄完了就想讓我乖乖閉嘴,想得美。” 趙鶴鳴平靜地盯著他,昨天的脆弱像是一場錯覺:“我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是希望特殊時期的情緒不要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 陸霜明嗤笑了一聲:“你也學會又當又立這套了?難受的時候求著我抱,情緒平複了就一腳踢開,你真當我是狗啊。” 趙鶴鳴回想起昨天的失態覺得難堪極了,他一直認為自己和陸霜明是平等的,他們有一致的目標,相互利用又相互支撐。可昨天猝不及防的軟弱,讓他覺得他們的關係在失衡,他不能忍受自己在陸霜明麵前那麽軟弱。 陸霜明捏住了他的臉,眼神有些凶:“我問你話呢趙鶴鳴,你要是覺得我越界了,我以後就再也不哄你,如果你更喜歡冷冰冰的同事關係,那我們以後就公事公辦。” 趙鶴鳴一時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被他看得雙腿發軟,他吃力地吐著字:“對不起,我隻是……” 陸霜明摸了摸他的唇,鼓勵他繼續:“隻是什麽,別害怕,我聽過就忘。” 趙鶴鳴語速極快地低著頭說:“怕你看低我。” 陸霜明看著他不停顫抖的睫毛,無奈地歎了口氣:“我為什麽要看低你?因為你是omega?因為你體力比我差?因為你有發情期?” 趙鶴鳴推了推他:“你別說了,反正我……”“是我以前在床上說的話讓你不舒服了麽?我真沒有羞辱你的意思,隻是一些小性癖,你不要往心裏去。我被我爸養大,對omega一直都很尊敬,希望你相信我。” 趙鶴鳴的眼睛不知道該看向哪,生硬地往後退了一步:“我又沒說不相信你,我……我……我就是不太適應omega的身份,不知道該怎麽麵對。” 陸霜明笑著拉過他的手:“好了,沒事的,兩個人能搭夥走一段路不容易,我們就不要因為這些事消耗心力了。” 趙鶴鳴悶聲點了點頭,一點酡紅慢慢爬上他的耳朵。陸霜明把他抱上桌子,逼他直視自己:“以後有話就好好說,發情期想怎麽過,是我陪你還是自己熬?” 趙鶴鳴放棄一般地把頭搭在他的肩上:“我要你陪我。” 陸霜明摸了摸他的頭,把他梳得整整齊齊的頭發揉亂:“行,皇上,臣妾今晚就洗香香給您侍寢。” 陸霜明在網上訂了一大堆東西,從營養飲料到各種味道的套,滿滿當當地堆在沙發上,好像趙鶴鳴的發情期要過半個月似的。 趙鶴鳴下午一直在處理在律所積壓的事務,吃晚飯了還在接電話:“喂,您好,我是趙鶴鳴。” 陸霜明不滿地撅了撅嘴,趙鶴鳴衝他眨了眨眼笑著對電話裏的人說:“我是,您之前參加過我們的法律援助活動?” 趙鶴鳴翻了翻之前的檔案,果然找到一個s大的女孩,聽著對方委委屈屈的聲音,他慢慢記起來了,是那個未婚先孕的女o。 “陳女士您好,請問您有什麽事嗎?”電話對麵的女孩聲音細細軟軟:“您好,我後來回去看了您給我的書,也去查了些資料。我把孩子打掉了,也去清除了標記,但還是會受到一些影響……我不太明白,這明明是很正當的法律,剝離聯係的藥品是我們吃,又不損害alpha的健康,為什麽遲遲不能通過呢……” 生理上天然的差異讓omega被人為塑造至今,試圖改變現狀的人都倒在了荊棘叢裏,這條血路綿延了近百年才鋪成了一個omega反支配法,現在眼看著也要功虧一簣。 “每項法案議會都有權將其擱置,延宕期有兩年,可能是還有一些具體的條款需要討論吧,這中間的糾葛我也不清楚。但謹慎標記,配合醫院服用精神類藥物是會有幫助的。”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又不知道該和誰說這些事,就和您發發牢騷,不好意思啊。” 掛掉電話後,趙鶴鳴把平板扔到一邊,歎了口氣蜷在被子裏。 陸霜明把調好的生理鹽水和營養液放在桌子上:“怎麽了?接了個電話還不高興了?” 趙鶴鳴整個人都藏在被子裏,隻露出一雙眼睛:“你知道完全消除標記影響的方法是什麽嗎?” 陸霜明搖了搖頭:“你問這個幹嘛?”趙鶴鳴眯起眼睛:“殺掉那個alpha就可以了。” 陸霜明百轉千回地哦了一聲,“放心放心,你不用這麽給我打預防針,”他掀開被子捧住趙鶴鳴的臉一通猛親,“我絕對能忍住。” 趙鶴鳴推開他用手嫌棄地擦嘴:“白日宣淫,不知羞恥。” 夕陽的餘暉把米色的窗簾染紅,窗外飛過的白鷗把他們的蝸居叫寬了,讓陸霜明想起了海邊的那個夜晚。趙鶴鳴眼中的寒光就像他從水中撈起的晶體,乍看閃得刺目,但其實成分很簡單。 陸霜明拍了拍被子:“你是不是緊張啊寶貝?”趙鶴鳴睜圓了眼睛:“沒有,請你不要瞎說。” “好啊,那我們就開始吧。”陸霜明揉了揉他的腳踝,一路摸上去。趙鶴鳴像被電到一樣,下意識地往後縮,被陸霜明抓著腿拽回身下:“想跑到哪去啊哥哥?” 趙鶴鳴掙不開他的桎梏,像一隻被釘住翅膀的蝴蝶,被迫展示著自己漂亮的花紋和脆弱的肚腹。 他明顯感覺陸霜明的呼吸重了不少,那隻手像是長了什麽小鉤子,從下摸到上,捏住下巴輕輕撫摸,把他的心跳鉤到了嗓子眼,卡住了他未說出口的話。 “可是不能標記還是有點遺憾,93%的匹配度哎。隻要鑿進你的生殖腔成結,我就能擁有一個柔軟嬌嗲的小鶴了。”趙鶴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含含糊糊地說:“你做夢!” 陸霜明吃痛地抽出自己的手指:“你聞起來好香啊,不能真的標記我也要假的標記。”趙鶴鳴又掙了掙,還是沒掙開:“什麽假的標記?” 陸霜明下床去屋外拿了根馬克筆,坐在床上把趙鶴鳴的襯衫扣子解開,提著筆若有所思。 “你要幹嘛?” 陸霜明咬著筆蓋,先在他的小腿上落筆。酥酥麻麻的觸感一直往上蔓延,趙鶴鳴抬頭也看不清。陸霜明興致勃勃地又在他小腹上寫寫畫畫:“生殖腔差不多在這裏吧……”“陸霜明你瞎寫什麽?我還要去洗澡。” 陸霜明拿枕巾蒙住了他的眼睛,在腦後記了個結:“不要緊,最後黑的白的一塊洗。” 趙鶴鳴被他說得臉熱,馬克筆的筆尖就像一隻螞蟻,一邊爬一邊發出和皮膚摩擦的啃咬聲,刺得他後麵有些濕。 “哢嚓。”趙鶴鳴聽見一聲快門聲,拉過被子夾緊腿:“你幹什麽?” 陸霜明扶著趙鶴鳴側過身彎起腿,用陰莖在他的腿窩處磨擦著:“幹你啊,細皮嫩肉的,像席緞子。” 趙鶴鳴覺得自己被陸霜明當成了性愛的物品,身體的每一處都變成了取悅他的容器,小腹深處像是有一處水窪,正被一點點蓄滿。 眼前的布被解開了,陸霜明硬邦邦的巨物貼在他腿間,他舉著手機問道:“我的字怎麽樣?” 照片裏的趙鶴鳴用手擋著臉,雪白的身體上寫滿了橫七豎八的字,小腹上被劃了個圈,圈裏寫著生殖腔,一個箭頭拉出去寫著“陸霜明的飛機杯”,淺色的乳暈旁寫的是“騷奶頭”…… 還有更多不堪入目的,趙鶴鳴羞得趕緊閉上了眼,整個人害怕地抖了起來:“你混蛋,我不是……” 趙鶴鳴的內褲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濕了,他拍掉了陸霜明的手機。搶過那根在他身上肆意妄為的馬克筆,把陸霜明撲倒在床上。 “今天怎麽這麽熱情啊小丁香?”趙鶴鳴摁住了他的脖子,拿起筆在心髒處圈了個圈寫上“狼心”,在兩肺處寫上“狗肺”,在右腹寫上“豹膽”,在小腹上寫了個向下的箭頭,批注為“驢鞭”。寫完把筆一扔,抓起手機拍了十幾張照片,舉到陸霜明跟前:“我的字怎麽樣?” 陸霜明看著照片哈哈大笑:“你可真是睚眥必報,別說,我這麽隨便一拍也挺帥的哎。”趙鶴鳴怒氣衝衝地瞪著他,拿過旁邊的濕巾就在身上擦了起來。 “好了寶貝,我不鬧了。”陸霜明摟著他滾進被子裏,親了親他的嘴唇:“我們做愛吧。” 趙鶴鳴身上起了層薄汗,緊貼在一起覺得黏膩膩的,但又有種說不出的熨帖。“你要輕一些,在我高潮的時候要吻我。” 陸霜明一一答應下來,隔著他的內褲往裏戳了戳,濕成一片的後穴把薄薄的布料吸進去,連手指也被濕漉漉地吞咽著。 “你今天好軟啊,真可愛。”陸霜明把他的內褲褪下來,牽出來的黏液糊了一腿,整個人都泛著濕噠噠的潮氣。 陸霜明覺得自己後頸有些發熱,整個人像被放進了蒸籠,下身就像沉入了沼澤,窒息的沉溺感爭先恐後地湧了上來。 陸霜明第一反應是害怕,他知道這就是信息素吸引的力量,這種力量正鯨吞蠶食著他的理智。 趙鶴鳴頰邊的小痣有點泛紅,上麵還綴著一顆眼淚,像一顆透明的珍珠。他不再克製地低吟,而是隨著陸霜明的進出高聲地叫著。 “沒……沒有撞到……”趙鶴鳴難耐地甩了甩頭,掐著陸霜明的肩膀,“再往裏一點,就是這裏……啊……啊……” 他仰起頭急切地去吻陸霜明的喉結,但因為下身被釘得太死,怎麽都夠不到,有些著急地嗚咽著:“親……親親我啊……” 陸霜明的快感已經蔓延到了全身,他有些艸紅了眼,隻想把身下這團軟肉蹂躪得更可憐些。 他低下頭用力地咬了咬趙鶴鳴的嘴唇,怎麽交纏都猶覺不足,總想更深入一點。 趙鶴鳴被他吻得有些缺氧,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腿失去自製地抖了起來。 陸霜明覺得自己闖入了一個更狹小的入口,像小時候把小指塞進漏鬥底部的咀口,那種新鮮感本能地驅使他繼續深入。 “嗯……不要……太深了陸霜明……”趙鶴鳴在他後背不停抓撓著,一向克製清冷的臉上全是嬌紅的媚意,哭紅的眼尾和軟嫩的舌尖孵育著他體內的欲望,“不可以……這是生殖腔……” 趙鶴鳴崩潰地覺得陸霜明的陰莖又漲大了一圈,隔著小腹的皮肉都可以隱約看見那根巨物的形狀。 陸霜明的腦海裏已經沒有了其他的概念,他隻想繼續往裏鑽,把精液淋在最深的那寸軟肉上。 “陸霜明,不可以……你清醒一點……我痛!”趙鶴鳴忍不住捶了他一拳,生殖腔被撐開的恐懼讓他顧不上享樂,淚眼汪汪地央求著他。 陸霜明昏沉地看著他的眼淚,心想如果把這顆眼淚放進他的生殖腔裏,會不會被包裹成一顆漂亮的小珍珠呢? 他深吸了一口氣,慢慢退出來一點,可陰莖的頭部被生殖腔口夾著,底部被後穴夾著,首尾都被緊緊箍住,他的欲望再一次失控了。 趙鶴鳴像一隻雌獸一樣被他按在身下,一下一下和床一起晃動著,像一個沒有神智的充氣娃娃,怎麽哭喊都得不到往日的安撫和親吻。 “不……不要了……嗚嗚嗯……你太大了……不要標記我……”初始的疼痛慢慢褪去,細微卻逐漸澎湃起來的快感匯聚到他頭頂,他猝不及防地被這種劇烈地快感打敗了,也不再執著標記的事,乖順又配合地享受起陸霜明凶狠的操弄。 “啊……啊啊……好爽……好……”趙鶴鳴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一邊咳一邊收縮著後穴,夾得陸霜明頭皮發麻,抓起他的頭發問:“剛才不還喊停呢嗎浪貨?” 趙鶴鳴一邊扭動著腰臀,一邊甜膩地呻吟:“還要……”陸霜明狠狠碾過他生殖腔上的褶皺:“還要什麽?” 趙鶴鳴的臉汗津津地貼在枕頭上,薄唇輕啟:“還要……標記……” 陸霜明覺得自己的下身正在不受控製的膨大起來,他抬眼瞥見了床頭櫃上的水果刀,突然心頭一凜。 趙鶴鳴還在痛苦地渴求著高潮:“標記我……求你……不夠……怎麽都不夠……” 聽見標記這兩個字,陸霜明突然清明了片刻,他聽著趙鶴鳴不清醒的求愛,後背冒了層恐懼的冷汗。 他用了全部的意誌力退了出來,拿起桌上的刀在小臂上輕輕劃了一個小口,溫熱的鮮血爭前恐後地流了出來,他著了魔一樣的性欲終於收斂了一些。 “為什麽……為什麽不繼續?霜明……我好難受……”陸霜明後怕地摸了摸他的額頭:“你不會想讓我標記你的……” 趙鶴鳴隻想高潮,他的快感被推到了新的閾值,再也不能滿足於單純的前列腺高潮。他機械地蹭著床單,卻幾乎感受不到和以前等量的快感,慌不擇路地爬向床腳的圓柱,想跨上去自瀆,被撿回理智的陸霜明抱了回來。 他拿著事先準備好的跳蛋,掰開趙鶴鳴泥濘一片的後穴,戳開生殖腔的小口,深深地塞了進去。 趙鶴鳴終於平靜了下來,一邊看著他一邊輕輕喘著,霧氣氤氳的漂亮眼睛緩慢地眨了一下,可憐地撒著嬌:“我還要……” 今天的更新像小陸一樣粗長,暫時都沒得肉了,想不出啥新花樣了第26章 配不上 陸霜明下床給自己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翻出那個他認為自己永遠不會用到的成結抑製圈,悻悻然回到了床上。 趙鶴鳴趁他下床時把跳蛋調到了最大檔,雪白的臀肉高頻又細微地顫抖著,小聲地哼鳴著,像一隻鬧春的白貓。 陸霜明扶著他喝了些營養液,摸了摸他的臉頰:“感覺怎麽樣小鶴?”趙鶴鳴的陰莖高高立著,大腿上粘滿了黏液,淫靡得不成樣子。“臨時標記我一下,求你……” 陸霜明撥開他頸邊的碎發,對著那截雪白的後頸猶豫了片刻,輕輕咬了上去,第一粒血珠冒出來,陸霜明再一次感受到了那股難以言喻地吸引力,不由自主地往深處咬了咬。 “痛……霜明……”趙鶴鳴被一股濃鬱的玫瑰花香籠罩了,那味道一點也不甜,厚重而又辛辣,卻恰到好處地紓解了他的情熱,體內躁動的水隨著陸霜明的啃噬晃晃悠悠地溢了出來。 床單濕了一片,陸霜明舔了舔自己咬出來的傷口,覺得鼻間全是一股冷冽清幽的丁香味兒,吸進肺裏又覺得甜得要命,和趙鶴鳴倒有點像。 有了臨時標記後,兩個人都冷靜了不少,陸霜明戴上了那個植絨的抑製圈再次挺進了趙鶴鳴身體裏,仿鹿茸的人造毛不會遇水黏濕,時時都根根分明地戟張著,刺得趙鶴鳴腹中瘙癢難耐,抱著陸霜明蹭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