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鶴鳴依舊有些不解:“所以,你現在把我扮成這個樣子幹什麽?”陸霜明隔著裙子掐了掐他的ru頭:“當然是要讓付錚看到我的癡心啊。”  陸霜明利用公司電腦的錄音功能,監聽了項目組負責人陳和張淇原的通訊。陳隨口提到,今天下午四五點鍾付錚可能要來辦公室抽查項目進展。  安斐然一直求著他幫忙斡旋,但付錚生性多疑,沒點實在的證據他是不會相信的。他讓安斐然今天下午都在雜物間待著,把戴著口罩仔細打扮過的趙鶴鳴偷偷帶到了辦公室。  他們這片科研區隻有他和張淇原在加班,兩人的辦公室離得又很遠,陸霜明看了一眼辦公桌下麵的空間:“小鶴,你先鑽進去。”  趙鶴鳴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悅地盯著他:“我才不要,你幫他的忙,我又沒好處。”  陸霜明把手伸進他的裙擺一路向上摸,捏了捏他凹進去的腰窩:“這周的早飯我都包了。”趙鶴鳴別過眼睛:“我買三明治吃也一樣。”  陸霜明笑著扳回他的下巴:“那就給你買新玩具好不好?我最近發現一個特別好玩的……”他在趙鶴鳴耳邊低聲說了什麽,趙鶴鳴的臉一下就紅了。  金色的假發襯得他豔的五官更多了絲媚意,他輕輕撥了撥耳邊的碎發:“就這一次。”  付錚剛走進辦公室就聽見一些細碎的呻吟,獨立辦公室的牆是磨砂的,並不能看得太真切,他聊有興味地輕輕推開辦公室的門,在門縫裏看見了跪在辦公桌下的紅色背影。  穿著紅裙的美人細腰不盈一握,漂亮的腰臀輕輕扭動,口中細碎又壓抑的聲音媚而嬌,曖昧的水聲在安靜的辦公室裏顯得格外突兀。  陸霜明拽著身下人金色的頭發,粗魯又沉迷地挺動下身:“就是這樣,然然真棒……不愧是專業的,嘖,真他媽會舔。”  趙鶴鳴艱難地跪在陸霜明腿間,被頂出來的生理眼淚就像玫瑰花上的露水,滴落在紅裙子上很快變成了一塊深色的圓斑,一筆筆記錄著他矜持的放蕩。  他的陰莖被陸霜明隔著裙子踩住,隨著插入的節奏輕輕揉弄著,踩得他難以自抑地抖了起來。  “然然究竟是上麵更緊還是下麵更緊呢?還敢瞪我,真漂亮。”說著他用力將陰莖送入了趙鶴鳴的喉管,嘴角扯出一個惡劣的笑:“你渾身上下還有哪沒被我玩過,一個被操透了的婊子架子還挺大。”  付錚在門上敲了敲,陸霜明嚇了一跳把桌子上的文件撞掉了。他手忙腳亂地想站起來卻被趙鶴鳴不小心咬了一下,臉上露出些痛色。  “看來我又打擾你放鬆了,沒事你先繼續,嚇壞了我可賠不起。”付錚看著桌下微微發抖的趙鶴鳴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  陸霜明麵紅耳赤地衝付錚打了個招呼:“不好意思啊老板,我……嘶……我馬上就好。我一會去您辦公室找您?”  付錚體貼地替他關上了門:“看來你對我送的小禮物還挺滿意,不著急,我今晚都在公司。”第23章 遇險  付錚走後,陸霜明趕緊把他扶了出來,從桌上抽了張紙輕輕擦拭他的嘴唇。  趙鶴鳴一雙眼睛水光瀲灩地瞪著他,不滿中帶著些羞赧,羞赧中包裹著些微不可察的撒嬌:“他怎麽沒把你嚇萎呢。”  陸霜明幫他擦掉最後一點白濁,啄了一下他軟紅的嘴唇:“放心,被趙瑜撞見我都萎不了。”  趙鶴鳴伸手擰了一下他的臉,沒好氣地拉上四周的遮光簾換衣服:“我不奉陪了,還要回去查資料,剩下的你自己應付吧。”  送走趙鶴鳴後,陸霜明把安斐然喊了出來,他大大咧咧地穿著件紅裙子,身量和趙鶴鳴相仿,遙遙衝他飛了個吻,嘰嘰喳喳地問:“陸哥,你是要去找付總嗎?今天到底為什麽讓我穿成這樣啊?”  陸霜明有些心虛地解釋:“我聽說付總下午來,想和你在他麵前表演一下的。”安斐然恍然大悟,拿出手機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那來吧陸哥,他啥時候過來啊?”  陸霜明推了推他:“他不來了,我去找他,要是有人問你今天去哪了,你就說在我辦公室陪我。”  安斐然點了點頭:“知道了,謝謝陸哥啊,您真是個好人。”陸霜明搖了搖頭,忿懣道:“不敢當,我隻是個看得著吃不著的色鬼。”  陸霜明推開付錚辦公室的門時,付錚正抱著懷裏的omega看報表。他對著陸霜明也不避諱,笑著招了招手:“我聽陳說,算法的改進已經完成一半了?”  陸霜明答道:“是的老板,現在還差體育類和藝術類的資訊在分析。語料太多了,分析起來還需要些時間。”  付錚點了點頭:“不到兩個禮拜這個進度已經可以了,我今天找你也沒什麽事,就是問問你有沒有什麽不方便的,組員相處或者硬件上的問題都可以跟我說。”  “其他都沒什麽,就是……說來怪丟人的……”陸霜明狀似緊張地搓了搓衣角,“付總,我……我還挺喜歡小安的,但是他好像挺忙的,您看……能不能讓他多陪陪我啊。”  付總懷裏的omega忍不住笑了一聲,被付錚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哦,原來是美人關啊,你是想讓他隻陪你一個?”  陸霜明縮著脖點了點頭:“可……可以嗎付總,感覺有他在,我寫代碼都快了不少。”  付錚的手指在美人肩上點了點,露出一個為難的表情:“喜歡他的人可不少,他隻陪你的話,我損失可不小哎。”  陸霜明連忙說:“可是我真的還挺喜歡他的,我一定努力工作,不僅是這個項目,以後您要是用得上我的,我都好好幹,爭取幫您把損失減小一點!”  付錚端詳了他片刻,挑起一抹輕蔑的笑:“小陸啊,耳根子太軟不是好事,肯定是安斐然那個賤人攛掇你來跟我說的吧。”  陸霜明趕緊搖頭:“不是不是,付總,我是真的……真的覺得小安挺合我意的,隻用半年,半年您看行不行?我畢業以後就簽到啟東來,您讓我做牛做馬都行。”  付錚喝了一口咖啡,撫摸著美人白玉一樣的腿:“我讓你做牛做馬幹什麽,那豈不是小材大用了。你要是真喜歡他,多給你玩會也沒什麽大不了。但我提醒你一句,婊子無情,爽爽就行了,別陷進去。工作做得好,以後什麽樣的美人睡不到?”  他拍了拍懷裏人的臉蛋,輕薄地捏了一下他的鼻尖:“是不是啊,小韻?”  叫做小韻的少年知情識趣地獻上了一個熱情又黏膩的吻,嬌嬌軟軟地窩進付錚懷裏。  陸霜明從付錚辦公室出來覺得全身都糊上了一層蛛絲,掙不掉也剪不斷,纏得他心煩意亂。  所幸他一進家門就聞見了一股誘人的肉香,整個人都被食物的香氣摩挲了一遍,舒服了不少。“你這廚藝進步飛快啊寶貝,多謝多謝,我今天特別餓。”  趙鶴鳴正神色倦怠地窩在羽絨被裏,整個人團成一個球,隻露出腦袋來:“累死了。”  陸霜明洗完手蹲下來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怎麽了,這麽沒精神?”  趙鶴鳴又往被子裏縮了縮:“下午去查了查崢嶸礦業和望月港的資料,什麽都沒查到,有點累。”  陸霜明讓他躺在自己懷裏,幫他揉了揉太陽穴:“要查什麽,我幫你,我把啟東的數據平台拷下來了。”  趙鶴鳴迷迷糊糊地問:“什麽數據平台?不可能吧,啟動的安全係統很強的。”陸霜明笑了笑:“我編了一下午代碼才搞下來的,沒事,我以前如法炮製過。”  趙鶴鳴著急地抬起頭問:“你還拷貝過什麽網站?”陸霜明訕訕地說:“你們軍區大院的安防係統,練練手。”  趙鶴鳴一下坐了起來,用力戳了一下他的腦門:“你不要命了,被抓住是要槍決的。”陸霜明又把他拽了回來:“大驚小怪,你放心,他們抓不住我。哎?你是不是有點發燒啊?”  趙鶴鳴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歎了口氣:“霜明……”他以前隻在人前假客氣的時候會叫他的名字,這次卻多了些依賴。陸霜明把耳朵湊近了些:“我在,怎麽了鶴鳴?”  趙鶴鳴把臉埋進他懷裏:“我下周四想去醫院檢查一下,你陪我嗎?”  美人示弱百年一遇,當然要陪,趟地雷也要陪啊,陸霜明雙手環抱住他,拍了拍他的後背:“當然,上午還是下午,我請一下假。”  趙鶴鳴有氣無力地拱了拱,像一頭初生的小獸:“上午。”陸霜明把下巴抵在他的頭頂:“別害怕,就算是omega也沒事,我會保護你的。”  趙鶴鳴抱著被子又滾了下來,小聲罵道:“alpha的嘴騙人的鬼,誰要你們保護,自我感覺良好。”  好不容易哄好了趙鶴鳴,他一邊吃飯一邊在數據庫裏搜索趙鶴鳴想要的資料。“崢嶸礦業的備用公章有兩枚,和合同上這個很像,但有一個0.4毫米的缺口對不上,大概率是假的。”  趙鶴鳴披著被子站在電腦前,聽陸霜明向他解釋:“望月港甲9登機口的監控錄像保存到了12月1號,11月27號的查不到,但我看3號也有一撥礦工在這登機。”  趙鶴鳴拿著平板一一記錄下來:“好的,我下周再去問問他們,辛苦你了。”陸霜明美滋滋地把電腦收起來,夾了塊燉得軟爛的牛肉:“不辛苦,日夜搬磚隻為博美人一笑。”  趙鶴鳴嫌棄地撇了撇嘴:“的確,簽下賣身契隻為博安美人一笑。”  陸霜明乖乖閉嘴埋頭吃肉,心裏悶悶地想,趙鶴鳴是不是到生理期了啊……  周三下午,趙鶴鳴帶著從數據庫裏搜集到的資料,約了曹順德去探訪那兩個輻射病人。  曹順德接到他衝他鞠了好幾個躬:“聽說您查到些證據了,真是太感謝了!”  趙鶴鳴搖了搖頭:“是我好朋友幫我查到的,不用謝我。帶我去看看兩位病人吧。”  這兩個礦工單獨住在另一處住所,曹順德帶著他走過一條羊腸小路,七拐八拐地來到一個破板房前:“可能味道有點大,還請你不要介意……”  推開搖搖欲墜的鐵門,屋裏隻有兩個渾身浮腫的男人,空氣裏彌漫著膿液的酸臭味。他麵不改色地走到床前輕聲問道:“您好,我是趙律師,曹大哥之前應該和你們提起過。”曹順德在身後不住地點頭。  兩人的眼睛在趙鶴鳴身上轉了幾圈,開口道:“您好,我們去過醫院了,醫生說就是太空輻射病,叫什麽Ψ射線的玩意,媽的,我們現在生不如死,崢嶸一分賠償也沒給我們……”  曹順德把醫院的報告遞給他:“您看看,俺們在市中心醫院做的檢查。”  趙鶴鳴接過報告單一行行看了起來,的確是在去年12月份左右發生的基因病變。Ψ射線是太空才有的射線。  他把報告單拍了幾張照,安慰兩人道:“你們放心,有了這個檢查證明,案件對我們有利很多,這個病不是絕症,在基因編輯艙把異變的基因改造、剔除就會慢慢好起來的。”  其中一個病人欲言又止,小聲說了句什麽,趙鶴鳴並沒聽清,就又靠近了一些:“麻煩您大聲點。”  那個病人的聲音依舊很小:“我們在船上的時候,防護服根本不夠用的,都是……”  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趙鶴鳴剛要回頭就被一隻粗糙的大手捂住了口鼻。一股刺鼻又甜膩的藥味爭先恐後地湧入他的口鼻。  趙鶴鳴利落地掏出藏在大腿邊的手槍,打開保險對著身後放了一槍。  身後的人顯然嚇了一跳,捂住趙鶴鳴的手驟然鬆開了。他不停地咳嗽著,兩手握住槍轉過身,發現曹順德正抱頭躲在櫃子後麵,叫李昌的方臉男人麵色蒼白地倒在地上。  趙鶴鳴用力踩上李昌的胸膛,用槍指著他的額頭:“誰讓你來的?門外還有什麽人?”  曹順德正一點點往外挪,被趙鶴鳴一槍射中小腿:“老實呆著,再耍花招我就給你個痛快。”  他用槍拍了拍李昌的臉:“少讓我廢話,快說。”  李昌沒預料到趙鶴鳴會有槍,此時嚇得褲子都濕了,之前的強橫分毫不剩:“是……小付總……他讓我迷暈你,然後把你交給他,就會給我們每個人30萬。”  趙鶴鳴的冷汗慢慢滴下來,很快就打濕了襯衫的領子。他一手拿著槍一手掏出隨身帶著的抑製劑,給自己打了一針:“付錚?他讓你們把我送到哪兒?”  李昌遲疑了片刻,急忙說答道:“是京旺倉庫的進口生鮮倉庫。”趙鶴鳴用力頂住他的額頭:“再騙我一次我就崩了你,說實話!”  抑製劑打進去好像並沒有什麽好轉,趙鶴鳴覺得自己的握槍的手都開始抖了起來,體內像被一群螞蟻啃咬著,癢意沿著血液流遍全身,越來越澎湃。  “是是……西郊的越北倉庫,求你饒了我吧,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了對不起,對不起!”不能再和他們多耗了,趙鶴鳴發了個定位給陸霜明,指著李昌慢慢站起身來。  突然腦後傳來破風聲,趙鶴鳴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被什麽鈍器擊中了頭部,一陣天旋地轉後,他看見了舉著棍子的兩個病人,臉上露出怯懦卻興奮的表情,盯著他的眼神像在看什麽獵物。  趙鶴鳴是被一陣撲鼻的臭氣熏醒的,一睜眼就看見了坐在不遠處的李昌。他一臉笑意地打著電話:“是是是,還暈著,您快帶人過來吧,我還真有點慌,這小子可狠了。”  趙鶴鳴眯起一隻眼睛,靜靜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他躺在一堆蓬草上,小型倉庫的內設很老舊,窗戶都被釘死了,一時分辨不出來究竟在哪裏。  他抬手摸了摸陸霜明給他的眼鏡,一摸才發現眼鏡已經被踩碎了,手機更是不知所蹤。  李昌放下手機走過來,輕佻地踢了踢趙鶴鳴的臉:“醒了啊,剛才不還挺神氣的嗎?再威風一個啊?”  趙鶴鳴剛剛撿起了一枚鋒利的碎鏡片,小心地摩擦著身後的草繩,他也不理會對方的挑釁,隻是抿緊了唇不說話。  李昌看著他鬢邊的鮮血,覺得他好像更豔了。他蹲下來粗魯地揉了揉趙鶴鳴的嘴唇,發出興奮又低沉的低喘,一邊摸一邊解著褲子:“小付總那麽討厭你,先讓我玩玩應該也不會生氣吧……”  原來是付嶸,這次真是太輕敵了。繩子終於被磨斷,他狠狠咬了一口李昌的手,抄起旁邊的草梗糊了李昌一臉。  “我操你祖宗,小婊子還挺烈!”趙鶴鳴撿起地上的凳子重重砸向李昌,可惜手上沒什麽力氣,砸了幾下李昌還沒暈,他當機立斷拿著凳子往外麵跑。  門外站著兩個不認識的礦工,其中一個被衝出來的趙鶴鳴砸趴在地上,另一個則一路追了上來。  趙鶴鳴覺得視線越來越模糊,缺血的憋悶感攫住了他的心髒,一下下鮮明的心跳聲像炸在耳邊的驚雷。遠處是一大片水域,像是人造海,但具體又看不真切。  他的腳步漸漸慢了下來,後頸被一股強力扼住,被看門的保鏢又拖回了倉庫。李昌還在裏麵罵罵咧咧,拽過趙鶴鳴就把他死死按在地上:“還敢跑?還跑嗎!”  粗糙的手在他身上遊曳著,既不溫柔也不憐惜,和陸霜明截然不同的觸碰讓他覺得無比惡心。  他竭力喘上一口氣問:“我讓你幹,你能不能最後再讓我給我男朋友打個電話?”  李昌一邊撕開他的衣服一邊笑道:“你以為我是傻子啊?你不就是想跟別人報信嗎?”  趙鶴鳴製住他的動作,輕輕喘著說:“我又不知道我在哪怎麽報信,求求你了,我開免提,求你讓我給他打個電話,讓我再跟我男朋友說說話,我們都快結婚了。”  李昌不屑地笑了笑:“你們這些文化人最會耍花招,老子才不受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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