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追問,按我說的去辦就好了。” 陸霜明出了醫院便心事重重地上了車,首相坐在後排閉目養神,聽見動靜看了他一眼:“終於舍得出來了?” 陸霜明臉色不怎麽好,說話也沒有往日恭敬:“首相大人,咱們下一步要怎麽走?啟東今天敢明目張膽地殺小鶴,明天就能派人去炸了北山園,走到這個地步他們可什麽都做得出來,咱們還要按兵不動麽?” 他一直對首相借力打力的風格有些不滿,以前還能安慰自己小心駛得萬年船,但現在趙鶴鳴命都差點沒了,他再也不想聽什麽“從長計議”。 首相對他的不敬十分寬容,不緊不慢地答道:“別急,過幾日我們就去探探他們的底,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陸霜明這幾日一心撲在趙鶴鳴的傷上,對啟東那邊的事沒怎麽跟進,聞言有些疑惑:“過幾日?啟動要有什麽動作麽?” 首相從車內抽屜中拿出一張請柬遞給他:“三日後,付家要舉行一年一度的祭祖儀式,就在付啟的那棟花園別墅。” 陸霜明翻了翻請柬,嗤笑道:“暴發戶充什麽世家貴族,可笑。付啟他爹不過是個市井商人,活著沒享過福,死了倒被當成皇上供起來了。” 首相對此不置可否:“前些日子我們的社工獲得了重要線索,那兩份文件的密鑰很可能與付啟原配最喜歡的花有關,但具體是什麽還得靠你實地去試。” 付啟的原配夫人是當年內閣權臣的女兒,給了啟東不小的助力,據說後來被付錚暗害鬱鬱而亡,但這些隻是傳聞,實情如何誰也不知。 陸霜明一想起那父子三人就生理性地惡心:“好啊,我肯定為他們備份厚禮。” 尤金是那個鷹盟的倒黴外交官 前陣子出去玩了hhh最近會努力寫,離完結不遠了!!!第83章 520小車潮夢(偽恩批) 偽np,失禁,和正文無關不會劇透 雨沒完沒了地下,澆滅了稀疏的蟲鳴,襯得庭院愈發安靜。風拂過枯萎的竹林,掀開幢幢帷帳,吹得趙鶴鳴打了個寒噤,擁緊了身上的潮衾。 太冷了。 趙家落敗得太快,偌大的趙宅隻剩他一人,一日更比一日冷。雕梁畫棟久未打理,已經爬上了粘稠的綠苔。氤氳的濕氣剝下粉白的牆皮,露出糟爛的內胚來。 鼻尖縈繞著腐朽的潮味,趙鶴鳴再也睡不著了。他趿拉著拖鞋下床開燈,搖搖欲墜的吊燈閃了兩下,徹底熄滅了。 “蠟燭放哪了?”今日有客人造訪,總不能太過寒酸。客人……他看著跳動的火苗,茫然地回憶著,客人是哪位來的? 他好像忘記了很多事,但卻不覺焦慮,反而生出一種詭秘的從容來。門外傳來清脆的鈴聲,人竟已經到了。 來不及多想,他隨意披上件外套下了樓。青石板倒映著灰蒙蒙的雨雲,趙鶴鳴踏碎了雲上的漣漪,撐著傘跑過枯白的竹林。 竹林盡頭是一座頹圮的宗祠,麵目皴裂的觀音端坐窗前,左手拈花,右眼流下一道泛黃的雨痕。 離大門越來越近,趙鶴鳴終於看清了這位來客。“小鶴,我來了。” 來人二十出頭的年紀,生得高大俊朗,一雙眼睛多情繾綣,讓人看了就不忍苛責。他懷裏抱著一捧丁香枝,隔著門衝他笑。 這一笑他便想起來了,怎麽會忘呢?是陸霜明啊。 趙鶴鳴推開生鏽的鐵門,踮起腳為他打傘:“快進來吧,一路上辛苦了。” 陸霜明隨他行至二樓,瀟瀟暮雨沾濕了兩人肩膀,趙鶴鳴卻覺得心頭暖烘烘的。一進門他又添了兩根蠟燭,但屋內依舊不明亮。 陸霜明把丁香插在陽台的花瓶中,倚在沙發上看他泡茶。 “紀叔叔最近還好麽?”趙鶴鳴抬眸問道。 “好得很,他最喜歡給學生上課了,每天去學校像打了雞血一樣。” “那就好……忠哥和季德呢?” “他們倆終於不折騰了,聽說過兩個月還要辦婚禮。” 趙鶴鳴心不在焉地把茶水灑在了杯外:“那可真是好事。” 陸霜明不知道何時走到他身後,語氣說不出的委屈:“你怎麽不問問我啊?” 趙鶴鳴像是被燙到了一般,小聲問道:“那你呢?”陸霜明就著他的手抿了一口茶,皺著眉撒嬌:“太苦了……你嚐嚐?”說罷便扳過他的下巴吻了上來。 趙鶴鳴這次真的被燙到了,嬌嫩的舌經不住這樣肆無忌憚地咬舐,退無可退,隻能在他懷中輾轉。 庭院裏的燈陸陸續續亮起,昏黃的光鋪陳在窗前,照亮了兩個人的臉。趙鶴鳴呆呆地看著他,突然想起了今夕是何夕。 事敗已經三年了,他一直被軟禁在北山園的趙宅裏,上麵諒他罪不至死,允許陸霜明每月來探望一次。除了每月的十五日,他天天都在昏睡,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忘記那些不甘和渴望。 欲望和春雨一樣潮濕,陸霜明的喘息像蛇尾一樣纏了上來,他們不知何時滾進了被衾深處,陸霜明輕而易舉地解開了他層層疊疊的外衣,手掌順著骨節分明的脊背一路向下。 趙鶴鳴的頭發在這三年裏長到了齊腰處,此時鋪滿了竹榻,像一襲流光的黑緞。陸霜明挑起一縷在唇邊吻了吻:“除了睡覺每天還做些什麽?下次給你帶些書來解悶?” 趙鶴鳴難耐地擼動著陰莖,微仰起頭衝他笑:“你低下頭,我悄悄告訴你。” 陸霜明挑了挑眉,不顧他掙紮,俯下身粗魯地頂進後穴:“快說。” 趙鶴鳴皺著眉悶哼了一聲,拽著陸霜明的手撫上了自己胸前,眼裏是明目張膽的勾引:“自慰啊,書就算了,春宮圖可以,我就打算在欲海裏溺死了。” 陸霜明抽下床邊的布條,纏在他眼睛上:“怪不得哪裏都濕噠噠的,原來無時無刻不在發情,春宮圖就算了,還是抑製劑實用些。” 床幃無風自動,趙鶴鳴的呻吟像瘀滯的春水,陸霜明的懷抱濕而暖,很快就把他捂熱了。 趙鶴鳴被他按在被褥深處頂撞,月白的睡衣推上了肩,光裸的背沁著暖光,被陸霜明咬得青青紫紫。 門外傳來一聲輕響,趙鶴鳴不安地掙動了一下。陸霜明把他壓在懷裏撻伐,敷衍地安撫道:“是風吹倒了瓶子,沒事。” 趙鶴鳴側著臉輕喘,深灰色的布條蒙住了小半張臉,本來有些蒼白的唇被陸霜明吻得紅豔濡濕。他難耐地夾緊身後的硬物,放浪地扭腰低叫,每月隻一次怎麽夠,年輕的情人恨不得天天在一處廝磨。 一雙粗糲的手撫上了後腰,輕佻地在臀尖遊走起來,趙鶴鳴有些疑惑地回頭,卻被陸霜明強硬地按回了枕上:“別分心啊寶貝。” 趙鶴鳴不安地擰動著,身上愈發燒了起來,剛才陸霜明摸得他酥酥癢癢,勾得人想要更多。 “你什麽時候長了繭子?” 陸霜明伸了兩根手指,擴張著他本就擁擠的後穴:“我手上沒長繭子啊?” 話音未落,那雙長滿薄繭的粗糲的手又摸上了鎖骨,一路拂過喉結,褻玩般掰開了嘴唇,攪揉著濕淋淋的舌。 趙鶴鳴下意識地舔弄起那雙手,任涎水流到下頜,沾濕了新換的床單。 “浪貨。”趙鶴鳴後腰上挨了一掌,脖子更是被人掐住,可嘴裏那根手指卻依舊戲弄著他。此時此刻他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猛地掙動起來:“誰?” 陸霜明不緊不慢地放進了第三根手指:“別怕,是我的好朋友,你會喜歡他的……” 趙鶴鳴又驚又氣,翹到小腹的性器猝不及防射了出來,濃稠的精液濺上了眼前的灰布條。 他伸手扯了那塊布下來,一回頭發現還有一個男人伏在他身後。 他抬腳便要去踹那人,卻被對方牢牢抓住了腳踝。 “看清楚了再踹也不遲啊小鶴。” 熟悉又陌生的嗓音讓他冷靜了下來,睫毛抖了又抖,冷著臉去端詳這位不速之客。 那是一張和陸霜明極像的臉,微微下垂的眼,濃黑英氣的眉,隻是輪廓更加消瘦硬朗,看起來比現在的陸霜明更滄桑迷人一些。 他衣冠楚楚地坐在榻邊,手卻不老實地四處揉捏,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是你請我來的啊,你還送了我請柬呢。” 年輕的陸霜明把趙鶴鳴抱在懷裏繼續抽插,抬頭挑釁般衝對方笑了笑:“快給他認認,他最會耍賴,不高興了真能把你轟出去。” 趙鶴鳴渾渾噩噩地接過那張紙,前麵長篇大論說了一堆,他懶得細看,但落款處的確是他的名字。 “不要想那麽多,這麽無聊的破地方,多一個人陪你不好麽?”年長的陸霜明捧起他的臉吻了吻,舔去了上麵的淚,“我今年三十五歲,終於能誆你叫一聲哥哥了。” 趙鶴鳴隻覺得眼前的景象荒誕至極,怎麽會有兩個不同歲數的陸霜明同時出現在這裏,他被身下源源不斷的快感攪昏了腦子,有些自暴自棄地想,這或許是一場夢吧,夢本來就是荒唐的。 後穴連接處被那雙長著薄繭的手細細撫摸著,身前的老男人用拇指堵住了小孔,在他耳邊輕輕嗬氣:“不叫我可不讓你射。” 他下流地幫趙鶴鳴擼動柱身,誘哄般親吻他胸前挺立的乳首。趙鶴鳴細細抖著,像是害怕,又像經受不住這樣的褻玩,他睜開濕漉漉的眼,紅唇張開又閉上,生氣卻毫無辦法地瞪著他。 對方壞心眼地拍了一下他粉白的臀瓣,目光卻暗含鼓勵。趙鶴鳴的快感已經積累到了上限,隻差一點就能痛快地高潮,他下意識地夾緊雙腿以期解脫,反而越發難受。 身後的陸霜明也抱怨道:“嘶,別夾這麽緊,把我夾射了你可就便宜這老狗逼了。” 趙鶴鳴莫名感受到了偷情般的羞恥,他不敢看身前的男人,卻又渴望更多刺激,眼淚不知不覺淌了一臉,不情不願地妥協:“哥哥,求你……” 好在對方說話算話,他鬆開了手,像賞畫般看趙鶴鳴咬著嘴唇射出來。還沒等他從炫目的高潮中緩過神,身前的人便用粗長的陰莖堵住了他的嘴。 “嗚……咳咳……”趙鶴鳴被他掐住脖子,強行維持著抬頭的姿勢。 身前身後一起頂撞起來,趙鶴鳴害怕地掙動,卻被老男人一把摟住了腰,牢牢固定在兩人之間。 他神色溫柔動作卻凶狠:“前麵後麵都不是第一次,有什麽好怕的。”趙鶴鳴被他操得口中酸澀,涎水不受控製地流了滿襟,連生氣的底氣都被這荒誕的淫行剝奪了。 “你他媽輕點啊,他嗓子容易啞,別回頭搞得幾天都說不出話。”身後的陸霜明額頭上汗珠涔涔,不知疲倦地操弄著趙鶴鳴溫熱的軟肉,床單早已濕了一大片。 “我跟他老夫老妻過了十來年了,還用得著你個小屁崽子提醒。” 他揉著趙鶴鳴的頭發,摟過脖頸讓他更靠近自己一些,伸手戳了戳他鼓起的臉頰:“現在的小鶴還沒有熟透,這種程度就哭個不停。” 他手上突然發力,牢牢捏住了趙鶴鳴的脖子,陰莖慢慢在他喉中膨大成結,卡在了本就狹窄的喉管之間。 趙鶴鳴像離水的魚一樣痛苦地掙紮起來,卻因為脖子被人按住,半分動彈不得,眼睜睜地體會著氧氣流失的窒息感。 蒼白的臉很快變紅,眼淚淌了一臉,趙鶴鳴眼睛通紅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依舊故作溫柔地笑著,手卻扼住他的喉嚨一點點收緊。 視線慢慢模糊,趙鶴鳴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已經死了,但洶湧的快感卻時刻提醒著他,自己仍以醜陋的姿態苟活著。 鐵一樣的手驟然鬆開,火辣辣的空氣湧了進來,前所未有的高潮裹挾著趙鶴鳴飛上雲端,稀薄的白液流了一床,漲得紫紅的陰莖還在往外吐著清液。 趙鶴鳴微張著嘴,整個人仍在高潮的餘韻中細細抖著,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失禁了。 “騷小狗,怎麽把床弄得這麽髒。”身前的陸霜明露出一絲滿意的笑,伸出手幫他拂開額前的碎發。趙鶴鳴神智昏昏,急切地用臉去蹭他的手,兩條長腿不自覺地摩擦攪動著。 三人正準備換個位置繼續,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有些稚嫩的男聲傳了進來:“小鶴哥哥,我是三中的陸霜明,您上周說讓我今天帶著作業過來,我現在可以進來麽。” 年輕的陸霜明掐了掐他的鼻尖:“你到底約了多少個陸霜明啊?” 趙鶴鳴眼中露出幼獸般的懵懂,茫然地搖了搖頭。 門外的高中生見沒有回應,忐忑地繼續說道:“額……小鶴哥哥,我其實……我其實不是找你問考a大的事情,我有別的話想跟你說。” “說話啊,要不他可進來了。”兩人小聲催促著他。 趙鶴鳴不知從哪裏勉強找回了聲音:“你就在門外說。” 少年難過地哦了一聲,磕磕巴巴地大聲說:“我……我……不太好意思,我給你念一首詩吧!” 也不等趙鶴鳴回應,他自顧自地念了起來。 “白色的蜜蜂,你在我的靈魂中嗡鳴、醉飲蜜汁, 你飛翔在緩慢的煙的回旋中。 我是個自暴自棄的人,一句沒有回聲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