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沙雕攻他綁定了男德係統 作者:今有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孟洲:“……”這天就被你這麽聊死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孟洲又被分到了小毛毯,他欲言又止地捏著毛毯,止又欲言:“我不想睡沙發了。” 祁宜年:“酒店大床在距此不到五百米外。” 孟洲:“……算了,沙發也挺好睡的。” 祁宜年回到臥室,關上門,把孟洲的視線也關到門外。 這時候,係統提醒道:“宿主,周任務刷新了。” 孟洲被這麽一提醒才想起還有個周任務,瞬間戴上痛苦麵具,每天的日任務就夠他百轉千回了,現在還添個周任務,這世道還能不能讓人活了。 係統開解他,“周任務完成後有積分贈送,也統計在一周的積分計算內,其實是幫宿主減小壓力的。” 孟洲聽了來精神了,係統正式發布周任務: “一個男德滿分的男人,應該體力優秀,能滿足老婆的一切生理需求每日交一次公糧,考慮到老婆可能會心情不佳、性質不高,不強製規定每天,但一周內最少七次,否則觸發懲罰機製。” “每次交公糧行為獎勵十積分,不設置積分獲取上限。注意,一小時起步,兩小時最好,否則視為不合格,不計入積分獎勵。” 係統一口氣說完全部內容加要求,停下時,就見孟洲已經呆了,半晌後,他喃喃道:“這是我不充錢就能解鎖的內容嗎?” 係統歎了口氣,“嗨,你不充錢還得了個老婆呢,聽我的,有肉吃,男德滿分的男人就是墜吊的!” 孟洲跟著係統的話望向祁宜年緊閉的房門。 半小時後,孟洲望著祁宜年緊閉的房門。 一小時後,孟洲還在望著祁宜年緊閉的房門。 係統看不下去了,“畏畏縮縮,能成什麽大事!你看看你這周積分,才4分,現在離這周結束隻剩下四天了,你去哪找積分去?” 孟洲扭扭捏捏,“可是,我會被打死的。” 係統循循善誘,“你現在不被打死,一周後,也會被我物理消殺的。” 孟洲:“……”孟洲陷入了天人交戰的心理抉擇當中。 半小時後。 孟洲狗狗祟祟地摸到祁宜年的房門,輕輕轉動把手,還好,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還在,祁宜年沒反鎖門。 這就給了孟洲機會,他彎腰小心翼翼地像液體一樣滑進去,黑暗中還貼心地帶上了門。 孟洲曾經進過祁宜年的房間,他循著記憶中的方向,貓到祁宜年的床邊。 現在是初夏時分,祁宜年可能是怕熱,睡覺時開著窗戶。夏夜的暖風吹動窗簾,柔軟的月光從窗戶外撒進來,光線輕柔地落在床上,祁宜年的臉就在這一片月光裏。 皮膚白皙,睡顏安謐,眼睫毛長而卷翹,輕輕地闔在下眼瞼,落下無數溫柔。 孟洲站在月光外的黑暗裏,一時間沒有動作,隻是靜靜地望著這一幕場景。祁宜年平素冷硬的外表下,也會有這麽柔軟的一麵。 這一刻,孟洲的心跳的劇烈,在這安靜的臥室內都擔心這擂鼓的心跳把祁宜年吵醒。 半晌,孟洲在心裏告訴自己,來都來了。 他屈起一隻膝蓋壓到床邊,繞過祁宜年的身體把一隻手撐在他臉側,在上方望著祁宜年柔軟的嘴唇,俯身,然後和睜開眼的祁宜年對上了視線。 “……” “……” 呆若木雞。 死之靜謐。 三秒後,祁宜年側眼看了看孟洲撐在他臉邊的手,跪在他床邊的膝蓋,眯了眯眼,拳頭硬了。 在這百分之一秒出拳的間隙裏,孟洲用他生平最快的反應速度道:“等等,先別打,我先讀條技能。” 孟洲慌亂打開積分商城,用10積分兌換了上次看過的一次性技能卡。 【真愛之吻:隻要你給對方一個親吻,他就會主動說出我願意,無論你的問句是什麽,當然,這不具備法律效應哦~】 孟洲低頭飛快在祁宜年的唇上啄了一下,在身下人反應過來前,靠近他的耳邊,輕聲道: “睡覺嗎?” 黑暗中,溫熱的呼吸噴在祁宜年耳後的皮膚上,有那麽一刻,祁宜年的呼吸停了一拍。 就聽下一秒,孟洲補充道:“我17cm,頂尖size。”第24章 三合一 “我願意。” 黑暗中, 祁宜年不受控製地說出這句話,孟洲聽了大喜,眉飛色舞, 問:“那我們先從哪裏開始?” 祁宜年笑,雖然不知道他剛才為什麽脫口而出“我願意”三個字, 但他想,是為了後麵這句話服務, “我願意, 廢了你!” “嗷”深更半夜裏,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聲響徹整棟公寓樓, 其聲嗚嗚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訴, 整棟大樓的小兒都開始夜啼。 半分鍾後,孟洲眼裏含著淚花, 恢複了說話能力, 他並著腿像一隻海豹從祁宜年床上用上半身拖著下半身離開, 接觸地板時,孟洲終於忍不住心裏的委屈,“不願意就不願意,”他吸了下鼻,“為什麽如此慘無人道, ”孟洲憤恨, “你這樣是會失去我的!” 祁宜年躺在床上沒動, 隻側頭去看孟洲,一束月光裏,後者正吃痛地趴著地板上, 失去行走能力。 “你為什麽半夜摸進我房裏?”祁宜年的話語冰冷冷的,沒有帶一絲情緒。 孟洲先是有些心虛,但身體的疼痛很快轉化為悲憤,“我來和你睡覺!那沙發太硌人了,是人睡的嗎,豌豆公主都要被睡成扁豆了,”孟洲先聲奪人,“我不是征求你的同意了嗎?!” 說到這個,祁宜年“嗬”了一聲,“用什麽征求的同意?”他涼涼掃向孟洲下半身,“用你17cm的作案工具嗎?” 孟洲:“……嚶。” 祁宜年輕笑了一聲,“18cm才是標配,你怎麽好意思自己給自己鑲金戴玉。” 孟洲:“?你不要看不起人,我這是自然長度,我還可以” 後半句話沒說出來,祁宜年把整個被扔了下去罩住他的頭,“快滾,聽見你就煩。” 孟海豹拖著白色被幽靈般的爬走了。 門哢嚓一聲關上,祁宜年靠坐在床頭,銀白的月光從窗口一瀉如瀑,他抬起自己的手,昏暗的亮度裏手腕上青色的血管微微跳動,祁宜年一下下數著自己的心跳聲,頻率穩定,但他知道,在剛才,他的心跳有一瞬間是錯亂的。 祁宜年閉上眼,不再繼續想。 自孟洲上次爬過祁宜年的床後,他發現祁宜年這幾天都躲著他,以至於他的積分積攢的格外困難。 祁宜年早上起床去洗漱,他看對方還在犯困犯迷糊,於是敢死隊般英勇地上去想要偷個早安吻,祁宜年看他一眼,原地把牙膏懟進了他嘴裏; 祁宜年中午坐到餐桌前,他看外賣裏有螃蟹和蝦,覺得對方想吃,於是貼心倍至地戴上一次性手套給祁宜年敲螃蟹剝蝦,祁宜年看他一眼,原地端起一份生菜沙拉; 祁宜年在電腦前處理了一下午工作,他看祁宜年轉動脖頸和胳膊,是坐久了渾身酸痛的表現,於是殷勤地過去提議給祁宜年捏肩捏背,祁宜年看他一眼,原地拉開了健身拉力器; 祁宜年夜跑了三千米回來,他看祁宜年額頭帶汗,覺得對方會口渴,於是體貼地給祁宜年遞了一杯溫淡鹽水,祁宜年看他一眼,原地開了一罐冰可樂; 孟洲:“……” 這祁宜年是怎麽回事,他都這麽伏低做小了能不能給他個麵,讓他賺億點點積分? 孟洲宛如一條失去夢想變成鹹魚的廢物,癱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係統,不是我不努力,是他不給我機會啊!” 係統可能也沒見過這種場麵,忍不住懷疑人生,“這不對勁,怎麽會有人對男德滿分的男人有抵抗力呢?” 孟洲想了想,發表睿智言論,“可能是祁宜年不行,”說完孟洲自己咂摸了下這個可能性,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他竟然還把我從床上踹下去。” 係統不認同,“警告,不能背後說老婆壞話。” 孟洲:“……” “看在這次是我們一起分析問題出在哪裏的份上,這一次不扣分。”係統道。 孟洲嗬嗬:“那我謝謝你啊。” 正和係統閑聊時,孟洲接到好友胡盧的電話,“喂?”孟洲懶洋洋地問。 “孟哥?”葫蘆問,“你這十幾天都去哪了,人間蒸發似的,北城裏都找不著你,”胡盧和他打笑,“你常去的那幾家酒吧老板可跟我說了,你再不來他們酒吧就要倒閉了。” 孟洲第一反應是酒吧夜晚開店,而他的門禁時間是晚上九點鍾。 就離譜。 胡盧那邊又說起了這幾天他們在酒吧遇見的事,孟洲沉默聽著,突兀地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他現在竟然真的陪祁宜年在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跟守窩的老母雞似的守男德。 關鍵是祁宜年待在家裏是因為他沒有通告,他孟洲待在家裏,一不工作,二不吃喝玩樂,他不再是以前那個呼朋喚友、招花引蝶的孟洲了! 孟洲覺得自己這樣下去不行,他的男性魅力正在隨著守男德程度成反比直線下降,他得拯救自己的魅力,重新找回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自己。 孟洲逮著胡盧停頓的間隙插話問:“葫蘆,你那裏最近有什麽好玩的啊,”孟洲躺在沙發上,空中翹著二郎腿問,“我太無聊了,在家裏一個人待著都要長蘑菇了,我覺得我就像回到了清朝,每天跟那高閣的小姐似的,連酒吧夜店也不能去玩,我簡直是和開放、現代的二十一世紀脫軌,你明白那種感覺嗎?” 胡盧作為孟洲的皇家翻譯,很上道的應答:“你,寂寞,想找人陪,懂。” 孟洲:“?” 孟洲捂住手機,飛速觀察了下男德係統的反應,銀蛇般的雷電已經蓄勢待發,孟洲立刻澄清自己的清白,與胡盧劃清界限,“這話是你說的!可不是我說的!” 胡盧:“……?” 胡盧:“你到底玩不玩?” 孟洲一秒屈服:“玩。” 胡盧開口道:“這周末蘭城有一個紅毯晚會,就在明天,你可以買今晚的機票飛過去。” “巧,我現在正在蘭城。”孟洲道。 “你在蘭城幹什麽?算了,我和你說,這個紅毯晚會規格很高,一些大牌明星都會來,這些裏麵你要是有喜歡的還得花心思去追,但那些來蹭紅毯的小明星小網紅,你要是有喜歡的,以你孟家太爺的身份,直接就帶回去了。” 孟洲皺眉,以前和胡盧他們鬼混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這些內容聽著怎麽這麽刺耳,他出聲問:“你不是有小男朋友了嗎,”孟洲想了想,“就那個小白,怎麽還……”孟洲本來想用出軌這個詞,但臨到口又覺得不對,這在他們這個圈裏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小白這次也去參加紅毯,我帶著去,”胡盧答,“我肯定收著點啊,這不是給你支招嗎,好了,你到底去不去?” 孟洲本來想說不去,但一想到自己這幾天在祁宜年處碰的壁,心情鬱悶,而且本來也是他主動問胡盧的,便一口答應下來,“去。” 周末,紅毯晚會前的上午。 祁宜年一大早就從家裏出去了,走的時候發現孟洲也在收拾自己,對方這幾天都好好待在家裏,不知道現在要去哪裏。不過祁宜年並沒有去問,而是直接離開,也沒有告訴孟洲自己的行程。 到了酒店,祁宜年就被經紀人拉過去換衣服。這次的讚助商是volitly,是一個二線的奢侈品品牌,在國內很小眾,此次就是想慢慢打開國內市場,所以找了一批明星宣傳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