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沙雕攻他綁定了男德係統 作者:今有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沒想到這個綜藝生活如此樸素 -好現實好不做作,爺愛了 -祁宜年好像一直在騙傻子玩哈哈 吃過飯祁宜年去洗碗,說洗碗也算不上,隻是拿水把碗衝了一遍,和孟洲的水煮白菜的勞動量不逞多讓。 土豆還在火堆裏,扔進去的時候祁宜年特意讓孟洲把火撥弄小了些,這時候土豆還沒熟,祁宜年看了一眼,對孟洲說:“先午休吧,醒來的時候差不多煨熟了能吃。” 孟洲舔了舔嘴唇摸了摸肚子,戀戀不舍地從烤土豆上移開眼,還是相信老婆的判斷。 二層隻有一張床,還很窄,兩個人躺上去正麵躺著就要胳膊挨著胳膊手挨著手那種。 孟洲雖然早就接受了老婆睡床自己睡地板的家庭地位,但在真的要麵對漏縫的、和樓下豬羊四目相對的地板時,還是想掙紮一下。 他緩緩地向竹床靠近了兩步。這時候祁宜年從行李箱裏拿出一個毯子,轉身看他,孟洲立刻停下自己的動作,手揣兜裏吹口哨。 祁宜年迷惑道:“你做什麽?” 孟洲眼神閃了兩下,說出他想睡床的話然後再被祁宜年直接拒絕太丟麵子了,所以從一開始就要裝清高,“我有點閑。” 祁宜年挑了挑眉,“那你去砍兩顆白菜喂豬。” “好嘞。”孟洲利落一口應下,轉過身的時候突然發覺好像有哪裏不對,先不說他怎麽答應的這麽快,就說祁宜年讓他砍白菜喂豬 孟洲回頭大聲質問祁宜年,“這白菜就是給豬吃的是不是!” “當然不是,”祁宜年答的迅速,“隻是在農村的豬比在農村的我們夥食好而已。” -哈哈哈哈 -真人不如豬係列 -這兩人反應好逗啊,一捧一逗的 孟洲最後還是去砍白菜喂豬了。他不僅喂了豬,還喂了羊,唯獨留下了祁宜年拉回來的牛沒有喂。 別問為什麽沒喂,問就是沒有感情。羊和豬都是他跑了三圈村子拉回來的,自然得親自喂著,喂肥了就能殺了吃了。 至於牛,孟洲磨了磨牙,讓祁宜年醒了自己去喂。當時他竟然為了拉牛就把自己給丟下了,孟洲又想到那個場景,祁宜年牽著一頭牛走了沒牽他,他怎麽喊老婆對方都不理。 孟洲看著那頭吃草的牛,眼裏不禁升起熊熊怒火,遲早也把你殺了吃牛肉。 孟洲盯著羊和豬吃完白菜,又在樓下轉了好幾圈,直到工作人員跑來問他是出了什麽事嗎,怎麽不上去午休一直在這裏轉圈。 孟洲才裝作閑庭信步完的樣子慢慢走回樓上上樓的腳步是沉重的,祁宜年肯定早就在床上睡了,他不想上去自取其辱,讓萬千觀看他直播的觀眾都知道:孟洲是個沒有家庭地位、老婆睡床他睡地板的男人。 孟洲捂住臉,那太丟老孟家的臉了。 二層安靜。隻有孟洲走動的聲音發出,踩在木質地板上嘎吱作響。 祁宜年果然已經睡了。他側躺在竹床上,因為嫌熱,毯子隻蓋在了腰間,白皙的脖子和光滑的腳踝全部露在外麵。 天氣熱的緣故,睡著的時候頭上也微微出汗,臉頰有些紅,從鏤空房頂穿過來的光柵欄落在他的臉上,半明半暗的光影裏,皮膚上細小的絨毛清晰可見,在他睡著的這一刻,退去了清醒時的疏離感,整個人顯得溫和乖巧。 孟洲的腳步突然停在原地,連帶著呼吸也放輕了。 他看見。祁宜年身旁的床側還有大半是空的。 他空了一半床給他。第37章 自信 孟洲站在原地, 巨大的喜悅衝擊了他,腦中血液嗡嗡流動,滿腦子的神經都在思考: 祁宜年為什麽要給他留床? 祁宜年這是在邀請他起睡覺嗎? 他以後也能在床上睡覺嗎? 安靜的二層小樓上除了祁宜年的呼吸聲, 就隻有孟洲的心跳聲,下下, 砰砰然,然後慢慢地, 數萬直播網友就看到鏡頭前的孟洲看著他老婆的睡顏, 臉逐漸紅了。 -。。。 -這是什麽現實版癡漢 -我哈哈哈哈爆笑,孟洲洲竟然這麽純情的嗎! -好甜啊好甜啊我不行了 -請你們立刻馬上原地上床! 好會兒後, 孟洲才慢慢找回自己的思維,他矜持地咳了聲,確定祁宜年身邊的那半床就是給自己留的, 嘴角隱秘地勾起點。 隨後眼神看著別處,腳步卻忠實地步步靠近竹床。 孟洲停到床邊, 輕手輕腳地半隻膝蓋跪上了床側。 看他們住的這個四麵漏風的小破樓, 就能知道節目組準備的床也不是什麽好床, 幾乎是孟洲剛把腿放上去,他壓著的地方就明顯凹下去塊,傳出了嘎吱的聲木片響。 原本安穩睡著的祁宜年好似被聲音吵到了,皺了皺眉。 孟洲心裏升起了不好的預感,他屏住呼吸看著祁宜年兩片鴉羽似的睫毛顫了顫, 然後悠悠轉醒。 孟洲:“……” 孟洲緩緩移動自己的膝蓋想要不動聲色間把腿挪下去, 不然待會讓祁宜年親腳踹下去更不體麵。這波, 這波是煮熟的鴨子它飛了。 祁宜年醒過來,看見孟洲在麵前跪趴著,他眨了眨眼, 把睡意都驅散,才問:“你也來睡午覺?” 孟洲注意力還集中在移動身體上,興致不高地“嗯”了聲,過了秒反應過來又“嗯?”了聲。 祁宜年剛才說了什麽? 孟洲停住偷偷挪動的小動作,靜靜看向祁宜年。他沒說話,也沒主動問,他在等。 等祁宜年下句親口邀請他起睡午覺。 孟洲垂在身側的手偷偷握拳,大腦飛速轉動,祁宜年先是給自己留了半床,又是在醒過來後沒有把爬床的自己腳踹下去,而且!孟洲拚命地壓抑住內心的狂喜,而且祁宜年剛才用的是“也”你也來睡午覺? 這說明什麽!這說明祁宜年要和他起睡午覺啊!不然幹嘛用“也”這個字。 孟洲覺得自己的推理邏輯縝密絲絲入扣,橫看豎看今天這件事就是板上釘釘的祁宜年要和他在同張床上睡覺。 這波,這波是抗戰全麵勝利。 祁宜年睡眠淺,被吵醒了就再也睡不著了。他索性坐起身,轉了轉睡的僵硬的脖子,對孟洲說:“我睡好了,你去睡吧。” 孟洲大鵝伸脖:“???” -哈哈哈哈哈哈我先笑為敬 -讓你磨蹭,錯失和我老婆貼貼的機會 -樓上你再說次,是誰老婆 -孟洲:我老婆呢?我抱著睡的那麽大個老婆呢? 孟洲僵在原地,滿心期待都落空,眼睜睜看著祁宜年越過他,從他身邊下床,揮揮手,不帶絲留戀。 孟洲:後悔,他現在就是後悔。 孟洲手撐在床上身體不動頭轉回去,做最後絲挽留,“你不再睡會嗎?你才睡了多久?” 祁宜年抬起胳膊看了眼時間,他揉揉後脖頸,“有半個小時了吧,”祁宜年回身看孟洲,“你去喂豬你竟然喂了這麽長時間?” 孟洲:“……”別說了,他現在恨不能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我真是太不爭氣了。孟洲在心裏唾棄自己。 祁宜年衝孟洲擺擺手,“你睡吧,”祁宜年往外麵走,“我去喂牛,下午醒來還要起鋪房頂。”說著話,祁宜年就走下樓了,隻留下孟洲個人,在這空落落的房間裏。 過了好幾秒,孟洲才道:“哼,不睡就不睡,我個人睡還寬敞。”強行挽尊。 說完直起身,換了個上床姿勢祁宜年不在另麵躺著了,不用小心翼翼爬上床了。 孟洲背對著床,屁股坐下去,就聽“砰”的聲,床裂了。 -??? -發生了什麽? 樓下的祁宜年聽到動靜,轉身跑回了樓上,剛上到樓,就看到孟洲四腳朝天隻有屁股陷在竹床裏麵床被他坐塌了個洞,剛好把人鎖在裏麵。 -床:這是來自爺的報複 -就這孟洲還想和老婆起睡呢,幸好我家年年先下床了,沒傷著我家年年 孟洲人還是懵的,此刻和祁宜年四目相對、麵麵相覷,半晌,才反應過來,腦子轉,立刻垮下臉,委屈喊:“老婆!” 祁宜年轉身就走。 孟洲:“???” -哈哈哈哈年年好無情 -嫌棄孟洲丟臉了吧 -孟洲:說好的不離不棄呢,原來都是騙人的 -嗚嗚真是貧賤夫妻百事哀(喜聞樂見) 孟洲挪動上半身,半晌終於把自己從床洞裏拔了出去,他回頭看了眼被坐爛的床,條裂縫橫亙南北,估計再躺個人上去整張床就要從中間裂開分為二。 孟洲心內麻木地飄過行字:今晚和老婆睡覺的可能性也沒了。 然後轉頭,追著下樓的祁宜年而去,追的路上還不忘喊:“老婆你等等我!” -哈哈哈祁宜年他跑的更快了 喂牛喂草,祁宜年栓牛的那片地是片荒草地,長的雜草都沒不過腳背。牛也不愛吃這個,偶爾低頭咬兩口,更像是做做樣子,向主人證明自己是隻幹飯牛,需要吃更好的。 祁宜年走到青牛身邊,解開係在木樁上的繩子,在手掌上繞了三圈。孟洲跟在他旁邊,邊走邊問:“牛不是就吃草嗎?你還要把它拉到哪裏去?” “就像你不樂意吃水煮白菜樣,”祁宜年的敘述沒有情緒,“牛自然也不愛吃雜草。” 孟洲:“嗯?就它還挑食?”孟洲不樂意,“你還慣著它?我你都沒慣著,水煮白菜我最後不是都吃完了嗎。” 祁宜年懶得搭理他,回都沒回。 生長在河邊的水草因為水源充足,所以都長勢肥美,祁宜年就想著把牛牽到片茂盛的水草水域去喂,因此拉著牛沿著河道走著。 孟洲扯了根長長的水草,白嫩的端掐了咬在嘴裏,另半手裏拿著,看這牛邊吃草邊被祁宜年拉著走,點也不好好走路,有時候遇到了幾株長勢不錯的水草,這牛還得祁宜年硬扯幾下韁繩,幾口薅禿了水草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