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沙雕攻他綁定了男德係統 作者:今有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38章 內心os 孟洲說完那句話, 強硬地把祁宜年從梯-子旁拉開,祁宜年並不是推讓的性子,孟洲說要他來, 那便讓他來。 兩人就這件事迅速地達成了統的意見,就顯得孟洲罕見地有了些說不二的霸氣。 他雙手握住梯-子兩邊, 停了停,做好心理準備, 就往上爬。 祁宜年站在邊給他扶梯-子, 仰頭看孟洲越爬越高,“你小心點。” 孟洲聞言低頭去看祁宜年, 祁宜年的臉是好看的,祁宜年身下的土地是轉著的孟洲用力眨了眨眼睛,才恢複視野清明, 祁宜年好好地站在那裏,是他自己的腿肚子在發軟。 嗚。孟洲在心裏哀嚎聲, 不能在老婆麵前丟臉! 孟家的男人, 有什麽不行? 孟家的男人, 什麽都行! 他眼閉,就是繼續往上爬。 梯-子終於爬到頂,孟洲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過牆壁的遮擋,陽光直接沐浴在他的身上,上麵的天是藍的, 風是軟的, 樓是高的, 心是害怕的,孟洲低頭,但來自老婆的目光是欽佩的! 他又可以了! 祁宜年見孟洲已經爬到房頂上, 就說:“你站好,我鬆手了。” “?”孟洲慌,想起祁宜年先前拿鬆手牛韁繩的事情嚇他,“你怎麽又鬆手?” 祁宜年看著他無奈道:“你填屋頂要走到房梁上去,不然怎麽左右移動?”祁宜年指揮他,“你現在從梯-子上翻到房簷邊,害怕的話就半蹲著,等我給你扔稻草捆。” 孟洲咽了口唾沫,雖然心裏還是有點害怕,但聽著祁宜年的冷靜的指揮,不由得安定了許多。他慢慢挪到房梁上,蘑菇蹲好,向下看祁宜年。 祁宜年時刻注意著他的動向,見孟洲準備好了,彎腰撿起捆稻草,雙手向後,在空中揮動了幾下嚐試角度。 孟洲伸出兩隻手準備去接,他對下麵的祁宜年說:“我們按步驟來。” 祁宜年:“嗯?什麽步驟?” 就聽孟洲喊:“老婆!” 祁宜年原地不動,沒有反應。 孟洲:“?你怎麽不回應我?” 祁宜年還處在狀況外,“這和你說的按步驟來有什麽關係?” 孟洲有理有據地道:“那些鄉親們配合扔稻草的時候也是這樣喊的啊‘大牛!’‘誒!’”孟洲理直氣壯地道,“所以我喊你‘老婆!’,你就要大聲回答我,我才知道你聽到了,才能做好準備接稻草啊。” 祁宜年眼睫毛不眨下的聽著孟洲在那扯。 -哈哈哈哈我他媽笑死 -人不好色枉少年 -爬那麽高都不耽誤你占老婆便宜是吧 -藝高人膽大,上房揭瓦了都不忘找打 孟洲自己在那叭叭了半晌,看祁宜年毫無反應,大喊了聲,“你聽見了嗎?” 祁宜年嫌棄地不行,還是應聲了,“聽見了。”就是聲音有些生無可戀的味道。 孟洲樂,眼角眉梢都飛揚起來,他朝下大聲喊:“老婆!” “誒。”祁宜年眼閉,雙手抱著稻草捆,先是向後蓄力,腰繃成截柔韌的曲線,隨著弓鬆,腰身發力,稻草捆在空中滑過道完美的曲線,落在了孟洲的……臉上。 嘩啦啦,稻草稈全部散開掉了下來。祁宜年閉眼中仿佛都聽到了臉打在稻草上的聲音。 祁宜年睜眼就看到眼前散落地的稻草,抬頭驚疑問道:“你是用臉接的?” 孟洲伸出去的兩隻手還寂寞地擺在前麵,空空如也,根稻草稈也沒接住,被祁宜年這麽說,他默默地收回去,試圖挽回自己的麵子,“第次,不熟練,我們再來,”孟洲給祁宜年使眼色求饒,“下次定可以。” 祁宜年舔了下唇,他剛才的問話不是反諷,而是真的問話,見對方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以為剛才他是在責問他,祁宜年隻好換了個說法,“你臉被砸的疼嗎?” 祁宜年慣常都是毒舌的時候居多,此刻突然溫柔起來,孟洲第時間又懷疑對方是在拐彎抹角罵自己蠢,但看到祁宜年臉上擔憂的神色,他身後的尾巴又搖了起來,如果腦袋頂上有耳朵的話,此刻也定是飛成飛機耳。 孟洲非常快地說:“不疼。” 祁宜年聽了點了點頭,沒再多問,轉身去再撿摞稻草。孟洲突然懊喪,他剛才應該就勢賣慘來博波關愛來著。 失策。 下次再接再厲。 這次扔稻草的時候,兩個人配合的很默契。祁宜年中學時在校籃球隊打過年,後來因為學習退了,但他投籃的準頭很高。這次給孟洲扔稻草捆,也是回回能準確地落在孟洲探手就能抓到的範圍,避免了高空接物帶來的搖晃感。 兩人上下,分工明確,再加上節目組也不是故意為難他們,隻留了最下麵的房頂來鋪,差不多用了個小時的時間,孟洲就在祁宜年的輔助下,鋪好了全部房頂。 下來的時候孟洲小心翼翼,雙腳終於挨上厚實的土地時孟洲自信出街:“我棒吧?” 孟洲眼睛亮亮地盯著祁宜年求誇,祁宜年沒看孟洲,手搭涼棚望著鋪好的房頂,但側的嘴角還是勾起,輕輕“嗯”了聲,“還不錯。” “嗯?”孟洲不高興了,“怎麽就還不錯,”孟洲繞著祁宜年,“你應該說:不愧是你!” 祁宜年:“……” 祁宜年認真轉移話題:“吃土豆吧。” 孟洲果然被土豆轉移了視線。他們中午隻喝了白菜煮水,之後又是放牛又是鋪房頂,不提還好,提注意到,便覺得餓的前心貼後背。 孟洲揭開灶上蓋著的木蓋,從堆燒完的木炭裏扒拉出兩顆灰溜溜的煤球,黑球很燙,孟洲太心急,直接把土豆用手拿了出來,剛拿出灶膛,就被燙的受不了,立刻扔在了地上,抱著自己的指尖捂著肚子跳。 祁宜年走過去,看孟洲跳腳,抓住動彈不停的他的手腕,拉到自己麵前,“手指被燙了你捂著肚子幹嘛?” 土豆是在溫熱的灰燼中直烤著的,雖然溫度高,但並沒有到能燙傷人的程度,孟洲的指尖現在隻有麻痛,並不是很難忍受了。 但孟洲想到之前自己的失策,心念電轉,就地委屈,“老婆,我手指好疼啊。” 祁宜年抬起眼睫輕輕看了他眼,孟洲被那眼撩的頓在原地,霎時間所有心思都歇了,忘記了自己剛才在想什麽、想說什麽。 就感覺下秒,自己的手指被含進了個溫熱的地方。 孟洲的喉結滑動了下,瞬間,從脖子到臉都爆紅成了螃蟹。 孟洲:“老老老……婆。”語無倫次地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麽。 祁宜年把孟洲的手指吐出來,鬆開手,轉頭吐了口唾沫,“這裏沒自來水,最近的條河在百米開外,”祁宜年以科普的口吻淡然道,“被燙傷了後要將傷處放在冷水流下衝洗,將裏麵的溫度都散出去。” 祁宜年彎腰撿起地上滾著的兩顆土豆,“你的指尖隻是發熱發紅,沒有到燙傷的程度,隻是驟然接觸到高溫物體,有麻痛的感覺。” 祁宜年說到這裏,突然停了,沒有繼續說下去,他抿了抿唇,他的邏輯斷了。其實從開始,他說那麽長段話的邏輯銜接的就不穩固。 祁宜年垂下眉眼,算了,他低頭吹了吹兩顆土豆上沾的灰,這時候道陰影突然覆在了他麵前,祁宜年抬頭,就看孟洲伸過手來,拿走兩顆土豆,“老婆,我給你剝皮。”聲音裏是壓抑不住的興奮和激動。 祁宜年輕輕眨了下眼,沒說話,孟洲已經拿著土豆跑進了小木樓裏。 祁宜年站在原地等著,就見孟洲很快出來,手裏拿著個小木凳,還有個陶瓷碗。 他把小木凳放在祁宜年麵前,“老婆,坐!”又把碗擺在地上,其中顆土豆扔碗裏,自己蹲在旁邊,兩隻手去敲被烤焦、外麵硬成層殼的另顆土豆。 祁宜年站著看了會專注敲土豆的孟洲,後者的發頂有個發旋,可能因為是個大少爺不用工作的緣故,並沒有當代社畜現狀,頭發很是茂密。 而後祁宜年才坐在小板凳上,看孟洲慢騰騰地在那剝土豆殼。 土豆烤的又香又軟,外麵層黑硬黑硬的殼敲開來,就露出裏麵微黃的土豆泥,熱騰騰的白氣呼出來,帶著土豆的香味。 孟洲咽了咽嘴裏的口水,把剝好的土豆遞給了祁宜年。 祁宜年挑了挑眉,沒想到大少爺親自剝土豆,第個是給自己吃的。 他看了眼孟洲,然後才把土豆接過來,低下頭咬了口,入口又沙又甜,果然像聞到的那樣好吃。 祁宜年吃了兩口,注意到孟洲手擱在膝蓋上,頭擱在手上,就那麽蹲著看著自己吃,像在主人進食時乖巧蹲守在邊的狗勾。 祁宜年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上沾到的土豆泥,紅色的點伸出來很快又縮回去,他問孟洲:“你不吃嗎?” 而孟洲的耳尖偷偷紅了,他把下半張臉都埋在自己胳膊裏,隻露出雙眼睛看著祁宜年,內心瘋狂呼喊:我老婆好可愛啊啊啊啊啊! -我老婆好可愛啊啊啊啊啊啊! -再說遍,那是別人老婆! -樓樓上瘋了,拖出去。 -我沒瘋,我要和我老婆貼貼!我就算被關到精神病院,也要抓著鐵窗鐵欄杆鐵鎖鏈大聲喊道:我老婆好可愛啊啊啊啊啊啊! -有說,舔手指什麽的真的是讓直男心淪陷 -對啊對啊,我全程斯哈斯哈 -好色啊好色啊,又純又欲的感覺 -今天這片誰也跑不了 -我自首,讓警察叔叔把我抓進去 祁宜年看著孟洲突然變紅的耳朵尖,想了想,沒說話,低頭自己吃自己的了。等他專心把手裏的土豆吃完,又顆剝好的土豆被遞到了自己麵前。 孟洲期待地望著他,沒說話,眼睛卻像是會說話。 祁宜年默了默,道:“隻有兩顆土豆,你真的不吃嗎?” 孟洲點點頭,又把土豆往前遞了遞。投喂老婆什麽的,比自己吃快樂好多好嗎! 祁宜年沒接,平靜敘述完下麵段話,“你自己吃吧,因為你待會還要把牛牽回來,”祁宜年補充,“你個人。” 孟洲:“???”少男心破碎了。 祁宜年從小板凳上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截腰肢露出來,他居高臨下看孟洲,“床被你坐塌了,我們晚上要有地方睡,要麽把原來那張床修好,要麽想辦法再做張床。” 孟洲瞬間心虛低頭,垂下尾巴尖,沒話可說了。 祁宜年看了眼天色,“已經不早了,要趕在日落前做好床,時間緊任務多,所以我們分頭行動,你去把牛牽回來,我去找這裏的村民問問,看有沒有什麽工具能把床修好。” 祁宜年拍了拍孟洲的頭,覺得手感不錯,頭發烏黑茂密,忍不住揪了揪,嗯,還很緊致,應該沒有禿頭基因。 突然被揪頭發的孟洲:“???”這是老婆愛我的表現嗎? 不管老婆愛不愛他,他已經被踹離老婆身邊了。祁宜年做事決不拖泥帶水,安排好行動計劃,就各自出發了。 孟洲還記得早上那條路,循著記憶走過去,找到了放牛的地方,隻是,等他和那頭老青牛四目相對的時候,就有那麽點點害怕了。 這牛的眼睛怎麽那麽大! 孟洲伸出去解韁繩的手還有些瑟縮,他沒有忘記早上那頭牛還想著來頂自己來著,要不是有老婆保護他……嗯?等等,孟洲突然意識到自己和祁宜年的地位調換,為什麽他是被保護的那方! 他是孟家男人,怎麽能畏手畏腳、淪落到被老婆保護的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