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傅二爺的小黏糕又凶殘了 作者:貳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王律師點了點頭,又說道:“我聽運城的人說,你們兩個夫妻感情很好。”“這倒是真的,順才他對我一向很好。”馮麗芮笑了笑。“所以說,即使您殺了人,她為您掩蓋罪行也不是不可能的。”王律師意有所指的說道。馮麗芮一愣,心神一慌,下意識地看向了王律師,捏著水杯的手緊了緊問道:“王律師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懷疑我殺了人嗎?”“沒有沒有,我隻是好奇罷了。”王律師笑笑,想起了那個人交代自己的話,又說道:“我隻不過是聽說在馮麗雅死亡的當天您去過,所以才一時嘴快說錯了話,希望您不要介意。”“姐姐受了那麽大的苦,我這個做妹妹的肯定是要去看一看的,況且我本來打算第二天就把她接回來,但是沒有想到就出了那樣的事......”看得出來,馮麗芮一旦提到她姐姐馮麗雅,她的心情就極其的不穩定,大腦就會失去很多的判斷力,王律師思考過後再次開口。第八十六章下毒,十年“我在警察局有認識的朋友,他們告訴我說,何遇跟傅鈺年對何順才說...何丞孝與何秋子都不是他的親生骨肉,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真的?”馮麗芮的手下意識的一抖,水灑在了身上,內心的慌張肉眼可見。“誰說的?真是不可理喻!我與順才的感情那麽好,怎麽可能不是他的親生骨肉呢!”“我覺得何順才先生也不會信的,不過我聽說他有準備做親子鑒定的打算,當然我說這些話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希望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有一些心理準備。”說完看了一眼手表,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就不多叨擾了,我隻是擔心,如果他們說的是真話,或者說在親子鑒定上做什麽手腳,讓何順才先生真的以為他們不是他的親生骨肉,到時候如果真的是您殺的人,我想何順才先生就不會再替你隱瞞了。”說完站起身,笑道:“不過現在看起來都是我庸人自擾,我就先走了,您就不用送了,有什麽需要我再來跟您了解情況的。”馮麗芮坐在椅子上發著呆,內心十分的慌張,因為事實的真相隻有他自己清楚,如果何順才真的如他所說,那麽自己的性命也會不保。既然有一有二,就不怕再有三!馮麗芮眼睛眯起,心中暗自下了個決定,誰不讓她好過,她就不會讓他活著!何遇跟傅鈺年從警察局出來,正好傅修開車三個人到工地視察了一圈後才回了傅家。“目前看來,情況很好。”何遇說道。傅鈺年附和的點了點頭,說道:“現在無論是哪一方麵進行的都非常順利,現在我們就等著江景生落網。”“你這話說的跟警察似的。”何遇笑道。傅鈺年揉揉她的頭發,沉思道:“我在想要不要把小諾的屍骨...放在本來就應該屬於他的位置上。”“兩個小孩子已經入土為安那麽多年了,就不要再打擾他們了,當年事情發生的時候小星還小,發生了什麽他根本就不知道。”傅修在前麵歎了口氣,說道:“都是迷信害人呐!”“迷信有好有壞,主要是不要輕信。”何遇看著車窗外的景色,說著。回了家之後,聽到從客廳傳來的一陣哭聲,何遇走快了幾步進了客廳,正巧看到和秋子抱著啼哭不止的傅遇在地上來回踱步輕聲哄著。“怎麽還哭上了呢?”第八十六章下毒,十年何秋子也沒哄過孩子,此時也是一臉茫然和慌張,說道:“我也不知道,剛喂過奶,我看了下,他也沒尿也沒拉,可就是哭個不停,不知道為什麽。”傅鈺年接過傅遇,還是在哭。“給我吧,我抱抱。”何遇從何秋子的手上接過傅遇,讓人奇怪的是,一直啼哭不止的樹蔭到了何遇懷裏沒幾秒鍾就停止了哭聲。傅鈺年見狀,笑著點了點傅遇的鼻頭說道:“看來是想爸比了。”“這孩子也真奇怪,跟誰都不親就跟何遇哥哥親。”何秋子笑道:“對了,你們還沒告訴我這個孩子是怎麽回事呢?怎麽兩個人去了國外回來就變成了三個人了?”“他們兩個去國外的時候,在醫院的廁所裏麵撿到了這個孩子,何小先生想收養,正巧這孩子也無父無母的也沒有人認領,所以二爺就辦了收養手續,就連名字都是小先生給起的。”傅修坐在沙發上,笑著說道。“真好,一家四口。”何秋子的話音中帶著絲絲的豔羨,何遇看了一眼何秋子,說道:“雖然現實有時候會很難讓人接受,但是你勇於去接受並且還接受了它,你就是最棒的那個。”“謝謝。”何秋子愣了一下,然後真誠的道了謝,還真是什麽都瞞不過他。其實在她父親給她打過那通電話之後,她確實有動過想要幫父親拿走何遇菜譜的想法。於是在何遇跟傅鈺年都不在家的時候,她偷偷的去了何遇的臥室,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非但沒有找到菜譜,反而找到了自己不是何順才親生女兒的文件。她當時真的很驚慌,那一種心情不是用語言可以表達的出來的,她做了思想鬥爭很久,然後給何丞孝打了電話,確認了自己的身份。她很感謝養父養母的養育之恩,但是也無法認同他們的做法,所以她的理性打敗了感性,她跟哥哥一樣選擇站在正確的這一方。何遇看著懷裏睡熟的傅遇,笑道:“每個人都有犯錯的時候,最可怕的不是犯了錯,而是她犯了錯還不知道悔改。”他也曾經做錯過事情,但是傅鈺年親手將他從地獄裏拽了出來,否則他已經進了警察局,又怎麽可能擁有現在這麽幸福的生活。王律師從合家出來後直接回了酒店,用專門的手機給那個人回了電話。“事情都已經辦妥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了,不出意外的話魚兒已經上鉤了。”那邊的人低笑兩聲應了聲好,之後就掛斷了電話。王律師又用另一部手機給江景生回了電話,“江老板,今天在法庭上何順才與傅昌盛已經對逃稅跟做假賬第八十六章下毒,十年貪汙公款這幾項罪名認罪,這些案子是無法翻盤了,因為證據實在是太鐵了。”“至於馮麗雅死亡一案,我也去找了護工,但是當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死了,警方在他的身邊找到了遺書,加上屋內沒有打鬥的痕跡,她的身上也沒有其他的傷口,所以警方判定為畏罪自殺。”“好的,我這邊會繼續跟進的。”王律師撂下電話後躺在了床上,心裏暗想著這臥底可還真不好做呀,還好他們兩個人的最終目標有一個是一樣的,那就是讓馮麗芮死。至於另一個,就是一個要救一個要他死。白汐琛剛掛掉電話,江謙恩就從他身後纏了上來,低笑著壓住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脖頸跟後背。白汐琛笑道:“我在這兒可勁兒的想辦法對付你老子,可你在幹什麽?”“幹什麽你不知道嗎?”江謙恩在白汐琛的肩頭印下一吻,聽到他隱忍的悶哼聲,笑道:“你對付他我對付你,有錯嗎?”“別忘了,你還不是我男朋友,充其量也就是個炮友。”“那就......做炮友該做的事兒吧!”一場酣戰過後,江謙恩懷中摟著白汐琛,其實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當初明擺著說要他做下麵的那個,可後來真的真刀真槍的上了,他居然自己做了下麵的那個。至於白汐琛說的對付他的父親,他倒是不擔心,因為他看的出來,白汐琛隻是想借何遇他們的手把馮麗芮除掉。當然就算他不出手,他也會這麽做的。一想到他居然跟馮麗芮那個女人混了那麽多年,他就忍不住的生氣,雖然他說每次做那種事兒的時候都是另一個人,但是一想到白汐琛會摸她的手,抱她的腰,他就恨不得把白汐琛綁在床上,讓他永遠的下不了床。親了口白汐琛的發頂,抱著自己心愛的人平穩的睡了過去。而在寧城的何遇卻在看著菜譜,由於時間太長了,所以上麵有些字跡已經很模糊了,看起來比較費勁。何遇眨了眨眼睛,覺得眼睛有些幹澀,傅鈺年從門外推門進來,拿了杯牛奶給何遇,說道:“給你新換的眼角膜可不是讓你這麽用的。”“我知道,可這不是特殊時期嗎?時間緊任務重也是沒有辦法。”傅鈺年摸了摸何遇的頭,說道:“不急,現在何順才跟傅昌盛都已經認罪伏法,就隻剩一個江景生,我們還有的是時間。”何遇將臉枕在傅鈺年的手上,眷戀的蹭了蹭,“你知道嗎?現在就是我夢寐以求的生活。”第八十六章下毒,十年“你夢寐以求的生活不就是為父母報仇創建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嗎?”“不。”何遇搖搖頭,“那是以前,現在的我希望能跟你永遠的在一起,還有安澈跟傅遇。”“你已經實現了。”傅鈺年低笑著,橫腰抱起他,“現在我們要去做一些,你已經期待了很久的事情。何遇抵著他的額頭,低笑著給了他一個纏綿的吻,“確實,我期待了很久。”傅昌盛跟何順才定罪後,兩家公司紛紛倒閉,何振也病倒在床上,整日不是歎氣就是說上輩子做了孽。何家的老宅到底是沒保住,因為要拆遷,何丞孝在城郊的別墅區買了幢別墅,一家人搬了過去。“怎麽,不想走?”何丞孝看著站在客廳裏的江舸,往日溫馨的客廳變的空蕩蕩,顯得格外淒清,而何秋子自從回了寧城也沒有回過何家。“我本來就不是你們何家的人,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該走了。”江舸看著何丞孝,心裏說不上是輕鬆還是失落,但他確實沒有理由再繼續呆在這。“留下吧。”何振從另一側走出來,看著江舸,“你不用認為自己是做錯了,其實真正做錯的是他們是我們,現在我們所承受的一切其實早在二十年前就應該承受了。”何振看著江舸,雖然他不是何家的子孫,但是他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孩子,這樣的人不能被他的出身困擾著。“何家需要你,丞孝也需要你。”何振拍了拍江舸的肩膀,最後看了一眼自己住了大半輩子的房子,走了出去。江舸看著有些步履闌珊的老人,最後又將目光移回何丞孝身上,問道:“你需要我嗎?”“我需要你。”何丞孝說道,江舸看著他充滿了認真的眼睛,一時間竟分辨不出他究竟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真話。江哥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就留下來幫幫你,但是我不確定我能幫到你什麽,畢竟我連學都沒有上過。”說完,轉身向外走去,何丞孝見此勾了勾嘴角,舉步跟了上去,“事實上你比大多數上過學的人還要聰明。”“我就當誇獎了。”何丞孝看著江舸上車的身影,站在原地,笑道:“當然是誇獎。”何丞孝在京城有一家研究機構,是專門研究物理的,他本人也在京城的一所科技大學擔任教授,所以他打算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就去京城。第八十六章下毒,十年而他如果想要東山再起正好需要一個幫手,江舸就是最好的選擇。可他沒想到他剛處理完何家的爛攤子,就又出了事。十年後天空陰著小雨,何丞孝舉著一把黑色的雨傘站在一座墓碑前,他較十年前顯得更加成熟了,但是那張冰塊臉一直沒怎麽變過。江舸撐著傘從他的身後走過來,“該走了。”“嗯。”何丞孝點了點頭,轉身跟江舸往出口的方向走去,而那墓碑上赫然刻著:家母馮麗芮。“這場座談會還是很重要的,有信心嗎?”聽著江舸的問話,何丞孝的眼裏閃過一絲笑意,“這句話你說了十年了,從八十年代末說到九十年代,你就對我這麽沒有信心嗎?”“不是對你沒信心,是習慣了。”江舸無奈的搖搖頭,十年都走過來了,有些事情早就已經成為了習慣。聞言何丞孝眼裏閃過一絲懷念,悵然道:“是啊,都十年了......”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