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恩什麽都好,就是心太軟了,他跟你一樣是一個善良的人,可是江家不需要這樣的人,所以接下來我決定親自動手。”“哈嘍,今天吃什麽好吃的啊!”江謙恩將手裏的紅酒放在飯桌上,看著一桌子的菜滿臉陶醉的神情。“快去洗手幫忙端菜。”何秋子從廚房端著菜出來,對江謙恩說道。白汐琛脫下外套搭在沙發上,看了一圈,問道:“玉京他們呢?”“今天下午安澈帶著傅遇出去了,一直到剛才沒回來,這不剛才白老師接了個電話,匆匆的跑出去了。”何秋子搖搖頭,無奈的說著。去年傅安澈跟白玉京回國,雖然年紀長了,可他的脾氣倒是一點都沒變,跟小時候一樣淘的很,最近還迷上了極限運動,經常偷偷的跑出去玩。“安澈啊是出去跟人家塞車,然後讓熟人看見了給打了電話過來,所以白老師才會這麽著急的跑出去,給他處理爛攤子。”江舸在玄關處換著鞋笑著說道,他跟何丞孝開完座談會就趕來了何遇家。“大哥跟二爺也是的,太慣著孩子了吧。”自從當年的事情真相大白後,他們的身份也被亮開了來,何秋子直接改稱何遇為大哥,何丞孝就叫哥,至於江舸,何秋子叫他江大哥。“可不是我慣的,都是你大哥慣的。”第八十七章什麽時候才肯承認我的身份傅鈺年從樓上下來,笑著說道:“當初安澈可是你大哥讓放養的,說是小孩子別拘束了天性,這樣才能更好的發揮他的能力開發他的智慧,激發他的潛能。”“瞧瞧這有文化的就是不一樣,就連慣孩子的理由都這麽的讓人無法拒絕。”江謙恩從廚房端著一盤菜出來,笑道。何丞孝看著滿桌子的菜,說道:“看這架勢,今天晚上是要吃火鍋啊。”“何遇說人多菜不好做,做出來都涼了,還不如直接吃火鍋了,還能熱鬧熱鬧。”傅鈺年將手中的文件遞給江謙恩,笑道:“何遇還說,明明一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你還整的這麽官方。”“這不得走個過場嘛,畢竟還有那麽多雙眼睛盯著呢,要是知道我走了後門,那不得把我脊梁骨都戳漏了啊。”江謙恩拿著文件坐在椅子上,笑道:“現在nana可是所有綜藝的搶手地點,怪就隻能怪你們家何遇把公司開得太優秀了。”“那我還得謝謝你的誇獎了。”何遇端著蔬菜走出來,笑道。就在大家聊的正火熱的時候,門開了,從外麵進來一大一小渾身散發著“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的氣息。白玉京冷著一張臉跟在他們後麵走進來。“去樓上洗漱換身衣服下來吃飯。”“哦”一大一小異口同聲地應道。客廳的人對這幅場景已經見怪不怪了,基本上每隔幾天就上演一次。何遇上前摸了摸傅遇的頭,說道:“今天玩的開心嗎?”“一點也不開心。”傅遇委屈巴巴的說著。他今年十歲,是混血兒,黑色的頭發,一雙棕色的眼睛,仔細看去還會發現有些發藍,歐洲人的骨相亞洲人的皮相,說的就是傅遇。“為什麽不開心啊?”傅安澈今年十八歲了,個子已經一米八十多了,跟何遇差不多,此時他瞥了一眼傅遇,說道:“他不喜歡塞車,喜歡摩托車,我沒帶他玩他就生氣了。”“你們家的孩子一個比一個可怕,我以為塞車夠極限的了,最起碼它還有安全氣跟車殼子,沒想到你家那個小的更瘋。”江謙恩搖搖頭,“以後可得看住了,否則等你們倆老了可有的受的。”“你啊,別操心別人了,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這都十年了還沒拿下呢?”第八十七章什麽時候才肯承認我的身份傅修從廚房端著火鍋走出來,毫不留情的嘲笑道,唐維年跟白汐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倆人每次碰一塊都避免不了拌嘴。熱乎乎的火鍋吃進嘴,什麽不開心跟委屈都拋在腦後了,“爸,我下半年可能還要回美國,那邊的學校我得回去畢個業。”“你沒有讀碩的打算嗎?”唐維年看著傅安澈,十八歲大學畢業也不是沒有,當然你得足夠聰明,傅安澈學的是醫,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然是希望他可以繼續深造。“這個還沒想好,不過白白說希望我可以繼續深造。”白玉京點點頭,“我覺得這次機會不錯,反正他也年輕,時間也充足。”“我同意!”傅遇的筷子上紮了個玉米段,舉起來讚同道。何遇摸摸他的腦袋,滿臉寵溺。跟傅安澈不一樣,傅遇是他一手帶大的,曾經他也怕傅安澈會因為這個對傅遇產生抵觸心裏,可後來事實證明他想多了。傅安澈很理解他,也很疼愛這個弟弟。雖然有的時候會拽著傅遇做一些出格的事,以來逃脫自己的懲罰。“最近菜地的好消息也挺多。”傅修現在管的還是寧城的生意,何遇跟傅鈺年已經將在寧城的事兒都脫手交給他了。如今他嘴中說的菜地,是十年前在臨海由陳雙廣看管的那片菜地,如今也已經成了國內的第一大供菜基地。“陳大爺最近身體怎麽樣?”“老人家硬朗著呢,我瞅著就沒變過。”傅修咋咋舌,“羨慕了。”“羨慕啥。”江謙恩放進嘴裏一片羊肉,笑道:“不行了?”“注意點,傅遇還在這呢。”白汐琛看了一眼江謙恩,把手搭在他身後的椅背上,右手端了杯酒,就在往嘴裏送的時候,江謙恩伸手拿了過來,“少點吧。”傅修搖搖頭,轉頭把自己的酒杯遞給唐維年,“多點。”兩攻相遇,兩受遭殃。白汐琛跟唐維年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深深的無奈。果然不能年下。“咳咳!咳咳咳!”第八十七章什麽時候才肯承認我的身份何秋子看著一直咳嗽的江舸,招呼坐在他身邊的何丞孝給他拿杯水,“嗆著了吧,快點口水。”拿是拿了,隻不過......“咳咳!咳......”江舸看也沒看接過來就,卻沒想到完咳嗽的更厲害了,看了眼手中的杯子,江舸的臉漲的通紅,也不知道是咳嗽的還是被氣的。“秋子讓你給我拿水,你給我拿酒是什麽意思啊?”“哦,是酒嗎?”白汐琛眼裏閃過一絲幸災樂禍,“我沒注意到,我去給你拿杯水。”“不不不!不用......咳咳!不用了!”江舸感覺嗓子好了點,靠在椅背上搖了搖頭,“我好了,我要是再一口你給我的東西,恐怕就真的是火上澆油了。”這幾年大家陸陸續續的都搬到了京城了,每隔一段時間就聚一聚,隻是何丞孝的爺爺不願意動彈,就自己留在了寧城。何丞孝跟江舸每個月都會回去看看,而何遇卻自始至終都沒有回去過。吃完飯後,傅安澈帶著傅遇出去玩滑板,屋子裏的人也分開各自交談,何遇拿了杯酒走到窗前看著外麵的夜景。“我跟江舸每次去的時候,爺爺都會問起你。”何丞孝走到何遇的身邊,其實如果換成他自己,他也會像何遇這麽做。何振跟傅順成不一樣,何振是知道何順才是殺人凶手的,在當年就知道,可是他選擇了包庇,選擇了保護。“以後再說吧。”何遇低著頭,轉身向傅鈺年走去,拒絕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他並不想討論這個問題。何丞孝轉身看著何遇,他知道他不應該去勸他,但畢竟爺爺他......真的很想見他。“何遇,他真的很想見你,他知道自己錯了,並且每天都在自我愧疚自我懺悔中度過,他年紀大了身體越來越不好了,他最後的願望就是希望可以見你一麵。”何遇的身影微微一頓,但到底還是沒說話,徑直向傅鈺年走去。“給他點時間,讓他好好想想吧。”江舸走到何丞孝的身邊說道,可何丞孝卻說道:“都十年了。”“可何遇失去父母三十年了,何順才逍遙法外了二十年,你爺爺也包庇了他二十年。”江舸聳聳肩,“你們都覺得何遇應該原諒應該體諒老人,可誰來體會體會他的感受。”“可是我爺爺也失去了他大兒子三十年,他在沒有勇氣再失去另一個了。”江舸點點頭,他對這個觀點不可置否,“但是最起碼他見過自己的兒子兒媳,可何遇連跟他們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你去問問他,他隻記得那條母親身上的碎花裙,他甚至一眼都沒看過他的父親。”“他可以記住他的母親還是因為那場大火,我想應該沒有人會願意以這樣的方式去記住自己母親最後的樣子,在自己腦海裏睢一的樣子。”第八十七章什麽時候才肯承認我的身份說完,也不管何丞孝僵住的身體,徑直向跟他招手的何秋子走過去。“我看我哥臉色不太好,你是不是又嗆他了?”何秋子看了看何丞孝,對走過來的江舸說道。“沒事,我們經常這樣。”江舸笑了笑,看著何秋子脖子上的項鏈,眼中的情愫更溫柔了些。何秋子轉身遞給他一塊蛋糕,“你就不能讓著他點,你明知道我哥特別重視你,再說都多大的人了,還當十年前呢啊,天天打嘴仗。”“我覺得這十年沒在我們身上留下多少痕跡,除了事業有成之外,大家好像一點都沒變。”江舸坐在吧台旁的轉椅上,看著屋子裏麵的人,好像一瞬間回到了十年前。“我也覺得好像一切都沒變。”何秋子眼中劃過一絲懷念,“可好像...一切又都變了。”江舸轉頭看向何秋子,似乎欲言又止,何秋子低下頭,正好能看到自己頸間的項鏈,這還是江舸送給她的生日禮物。雖然這十年江舸每年過生日都有送給她禮物,也送過項鏈,可她戴的隻有這一條,因為這條項鏈對她來說有著特殊的含義。站在不遠處的何丞孝看著江舸跟何秋子,眉頭微不可見的蹙了蹙,端著酒杯的手也緊了緊。“秋子,我……”“安澈跟傅遇回來了,我去看看,江大哥你記得把蛋糕吃完。”說完,何秋子就從江舸的身邊離開,她怎麽可能不明白江舸對她的感情,這麽久了,她要是感覺不到那就是傻子了。說實話,這麽多年的相處,要說對江舸沒有別的感情是不可能的,可是她也能看出來,他的哥哥......“姑姑,我想吃蛋糕,就是爸比最近研發出來的新品。”傅遇將外套脫給何秋子,閃亮亮的眸子看著何秋子。何秋子笑著捏了捏傅遇的小臉蛋兒,說道:“去洗洗手,姑姑這就去給你拿。”“好,謝謝姑姑。”說著親了一下何秋子的側臉,可下一秒就被人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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