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加錢的 作者:杳杳一言 文案: 富家小公子包了一個夜場頭牌 頭牌alpha躲開了小金主的吻,他說:寶貝,這是要加錢的。 應淮成x時熠第1章 第一次去風月場所,礙於麵子不想露怯的富家小公子時熠,花重金買了一個夜場頭牌alpha,買他一個月,當場領回家。 alpha名叫應淮成,與夜場裏所有人都不一樣,時熠隻是靠近他,就覺得心跳加速,從胸口一路燒到耳根,和應淮成坐上車的時候,他緊張得好像他才是被包的那一個。 應淮成真的不愧是頭牌,相貌身材和信息素等級就不用說了,情商還高,不卑不亢,在時熠麵前溫柔又禮貌,完全不像風月場所裏的人,倒比時熠還要尊貴些。 但畢竟花錢買了他,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 時熠是第一次,什麽都不會,應淮成聽了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把時熠打橫抱起來放到床上,東西都準備好,伏在他身上,詢問他可以開始了嗎? 時熠心跳快得像打鼓,又怕又羞。 應淮成耐心地幫他擴,吻他的脖頸和胸脯,又輾轉到下麵,他的動作富有技巧,眼神又溫柔,每次時熠下意識要咬唇的時候,他都及時放緩,用指腹去揉時熠的嘴角和酒窩。 他一開始隻用玩具,時熠都適應了很久,把臉埋在應淮成的頸窩裏抽泣。應淮成無奈,摟著他問還要繼續嗎? 意思是,還要進一步嗎? 時熠都不懂什麽意思,直到應淮成把他壓在身下,頂了頂他。 時熠臉紅到爆炸,裝鎮定地說:明天。 第二天,應淮成早早地在臥室等他,穿著睡袍,露出大半胸膛,健碩的肌肉十分搶眼。時熠站在臥室門口,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熊睡衣,覺得哪裏怪怪的。 進去的那個瞬間時熠有點後悔,但他抬頭看了一眼應淮成,應淮成以為他疼,溫柔的吻立馬落在他肩頭和脖頸,好像一對親密愛侶,時熠又不後悔了。 做都做了,還是二十多天呢,時熠就被應淮成帶著挑戰了各種高難度姿勢,他本來是個單純無知小白兔,現在已經是個躺到床上就熟練地張開腿去勾男人腰的小狐狸了。有時應淮成還在洗澡,他就等不及了,扒在衛生間門框上偷看應淮成洗,被發現時又慌忙逃回臥室,但他通常都來不及跳上床就被捉住了。 他們做了所有情侶都會做的親密事。 但時熠有遺憾,就是他還沒接過吻。 夜場有個莫名其妙的規矩,可以做任何事情,但接吻除外。 這天他好不容易地完成了臍橙,趴在應淮成胸口氣喘籲籲,過了一會,他抬起頭,就看到應淮成的唇,因為剛剛的運動微微發紅。 很誘人,他湊上去,但應淮成躲開了。 應淮成露出他得體又溫柔的微笑,把時熠抱起來,胳膊圈著他的腰,把他攏在懷裏。 “為什麽不能親?” 應淮成笑著逗他:“要加錢的,寶貝。” 時熠委屈巴巴地拿出手機,發了紅包,然後扔了手機就啃上去。 應淮成僵硬半刻之後還是無奈地給予了回應。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應淮成在廚房做早飯,時熠看了看手機,昨晚發的紅包,應淮成並沒有收。第2章 應淮成不收,時熠還是繼續給,然後搞突然襲擊。應淮成也不是沒脾氣的,有時候冷下臉,時熠就嚇得不敢了,慫唧唧地縮在應淮成懷裏,像小狗一樣,咬他的睡衣紐扣。 期間時熠來了一次發|情|期,渾身都是黏濕濕的汗,應淮成幫他洗澡的時候,他故意把水澆到應淮成身上,逼他脫衣服,眼神還直勾勾地盯著應淮成的脖子,想趁機扯掉他後頸的抑製貼。 意圖不軌。 應淮成在時熠麵前總是太從容,這讓他有些不滿,他想知道應淮成遵循本能時是什麽模樣。 應淮成確實脫了衣服,還坐進浴缸,把時熠撈到身上,時熠軟趴趴地歪在應淮成胸口,心髒打著鼓,以為自己即將迎接人生第一次的臨時標記,但應淮成悶笑了一聲,然後把手指伸進時熠的後麵,一點一點地揉轉。 語氣那麽溫柔,說出來的話卻讓時熠心頭一涼,他說:“寶貝,發|情|期還要標記解決,你是不是太不相信我的技術了?” 舒服是難以言喻的舒服,傷心也是難以言喻的傷心。 一個月很快就結束了,時熠越來越不安,甚至開始抗拒和應淮成親近,頻繁地用不好好吃飯,不好好睡覺,來吸引應淮成的注意。 應淮成一眼便知道他的想法,溫柔不減半分地哄著他,他不吃就喂他吃,不肯睡就在他床邊守著他。 時熠和月亮鬥了半宿,紅著眼問應淮成:你對所有人都這樣嗎? 應淮成彎彎嘴角:你希望我怎麽答? 時熠的眼淚啪嗒一下掉下來,故作冷淡道:說我想聽的。 應淮成吻了吻他的耳尖,“沒有,我隻對你這樣。” 滿一個月那天,時熠把自己的銀行卡存折基金合同一股腦全拿出來,表示自己有錢,他鼓起勇氣道:“我要續約,我要再買你一年!” 但應淮成拿出行李箱,很快就收好了自己的衣服,他看都沒看桌上的東西,笑著對時熠說:“抱歉,我不續的,我和所有人都是一個月。” 時熠愣在當場,很無助地說:“那怎麽辦啊?” 應淮成不再喊他寶貝,斂起笑意,語氣還是習慣性的溫柔:“你本來就不該做這麽出格的事情,把這段時間忘了,恢複到你以前單純的生活,好不好?” 他竟然對他說這樣的話,“出格”兩個字就概括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時熠忍著眼淚,說:“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他沒抬頭,也就沒看到應淮成的表情,隻聽見門被打開又被轟隆一聲關上,房子幹淨如往常,像那人沒存在過一樣。第3章 時熠像變了個人,每天都失魂落魄的,夜裏常常翻來覆去睡不著。他也想過去交朋友,去談戀愛,可一見到人就忍不住和應淮成對比。 真可笑,那人不過是個混夜場的,偏偏誰都比不上。 他想起他和應淮成第二次那天,他翻身時不小心壓到了潤|滑|劑,黏糊糊的液體噴出來,搞得他滿身都是,應淮成哭笑不得地把他抱到衛生間,開了蓮蓬頭,試好水溫之後就像給小狗洗澡一樣往他身上澆。 他屁股後麵還隱隱地疼,應淮成見他動作慢半拍,就把手伸到他腿間,想摸摸是不是腫了。時熠嚇了一跳,兩腿一緊,條件反射地夾住了應淮成的手。 兩個人都頓住了。 時熠自覺丟人,咬了咬嘴唇,硬梆梆地問:“你、你對很多人都做過這樣的事嗎?” 應淮成笑著說:“也沒有很多。” “為什麽?” 應淮成收回手,故意逗他:“因為我貴啊。” 時熠當真了,點點頭,“是挺貴的,花了我一年的生活費。” 應淮成忍不住笑,“還在上學?” “大三。” 應淮成曲起食指刮了一下時熠的鼻尖,“乖孩子為什麽要去那種地方?” 時熠有些不好意思,“被朋友帶去” 應淮成表情嚴肅:“以後不許去了。” “好。” 他看起來太聽話了,乖得要命,應淮成說什麽他就信什麽,讓人完全想象不到他才是金主,他像小狗一樣甩了甩腦袋,然後用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盯著應淮成。 應淮成關了水,時熠正等著他拿來浴巾,結果應淮成卻把他抱起來放在洗手台上,抬起他的腿讓他自己抱著,稍稍擴了幾下又頂了進去。 時熠被迫又洗了個澡,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上床的時候他嘟囔了一句:“怎麽辦啊?” 應淮成從後麵抱住他,“什麽怎麽辦?” “以後我要是找不到像你這麽厲害的怎麽辦啊?我、我以後性生活會不會不協調啊?” 應淮成半晌沒有說話,時熠攥著應淮成的手指,頭一歪就睡著了。 …… 太可笑了,竟然又夢到他了。 時熠睜開眼,看了看時間,淩晨三點。 左右睡不著,思前想後他穿上衣服拿起手機,打車去了夜場。 夜場還很熱鬧,來往都是人,保安攔住了想往裏跑的時熠,他看起來太像未成年的學生了,保安把他攔住,問他做什麽。 時熠說:“我找應淮成,我找他。” 保安怎麽可能沒聽說過應淮成的名字,“他很久沒來了,而且他也不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多少人捧著錢來都見不著他。” “我包過他一個月。” 保安像看騙子一樣看著他,“怎麽可能?他從來不做長久生意的,他隻陪一晚,再多錢也隻陪一晚。”第4章 時熠正準備走的時候,夜場的門突然被撞開,有一個醉醺醺的人被服務生架出來,送上了開到門口的車。 車開走以後,保安對時熠說:“喏,剛剛喝醉的那位,半年前追他追了好久,天天送花送名牌,還要給他贖身,可他理都不理,躲不過就直接閉門謝客。我都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待在這裏,做皮肉生意的,不為錢是為了什麽呢?” 時熠怔了怔,半晌才反應過來保安說的是誰。 可應淮成明明一臉無所謂地對他說:“我和誰都是一個月的。” 這多出來的二十九個日夜該歸誰呢? 時熠打開手機,嚐試著給應淮成發消息,他們加了微信,時熠以為應淮成肯定把他刪了,一直不敢聯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