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聞天呢,也明白這樣的道理,隻是沒往心裏去。 打幾下屁股蛋,多大點事兒? 偏偏鬱聲就是在意,還咋咋呼呼地發脾氣:“我要打回來。” “成,打回來。”穆聞天拗不過他,硬著頭皮應允。 但阿爾法沒有立刻趴下來,而是先走到門前,左右張望,確定院子裏沒有人後,又將門和窗簾嚴嚴實實地拉上,才一步一步地走回到鬱聲的身邊。 驕矜的歐米伽早早地擼起了衣袖,急不可耐地候在炕邊,見阿爾法走得慢,氣得直拍炕:“四哥,快點呀。” 穆聞天本來還有些別扭,瞧他這副德行,不由計上心來:“真要打?” 鬱聲篤定地點頭。 穆聞天輕輕“嘖”了一聲,順勢將手搭在了腰帶上:“成啊,給你打。” 啪。 穆老四說著,就在鬱聲震驚的目光裏,解開腰帶,瀟瀟灑灑地脫下了褲子。第51章 鬱聲的第一反應是伸手捂住眼睛。 他紅著臉,從指縫往外瞧:“四哥,你幹嗎呢?” “不是要打嗎?”穆聞天坐在鬱聲的身邊,握住了他的手腕,“來,四哥給你打。” 說著,就把鬱聲的手按在了後腰上。 鬱聲自個兒嚷嚷著要打的時候,聲勢浩大,等掌心真的碰到四哥後腰上那片滾燙的皮膚時,人卻先燒了起來。 “不……不打了。”鬱聲顫顫巍巍地搖頭,“四哥,我原諒你了,不……不打了。” 穆聞天忍笑道:“怎麽能不打?不打,你以後算起舊賬,還是要生氣的。” 穆老四說到做到,硬是把鬱聲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屁股上,然後俯身吻上了他濕軟的唇。 這個吻不怎麽溫柔,帶著阿爾法特有的霸道,還沒怎麽深入,就把鬱聲折騰迷糊了。 不過鬱聲迷糊歸迷糊,該脫旗袍的時候脫旗袍,該蹬內褲的時候蹬內褲,抱住穆四哥的腰的時候,還曉得問:“門關了嗎?” “關了。”穆聞天一邊揉他的後頸,一邊說,“窗簾也都拉上了。” 他這才放心地軟倒,再用手摸穆聞天胸口的窮奇文身。 “你的呢?”穆老四的胸膛被鬱聲摸得癢癢的,轉而去摸他屁股縫裏的桂花。 鬱聲渾身一個激靈,紅著眼眶喃喃:“癢。” “哪兒癢啊?”穆老四壞心發問,“四哥給你撓。” 他支支吾吾:“裏麵……裏麵……” “什麽裏麵?” “哎呀,四哥……”鬱聲說不出口,急得滿頭大汗,“就是裏麵,你……你別問了。” 可惜,到了炕上,男人都有些頑劣的心思,哪怕總是慣著鬱聲的穆老四,也不能免俗。 穆老四屈起手指,故意在他的股縫裏來回蹭:“不問,怎麽知道撓哪兒?” 鬱聲隻得抱著棉被,繼續哭哭啼啼地嘟囔:“就是裏麵。” “哪兒?” “裏……裏麵。”他說話間,腰一緊,整個人癱軟在炕上,“流出來了。” 穆聞天聞言,起初並不信。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還沒上手摸呢,怎麽會濕? 但鬱聲說流出來了,穆聞天怎麽也要摸一摸。他伸手拉開鬱聲並攏的雙腿,將手探到了穴邊。 鬱聲的腿間濕熱一片,還真濕了。 “這麽敏感?”穆聞天瞬間收了逗弄的心思,長臂一伸,把他圈在了懷裏。 “來,四哥疼你。”穆聞天把氣鼓鼓的鬱聲抱在懷裏,“哪兒癢,都幫你撓。” 話是好話,隻不過,好話已經哄不好開始鬧脾氣的歐米伽了。 鬱聲冷哼著揪棉被:“我不說哪兒癢,四哥能找到地方?” “哎喲,你這就是瞧不起我了。”穆聞天邊說邊揉他的屁股蛋,“哪次沒讓你快活?” 言罷,直接頂進了濡濕的穴道。 鬱聲的腰也跟著挺起來,穴道內的肉刃往裏頂多深,他的腰就往上挺多高。 “別躲。”穆聞天的額角很快沁出了汗,咬著牙凶他,“再躲,操死你。” 穆聞天本欲嚇唬嚇唬瞎撲騰的歐米伽,哪曉得,這一句話算是捅了婁子了。 鬱聲從認識穆聞天起,就隻被凶過一次,還是在初見的時候被凶的穆老四把他當成不三不四的歐米伽,給了大氅和靴子,凶巴巴地將他趕出了家門。 後來,他被穆聞天私心裏當成媳婦,是一次也沒再嚐過被凶的滋味。 “四哥你說什麽?”鬱聲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睛,不顧穴道內還硬著的肉刃,硬是翻了個身,“你……你要……你要什麽我?” “我……”穆聞天眼皮子一跳,“我就是想疼你。” 鬱聲卻不聽解釋,雙目含淚,氣咻咻地重複:“你要什麽我?” “聲,我真是想疼你。”穆聞天捏著他的下巴,硬是湊過去親了兩口,“剛那話是葷話,不是真想操死你……哎,媽了個巴子,我還解釋不清了?” “四哥……四哥還媽……媽了……” “聲!”穆聞天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托著鬱聲的屁股,艱難地把他往懷裏揉,“你怎麽連葷話也聽不懂?” 鬱聲抹著淚,嘟囔著反問:“四哥怎麽會說葷話?” 穆聞天一噎,笑意僵在嘴角。 他為什麽會? 當然是因為身邊一群兵油子,嘴裏蹦不出好話,三句話離不開炕,穆聞天聽多了,自然也就會了。 “我和別人學的。”穆聞天實話實說。 鬱聲水光瀲灩的眼睛一斜:“不學好。” 穆聞天:“……” 穆聞天試探地挺腰,見他不躲了,由衷感慨:“你還真能鬧。” 話音未落,鬱聲又是一眼。 穆聞天忙道:“是是是,不學好。” “以後……以後不許說了。”鬱聲卸下了防備,撅起屁股,哼哼唧唧地喘息,“我……我不愛聽。” 穆聞天將手按在他的腰間,無奈地答應下來:“成,不說,那你想聽我說什麽?” 鬱聲陷入了沉思。 屋內一時隻剩肉體碰撞的聲響,而鬱聲想著想著,就被按在了炕上,屁股蛋被撞得通紅,股縫裏也滿是汁水。 他迷糊的大腦並不足以讓他想出問題的答案,隻浮現出最原始的欲望。 不過,鬱聲花了一段堪稱漫長的時間,還是想到了什麽:“我……我要四哥說……說……” “說什麽?”穆聞天用力一頂,俯身湊到他耳邊,“我聽著呢。” 鬱聲好不容易凝聚的神誌因為這一頂,驟然消散。 他瞪著淚盈盈的眼睛,伸出小手,抓住了自己精神抖擻的性器:“四哥……” “揉吧。”穆聞天大度地點頭,張嘴咬住鬱聲的腺體,享受地咬緊了牙關。 熟悉的氣息席卷而來。 鬱聲在白樺樹的味道裏達到了高潮,含著肉刃的穴道也地抽動起來。 他的哭喊聲逐漸被穆聞天粗重的喘息取代。 穆聞天緊緊地摟著鬱聲,生著窮奇文身的胸膛與他的脊背毫無縫隙地貼著,結實的腰不知疲倦地擺動。 晶瑩的汗珠在鬱聲小巧的腰窩裏打轉,很快又隨著他的動作,滾進股縫,融入汩汩淫靡的汁水之中。 鬱聲爽了沒幾分鍾就不行了。 他腰也酸,背也痛,後穴更是火辣辣地疼。可這時候想停,純粹是癡心妄想了。 穆聞天正在興頭上,連換了好幾個姿勢,也沒放過他的意思,還非要把他抱在懷裏,麵對麵操幹,直到盯著他射出來,方才罷休。 鬱聲被欺負得連發脾氣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把委屈藏在心裏,等穆聞天終於射在穴道深處後,艱難且遲緩地抬起酸澀的腿,用腳尖輕之又輕地踢穆四哥的腳踝。 “還要?”穆聞天卻會錯了意,掐著他的腰,就著剛射出來的精水,往深處狠狠地撞,“真是饞。” “不……不要……”鬱聲驚恐地睜開雙眼,手腳並用,試圖把穆聞天從身上推開。 情到濃時,正是阿爾法占有欲最強的時候,哪裏受得了歐米伽的拒絕? 穆聞天雙手用力,猛地掰開鬱聲的臀瓣,往裏瘋狂地操幹。 剛被喂飽的穴道開始痙攣,混著精水的淫液隨著肉刃的抽插四濺開來,鬱聲眼皮一翻,在潮水般湧來的情欲中爽至暈厥,直到穆聞天再射出來,才喘著氣驚醒。 他的下身一片狼藉,穴口腫了,腰上多了指印,雖然看不見脖子上的情狀,想來也不會少了吻痕。 鬱聲掉下幾滴淚:“疼。” “疼啊?”穆聞天緩了緩神,吸著氣從他的身體裏抽身,繼而光著膀子下炕,拉開抽屜翻藥膏,“忍著點,我幫你擦藥。” 鬱聲小心翼翼地翻了個身,趴在炕上望著炕頭黑乎乎的人影,從鼻子裏擠出一聲委屈巴巴的“嗯”。 炕頭的櫃子裏什麽都有,穆聞天翻了會兒,找到了先前給鬱聲用過的藥膏盒子。 “來,趴我腿上。”穆聞天掀開被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鬱聲猶猶豫豫地湊近:“你不會……不會騙我吧?” “騙你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