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聲蹬蹬腿,摸索著握住硬得跟烙鐵似的性器,然後嘿嘿笑道:“四哥……” “不要命了?”穆聞天雙目赤紅,喘出的每一口氣都夾雜著火星,“撒手!” “不撒。”鬱聲美滋滋地捏了捏,“撒了,四哥就睡著了。” “我還不能睡了?” “我還沒睡呢。” 穆老四艱難地掰開鬱聲的小手,踹開被子,衝到屋外吹了會兒涼風,再回屋的時候,發梢上都沾了風雪。 鬱聲裹著被子坐在炕上,眼裏沒有絲毫困意,見到穆聞天凶巴巴地走到身前,還仰頭笑出了兩個小梨窩。 穆聞天心裏那點氣瞬間消散:“還要捏啊?” 鬱聲點頭。 “成吧。”穆聞天大咧咧地往炕頭一坐,對他勾了勾手指。 鬱聲眉毛一挑:“嗯?” 穆聞天默了默,主動湊過去,拉著他的小手按在了胯間,嗓音嘶啞:“揉吧。” 鬱聲這才心滿意足,依偎在穆四哥的懷裏,手揉完又用腿蹭,最後把睡裙弄濕了一大塊,捂著臉喘氣。 “鬧鬧鬧,非要鬧。”穆聞天已經硬習慣了,杵著根直挺挺的肉刃替他換睡裙,“濕了吧?” “四哥……” “別叫我,叫我也不給你揉。”穆老四熄了燈,推開黏上來的鬱聲,“讓我涼快涼快。” 可很快,穆老四耳邊就飄來委屈巴巴的呻吟:“四哥,我冷呀。” 穆老四隻得深吸一口氣,在心裏默默念叨了幾遍“媽了個巴子”,然後閉眼將軟趴趴的歐米伽抱在了懷裏。 這才一天啊,往後“痛苦”的日子還長呢。 穆聞天睡前苦中作樂,用手指戳了戳鬱聲濕漉漉的穴口。 “扯平了,饞著吧你!”第66章 鬱聲急死了。 他用腿夾住穆聞天的腰,把睡裙撩到胸口,兩顆立起來的小紅豆硬得發疼。 但他急也沒用,穆老四一動不動地躺著,鐵了心地不弄他。 鬱聲隻好摸黑親著穆四哥的喉結,濕漉漉的舌頭在阿爾法的頸側拖出一條淫靡的水線。 “媽了個巴子。”穆老四忍無可忍,騰地從炕頭坐起,尋到他的乳珠狠狠地捏了兩下,“真鬧啊?” 鬱聲抱著穆聞天的脖子,眼淚啪嗒啪嗒地從臉頰上滑落:“我難受,四哥還罵人。” “那咋整?”穆老四也不想他難過,生著繭子的手順著他光潔的脊背來回撫摸,“我幫你舔?” 鬱聲含淚點頭。 “得了,躺下吧。”穆老四扶著他躺下,“再難受也有我呢,哭什麽?” 鬱聲躺下,屈起腿,一邊揪被子,一邊抽抽搭搭:“快……快……” “好了好了,這就幫你舔。”穆聞天任勞任怨地按住他的腿根,低下頭用臉頰蹭他精致的性器,再張嘴小心翼翼地含住。 阿爾法含含糊糊地抱怨:“得,還想讓你幫我吃一回,能忘了海帶的事兒,沒想到最後還是我幫你。” 鬱聲哪裏還在乎什麽海帶? 他“啊”的一聲叫起來,纖細的腰猛地向上抬起,勃起的性器戳在了穆聞天的上顎上,沒蹭幾下就泄了身。 穆聞天按著鬱聲的腿根,熟練地吞咽著稀薄的精水,粗糲的舌刮著疲軟的小肉刃,舔得嘖嘖作響。 “四哥……”鬱聲射完,再次空虛,掀開被子揪穆聞天的頭發,“要……要抱。” “你四哥還沒吃夠呢。”穆老四戀戀不舍地鬆口,掀開被子抱住了渾身無力的歐米伽,又將手探到他的股縫間胡亂地撓,“桂花癢啊?” 鬱聲的臀肉瞬間緊繃:“癢呢。” “癢也不能弄。”滿頭大汗的穆老四將他抱在胸前,揉他的乳珠以作安撫,“你想啊,咱弄了是舒服,可你肚子裏的孩子呢?他可要遭殃了。” 道理鬱聲都懂。 但他難受,哪兒哪兒都不得勁兒,就算在穆聞天的懷裏,依舊不高興,最後煩躁地爬到一邊,用被子將自己卷成了一個軟乎乎的卷,憋悶地窩在了角落裏。 穆聞天單手托著下巴望他,覺得他就是個大號的雪貂,憋著笑湊過去:“聲?” 好家夥,這才幾分鍾,鬱聲居然睡著了。 穆老四哭笑不得地將他從被子裏扒拉出來:“故意折騰我呢,是不是?” 睡著的鬱聲沒法給出任何回應,但往後的幾個月,穆老四切身地體會了什麽叫“折騰”。 鬱聲身子骨不好,懷了孩子自然更不好。 三天兩頭跑醫院不說,很快,他連東西都吃不下了。 穆家一大家子人湊在一起想辦法,最後還是穆老四最有耐心,挨個兒試,最後終於試出來,懷了孕的鬱聲喜歡吃蛋花粥。 穆聞天大喜過望,捧著碗喂瘦得下巴都尖了的鬱聲喝粥。 此時,鬱聲懷孕已經快四個月了,還不怎麽顯懷,穿旗袍都不大看得出來肚子。 他愛漂亮,在屋裏穿著淡藍色的旗袍走來走去,還把三姨太給的三箱皮子拿出來,披在肩頭照鏡子。 “嘛呢?”穆老四把鬱聲喝粥的碗放在一旁,納悶道,“想要新皮子?我去給你獵。” “小柳要成婚了。”鬱聲站在鏡子前扭腰,側身觀察自己的小腹,生怕隆起的弧度把旗袍頂起來,“我收了請帖,自然要去。” “去什麽去啊?”穆老四早把這事兒忘了,聞言如臨大敵,“你知不知道婚禮上有多危險?要是磕著碰著,怎麽辦?” 鬱聲不以為意:“不會的,有四哥呢。” 他一句話,就將滿心拒絕的穆聞天說服了。 穆家的四爺摸摸鼻子,走到鏡子後,替鬱聲將肩頭的皮子攏好,別扭地問:“就這麽信我?” “你是我四哥呀。”鬱聲笑吟吟地點頭,“還是我的阿爾法,我最信你了。”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穆老四也不好再拒絕。 隻是到了婚禮那日,跟在鬱聲身後的就不止穆聞天了,還有神情緊張的穆老七和同樣精神緊繃的三姨太與穆老爺子。 “老六!老六!”他們還沒走幾步,三姨太忽然欣喜地揮起帕子。 在人群中的穆景天循聲回頭,先對三姨太點了點頭,再與身旁的人說了幾句話,這才施施然走到他們麵前。 “我都忘了,老六和李想成是同學呢。”三姨太挽著穆枯山的手臂,掩唇絮叨,“您瞧瞧,除了老七,咱家的孩子都有出息。” 穆老七撇了撇嘴,目光落在西裝革履的穆景天身上,心裏平白生出一股怨氣:“你來做什麽?” 穆景天大大方方地掏出請帖:“同學成婚,請我來喝一杯喜酒,有何不妥?” 他手裏的請帖上寫著自己的名字。 穆博天沒了話說,低頭踢飛了麵前的碎雪。 “聲,你慢點。”他們身後,穆老四追著鬱聲滿院兒跑。 鬱聲抱著早就備好的禮物,穿梭在賓客間,焦急地尋找著謝小柳的身影。 穆老四快愁死了:“你就不能慢點啊?” “小柳……”他猛地刹住腳步,抱住穆聞天的腰,“四哥,你抱我,我要騎在你的脖子上。” 他個子小,站在人群中隻能看到一片烏泱泱的腦袋。 穆老四無語:“騎在我脖子上就能看見了?” 鬱聲拚命點頭。 “成啊,上來吧。”穆老四彎下腰,當著一眾賓客的麵,把自家鬧翻天的歐米伽背在了背上,又猛地一用力,托著他的雙腿,讓他穩穩地騎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鬱聲扶著穆四哥的腦袋,視野一下子開闊了不少,也自然而然地瞧見了在人群中敬酒的謝小柳。 “小柳!”他咋咋呼呼地揮手,“小柳,我在這兒呢!” 挽著李想成手臂的謝小柳被鬱聲和穆老四的造型逗得差點將嘴裏的酒噴出來:“你這是做什麽呀?” 被穆四哥重新抱在懷裏的鬱聲蹬蹬腿:“我看不見你嘛。” 謝小柳:“都是懷了孩子的人了,別胡鬧。” “我四哥抱著我呢。”他掙開了穆聞天的手,跑到謝小柳的身邊,繞著他轉了幾圈,由衷地讚美,“真好看。” 謝小柳眼前一亮:“好看吧?我跟你說,這料子可好了,是在……” 他們三言兩語就聊到了衣料上,而站在鬱聲身後的穆聞天,一會兒幫鬱聲攏攏衣領,一會兒幫他拎拎亂扭的貂,忙得不亦樂乎,一點兒也不在乎形象。 穆老四忙,穆老七更忙。 他一到餐桌邊就開始一杯接著一杯喝酒,連飯菜都沒動一口。 不遠處,穿著紅色旗袍的謝小柳像隻花蝴蝶似的在賓客間翩翩起舞。 穆老七也不知道自己在難過什麽。 他明明已經被謝小柳拒絕了很多次,也早早知曉了謝小柳的心意,可當他看著謝小柳嫁給旁人,心裏還是泛起了細細密密的痛。 他在玉春樓裏遇到過那麽多歐米伽,唯有謝小柳最合他的心意。 可這麽符合他心意的謝小柳,為什麽就不喜歡他呢? ……他可是穆家的七少爺啊。 就算上頭有兩個不得了的哥哥,家裏又有了得寵的歐米伽弟弟,他穆博天也是多少歐米伽的夢中情人啊? 怎麽……怎麽就比不上李想成呢? 穆博天又端起了一杯酒。 他在酒水的倒影裏看見了一雙猩紅的眼睛。 他忽然發現自己一點兒也不像個阿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