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高興興地撲過去,肚子抵著阿爾法的小腹,嘿喲嘿喲地蹭。  “你真是……欠。”穆老四托起鬱聲的雙腿,將他抱到炕上,俯身湊過去要舔。  鬱聲卻按住了穆四哥的腦袋,高聲宣布:“要插。”  “不成,隻能舔。”滿頭大汗的穆老四捏了捏他的屁股蛋。  鬱聲扭著腰抗拒:“醫生都說可以弄了。”  “醫生什麽時候說的?”穆老四的動作猛地頓住,狐疑地問,“我咋不知道?”  “我問的。”他紅著臉承認,“背著你問的。”  穆老四氣結:“長本事了啊?大著肚子還去問醫生這種事?”  “誰叫四哥老不碰我?”  “那你也該讓我去問。”  “四哥才不會問呢。”鬱聲翻了個身,撩起衣擺,露出股溝裏盛開的桂花。  他不等穆聞天上手摸,自個兒的手指先沿著股縫緩緩挪動,指尖不斷地摩挲著枝葉的紋路,然後哆哆嗦嗦地滑到濕軟的穴口邊緣,試探地往裏擠。  太久沒被滋潤過的小嘴緊得厲害,鬱聲才插了一根手指,人就軟了,跌在穆聞天的懷裏喘息。  穆老四忍得臉紅脖子粗,嗅著空氣裏逐漸濃重的桂花味兒,快瘋了:“你不要命了?”  “真的……真的可以。”鬱聲一屁股坐到穆四哥的胯間,用濕得不像樣子的股縫蹭著硬如烙鐵的肉刃,“四哥……來……來嘛。”  穆聞天緊繃了許久的那根弦在鬱聲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時,斷了一半,又在鬱聲主動把性器吃進去小半的時候,徹底斷裂。  阿爾法低吼著將他抱了起來。  懷了孩子的歐米伽比平日重了些,穆聞天卻抱得毫不費力,還將他的雙腿按在了腰間,擺腰直接捅進了濕軟的小穴。  饞了幾個月的鬱聲驟然被滿足,爽得眼前發黑,顛兒顛兒地射了。  穆老四也爽得不得了,讓肉刃卡在鬱聲的穴道裏,大手拚命揉兩瓣沾著淫水的屁股蛋。  “動……動動。”鬱聲也就爽暈了幾分鍾,等緩過神,又不滿起來。  他還記得四哥以前滿足他的感覺呢。  現在這樣完全不夠。  穆聞天依言托著鬱聲的臀瓣動起來,卻也保持著一分理智,隻淺淺地操弄,讓粗長的性器撐開濕熱的穴道,拚命地碾敏感的穴肉,直插得汁水四溢,滿室撲哧撲哧的水聲,還沒停下。  換了以前,鬱聲絕對要鬧,但懷了孕的他鬧不動,加上挺著個肚子,射了兩次就沒了力氣,窩在穆聞天的身邊,揪著粗長的肉刃饞得舍不得撒手。  “你真想要我命啊?”穆聞天氣喘如牛,扒拉著他的手,咬牙切齒道,“別鬧,再鬧,就要射你手裏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鬱聲是怎麽也不肯鬆手了。  他急吼吼地揉起來:“好呀。  “……四哥,你慢慢來,我……我不急。  “……但你等會兒要幫我擦擦手。  “……你也要去洗澡,身上都是味兒。”  “那是我本來的味兒!”  穆老四七竅生煙,覺得自己最後是被鬱聲氣射的。  但不管怎麽說,有了這麽一回放縱,鬱聲好歹願意安生待在家裏了。  兩個月後,鬱聲在穆家人焦急的等待中,在醫院生下了一個軟軟乎乎的小歐米伽崽子。  穆老爺子大喜過望,當天就把喜訊登了報,三姨太也激動得不能自已,特意在穆老六的陪伴下去了趟申城,耀武揚威地在早已破落的鬱府外轉悠了幾圈,還逮著沿街乞討的鬱老爺子罵了一通,這才神清氣爽地回了奉天。  而鬱聲傷了元氣,在病床上睡了三四天才醒。  穆聞天胡子拉碴地趴在床邊,一聽到動靜就蹦了起來:“聲?!”  鬱聲還沒徹底清醒,眼淚先嘩啦啦地湧出來:“四哥,疼。”  “乖乖啊。”穆老四也疼,心疼。  他不敢抱哭唧唧的歐米伽,隻能不停地親他的唇:“以後不生了,咱不生了。”  鬱聲還是哭。  他哼哼唧唧地掉了會兒淚,忽然怔住:“崽呢?”  “醫生看著呢。”穆老四捏住鬱聲纖細的手腕,憐惜地揉捏,“是個健康的小崽子。”  鬱聲“哦”了一聲,放心了,然後繼續望著穆四哥掉眼淚。  他的委屈多著呢。  疼和累都是其次了,鬱聲最委屈的是生小崽的時候,醫生不讓穆四哥陪著。  鬱聲怕死了。  他是被親爹賣過的人,本就缺乏安全感,有了穆四哥以後才好些,但當和穆四哥分開以後,他仿佛又變回了那個在拍花子手裏顛沛流離的可憐人。  鬱聲心中的恐懼在手術室的門關上後徹底爆發,要不是醫生早早地打了麻醉針,他怕是能在手術室裏直接嚇病。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記住了那種逐漸失去意識的感覺。  ……和他被賣給拍花子之前,一模一樣。  “四哥……”鬱聲越想越害怕,掙紮著起身,一頭紮進穆聞天的懷抱,哭得梨花帶雨。  春風得意地趕回奉天的三姨太,還沒進病房就聽見了他的哭聲,拎著糕點盒子,急得高跟鞋都跑掉一隻:“咋了咋了,是不是不舒服?醫生……醫生呢?!”  鬱聲聞聲轉身,又抱著衝到病床前的三姨太的腰好好哭了一通。  三姨太驚得摔了手裏的糕點:“好孩子,哭什麽?是不是很痛?咱以後不生了,有這麽一個崽子就夠了!”  她說完,以為穆聞天還沒表態,連忙踹了穆老四一腳:“愣著做什麽,說話啊!”  “不要了,我就疼這麽一個小崽子。”穆聞天忍笑將眼睛哭成核桃的鬱聲拉回懷裏,親著他的後頸,用隻有他們兩個能聽見的聲音,溫柔地承諾,“但最疼的還是你。”  鬱聲的情緒隨著穆四哥的安慰逐漸平複,哽咽著說餓。  “餓啊?”三姨太彎腰將摔在地上的糕點拾起來,“來,聲,我從申城給你買來的。”  糕點的包裝摔壞了,但裏頭的東西是一點兒也沒壞。  鬱聲咽著口水伸手,作勢要接,結果手指還沒碰到糕點,穆老四就按住了他的手腕。  “不能吃。”穆聞天嚴肅道,“他現在吃什麽,都得聽醫生的。”  三姨太猛地驚醒,在鬱聲的哭聲裏把糕點收了回去:“你瞧瞧我,怎麽忘了呢?聲啊,三媽媽幫你把糕點帶回去,別急,都給你留著,等你出院了就能吃了!”  鬱聲兀地張大了嘴,想不通平日裏那麽慣著他的三姨太為何也不疼自己了,氣得揪著穆四哥的手不停地扭。  可他才多大點勁兒?  給穆老四撓癢癢都不夠呢!  於是乎,鬱聲在醫院住了一個月,穆聞天全身多了無數指甲印兒。  穆老四非但不惱,還挺高興,回府後,趁著天氣熱,打赤膊在院子裏晃,炫耀似的給雙喜瞧。  雙喜拎著一小塊肉喂鬱聲的雪貂,看見了也當沒看見。  穆老四頓覺無趣,轉身溜達回屋,把鬱聲從炕上提溜起來:“出去晃晃。”  鬱聲不耐煩地拍開穆四哥的手,眼睛粘在自家軟乎乎的小崽子身上:“孩子剛睡著,不晃。”  “他還在你肚子裏的時候,最愛晃晃。”  “你記錯了。”  “我咋可能記錯?”  “就是記錯了。”  “聲啊。”穆聞天懶得和他吵,把他往肩頭一扛,大步流星地衝出了臥房,“天氣好,咱得晃晃。”  鬱聲在穆聞天的肩頭嗷嗷抗議了幾聲,麵頰上拂過一陣暖融融的風,人忽地安靜了下來。  穆聞天納悶地將他從肩頭換到懷裏:“想嘛呢?”  鬱聲眼裏閃著水光:“四哥,我是個從出生起就不被期待的孩子。  “……可,可小崽不是。  “……小崽,小崽很幸福。  “……因為,你們都很愛他。”  “你費了那麽老大勁兒才把他生下來,咱能不愛他嗎?”穆聞天垂下眼簾,吻住了他的唇,“但不管別人,在我這兒,最愛的永遠是你這個乖乖。”  “四哥……”  “還有,誰說你是個從出生起就不被期待的孩子?”穆聞天含含糊糊地抱怨,“整天淨胡說。”  “……聲啊,你是我穆老四用一生去期待的愛人。”  完第68章 番外1  《易感期》  穆聞天。  穆家的老四。  穆家家業的繼承人,整個奉天城都熟知的穆四爺,在自家崽兒落地後的第二個月,光榮地進入了易感期。  起初,誰都沒發現穆老四的異樣,畢竟他的表現和平時沒有什麽區別還是每時每刻盯著鬱聲,遇上人就把他摟在懷裏,沒遇上人的時候就瘋狂地把他往炕上按。  鬱聲和穆聞天鬧了幾天,煩了,和三姨太打了聲招呼,樂顛顛兒地搬回了自己的院子。  這下可捅了大婁子。  穆老四直接被惹毛了。  易感期的阿爾法通常都很情緒化,穆聞天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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