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很肉麻了,我拒絕回答。他嘿嘿嘿地笑了半天,又等我休息了一會兒,這才說:“對了,跟你說個事兒,嚴清楷是條子。”我:“………………”我:????????我的第一反應是這傻孩子被嚴清楷給騙了,就那人也能當條子???餘世華說:“是真的。不是國內的,是國外的,他早移民了。”再移民他也是那個神經病啊!我這個人是很記仇的我跟你講,尤其是對惡意拉低我成績的人。餘世華說了好一陣子,終於給說清了,說嚴清楷是來查跨國洗錢的,結果順藤摸瓜就摸到了餘世華他爸的頭上。我真是不想說什麽了,怎麽什麽事都有他爸???他爸怎麽就會有這麽一顆不甘寂寞的心!!!總之嚴清楷查來查去的,就不知道怎麽的跟餘世華搞上了。嚴清楷暗搓搓地跟餘世華達成了邪惡交易,讓餘世華跟他相互配合打掩護,事後就在報告上放過餘牧雄一馬。這場景真是蜜汁熟悉。事到如今我也不好說什麽,隻能委婉地再三叮囑餘世華別掉以輕心,嚴清楷怎麽看都不像個好人。餘世華意味深長地說是啊是啊,他也覺得嚴清楷這小崽子不懷好意。我說啊?餘世華說沒什麽。這實在是很尷尬了,按照餘世華的腦回路來說,難道他覺得嚴清楷對我有意思?畢竟在餘世華的眼裏,全世界都對我有意思,連跛叔和阿bo都對我心懷不軌,跛叔那叫年上養成,阿bo那叫情敵(?)終成情人,我室友那叫校園青澀曖昧,我係花那叫扶他(我覺得係花要知道這事兒之後不是笑死就是把餘世華打死)。我是實在沒敢問餘世華怎麽看待他爸跟我的相殺以及我跟我爸的相互嫌棄,我害怕,這太挑戰我傳統的三觀了。好幾天沒見了,我倆又說了會兒話,直到外頭傳來嚴清楷的聲音,似乎在對其他人說話,說:“裏麵有人。”其他人驚訝地問:“誰在裏麵啊?你怎麽不進去?杵這兒幹什麽?”嚴清楷淡淡地說:“我不方便進去。”我:“……”你他媽的不是買水去了嗎!餘世華還在那傻瑟,把我剛給他豎上去的衣領又給扒拉下來,死活要把我剛給他弄的鋼印給露出來。我覺得他就是想逼死我,我遲早有一天會因為嫌丟人而把自己給嫌死。我把他衣領又給豎上去,語重心長地說:“要點臉吧。”我倆出去的時候,嚴清楷正靠在門口的牆上玩手機,聽到聲音就轉頭來看,笑了笑,把手上的礦泉水扔給餘世華,問:“能走了吧?”餘世華把水遞給我,朝他點了點頭。這水我不敢喝,喝嚴清楷買的水我怕鬧肚子。但我也什麽都沒說,就看著他倆相偕離去,不多久成錦程也回來了。我跟成錦程回家的路上,接到了我老師的電話。老師特別嗨,問我:“小杜啊,你知道我有什麽事兒找你嗎?”我想了想,問:“老師您喝酒沒帶錢?”老師呸我一聲,說:“再猜!”我說:“您的行為軌跡不是學生能猜透的,不猜。”老師歎了聲氣:“懶死你算了。跟你說,那塊地還是咱們的!哈哈哈哈哈!”我有點驚訝,問:“怎麽回事?”之前陰差陽錯的,我老師就和餘叔叔為了同一塊地給杠上了,後來那塊地還是被餘叔叔和應阿姨聯手搶到,我老師也隻好打道回府,還把我跟一眾同學都塞各個公司實習來了。結果這麽長的時間過去,他舊事重提,這就很奇怪了。老師說:“我都覺得奇怪,一問啊,現在那塊地被之前那餘老板抵給洞熊科技了,就你現在上班那公司。餘老板那公司跟你這公司正好合作,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反正他們就聯係我了,意思是他們控股,我們來幫忙做文化城,咱們等於換了個老板。”我說:“噢噢。”老師說:“明天你跟小秦他們抽空到我這兒來啊。對了,這項目你還跟不?”我其實不想跟了。那塊地方對我來說太危險了,什麽亂七八糟的芯片啊大鬢角啊,鬼知道有什麽渾水,我覺得還是待在家鄉保平安比較好。所以我斟酌了一下,委婉地說:“老師,我現在公司這邊可能一下子沒辦法脫身……”老師說:“唉,也是,我把你介紹過去的,等下你說走就走也不好,那你那邊先看著辦吧,我反正給你留了位置啊。”我說:“嗯,好,謝謝老師。”回去之後,我剛洗完頭發,成錦程就舉著手機來找我了,說:“小華找你,你倆聊啊,我洗澡去了。”我一邊擦頭發一邊接過手機,問屏幕裏的餘世華:“你怎麽不直接打我手機?”餘世華說:“我這不是不好經常聯係你嘛,萬一別人查我通訊記錄呢?我這還是用的小紀的電話。”槽多無吐,搞得跟諜戰片似的。我問:“什麽事?”餘世華說:“想你唄,那你就一點也不想我?”我提醒他:“咱倆下午才見過麵。”餘世華死皮賴臉地說:“跟你分開一秒鍾都想,就白天那點時間不夠,這也怪你,本來我都沒事了,你非得招我,這我就睡不著覺了。”然而我正在賢者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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