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閻忱更深的將他擁入懷中,“為什麽他可以吃我的醋,我不可以吃他的醋?乖乖,好歹也要一碗水端平,你這樣偏心我要鬧了。”林漳一陣無語,往後仰了仰,捏住閻忱的臉,“你硬要這樣算,那我的確偏心他,小狼狗可愛又粘人,你呢?老狗比——”“唔!”最後一個字被閻忱用吻堵住,狠辣熱烈,仿佛有火星在跳舞,試探,纏-綿,若即若離。林漳環住閻忱的脖子,跟隨著閻忱的步伐跌跌撞撞回到臥室,他倒在柔軟的被子上,呼吸急促,“你自己挑起的話題,怎麽還說急了呢?”閻忱低頭在他白皙的鎖骨上咬了一下,“你之前明明會哄他,怎麽到我這兒待遇就下降這麽多?”“小朋友當然要哄著。”林漳蹭了蹭他的鼻尖,“你是小朋友嗎?”閻忱不甘心地用力親吻他殷紅的嘴唇,“我可以是。”他的吻從林漳的唇滑落到瓷白的脖頸,凹陷的鎖骨,再是那兩處春櫻。林漳蜷縮起腳趾,潔白的牙齒咬著食指骨節。閻忱隔著食指和他接吻,手心掌著精瘦的腰,“小朋友有我伺候得好嗎?”林漳的眼尾洇開薄紅,眼瞳中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他側開頭不回答,下一秒野獸鋒利的獠牙咬住他細長的脖頸,從喉嚨裏湧起的嗚咽,被他和閻忱的手指堵住,餘下一段含糊不清的話語。……晨光熹微,閻忱從睡夢中醒來,身旁的林漳毫無防備地窩在他的懷中,柔軟的黑發貼在他瑩白如玉的麵龐上,這樣的林漳看著有些稚嫩,和商業精英扯不上半點關係,更像是個還在象牙塔中的學生。他低下頭在林漳的眉心落下一吻,目光溫柔繾綣,小聲說:“早安,乖乖。”大概是昨晚累壞了,林漳睡得很熟,閻忱小心翼翼下床,身上鬆鬆垮垮地穿著一件黑色綢緞質地睡袍,窗外的太陽一點點升起,緩緩照射進屋內,閻忱抖出一根煙叼住,將衝好的咖啡放在玻璃茶幾上,清晨的風吹亂他的黑發,一點火星跳動,升起一縷白煙。“閻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辦好了。”“好,錢我會轉到你賬上。”閻忱吸了一口煙,目色沉沉。“不用不用,能幫得上閻少您的忙是我的福氣,要不是您出手相助,我現在還在被人欺負呢。”電話那頭的男人熱切地說:“用得著我的地方您盡管開口,我義不容辭。”當人們蘇醒後,上網一看,林漳居然發了律師函,上麵告了一長串營銷號。【臥槽!真不愧是嫁入豪門的男人,好大的手筆。】【艸,我昨天罵過他,我的號會不會沒了啊?】【虛張聲勢罷了,這麽多人,怎麽可能挨個兒告。】隨後,這些營銷號接連出來求爺爺告奶奶,表示自己錯了,不應該胡亂造謠。【真可怕,這得花多少錢啊!】【你管多少錢呢,人家又不在乎,嫁入豪門的男人,有得是錢。】【這麽久了,也沒見閻忱出來吭一聲,果然是塑料夫夫。】【我要哭死了!閻忱你老婆被欺負了,你怎麽也不出來替他說句話啊!】【cp黨正在爬出坑的邊緣徘徊,閻導你又斷網了嗎?】【律師函上說林漳逼死他母親是造謠,但沒有否認跳樓的人是他母親,emmmm……細思恐極。】【就算不是他逼死的,可他母親去世期間,他還在高高興興地和閻忱秀恩愛,這沒得洗吧。】【我覺得不一定,這視頻這麽糊,看得清啥啊,等一個真相。】一陣米飯香,飄進臥室裏,林漳睜開眼睛,肚子適時發出咕咕的叫聲。他餓了。洗漱完換上衣服下樓,閻忱正在廚房裏忙碌,溫暖的燈光照耀在他的身上,林漳感到一陣眼熱,他踩著拖鞋走上前從後麵抱住閻忱,腦袋靠在他背上,“好香啊。”“馬上就可以吃飯了。”閻忱也沒有趕他走,任由他這麽抱著,兩個人像是連體嬰兒似的,寸步不離,慢吞吞地在廚房裏挪動。“好了,洗個手吃飯吧。”閻忱關掉火,將菜往外端。林漳鬆開他的同時,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辛苦了。”要不是手上還端著菜,閻忱真想把人按在冰箱上親。洗幹淨手,正好拿出碗盛上兩碗飯,林漳腳步輕快地把飯端出去。不得不說,閻忱的廚藝非常好,不愧是專門學過的,這味道熟悉中帶著一點陌生,林漳有些懷念,“好吃。”“那就多吃點,你瘦了好多。”閻忱給他夾肉的同時不忘夾一些蔬菜,沒忍住嘀咕道:“小年輕就是不靠譜,成天就知道風花雪月,連人都不會照顧。”林漳咽下嘴裏的飯菜,遲鈍地明白閻忱在拐彎抹角說自己的壞話,頓時有點心累,幸好閻忱沒有多重人格,要不然按照這個醋勁兒,怕是要魚死網破,最後慘的大概還是他,一個都撈不到。吃過午飯,林漳換上西裝打算去公司,他這邊工作交接的差不多了,其實已經不用去公司,不過還沒到日子,他還是準備老老實實去公司待著,能幫閻士煊分擔一點是一點。“叮咚——”“誰來了?”閻忱給林漳係領帶的手頓住,往外看了一眼。“可能是我的秘書。”林漳以為是他的秘書來接他了。“我去開門。”閻忱下樓去,林漳穿上外套緊隨其後。不想,打開門後,外麵站的居然是周贇和周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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