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電話鈴聲響起,葉天知當即從岐黃聖枕中退了出來,拿起手機一看,是唐菲打來的。


    “我的菲姐,你怎麽才來電話啊?”葉天知苦笑著問道。


    “我這不是忙嗎?京城這邊的事情挺多的,我現在才稍微有點空閑給你打電話。”唐菲說道:“快說,你那邊情況怎麽樣了?”


    “我現在和那個女人在同一個旅館裏。”葉天知說道。


    “哦。”唐菲哦了一聲,隨即問道:“你們睡同一間房還是?”


    聞言葉天知不禁滿頭黑線,說道:“菲姐,這好像不是重點?”


    “這當然是重點。”唐菲說道:“你要是和她同一個房間,就可以收集到更多訊息了。”


    “這麽說來菲姐你是希望我和她同一間房咯?”葉天知無奈的問道。


    “你就說是不是,廢話真多。”唐菲似乎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是,托你的福,現在我和她不僅在同一個房間,而且我們是同**共枕呢,她現在就坐在我身上。”葉天知笑嘻嘻的說道。


    “我呸,不要臉!”唐菲罵了一聲:“那你現在還能打電話?”


    “可以啊,反正那個女人在上麵動就行了嘛。”葉天知笑道。


    “髒死了。”唐菲冷哼一聲道:“少給我扯這些沒用的,給我說實話,你現在和她是不是在一個房間?”


    “好,我說實話。”葉天知無奈的說道:“現在我們的確在同一個旅館裏,她在我隔壁房間。”


    接下來葉天知把之前經曆的事情匯報給了唐菲,唐菲聽了以後很是吃驚,說道:“那你一定要把那個東西拿到手!”


    “我盡力。”葉天知笑道。


    “不是盡力,是一定要拿到手。”唐菲嚴肅的說道。


    “好,我盡力。”


    “你……”唐菲無可奈何,又和葉天知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第二天,葉天知便和毒玫瑰坐上了去祁沼的汽車。


    祁沼位於華夏的最南端,古時候它曾經是華夏國的地方,但是現在它卻變成了華夏國和另外兩個國家,越南和老撾相互爭奪的領土,並且到現在位置,領土的問題也還沒有解決,三個國家在那裏都有駐軍,彼此僵持著。


    因為領土問題沒有解決,因此三國的軍隊都無法對這個地方取得絕對的統治權,這就導致了這個地方有好幾股武裝勢力盤踞,這些當地的武裝勢力十分猖獗,甚至不將三國的軍隊放在眼裏。(百度搜索網更新最快最穩定)


    毫不誇張的說,祁沼當地勢力的武裝力量已經不輸於一支上千人的軍隊,因此三個國家駐紮在祁沼的軍隊都對那些武裝勢力十分頭疼,很多時候甚至不得不任由他們胡來。


    當然那些武裝勢力雖然強大,卻無法和任何一個國家的軍事力量相抗衡,但是如果任何一個國家派出大批的軍隊去圍剿那些武裝勢力,勢必會驚動其他兩個國家,到時候可能就會導致三國開火了,正因為這樣,那些武裝勢力才得以一直猖獗到現在。


    祁沼原先是一個旅遊勝地,因為那裏有大片的原始森林,風景優美,其中更有許多已經瀕臨滅絕的珍禽異獸和珍貴的植物。但是隨著當地武裝勢力的日漸猖獗,國內國外去祁沼旅遊的人都越來越少,雖然那裏的原始森林非常吸引人,但是相對於性命來說,旅行的快樂還是次要的。


    這些年已經有好幾支旅遊團在祁沼出了事,當地的黑幫勢力不僅明目張膽的搶劫旅客,而且經常殺人。


    因為當地根本就沒有治安可言,那裏連警察局都沒有,隻有三個國家駐紮在附近的部隊,那些部隊駐紮在那裏也是彼此對峙,以防別的國家做小動作而已,他們是不會幹涉當地的治安的。


    那些匪徒殺了人,也沒有警察去製裁他們,他們當然無所顧及了。


    其實車站根本就沒有去祁沼的車,隻有去祁沼附近一個市的。


    車開了七八個小時,中途停下來休息了一會兒,然後便抵達了祁沼旁邊的市。


    葉天知和毒玫瑰下了車之後,葉天知向附近的一輛私家車走了過去。


    那輛車的旁邊站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正拉著過往的旅客說著什麽話。很顯然他是在拉客,在車站附近有很多這樣的私家車。坐這些車很方便,但是往往也比較危險。


    而對於葉天知來說,這些黑車自然沒有任何危險可言。


    以他和毒玫瑰的修為,就算路上發生了什麽車禍,他們也不至於受傷。若是黑車司機想要謀財害命什麽的,那倒黴的也隻能是司機。


    “小兄弟,要去什麽地方?”剛剛被一個人拒絕,這司機一轉頭之間看到葉天知走了過來,馬上就走到葉天知麵前,笑得一臉熱情。


    “去祁沼。”葉天知淡笑道。


    “啊?祁沼?”聞言這司機神色一震,望了望葉天知,又望了望葉天知旁邊的毒玫瑰,然後說道:“小兄弟,你們要去祁沼?那個地方可不太平啊,那地方實在太亂了,我有個朋友上個月剛剛死在祁沼,被亂槍打死的。”


    這司機顯然也是個心直口快的人,因此情不自禁就說出了這些話,說完之後他突然意識到這麽說有些不妥,他這一上來就說什麽亂槍打死的,這不是咒人家嗎?


    當下他尷尬的笑道:“小兄弟,不好意思啊,我話太多了。不過祁沼那個地方真的很危險,你們兩口子是去旅遊的?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我勸你們還是別去了。”


    他自然而然的把葉天知和毒玫瑰當成了小兩口子,也很自然而然的以為他們是去那裏旅遊的,畢竟那地方除了旅遊也不能幹別的什麽事了。那裏基本上還是大片的原始森林,連公路都沒有幾條,到處都是彎彎曲曲的山道,去那裏的人除了旅遊還能幹什麽?


    葉天知聞言淡笑道:“師傅,多謝你的提醒,不過我們一定要去那個地方,師傅你要是願意去的話,你報個價,我可以給你很豐厚的價錢。”


    聞言這司機一愣,隨即搖了搖頭,苦笑道:“小兄弟,你別開玩笑了。我雖然喜歡錢,但性命還是最重要的,我可不想去冒這個險。”


    葉天知笑了笑,說道:“我給你三萬,你去嗎?”


    “三萬?”聽到這個數字,這司機神色一震。


    從這裏到祁沼,一般來說也就幾千塊錢的價格而已,而葉天知卻一下子就開出三萬的價格,翻了好幾倍。


    這司機隨即苦笑道:“小兄弟,雖然你給的價格很高,但是……”


    “五萬。”不等他說完,葉天知便淡淡的說道:“你放心,你隻需要把我送到祁沼的外圍就可以走了,你是不會有什麽危險的。”


    聞言這司機望著葉天知半響,然後咬牙道:“好,我去!”


    要知道五萬塊錢差不多是他半年的收入了,他實在是難以忍受這樣的**,再說了,剛才對方也說了,隻要將他們送到祁沼的外圍就可以了。


    祁沼的外圍一般是沒有武裝勢力活動的,所以他把他們送到那裏也不會有什麽危險。


    如果不是葉天知最後那句話,就算葉天知開出十萬的價格,隻怕他都不會去,性命到底是比錢重要的。


    “你們上車。”司機說著便一腳跨進了車門。


    葉天知和毒玫瑰也上了車,葉天知拿出手機,笑著說道:“師傅,你把你的銀行卡號給我,我給你轉賬。”


    司機報了一個號碼給葉天知,葉天知很快便把錢轉過去了。


    一路上司機和葉天知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而一旁的毒玫瑰則把頭靠在窗戶邊閉目養神,一聲不吭。


    “小兄弟,你們去祁沼應該不是為了旅遊?”司機問道。


    他一開始以為這兩人是去旅遊的,但是現在卻不這麽覺得了,這兩個年輕人肯定也知道祁沼的危險,他們不太可能為了旅行而冒那麽大的危險?而且他看葉天知和毒玫瑰兩人也沒帶什麽行李,怎麽看都不像是去旅行的。


    “我們就是去旅行啊。”葉天知卻是淡淡笑道:“我聽說那裏的原始森林很不錯,就想進去體驗一下。”


    聞言這司機一愣,隨即陪笑道:“是啊是啊,那裏的原始森林恐怕是全國保護得最好的了,聽說原始森林的最深處還沒有人進去過啊。”


    “大概進去的人都沒出來。”葉天知眯著眼,他現在突然對這個祁沼也感興趣起來了。


    司機從後視鏡裏打量著葉天知,微微眯起眼睛。


    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年輕人透著一絲神秘,雖然葉天知自稱去祁沼旅遊的,但是他心中卻頗為懷疑。在他看來這兩個年輕人多半是去祁沼辦什麽事請,隻是不便多說而已。


    “去祁沼能辦什麽事情呢?除了……”想到這裏這司機神情中透著一絲緊張。


    聯想起剛才葉天知的出手闊綽,司機心中愈加認定這兩個人就是做那種生意的,做那種生意可是一本萬裏啊。


    而葉天知並沒有察覺到司機的表情,他一直在看著窗外,欣賞窗外的風景,旁邊的毒玫瑰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醒了,也轉頭望著窗外,彼此都沒有說話。


    幾個小時之後,車子便開到了祁沼外圍。


    葉天知從車窗裏望出去,隻見外麵層巒疊嶂,猶如一片綠色的海洋。


    葉天知把車窗搖下來,感受著這裏的空氣。


    這裏的空氣異常清新,和大城市裏被汙染的空氣比起來根本就是天壤之別。在這樣的一片到處都是原始森林的地方,天地靈氣自然也比城市裏要充沛得多,甚至比許多其他的風景區都要濃鬱得多。


    葉天知心想在這裏修煉一定會事半功倍,因為這裏的天地靈氣如此濃鬱。而且他們現在隻不過還在祁沼的外圍而已,要是再滲入其中的原始森林,那天地靈氣一定更加濃鬱,那可就是修煉寶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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